暫別前給左派朋友的一封信
左派朋友們:
我開始接觸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上面的文章差不多有3年時間了,在這些網站上發文也有1年半了。這1年半以來,我共發文160篇,估計有百萬字上下,由于水平不高、資料匱乏、能力也有限,文中不免有不少錯誤。盡管我以前已經就文中發現的一些錯誤多次向朋友們道歉,但是肯定還有更多沒有發現的錯誤,因此在這里向朋友們再一次道歉。
我一直感覺自己實際工作做的太少了,深入群眾不夠。我也很清楚,組織協調能力是自己的弱項,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培養出來的,相對來說拿筆桿子作宣傳更適合一些。但是老呆在理想者的家園里,鮮花和掌聲得到的太多了,很可能會滋生驕傲自滿情緒,進一步脫離群眾,最后什么工作都做不好。我很感激大家的支持,但是現在一些左派朋友把我捧得太高了,這樣既不符合實際,對我個人也沒有好處。
近日應朋友邀請,我將參與編輯一套關于古代史的叢書。眾所周知,近些年在閻崇年等“大師”和袁騰飛等“小師”共同努力下,我們的歷史早已變得面目全非。少數民族貴族建立的清朝被吹上了天,農民起義建立的明朝則被踩到了地底下;岳飛、文天祥成了破壞民族團結的罪人,秦檜、賈似道反倒成了順應國家統一趨勢的英雄。我打算以溫和的愛國主義作為基調,盡可能爭取一部分中間派群眾。
在未來的兩三個月內,因為事務比較繁忙,兼之希望休息一下,也反思一下自己這1年半以來的錯誤,調整一下狀態,我會暫時離開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不過,我這次離開真的只是“暫別”,不會像 白陽 老師一樣打算一去好幾年(好像 白陽 老師已經回來了。),兩個月、最多三個月就會回來。而且,期間如果有什么重大事件發生,我也可能浮出來冒個泡。附一中推薦了我這1年半以來個人感覺尚可的12篇文章,喜歡我文章的朋友如果沒有看過可以看看。其中,《毛主席家鄉為何以公祭舜帝取代紀念毛主席》(又名《舜帝微服出訪記》)和《過去的一年里,我們取得了巨大的成就》2篇文章較為簡短生動,喜歡我文章又時間比較緊的朋友可以看看。
另外,一些朋友如果和我有分歧,我希望能夠在求同存異的基礎上共同奮斗。即使有些朋友非要因此和我決裂,我也尊重他們的選擇。不過,如果這些和我有分歧的朋友認為我就代表烏有之鄉的意見,要從此和烏有之鄉決裂,甚至表示從此對左派不再抱有希望,那就不合適了。我在此鄭重聲明:我和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和其他的左派朋友都幾乎沒有聯系,所有的文章都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既不代表烏有之鄉的意見,更不代表左派的意見,而且我幾乎所有文章都說了“未必正確,僅供參考”。希望那些朋友不要因為對我個人有意見而上升成為對烏有之鄉乃至整個左派隊伍有成見。同時,我也希望一些喜歡我文章的朋友千萬不要因為我而和與我有分歧的那些朋友產生不愉快,并對在一些爭執中對烏有之鄉乃至整個左派隊伍產生的不良影響向朋友們道歉。
在暫時離開之時,我想對朋友們說一些早就想說的心里話。這些話可能有些刺耳,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因為這些話雖然未必正確,但是很重要。下面這些話不是針對任何人的,如果說真的要說針對某一個人,那么就是針對我自己的。因為下面列舉的這些問題在我自己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存在,這恰恰是根據自己的體會所寫的。雖然朋友們都比我要強得多,但是聽聽我根據自身的問題寫出的一些意見,可能也不無裨益。
⒈資本主義、封建主義與殖民主義
毛主席指出:“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但是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一點也不容易。回答這個問題就需要對中國社會性質有一個準確的判斷,就今天來說,就是要弄清今天的社會是封建性質的,是資本主義性質的,還是殖民地性質的。
有人提出今天的農民仍然占多數,仍然存在宗法裙帶關系,所以今天的社會仍然是封建社會。其實,美國建國之初農民仍然占90%以上,至今仍然存在宗法裙帶關系結成的肯尼迪家族、布什家族等政治家族和福特家族、杜邦家族等經濟家族,難道美國建國之初直到今天一直是封建社會?
