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中國人啊,集體懺悔吧、涅槃吧、更生吧
一
我們究竟是誰?我們到底從哪里來?我們最終要到哪里去?
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
不要問我國家是誰的,這問題太簡單。
不要問我社會姓什么,因為這不需要討論,更沒必要爭論。
我們在出氣,不還都是活的嗎?
我們在拉車,一步一步地走著,為什麼要問去哪里呢?
二
茫茫蒼天在吶喊,
沉沉大地在哭泣,
四海翻騰云水怒,
五洲震蕩風雷激。
號稱炎黃子孫的中國人啊,擁有上下五千年人類文明的中國人啊,公元前841年就有了確切歷史的中國人啊,經受了最多風風雨雨,嘗盡了所有苦辣酸甜的中國人啊,你們睡醒了嗎?你們開悟了嗎?你們看透了嗎?你們知道好歹了嗎?你們懂得美丑了嗎?你們辨別是非了嗎?你們還有基本的善念嗎?你們還有起碼的良心嗎?
三
是的,還真的是。
我們早已糊涂透頂,我們早已愚昧不堪。
我們不是人,我們是鬼,我們是妖,我們早已喪盡天良,我們是最傻的劊子手,我們合伙傷害著一個最偉大的精靈,我們合伙宰割著一個最偉大的生命,我們殘忍地蠶食著他曾擁有過的一切美好。
一個對我們人民最好的人,一個完全徹底為我們人民著想的人,不但沒有得到我們的最起碼理解,最起碼回報,反而得到了我們的集體誹謗,遭到了我們的群起而攻,直至遭到了我們的集體背叛。
他活著時,我們傻啦吧唧;他死了,我們的麻木仍在繼續。
我們沒有反思自己的淺薄,而是對他開始了吹毛求疵,放蕩不羈。
我們從沒有懺悔自己的卑鄙,卻總是沒完沒了地拿他老人家宣泄委屈,無理撒氣。
四
為了否定他,我們率先討論真理。
我們的確都懂得眼前利益,但懂得什么才是永恒的真理麼?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
錯誤的實踐,能檢驗真理是真理嗎?
凡事都是有層次的,講對應的,有邏輯的,讓麻雀檢驗天空有多高,合適嗎?由井底之蛙檢驗天空有多大,能行嗎?
但是,我們按我們人為的、主觀的、自私的、荒謬的法則去檢驗他了。
于是,我們終于發現了“真理”,原來真理不過是個天,天不過井口那么大,不過蓬間那么高。
于是,我們做出結論:天,實在沒啥了不起。
于是,我們開始有恃無恐,我們開始放蕩不羈。
誰敢誹謗,誰最解放;誰會攻擊,誰有真理。
有些過激者,甚至企圖象對待斯大林那樣,砸其像,毀其尸,挖其墳。
看吧,傷痕文學來了,反思文學來了,改革文學來了。
來了,來了,來了,一切都對準了清明的毛澤東時代。
從劉心武的《班主任》,到古華的《芙蓉鎮》,無一不是通過表現“文化大革命”,折射對人性的扭曲與毀滅;
所有的“傷痕” 文學,都在用血淚控訴著毛澤東的“罪惡”;
篇篇言辭激烈的“反思”檄文,都在揭露和透視著毛澤東的“丑陋”;
連篇累牘的“改革”文學,不斷反諷著毛澤東時代的死板與教條。
世俗報復的鋒刀,全部砍向了毛澤東;
秋后算賬的利劍,一律刺向了毛澤東。
文革效果不好,本來是我們全體中國人的共同責任,然而我們卻完全不顧領袖的高瞻遠矚、博大境界,只顧把臟水,一股腦兒的潑向了我們的最大恩人。
然而,我們的急功近利與淺薄無恥并不到此停止,我們還沒有解恨,必須向人民罪人毛澤東討還青春,討還血債,徹底鞭尸,以解心頭之恨。因為文革的所有罪惡,百分之百都是他的責任,仿佛他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就想迫害我們人民,就想把經濟搞到“崩潰邊緣”,就想把新中國徹底摧毀。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都是他的錯,他沒有一絲好地方。
于是,我們又把他隨意的丟在案板上,揮動著沾滿油漬和污濁的情緒之刀,準備隨心所欲地宰割他。
張三說:“二八開吧?”
李四說:“三七開吧?”
王五說:“四六開吧?”
趙六說:“五五開吧?”
