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靈通毛澤東,對話鄧小平
在與導師毛澤東通靈之后,再次翻閱了 鄧小平 先生的三卷極具哲理性的鴻文巨著,感慨頗多,便找出幾段耐人尋味的精品,繼而與敬愛的總設計面對面,作傾心交談狀。
一
鄧小平:毛主席一生中大部分時間是做了非常好的事情的,他多次從危機中把黨和國家挽救過來。(《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344-345頁)他的功績是第一位的,他的錯誤是第二位的。(《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334頁)。毛澤東同志犯了錯誤,這是一個偉大的革命家犯錯誤,是一個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犯錯誤。(《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307頁)。
宇太:是的,尊敬的總設計,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絕不能準許一些人,借批評毛澤東“錯誤”的名義,否定他的歷史地位,丑化他的崇高形象,玷污他的純潔思想,這會對黨和人民的事業,造成嚴重的消極后果,正如您老所說的那樣,“對毛澤東同志晚年錯誤的批評,不能過分,不能出格,因為否定這樣一個偉大的歷史人物,意味著否定我們國家的一段重要歷史。”(《鄧小平文選》第3卷第284頁)不過,在下有疑點請教先生,請先生不吝賜教。您說老毛澤東“大部分時間是做了非常好的事情”,那就意味著小部分時間做了非常壞的事情,什么事情才叫非常壞的事情?就算是壞事情,也有個性質問題,至少應該分幾種情況:本想做好事卻把事情做壞了,這是第一種情況;本意就想做壞事,這是第二種情況;名義上是做好事骨子里卻想做壞事,這又是一種情況。這些只是來自于行為者的主觀方面。客觀方面呢,你要做好事,可幫你做事的人沒做好,這是一種情況;你誠心做壞事,可幫你做事的人沒做壞,這又是一種情況。最重要的是評判者與被評判者的對應關系,讓井底之蛙評判天空,天空是要受委屈的;讓蔣門神評判武松,武松肯定一生都是作惡多端的;讓胡亥評判扶蘇,扶蘇是注定要被殺頭的。還有,歷史上有很多壞事情,將來都有可能成為好事情的。
鄧小平:如何評價毛澤東,這不只是個理論問題,尤其是個政治問題,是國際國內的很大的政治問題。(《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299頁)
宇太:您這話句句在理,落地有聲,的確如此。我想國際還在其次,尤其是國內,如果評價毛澤東全錯,則一定徹底清除毛主義,那樣的話,連您的大半生也變得沒有意義了;如果評價毛澤東全對,則一定完全徹底延續毛主義,那樣的話,就沒有辦法搞改革開放了;只有評價毛澤東“三七開”,才合理,才便于操作。因為只有保留那個所謂的“七”,才能保留住我們自己,并有了一個基礎;只有干掉那個所謂的“三”,我們才好大膽改革,也同時解放自己。我以為,您的英明,不僅僅在于搞改革開放,還在于您為搞改革開放奠定了扎實的理論根基,您做事,真的是有板有眼,令人望塵莫及。
鄧小平:不提毛澤東思想,對毛澤東的功過評價不恰當,工人、農民通不過,同他們相聯系的一大批干部也通不過。這就會造成思想混亂,導致政治的不穩定。(《鄧小平文選》第3卷第284頁)
宇太:是的,的確是很少提了,這是不對的。不能不提毛澤東思想,不提,工人、農民通不過,同他們相聯系的一大批干部也通不過,一旦“造成思想混亂,導致政治不穩定”,我們還怎么搞改革開放?哪里還有好日子過?所以,要穩定,穩定,再穩定,穩定高于一切,壓倒一切,單是為了穩定,也需要舉起毛的旗子,各級黨和政府,不管采取什么方法,只要能保持住穩定,就是政績,就是大貢獻。不要怕不合法,法是人定的,使“不合法的合法起來”,不就行了麼?