今天的中國,工人自不必說。農民一部分外出務工或在農村的私人企業中務工,這無疑是受的資本的盤剝。一部分務農的農民,除了極個別的老少邊窮地區,也不可能像舊中國的農村一樣主要處于自給自足狀態。官僚顯然是為資本家服務,而不是為地主服務。所謂“圈地潮”中成長起來的房地產商人,顯然也不是舊中國的地主,而是資本家的一種形式。顯然,中國今天的社會不是封建性質的,而是資本主義性質的。
那么,今天的中國是獨立自主的資本主義還是殖民地性質的資本主義呢?有人認為,今天全球化階段的資本主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此說不上誰是誰的殖民地。另外,中國也沒有外敵大規模入侵,所以不能說是殖民地。
其實,二戰以后的新殖民主義和戰前的老殖民主義有了很大的變化,更多的是依靠經濟侵略的隱蔽手段,大規模入侵比較少。全球化階段的資本主義表面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是主導權無疑是掌握在西方跨國公司特別是金融資本手里的。當然,中國畢竟和伊拉克還是不同的,有更多的主權,因此不能說是完全的殖民地,可以說是具有半殖民地色彩的資本主義。
弄清了中國的社會性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也就很清楚了。中國未來的斗爭可以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反對外國資本主義和其相關聯的買辦資本,第二階段是改造民族資本,不能把已經不是主要矛盾的封建主義作為重點來反。當初的蘇聯很多人就把資本主義方向的“改革”造成的問題歸咎于“封建社會主義”,“反封建”的結果是問題又嚴重了無數倍,這無疑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⒉策略性與原則性
一些左派朋友總是講策略,但是策略性與原則性是不應該沖突的。例如拿鄧小平問題來說罷。《炎黃春秋》抬出胡趙來貶鄧,一些原來批判鄧小平同志的很厲害的左派朋友便轉向支持鄧小平同志,并說仍然批評鄧小平同志的朋友是上了右派的套,甚至認為那些朋友是打著紅旗反紅旗的搗亂分子。
這樣做好不好呢?我認為是不好的。固然《炎黃春秋》批判鄧小平同志是因為鄧小平同志仍然堅持了四項基本原則和“十個如果”,成為《炎黃春秋》們“深化”資本主義方向的“改革”的障礙,但又何嘗不是因為鄧小平同志犯了一些錯誤,在人民群眾中聲望不太高呢?當然,如果那些左派朋友本來就是支持鄧小平同志的,也可以繼續支持,但是要是從批判鄧小平同志很厲害一下子轉變為支持鄧小平同志,乃至不容許其他人批評鄧小平同志的錯誤,這會給人民什么印象呢?
