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偉人,偉人千古。
偉人所獲得的頌揚,常與他所獲得的批判一樣多。
圣人不是完人,偉人也不是完人。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完人不是人。神,也不完美。
有人喜歡有人憎,有人崇拜有人踩,是偉人的特征。有廣泛的爭議,才愈見偉人的偉大。我們需要毛澤東是完人嗎?
一
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過于精美的器皿,一碰就碎;過于完美的人格,脆弱不堪。有潔癖者,難存于世。
人,需要追求完美人格,是指方向而言,而不是指目標。如果有人天才地無限接近了“完美”的目標,那就要停下來,故意放大自己的缺點。不然,一天也難過下去。
毛澤東并不追求自己的人生美輪美奐,“馬克思+秦始皇”不完美,“馬克思+孔子”就完美了嗎?還是不完美?!榜R克思+恩格斯+拿破侖”不完美,“孔子+孟子+秦始皇”不完美,“毛澤東+周恩來+魯迅”也不完美。
把毛澤東塑造成完人,反而會傷害了毛澤東,反而授人以柄,禍害了革命事業,因為敵人只要找到一個小小的證據就可以了。
二
毛澤東的偉大政治家、革命家、理論家、戰略家、軍事家、書法家、詩人等身份和出類拔萃的巨大成就,使我們再給他加上國學大師、歷史學家、著名作家、文藝理論家、經濟學家、文字學家、訓詁學家、音韻學家、哲學家等絲毫也不嫌過分。毛澤東的學問之大,未名湖畔的孔慶東說:他當北大人文社會科學20多個專業的博導,綽綽有余。
能“為小”也能“為大”,是孔子、曹操都十分推崇的本事。撿垃圾能撿得不同凡響,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外交也能高瞻遠矚駕輕就熟,本領非凡。毛澤東無疑是這種人當中的佼佼者。
我們崇拜毛澤東,乃至敬佩得五體投地,但我們不能匍匐在地,長跪不起,顫顫驚驚,不敢仰視。如果這樣,我們就玷污了“偉大領袖”“人民領袖”,違反了他本人的意愿。
即便從勞苦大眾的角度,即便講的是毛澤東的“人格”,他也不是完人,也不能是完人,他干嘛要是個完人!他不是完人,只是個偉人、人民領袖,就足夠了。個人可以視之為完人,但作為一個整體人民群眾不需要他是完人。
毛澤東曾寫過著作《中國革命的戰略戰術問題》,毛澤東最講究路線、策略、方法、斗爭藝術。今天我們頌揚毛澤東、毛澤東思想,也要講究戰略戰術,不要畫地為牢,授人以柄;不要只講熱情,不顧邏輯;只講可能,不講例外。
我們頌揚毛澤東、毛澤東思想,是講他的本真好,整體好,白璧微瑕瑕不掩瑜,而不是說毛澤東一切都好,毛澤東時代一切都好,毛澤東思想完美無缺已臻完善。看毛澤東,評價毛澤東,既要唯物,也要辯證,以事實為依據,全面客觀,以理服人金針度人。
至于戴有“有色眼鏡”看毛澤東的人,有一部分人在無情的教訓面前,也許會幡然醒悟掉頭轉向,有一部分人則會“死不悔改”絕塵而去,那是無可如何之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三
歷史很能開玩笑。不管多么荒唐的鬧劇,歷史都會上演。
毛澤東的偉大人格魅力、革命智慧韜略,征服了共和國的革命先烈、革命元勛、當世人杰,征服了周恩來、林彪、許世友、郭沫若、沈鈞儒、錢學森等政治軍事奇才學術泰斗,征服了胡志明、蒙哥馬利、尼克松、基辛格、卡斯特羅、查韋斯等世界名流政要,卻征服不了與這些人的胸懷視野、人生格局、學識智謀,不知相差究竟有多遠的跳梁小丑。
革命青年仁人志士,于國家民族前途絕望之際,有的還拋棄優裕的生活,冒著生命危險,奔赴延安奔向毛澤東,肝腦涂地,甘愿為革命效犬馬之勞。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初,一批批人杰俊彥,拋棄高官厚祿,棄暗投明,無數海外華人華僑、專家學者不要國外的花園洋房攜家帶口,歷盡曲折不遠萬里,回歸故國。他們都瞎眼了嗎?也許你可以說他們不是沖著毛澤東而來,但一再攻擊毛澤東是專制獨裁暴君的人,你這不正好說明毛澤東在新中國的巨大作用嗎。
今日明明暗暗的官員油派,如自私自利的小丑李銳、辛子陵,與革命先烈革命元勛相比,你們算哪一根蔥?你們有資格什么對毛澤東胡磨牙?今日的油派“知識精英”,與那些前輩國學大師、專家學者相比,在知識上,你們配叫知識分子還“精英”嗎?你們肚子里面的那點貨色配非議、反對毛澤東嗎?你們不是觀念與時俱進了,而是智力嚴重退化了。你們整天胡嚷嚷的民主自由人權,你們以為那些學貫中西的鴻學大儒沒見過不知道,沒有做過深入思考,而讓你今天來“發現新大陸”?
曾經不民主自由人權過的先輩們,比任何人都更渴望、向往民主自由人權。對民主自由人權的理解和追求,他們比我們不知高出多少倍。不管怎么渴望,他們守住了一條道德底線——不挾洋自重,不賣國。你們一定會說,“追求民主自由”等于“賣國”,是毛左派強加給你們的大帽子,但遺憾的是,人們找得到堆積如山的證據證明這一點,例如猿老屎、貍秘書。此恕不一一。
四
毛澤東不是完人,對油派而言,這是一個巨大的豁口,可以放馬進來自由馳騁。毛澤東會笑盈盈的說:后生可愛!
毛澤東不是完人,人民群眾不用擔心,這是一個大的口袋,可以關門打狗?!靶⌒″厩?,有幾個蒼蠅碰壁?!睙o關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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