牛頭、馬面早就不耐煩了:“什么幾開不幾開的,毛根本就上不了席面,建國以來就沒干過好事,是歷史罪人,扔到大海里去喂鯊魚,使他徹底消失,最合適。”
可憐的絕世偉人,思想、行為、目標完全一致并且渾然一體的整體結構美,仿佛遭受到了“車裂”,被“五馬分尸”,被我們的“人民”屠殺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
領袖自己對自己,愛幾開就幾開,那是謙虛,我們卻沒有理由更沒有資格亂開。
我們一直在以自己的恩怨、得失,去對待我們的領袖,我們一直為應和形勢而顯示開放,我們一直為盲目與時俱進而忽視精華,完全不顧偉大領袖的崇高胸懷和博大境界。
我們最終不謀而合,狼狽為奸,心照不宣,幾乎每個人都在落井下石,幾乎每個人都在墻倒眾人推,幾乎每個人都是“民主斗士”,幾乎每個人都是捍衛真理的“精英”,幾乎每個人都是改革開放的“開拓者”。
我們終于勝利了,徹徹底底地勝利了,因為我們終于完成了對毛澤東的集體背叛。
一個最偉大、最大公的人民領袖,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全面攻擊,連一個起碼的正確理解和正確評價都得不到,他一生最為魂牽夢繞的中國人民,給予他的最終回報,卻是集體背叛,總體背叛。
古今中外最好的領袖,卻蒙受了最大的冤屈和恥辱。他除了到古希臘神話中去尋求答案,和人民英雄紀念碑下的英魂一道喊冤,又能怎么樣呢?
五
懺悔吧,我們需要集體懺悔;涅槃吧,我們需要集體涅槃。讓我們統統徹底地死去,然后重新更生,齋戒沐浴,去集體擁吻那個千古以來、最為晶瑩剔透的靈魂。
請你屏住呼吸,請你睜大眼睛,先看好了,看看這個被我們潑了一身臟水的人,一個死后都不得安寧的人,生前是怎么對待我們的?是怎么對待人民的?是怎么對待大眾的?
然后,再審問我們自己的良心。
秦始皇掃平六國,確立諸多“統一”,奠定華夏一統之基礎,其建立功業之艱難,難度系數之大,任何皇帝都不可比。無論你如何罵他“暴君”,他仍不失為中國皇帝之首。
但,他只是企圖由“始皇”而“二世”,由“二世”而“三世”,再由“三世”而“四世”,代代相傳,無非為創建自己的“家天下”而已,與人民大眾,又有什么相干呢?他,以及后來中國所有的皇帝們,有誰,會把人民大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呢?
在中華民族衰落到谷底的19世紀末,孫中山建立了革命團體“興中會”。從此,“振興中華”這個口號,在整個20世紀中成為喚起、激勵、凝聚中華民族的一個中心口號。
孫中山的偉業,集中體現為兩點:一是領導辛亥革命,推翻了封建帝制;二是實行三大政策和新三民主義,推動了國共合作,最終實現了北伐戰爭的勝利。
“振興中華”無疑是個偉大的口號,但“振興中華”能和人民大眾掛鉤嗎?“振興中華”就完全等于“振興人民”嗎?我們不禁要問:“中華”,屬于誰的“中華”?“國家”,屬于誰的“國家”?如果不解決“歸屬”問題,朦朦朧朧的振興,是給誰振興呢?倘若它不屬于人民,“振興中華”的根本意義又在哪里呢?正當孫先生與中共精誠合作,積極探索的時候,他不幸離世了。蔣介石改弦更張,背叛革命,并繼而做出了明確回答,國家姓蔣,社會姓蔣,都是我蔣家王朝的,“中華”充其量是我“蔣、宋、孔、陳”四大家族的。所謂“振興中華”,首先是振興我們自己,振興我們四家,其次才是其他,首先是能與我們這個利益集團掛鉤的政治統治參與者,其次是我們在各行各業的利益代理人,再次是完全聽命于我們的所有文武狗腿子和奴才。至于我們如何對待過分抽象化的人民,那要看老子今兒高興不高興。顯然,中國的皇帝變成了總統之后,人民大眾的利益,同樣被邊緣化,又怎么可能被放在第一位呢?