《炎黃春秋》們可以絲毫不講政治倫理,絲毫沒有原則,今天高調紀念胡耀邦來批判鄧小平同志,明天一轉身又自稱“完成鄧小平同志的遺愿”,后天可能又冒充毛主席的私人秘書自高身價。但是我們絕不能跟著他們的行動轉來轉去,對待一切問題都要有原則,無論是支持鄧小平同志和批評鄧小平同志都要有一以貫之的態度。
我認為,一些左派支持鄧小平同志是支持鄧小平同志的四項基本原則和“十個如果”等正確的東西,而另一些左派批評鄧小平同志是批評鄧小平同志的一些錯誤。雖然策略不同,但是實質上是一致的。對待《炎黃春秋》抬出胡趙來貶鄧,我們一方面當然應該揭露他們的陰謀,另一方面也完全可以借機指出鄧小平同志的錯誤不在于改革不徹底,而在于貫徹四項基本原則和“十個如果”不夠到位。支持鄧小平同志和批評鄧小平同志的左派完全可以團結起來,在不同的戰線上發揮作用。
我在這里順便談談自己對鄧小平同志的看法。我一向是不贊成全盤否定鄧小平同志的。鄧小平同志在1974年聯合國大會上鏗鏘有力的說:“過去幾年內,在中國進行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目前正在全國展開的批林批孔運動,都是為了防止資本主義復辟,保證中國的社會主義江山永不變色,保證中國永遠站在被壓迫人民和被壓迫民族一邊。”在“歷史決議”中,對毛主席發動文革的初衷也是基本肯定的。在改革開放中,鄧小平同志又提出了“十個如果”,明確了改革開放的成敗標準。如果后來的種種亂局是鄧小平同志刻意為之,豈非是他自己有意丑化自己?但是,我不會因此反對批評鄧小平同志的一些錯誤。
至于對鄧小平同志的總體評價,最著名的有兩個。一個是 1973年12月15日 ,毛主席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介紹鄧小平同志時說的:“我們現在請了一位總參謀長。他呢,有些人怕他,但是辦事比較果斷。他一生大概是三七開。”另一個是 1980年8月21日 ,鄧小平同志答奧莉婭娜·法拉奇時說的:“我自己能夠對半開就不錯了。” 在其他毛主席和鄧小平同志意見不一致的時候我都發現毛主席是正確的,惟獨在這個問題上我感覺鄧小平同志的意見更加合適,相信鄧小平同志在九泉之下一定會對此頗感欣慰。不過毛主席也沒有說錯,鄧小平同志在毛主席在世時的表現確實可以三七開。
⒊革命與改良
一些左派朋友主張革命,另一些左派朋友主張改良。一些主張革命的左派朋友把 張宏良 老師等主張改良的左派罵為保皇派,另一些主張改良的左派朋友把中國庚友等主張革命的左派罵為盲動派。
其實,我認為無論是主張革命還是主張改良的左派朋友,大方向都是一致的。我相信主張革命的左派朋友也不會排斥通過和平的手段回歸社會主義,主張改良的左派朋友也不會拒絕成功的革命,正所謂條條大道通北京。既然如此,我們還爭個什么呢?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多做一點工作不是比什么都強么?
另外,無論是通過什么方式回歸社會主義,都必須團結大多數。如果想改良成功,就決不能僅僅寄希望于個別領導,必須發動群眾;如果想革命成功,也必須聯合體制內的健康力量,絕不能把黨政軍系統的成員統統一棍子打死,劃為對立面。如果我們自己都不能團結起來,談何團結大多數,通過某種方式回歸社會主義呢?
在團結大多數時,不能不涉及到對當下政治力量的分析。當前“換裝派”和“維穩派”,哪一派是可以團結的呢?從蘇聯東歐的歷史來看,“換裝派”是要從根本上否定社會主義的一切,他們掌權后對待左派是極為殘酷的。而“維穩派”為了維系統治,不得不或多或少的提一點社會主義,利用左派制衡“換裝派”。這就為合作提供了可能。但是也要注意,如果不壯大自身的力量,是談不上利用矛盾的,只能被人利用。
還有,今天的社會和舊中國乃至毛主席時代畢竟不同了。例如,毛主席在民主革命時期搞“工農武裝割據”是因為當時的農村可以自給自足,現在顯然不同了。因此我們在學習借鑒毛主席時代的歷史經驗時也不能一味照搬,無論是革命還是改良都要結合時代特征走出新路來,更不能有意推動國家形勢的惡化,企圖創造出一個和舊中國一樣四分五裂、軍閥混戰的“有利”形勢。