鄧小平:三中全會以后,我們就是恢復毛澤東同志的那些正確的東西嘛,就是準確地、完整地學習和運用毛澤東思想嘛。今后相當長的時期,還是做這件事。當然,我們也有發展,而且還要繼續發展。如果不堅持毛澤東思想,我們就喪失了前進的基地,我們的事業就不能沿著正確的方向向前發展。(《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300頁)
宇太:是的,為了有個基地,有個依托兒,也應該堅持毛澤東思想,當然,我們“也有發展,而且還要繼續發展”,這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斷按著我們的新思路發展,膽子要再大一點兒,步子要再快一點兒,發展到發展不下去了的時候,再說。要敢于“摸著石頭過河”,要敢于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世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是獨一無二的好主義,是迅速過好日子的最佳主義,是您對毛澤東思想的絕對超越性創新與發展,是您淌著走出來的世界性奇跡。在下想起來就熱血沸騰,佩服得五體投地。至于您說道“如果不堅持毛澤東思想,我們就喪失了前進的基地”,既然是“基地”,要發展也是縱向發展,往上發展,在“基地”上建筑,這樣才合乎邏輯,怎么可以“前進”呢?“前進”屬于橫向發展,不是在“基地”上面發展,是注定要甩掉“基地”的,難道不是嗎?
二
鄧小平:“毛澤東同志的事業和思想,都不只是他個人的事業和思想,同時是他的戰友、是黨、是人民的事業和思想,是半個多世紀中國人民革命斗爭經驗的結晶。”(《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172頁)所以,“毛澤東思想這個旗幟丟不得。丟掉了這個旗幟,實際上就否定了我們黨的光輝歷史。”(《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298頁)
宇太:還真是這樣,一個人,渾身都是鐵,能捻幾個釘?沒有您這樣的領袖們的忠誠合作,能有毛澤東同志的事業和思想?沒有黨和人民,能有毛澤東同志的事業和思想?是您們、黨和人民們,合力創成了毛澤東和他的思想。只要有領袖們、黨和人民們,即使不創生毛澤東,也會創生茍澤東,楊澤東。也正因為毛澤東是我們大家創生的,人人有份兒的,所以“毛澤東思想這個旗幟丟不得。丟掉了這個旗幟,實際上就否定了我們黨的光輝歷史。”也同時否定了我們自己,因為我們是跟他干的。他都錯了,我們誰還對?您老雖不是毛那樣的大哲人,卻也很懂辯證法啊。
鄧小平:為什么我們這次要強調恰如其分?就是在前一段時間里,對毛澤東同志有些問題的議論講得太重了,應該改過來。所謂恰如其分,就是說,在分析黨在歷史上所犯錯誤的責任問題時,要實事求是,不能把這種責任歸結于毛澤東個人。講錯誤,不應該只講毛澤東同志,中央許多負責同志都有錯誤。‘大躍進’,毛澤東同志頭腦發熱,我們不發熱?劉少奇同志、周恩來同志和我都沒有反對,陳云同志沒有說話。在這些問題上要公正,不要造成一種印象,別的人都正確,只有一個人犯錯誤。這不符合事實。中央犯錯誤,不是一個人負責,是集體負責。在這些方面,要運用馬列主義,結合實際進行分析,有所貢獻,有所發展。(《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308頁、第296頁)
宇太:偉人就是偉人,說話辦事,實事求是。的確,毛澤東思想是“集體”的,有錯誤也應該是“集體”的。不能有了獨創算大家的,有了錯誤算自己的。總設計啊,您真的很懂辯證法。
鄧小平:總起來說,一九五七年以前,毛澤東同志的領導是正確的。建國后十七年這一段,有曲折。有錯誤,基本方面還是對的。社會主義革命搞得好,轉入社會主義建設以后,毛澤東同志也有好文章、好思想。(《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294—296頁)
宇太:您不愧是偉人,說話是負責任的,有分寸的,掌握大局和根本的。歷史上,“曲折”的東西是微妙的,難免的,也是不容易說清楚的,我想,作為最高決策者,只要指引人民走人間正道,即使在落實與執行過程中出現一些不合本意的地方,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人民也是會理解的,也是愿意原諒的。更何況,毛澤東一生坦坦蕩蕩,一生都是毫無私欲的,您說呢?