看吧,有史以來的所有領袖,真正率先把國家與人民掛起鉤來的,是毛澤東;把“振興中華”落實到人民頭上的,是毛澤東;把人民利益放在首位的,是毛澤東;一切為人民著想,徹底為人民服務的,還是毛澤東。
在這一點上,他無疑是中國歷史第一人。
他要還“國家”于人民,他要還“中華”于人民,他要讓受了幾千年窩囊氣的人民,當上徹頭徹尾的主人。
在他主持沉浮的時代,任何特權者,都休想打著“國家”旗號愚弄人民,踐踏人民;任何貴族老爺,都甭想以“中華民族”的名義掠奪人民、奴役人民。這位有史以來的、最完全徹底的人民領袖,絕對不準許任何人這樣做,就是天王老子,也絕對不準許。
如果說孫中山的“天下為公”還只是一種理念,那么毛澤東則把它扎實的落實到了實處:心地是“公”的,權力是“公”的,財產是“公”的,天下是“公”的,他號召“斗私批修”,毀滅私念,鏟除質變,全力引導人類,煥發人性光輝,進入人間正道。
鼓吹一黨專政者,可能是舍棄了人民大眾的,是為了鞏固只有一小撮精英才能獨享的既定特權;
鼓吹多黨競爭者,也可能是舍棄了人民大眾的,是為了搶占未來的利益,由他們精英階層的不同派別分享特權;
統統都抽去了人民的核心內涵,對他們還是不要抱有幻想,他們就是癩蛤蟆沒毛,就是一群壞種,只要是蛤蟆一類,他們就不可能把人民當作真正主人去思考。
難以有人再擁有毛澤東的境界,大抵不過是私欲的美妙膨脹和迷人演繹。
你還沒有看到嗎?只有毛澤東,一生都把人民當作社會的核心來思考,當作國家的主人來扶持,當作最親近的親人來對待。
不是嗎?他并不在意“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他鄙視任何特權與貴族,他最憂心忡忡和牽腸掛肚的,就是無權無勢、最容易被宰割的人民大眾。為此,他一生都在致力保護人民大眾,呵護人民大眾,為此,他不怕得罪一切,不怕被人褻瀆,不懼死后被挖祖墳。
你看,他是多么勇敢,又是何等浪漫,他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不是把很多人都激怒了嗎?當然,有些怒,是誠心的,有些怒,是忽悠的,但愿我們老百姓,都是被忽悠怒了的。不過,我們捫心自問,領袖為什麼要得罪這多人?有什么必要得罪這多人?難道他不知道怎麼做,才會使那些人高興嗎?知道怎么做才讓他們高興,卻堅決不那麼做,就要誠心不讓他們高興,知道太多人理解不了,卻偏要那樣干。他到底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他自己嗎?不,絕不,他是為了人民,為了人民根本利益的永久。
看吧,他全面倡導“為人民服務”,他要求干部走“群眾路線”,凡事要“依靠群眾”,做事要“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告誡文藝工作者,文藝“是為人民大眾的,首先是為工農兵的”,一直認為“群眾是真正的英雄”,反復強調“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甚至直接鼓勵人民“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讓他們以“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為武器,讓他們自由結社、自由游行,發揮一切想象力與創造力,決不許任何人壓制革命與造反。
他從靈魂深處發出吶喊:“人民萬歲,人民萬歲,人民萬歲”,沒有一丁點兒虛假,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愛的宣言,連邪惡也會望而卻步,連魔鬼也會流連忘返。
古今中外的所有領袖,沒有任何人能象他那樣,實實在在的對待人民,徹徹底底地拿人民當回事。
但是,我們卻把他混同于一般的平庸領袖,甚至連常規國家領導人都不如,我們算什么東西,真該鉆進耗子洞啊。
沒有任何一個民族,會像我們這樣對待本民族的真正精英;沒有任何國家的國民,會像我們這樣共同污染開國領袖的魂靈。
我們不但不如基督徒,不如佛教徒,不如伊斯蘭教徒,甚至連本.拉登的信徒都不如。
六
其實,他又是個性情中人,他多么想象鳥兒自由飛翔,他多么想象魚兒自由游動,他多么想和楊開慧在一起自由讀書、寫作,疲倦了就牽著她的手,到青山綠水中散步,到花間月影中竊竊私語。