附帶說一點題外的話,除了主張革命與主張改良,另有一部分“經濟左派”,企圖通過搞一點合作經濟來實現社會主義。我認為,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實質是一種逆向淘汰的“非道德經濟”,因此沒有政治變革,企圖在資本主義的汪洋大海中建成社會主義經濟是不大可能的,還可能導致自身的腐化變質。當然,這種探索不是不可以嘗試,但是同樣應該和政治變革配合。
⒋不要怕說“左”
一些左派朋友總不肯承認自己是左派,說自己是中間派、人民派、愛國派、社會主義派,力圖說自己是超越左右“客觀公正”的。
這樣做好不好呢?我認為是也不好的。“左派”這名詞是來自法國大革命時期,在議會中坐在左側,支持共和制、大眾政治運動和世俗化的人。此后,左派就逐漸演變成了革命、進步、正義的代名詞。但是,在當下是非顛倒的中國,和愛國者被稱為“愛國賊”一樣,“左派”這個名詞也被妖魔化了。
如果是為了爭取群眾,不承認自己是左派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如果自己發自內心的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左派就不好了。當年,如果毛主席把共產黨改名叫人民黨或社會黨,可能受的壓力一時會小一些,但是只要是站在人民一邊,總會受到打擊的。今天也一樣,無論我們是自稱中間派、人民派、愛國派還是社會主義派,右派總還是會把我們打成左派。而且,還會給群眾留下一個骨頭不硬,敢做不敢當的印象。
當然,不要怕說“左”不等于要搞得純而又純,那樣會嚇跑大多數群眾,要注意方式方法,擺事實講道理。例如,如果有人拿毛主席時代的票證說事,我們就可以指出,其實80年代初已經取消了大半票證,正是市場化改革造成的惡性通貨膨脹使票證多沿用了十年,不必太詳細的辯解毛主席時代使用票證的必要性。這樣效果可能會好一些。
另外,像數學這樣一些自稱鐵桿右派的朋友,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右派,我還是希望他們繼續留在右派隊伍中。因為他們這些鐵桿右派以右派的思路思考問題,的確起到了一些左派朋友起不到的作用。
⒌革命現實主義與批判現實主義
一些朋友很悲觀,否定一切,打倒一切,像薄熙來唱紅打黑,他們說沒有恢復公有制;解放軍反對美國軍演,他們說被美國摸清了底牌;既認為上層無好人,也感覺群眾麻木不仁。總之,一切都是不好的。這種傾向發展下去可能出現兩種結果,一是消沉絕望,隨波逐流;二是排斥一切,自我孤立。無論出現哪種情況都是不好的。
其實我們怕什么呢?今年開始資改派大力推行轉基因主糧商品化,大力推行私有化、市場化、產業化、殖民化,大力推行“政治體制改革”來搞“顏色革命”,表面看似瘋狂囂張不可一世,其實不是正說明了他們外強中干喪盡民心,已經窮途末路了嗎?就算他們的“顏色革命”成功了,中國變成了半殖民地甚至殖民地,中國人民也終將推翻他們的統治,只不過時間更長些、代價更大些罷了,但也會更徹底些。
真正的革命者永遠不會悲觀失望,即使在刑場上也是樂觀向上的。我們既要看到現實中的問題,也要對未來有信心。現在雖然整體形勢的確在惡化,但是正因為如此,人民各種形式的反抗斗爭也日益激烈,體制內的健康力量也在成長,資改派內部也因分贓不均而矛盾日益激化,客觀上也孕育著越來越多的積極因素。我們要相信,烏云不會永遠遮住太陽,黑夜過后將會是黎明。
為什么一些朋友總是很悲觀呢?恐怕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點私心,總想看到理想實現的那一天。如果能完全拋棄“打江山坐江山”的思想,相信我們的事業是正義的事業,我們的理想終究會實現,即使我們失敗了,我們的教訓也會為后人提供經驗,我們的鮮血與白骨終將化作通向共產主義社會的金光大道上的鋪路石,這同樣是一種成功,那么我們還會悲觀消沉么?