三
鄧小平:大躍進是不正確的。大躍進的錯誤在于,完全違背客觀規律,企圖一下子把經濟搞上去。大躍進本身的主要責任是毛主席的。但是,經過幾個月的時間,毛主席首先很快地發覺了這些錯誤,提出改正這些錯誤。由于其他因素,這個改正沒有貫徹下去。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對這些錯誤進行了自我批評。盡管限于歷史條件,當時對這些教訓總結不夠。(《鄧小平文選》第二卷第346頁)
宇太:尊敬的總設計,我覺得,主席也是在探索,希望大躍進,“企圖一下子把經濟搞上去”,發展心切,愛民心切,想法應該說是很美的。但只經過“幾個月”,老人家就“首先很快地發覺了這些錯誤,提出改正這些錯誤”,實在是敏銳、英明,果斷。至于“這個改正沒有貫徹下去”,則應該屬于執行層的錯誤,屬于“其他因素”的錯誤,主持實際工作的錯誤,哪能讓主席負“主要責任”呢?盡管如此,“一九六二年”,他仍“對這些錯誤進行了自我批評。”多么勇于擔當并心胸坦蕩的領袖啊,有功勞,他分給大家,有錯誤,他自己攬過來,真丈夫也。面對這樣的領袖,那些見了功勞就往自己頭上戴的人,真該臉紅啊。
鄧小平:文化大革命是錯誤的。應當承認,搞文化大革命,就毛主席本身的愿望來說,是出于避免資本主義復辟的考慮,但對中國本身的實際情況作了錯誤的估計。對于文化大革命的錯誤,毛澤東也有所察覺。毛主席在去世前一兩年講過,文化大革命有兩個錯誤,一個是‘打倒一切’,一個是‘全面內戰’。(《鄧小平文選》第二卷第346頁)
宇太:搞文化大革命,“就毛主席本身的愿望來說,是出于避免資本主義復辟的考慮”,我覺得,這個考慮無疑是偉大的,當時“中國本身的實際情況”是什么呢?蘇聯修正了,國內資本主義思想和勢力抬頭了,有人不想和人民大眾一道吃苦了,資產階級特權思想萌生了,搞一下文化革命,難道不對嗎?怎么能說是“作了錯誤的估計”呢? “毛主席在去世前一兩年講過,文化大革命有兩個錯誤,一個是“打倒一切”,一個是“全面內戰”。 “打倒一切”也好,“全面內戰”也罷,是誰干的?是主席嗎?不是啊,他從來沒有講過“打倒一切”,也從沒主張“全面內戰”,這不應是他的錯。他發動文革沒有錯,大家沒搞好文革才是錯,問題還是出在執行者,不出在決策者。不能把沒搞好文革的責任,算在毛主席頭上,錯該是誰的,算誰的。我讓你去殺一個壞人,結果你亂殺,把一個好人殺了,就說我是罪犯,而且還是首犯,你說我冤不冤?冤死了。所以,毛澤東不會同意從根本上否定“文化大革命”,盡管他老人家敢于承擔責任,不怕“自我批評”,但他還堅持真理,懂得邏輯,至少不至于把形式錯誤看成是內容錯誤,把皮膚病定性為心臟病。
“文化大革命是錯誤的。”是的,起碼搞的不理想,把您和敬愛的劉主席也搞掉了,實在不應該啊,就沖這一條,文化大革命就不可能對。要是說文化大革命對,還怎么平反昭雪?其實,您老多慮了,只要真的蒙冤了,不管誰的錯,都是可以平反昭雪的,文化革命象反右一樣,無非是斗爭擴大了,擴大也不是毛澤東要擴大的,把擴大了的,不該挨整的,救回來就是了,文化大革命搞擴大了,不等于毛澤東發動錯了,意圖錯了,估計錯了。抽象的說“文化大革命是錯誤的”,我覺得這個判斷武斷了,應該說““文化大革命沒搞好。”就算是錯了,也應該弄清楚是誰的錯,我還是堅持認為,毛澤東發動文革沒有錯,對形勢估計也很及時,是我們中國人搞大發了,越軌了,根據自己需要去搞了,這才是錯,兩者應該區別開來,不能混為一談。同理,現在中國出現很多不盡人意的地方,簡直是黑社會性質,能說是您當初就沒安好心,就是這麼“設計”的麼?能說您發動改革的初衷,就是錯的麼?也是我們中國人搞大發了,越軌了,利用了,偷換了,根據自己需要去搞了,這才是錯,兩者也應該區別開來,同樣不能混為一談。如果把那些壞人胡亂改革的所有罪責和丑陋,所有的慘無人道,都算到你頭上,您覺得合適嗎?坦率地說,我一直不認為你有那麼壞,所以一直懷疑您的理論原意被人偷換了,被人利用了,因為他們有私心,有歹意,只想自己好,不顧人民好,不顧社會好。這是一大批人,一個很大的搶劫團伙,一群窮兇極惡的惡狼,是當今中國人民最兇惡的敵人,不剿滅他們,中國,休得安寧,人民,甭想安生。