但是,他不能夠。他沒有這樣做,他放棄了這樣的權利,他早已不屬于自己。
他本不想打仗,但不得不打仗,他本不想當官,但不得不當官,他有著率真而自由的天性,但又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自由天性,因為他只屬于人民,必須為人民需要而存在。他決定為人民根本利益,甘愿做任何自我犧牲,甚至不怕率先下地獄。
他從決定革命那天起,目的就比其他人更明確、更徹底、更純粹、更高遠,絕不是為自己做大官,而是為人民謀大利。
他從打下天下起,目的同樣比其他人更明確、更徹底、更純粹、更高遠,絕不是為自己謀特權,為家族謀私利,而是為人民謀永恒之利。
以為他為當“皇帝”才革命造反的人,是多么的狹隘;
以為他為“專權”才搞群眾運動的人,是多么的自私;
以為他為“戀權”才不愿離退離崗的人,是多么的淺薄。
倘若有一種東西能使他確信,他不當領袖,國家也注定永遠屬于人民,人民也會永恒不挨欺負,他會高高興興向你揮揮手,歸“園田”了,去“漫游”了,騎著“瘦馬”,踏著“古道”,迎著“西風”,去考察黃河了。但,上帝沒能讓領袖省心,不許他瀟灑,他沒有這個命,他為人民牽腸掛肚,實在不忍離去。噓,什么都不要說,只怪我們境界都跟不上他,太低,太低,低得可憐。
小境界的人,總是把大境界的人縮小;
低境界的人,總是把高境界的人裁短。
這既讓人生氣,又讓人唾棄。
不須放屁,試看人間美丑: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任何人,只要與毛澤東排列在一起,都會立即相形見絀:
他們的心靈,總會不干不凈;
他們的私欲,總會忽隱忽現;
他們的表演,總會捉襟見肘;
政治流氓,只能奸污人民;
政治戲子,只能戲弄人民。
特權領袖和人民領袖不是同質,不是同軌,不能混為一談。
自私自利的特權者們啊,本來就是一丘之貉,他們心照不宣,他們狼狽為奸,他們摒毛澤東主義于治國理論之外,并把人民及其屬于他們的學者,悄然推向社會的邊緣。
我們誰也不必輕易相信。
賣拐已經沒有意義,
忽悠已經失去信義。
七
他來到這個世界,他到底為了什么?
他傷害了自己的父親,他失去了最賢惠的妻子,他失去了最好的兒子,他失去了兩個好兄弟,他失去了許多親人,他得罪了所有自私的人,他沒有留給子女任何實惠,他一生樸實無華,清淡如水,他干干凈凈地來,又干干凈凈地走。
他到底為了什么?
當我們誤解和污染他的時候,我們于心何忍,我們良心何在?
自己的所謂“前途”受阻,就罵他;自己的所謂“幸福”不達,就批他;自己的私心雜念被控制,就血口噴他。比起我們的領袖,我們的境界低得可憐,低得可怕,低得讓人恐懼,低得讓人傷心,我們居然有資格批他。
我們誰都在謀求屬于自己的幸福,可我們的開國領袖,謀求過屬于自己的幸福嗎?有過違背人民利益的私欲嗎?他心里只有人民,人民一直是他心目中的老大,從來沒有他自己甚至妻子兒女。
你聽,毛岸英的亡靈說:“人民第一,我第二,這是我父親的行為準則,我理解我的父親,誰讓我是毛澤東的兒子呢?”
千不該,萬不該,我們“思想解放”以后,合伙控訴,合伙攻擊,集體誹謗、集體謾罵、直至集體背叛。
我們必須重新審視改革開放以來,有關書寫毛澤東的所有文字,因為里面統統都染上了艾滋病病毒。
他根本就不是那種聰明過分的自私者,更不是光面堂皇的特權者,他是個偉大而純潔的裸體赤子,一個驚天泣鬼的裸體赤子,一個永遠令我們的心靈震撼的裸體赤子。古今中外,沒有任何領袖,能像他那樣大公無私。
當年的楚國,最需要的是屈原那樣的裸體赤子。
當今的中國,最需要的是毛澤東這樣的裸體赤子。
反觀一下包裝華麗的我們自己,該是何等聰明,為美國人服務,會得到美金,會走訪洛杉磯,會高人一等,于是,我們巴結美國人;為特權服務,會有官做,會有高薪,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居高臨下,于是,我們巴結特權者;只有為人民服務,最得不到油水,最撈不到好處,于是,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決不為人民服務,更不管人民死活。
個別執著于為人民服務的學者們啊,去默默忍受貧窮、孤獨、和謾罵吧,不,比起我們的開國領袖來,我們又算得了什么?