⒍民族主義、自由主義與社會主義
在其他國家,民族主義、自由主義是右派,社會主義是左派。但是在“特別是”時代的“特色”中國,民族主義代表人物王小東、自由主義代表人物時寒冰都被硬生生的擠到了左派的隊伍里。右派的舞臺上只剩下了宣稱汶川地震“天譴論”的朱學勤,宣稱“房價炒高的根本原因不是開發商心黑,而是百姓太有錢”的茅于軾,宣稱“中國目前為什么窮人上不起大學?是因為收費太低”的厲以寧之類胡攪蠻纏的人。
其實,朱學勤、茅于軾、厲以寧等人也未必真是右派信仰多么堅定,可能不過是風派、投機派罷了。如果左派真的得勢,可能他們會說:“我們一直都是左派,忍辱負重潛伏在右派隊伍里就是要把右派的名聲搞臭。”說實話,如果他們這么說,人們還真難辨真偽,畢竟很多人都是因為對他們感到惡心才轉到左派的。例如,云淡水暖網友對厲以寧的揭露對我轉到左派發揮了很大影響。當然這是題外的話。
對于王小東、時寒冰這樣的右派,我認為應該一分為二的看,既要團結,也不能沒有批評。因為他們還是有一些實事求是的良知的,像王小東承認毛主席使中國強大了,時寒冰承認毛主席時的水利建設成就。這就說明他們還是有可能轉變成左派的,我們不能把他們一棍子打死。但是也要清醒的認識到,他們不是社會主義者,本質上還是要精英治國的,因此不宜把他們捧得太高。如果把他們捧得太高,他們會以為自己的觀點沒有問題,也不利于他們的轉變。
當然,王小東、時寒冰等人也可能向另一個方向轉變。如果他們向另一個方向轉變成朱學勤、茅于軾、厲以寧等一類,那么就沒有團結的必要了。不過如果發生這種狀況,我們也不要悲觀失望。因為這恰恰證明中國的現狀有了些改善,朱學勤、茅于軾、厲以寧等人已經不能一手遮天。
⒎“精英”與群眾
真正的左派是反對精英主義,主張人民至上的。但是左派內部存不存在精英主義呢?恐怕也是存在的。一個突出的表現是,近年來左派隊伍形成了以 張宏良 老師、 黎陽 老師、 孔慶東 老師、 韓德強 老師等一些領軍人物,也出現了一些追隨者盲從的傾向。
這些左派隊伍的領軍人物確實水平比較高,能力比較強,但是他們是不是就完美無缺呢?恐怕不是的。即使他們做得對,如果我們不能正確理解而一味跟從,也同樣不會有好的效果。例如, 孔慶東 老師、 韓德強 老師尊孔是為了抵制全盤西化, 張宏良 老師、 黎陽 老師批孔是為了批判某些勢力利用儒學壓制人民斗爭,其本質是完全一樣的。如果一部分左派朋友用 孔慶東 老師、 韓德強 老師的話批判 張宏良 老師、 黎陽 老師,另一部分左派朋友用 張宏良 老師、 黎陽 老師的話批判 孔慶東 老師、 韓德強 老師,他們會高興嗎?
對于我們和這些左派隊伍的領軍人物發生分歧時,應不應該說出自己的意見呢?我認為是應該的,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可以正面闡述自己的觀點,不宜公開說哪位老師怎么錯了,更不能上綱上線。像 黎陽 老師《文匪治國國必不國》一文一出,便引來一片“尊孔左派”的大罵:“不僅荒謬而且極其反動!”、“根本上否定了毛澤東思想”、“取消中國優秀傳統文化”、“民族虛無主義”、“中華文化劣等”、“中華民族劣等”、“欲亡其國,先亡其史”……這樣便有很大不良影響。如果這些朋友不是致力于爭辯而是 和孔慶東 老師、 韓德強 老師一樣揭露帝國主義的文化侵略,指出發揮傳統文化精粹的重要性,則可以 和黎陽 老師一正一反形成合力,效果無疑要好得多。
同時,我們無疑要向工農群眾學習,要主張人民至上,但是人民群眾身上也同樣有剝削階級思想的影響,也有落后的東西,也有像地域歧視、行業歧視、性別歧視等等剝削階級有意制造的分歧。當下工農群眾中流行的很多東西其實是剝削階級灌輸給他們的,特別是一些比較發達地區市民化、小資化、貴族化的部分群眾更是如此。我們應該向工農群眾學習先進的東西,而不宜向工農群眾學習落后的東西。例如,一部分工農群眾喜歡毛主席時代的文藝作品,另一部分工農群眾喜歡時下流行的文藝作品,我們應該向哪一部分工農群眾學習呢?如果我們像前者學習,已經成功的轉變了自己的愛好,是不是還非要和后者學習,把愛好再轉過來,否則就脫離群眾了呢?其實這是不言自明的。如果某些左派朋友拿一些比較落后的群眾作榜樣,反而指責向工農群眾學習先進的東西的另一些左派朋友“脫離群眾”、“資產階級思想”,這顯然是不合適的。
⒏在求同存異的基礎上團結起來
我們彼此之間存在一些分歧是很正常的,有時候可能是我錯了,也有時候可能是你錯了,沒有人是盡善盡美的。發現其他人和自己的意見不同時可以提出意見,但不要求全責備,更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在給別人提意見時也要注意檢討自己。我們可以也應該求同存異。
我們之間大部分分歧都屬于策略性的分歧,而不是原則性的分歧。前面已經說了很多,像支持鄧小平同志和批評鄧小平同志,革命和改良,尊孔和批孔等等。像這樣的分歧還有很多很多,例如,有的朋友強調制度建設,有的朋友強調群眾運動,其實,群眾運動也需要制度保障,制度建設也離不開發動群眾。至于具體的問題上可能分歧更多。我們不必強求在所有問題上的看法都一致,只要大方向是一致的就夠了,不要把策略性的分歧上升為原則性的分歧。