不過,您老不能不承認,您的理論不夠嚴謹,缺乏理論功底,特別是諸如“先富”哇、“好貓”哇、“摸石頭”哇這類說法,的確給他們壞人壯了賊膽,給他們撐了賊腰,我不得不告訴您老的在天之靈,他們把您的理論當作護身符,其野蠻搶劫早已超出您當初的預料,非法掠奪大大超出了您的“總設計”,比英國“圈地運動”還要霸道。但愿你沒有料到,不是你渴望的結果。
也許,在您老人家看來, “文化大革命” 從根本上看就是錯的,特別是在路線問題上,重大原則問題上,是模糊的,是淌著走的,是胡亂設計的,是沒有明確目標的,是排除異己的,是鞏固特權寶座的。不過,我堅信毛澤東是個知錯認錯并能改錯的光明漢子,也是有勇氣“批評和自我批評”的磊落漢子,您老實在應該在他活著的時候提出批評,干嘛要講“永不翻案”啊?老同志嘛,老戰友嘛,有啥不可以說的?這樣,至少可以給他一個明白錯誤、承認錯誤、改正錯誤的機會,就是死了,你也應該讓老人家當個明白鬼嘛。我覺得,為了再次做官而說違心的話,明明想翻案卻一定要說“永不翻案”,不好,不地道。他不在了,你咋說咋是,說紅也好,說黑也罷,他聽不見啊。在我看來,你們之間有不同看法,也是正常的,完全正常的,絲毫不覺得奇怪,因為你們本不屬于一個檔次,不屬于一個境界,更不屬于一個系列。現在你老人家也不在了,我相信,你們兩個老戰友正在月宮,喝著桂花酒,看著嫦娥舞,友好地辯論著你們生前沒有機會刺刀見紅的許多辯題,諸如,文革是與非,改革錯與對,政治與經濟,道德與利益,還有,兩條道路的調節問題,大眾民主與特權民主,全民所有與個人占有,大眾自由文化與精英壟斷文化,等等等等,沒完沒了。我相信,你可以在他不在時改變他的路線,但在面對面辯論時,卻未必有能力改變他的觀點。
我雖然只是毛澤東的小學生,卻似乎隱約看到了導師的靈魂。我這里先私下轉給您一首詩,讓您有個底,免得您跟他辯論時被動。這是在毛主席去世的前一年,82歲時寫給周總理的:“當年忠貞為國籌,何曾怕斷頭?如今江山紅遍,江山靠誰守?業未竟,身軀倦,鬢已秋。你我之輩,忍將夙愿,付與東流?”無疑,兩位偉人死后,是您主宰天下的,“江山”是靠您來“守”的,您到底是怎么“守”的,主席是肯定要問的,我想您應該提前做好準備。
借此機會,我想跟您,尊敬的總設計,我的二核心先生,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現實中國的窮人們,顯然是不歡迎您的,我滿以為富人會歡迎您,可我認識的私企大老板,辦公室里和家里卻沒有您的影子,掛的反而都是導師毛澤東的像。其中有兩個大老板,作風樸實,勤儉節約,個人吃飯從不超過三個菜,連穿著打扮也學毛澤東,這我就奇了怪了,是您的政策讓他們富起來的,他們怎么能如此的沒良心呢?經過百思,現在才有所悟,這些年被“改革者”們折騰的,窮人太多太多,富人卻寥寥無幾,而且差別如天地,富人越發孤立,為了緩和矛盾,縮小精神上的差距,不得不盡力投合公眾心理,于是假裝崇拜毛澤東,卻悄悄把你拋棄。您老不要渴望他們為你兩肋插刀,恕我直言,在惟利是圖者眼里,您不過是個發財的工具,即使立牌坊,他們也會立公認的大道德形象毛澤東,不會是你。您忘了,在利益者眼里,只有利益需要,不會有良心,更不會有公理。當他們認為你不需要了的時候,尤其是因你而影響他們公眾形象的時候,就會義無反顧,把你徹底拋棄。在下很同情你,因為我早已看透,你橫豎都是悲劇。
說心里話,我兒時就認得你,那時有七大領袖像,你雖倒數第一,卻是最年輕的。小平頭,精神的很吶。但我對不起你,堅決跟反毛者斗到底,反擊右傾翻案風,用小說寫過走資派,筆鋒都是指向你。后來我把對準你的一個中篇兩個短篇焚燒,對天向你懺悔,發誓,再也不寫這種東西。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堅持認為,您并不完全失為毛澤東的“學生”和“戰友”。