八
直至今天,也只有部分人開始反思,開始覺醒,而在另一部分人的心目中,他仍然是“滅絕人性”、“慘無人道”的“暴君”。
悲哀,反毛澤東的力量,太強大了,否則,宇太又何以被激怒?
以什么心態看待領袖,是個大問題。
我的已故父親,打天下吃苦受罪,坐天下沒得“實惠”,文化革命挨批挨整,但他老人家,從來沒有說過毛澤東半個“不”字,談到文革挨整,他說:“毛主席這麼搞,至少不會有壞心,中國人這麼多這麼雜,要搞的話,就不可能不出差錯。”這些老共產黨員,一直以公心理解著領袖,而我們長在紅旗下的人,卻沒有這種胸懷,對領袖人格,還缺乏起碼理解。
一個私欲熏心的人,無法走進毛澤東的境界;一個世俗膚淺的人,只能撲捉毛澤東的皮毛;一個卑鄙狹隘的人,只能歪曲毛澤東;一個普愛天下蒼生的純粹心靈,才有可能接近毛澤東。
面對毛澤東,任何領袖人物都會變得渺小,因為他們的絕大多,都只是個單純的行政領導,都只是與人事周旋,事多了多干,事兒少了少干,無論怎樣日理萬機,都大抵不過是忙于事務,疲于應酬。即便處理得當,安排合理,也充其量是做事的干練與得體。
而毛澤東則不然,沒有人能像他那樣,對整個國家民族乃至世界的宏觀總體發展,都有著十分清醒的認識、十分透徹的理解,非常清晰的思路,非常明確的目標,并以無可比擬的雄渾號召力和凝聚力,引領人民付諸實踐,他有自己的人生哲學,有自己的社會哲學,有自己的發展哲學,有自己的行為哲學,有自己的獨特戰略與戰術。他與那些平庸的領導者完全不同,他從政,一直象構思大文章,體現的是大手筆,行文所貫通的,是大氣韻,結構是嚴謹的,主題是突出的,目的是明確的,思路是流暢的,指導思想象一條紅線貫穿于始終,他在用哲學統領國家和世界。
他的超拔與高明是顯而易見的,遠遠超越眾人的,請不要把他貶低為平平庸庸的偉人。
毛澤東文化有著多元意義,無論你從政、作戰、治學、從藝、體育乃至各種事業,都會從中得到與眾不同的獨特啟蒙。
并不是說,誰有機會說,“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就偉大了,因為這話誰都會說,只有三歲小兒,才會以表層位置斷定價值,決定崇拜對象,有腦子的智者,只看你能干什么,會干什么,干的怎么樣,為誰干。
一個勢力而虛榮的兒子,對父親的孝道,注定只重視形式而忽略內涵;一個善于耍政治手腕的虛偽官僚政客,對人民的愛,也注定只會注重宣傳而忽略實質。
九
他們恨毛澤東,是因為毛澤東不能容忍貴族和特權,所以他活著時敢怒不敢言,死后才開始舊夢重圓,瘋狂累積自家私產。只有拉開距離,造就貧富懸殊,他們才舒心,才愜意,才更顯高貴。
為了達到目的,他們慫恿反毛,我們馬虎上套。
他們一直在賣拐,
他們一直在忽悠,
我們呢,順從著,隨和著,有時還嘖嘖贊美著。
我們把領袖罵夠了,才知道上當了,后悔了。
感謝“老爺”們,把我們領上“溜光大道”。
感謝他們的“八輩兒祖宗”。
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世界人民都知道,要消滅壓迫,消滅剝削,消滅階級,最需要的,就是毛澤東。
所以,特權者、私心者,不會有任何人張揚毛澤東。
但是,任何以淡化或丟棄毛澤東的態度,與世界“接軌”,融入世界,都不會使人欽佩,而只能被人嘲笑。中國人集體丟棄毛澤東,將會引起世界人民的反感,喪失整個中華民族的威信。因為這既是政治缺德,也是文化缺德,更是民族缺德。
歸來吧,歸來呦,別再四處漂泊,我,已是滿懷疲憊,歸來卻,空空的行囊。
那故鄉的風,那故鄉的云,為我抹去創傷。
歸來吧,歸來呦,那丟掉的魂,那失去的魄,使我變成華麗的人肉空殼,要永久地活下去,就必須重新找回我們的魂魄。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