在求同存異的時候,需要加強對朋友的諒解和支持。像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有時候扣下一些帖子,有時候對文章做一些刪改,這絕不僅僅是為網站的生存,也是為朋友們著想。至于有時沒有通知進行解釋,可能是經費不足,人手不夠的緣故。我相信大家都明白今天左派承受的壓力和來之不易的一點空間。
有些左派朋友總是害怕“轉移斗爭大方向”,用意是好的,我也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認為,我們的大方向本身就是一致的,即按照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復興社會主義,有區別的不過是“小方向”,或者說是具體的道路方法。我們當然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但是決不能認為對具體的問題的看法、做法和自己不同的朋友就是錯誤的,要學會在不同的角度形成合力,最大限度的發揮出整體的作用。
自從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上面發文以來,我犯過很多錯誤,因為文中發現的一些錯誤向朋友們道歉估計不下20次,當然這還是遠遠不夠的,肯定還有更多沒有發現的錯誤。不過,有時候我也認為在某些朋友給我指出的“錯誤”上我其實并沒有錯,因此繼續保留了自己的意見。當然,也許是我的確錯了而沒有認識到,也許我確實沒有錯。但是,無論到底是誰的錯,我都希望我們能夠在求同存異的基礎上共同奮斗。
另外,我們要注重現實表現,不要老糾纏歷史問題。我們很多朋友可能都有反對毛主席的經歷,我希望彼此之間不要拿那一段傷痕說事。像有的朋友老翻出李成瑞老人30年前的舊帳來,這是很不合適的。哪怕就是李銳轉向擁護毛澤東思想,我們也應該歡迎他,而不再糾纏歷史舊帳,這才叫“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當然,我估計李銳轉向擁護毛澤東思想的可能無限接近于零。
最后我想用一句《國際歌》歌詞作為結尾:“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共產主義理想)就一定要實現!”
2010年8月25日
附一:個人感覺尚可的文章
《是誰殺了盧武鉉》(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0/200905/85687.html)
《輪回:革命30年來的伊朗》(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0/200906/91467.html)
《暴亂的背后:淺談“疆獨”問題》(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0907/93489.html)
《漫談階級斗爭與人類社會發展》(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7/200907/96334.html)
《〈建國大業〉的政治立場》(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011/2705/37/75/9_1.html)
《舜帝微服出訪記》(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2/200912/122865.html)
《碩果僅存的集體經濟救得了中國農村嗎?》(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9/201002/130037.html)
《過去的一年里,我們取得了巨大的成就》(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2/201003/135025.html)
《極右派吹響了“顏色革命”的集結號》(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7/201003/136896.html)
《淺談“權貴資本主義”》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7/201004/142804.html)
《從“毛主席時代大姑娘連褲子也穿不上”說起》(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6/160945.html)
《我們為什么感覺不幸福?》(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011/2715/95/28/7_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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