我通過音像方式講過,中國的治國理論,必須以毛澤東主義作為基石性理論,這是根本,否則,一定要犯大錯誤。其次才是您的理論,這是目前似乎在實用著的理論,既便如此,也需掌握您的理論要點,否則,同樣要犯錯誤。
我讀了您的三卷,認為您的理論最關鍵要點有兩條。
第一條是堅持毛澤東思想
要掌握這一條,必須首先準確理解您對毛澤東的基本態度。
可以說,您和主席兩個人的關系是微妙的,我以為,導師對您,是重視的,是欣賞的,是曾想培養您為接班人的,淮海戰役是大決戰中的決戰,他是要你做總前委書記的,建國后的西南局,也是要你做書記的。在所有開國元勛中,被他贊為“能文能武”的,只有您,被他認為“人才難得”的,也只有您,文革時期您兩次被打倒,但他老人家仍不舍得徹底甩掉您,足見對您的高度重視。但他對您又不是很放心的,否則,就不會文革時期兩次被打倒。你們的根本分歧在哪里呢?他不放心您什么呢?我想您老比我心里更有數。
我認為,您還算是講義氣的,深感毛澤東知遇之恩的,更重要的是,您看到了毛澤東對于國家來說所存在的獨特價值與意義,因此,您對待毛澤東及其主義,并沒有發生太大偏差,一些鼓吹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人,曾經公開主張“清算毛澤東主義”、“消除毛澤東主義的影響”。有人還說,蘇聯早就清算斯大林了,“現在是對毛澤東采取同樣做法的時候了”。否則,“我們將不能越過前面的這堵墻,并且向前進”。他們之所以仇視毛澤東,就是想在中國搞資本主義、否定社會主義,因此就必然把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視為一堵必須推倒的攔路墻。對于這種“非毛化”的錯誤思潮,您一開始就進行了明確的批判和堅決的抵制。您強調,“我們不會像赫魯曉夫對待斯大林那樣對待毛主席”。(《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347頁)您頂住了極右分子對主席的惡毒攻擊與徹底否定,沒有當赫魯曉夫,沒有摘下天安門城樓的毛主席像,沒有毀壞紀念堂,可以想象,如果您象赫魯曉夫、戈爾巴喬夫那樣,全盤否定毛澤東,徹底干掉社會主義,那將是一種什么局面?只能是天下大亂,人民遭殃,中國恐怕早就完了,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您自認為是毛澤東的學生,毛澤東選集最早出四卷,后來華國鋒時期又出了第五卷,所以,您的理論出版時,您規定只準出三卷,這個細節,再一次折射出,您很尊敬毛澤東,不愿意也認為不應該超越毛澤東,更重要的是,您曾對毛澤東做過非常中肯的評價。
您在親自主持《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起草工作時,曾明確指出,起草這個決議,最核心的一條,就是“確立毛澤東同志的歷史地位,堅持和發展毛澤東思想”。《歷史問題的決議》指出,必須確立并維護毛澤東作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戰略家和理論家”的崇高的歷史地位;決議并且強調,“毛澤東思想是我們黨的寶貴的精神財富,它將長期指導我們的行動”。 1981年,中共十一屆六中全會通過了這個決議。
您還明確指出:“要給人一個很清楚的印象,究竟我們高舉毛澤東思想的旗幟、堅持毛澤東思想,指的是些什么內容。”(《鄧小平文選》第2卷第297頁)為此,《歷史問題的決議》將毛澤東思想的科學體系概括為六個方面,并對這六個方面的具體內容作出了簡明的闡述。最后又明確指出:“毛澤東思想的活的靈魂,是貫串于上述各個組成部分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它們有三個方面,即實事求是,群眾路線,獨立自主。”這三個方面,治國法寶,我們的改革,之所以出現很多污濁,恰恰就是因為這三個方面都沒有落實。
您能把毛澤東思想存留下來,并以黨的文件形式固定下來,無疑是可貴的。
第二條是要求搞改革不走偏
為了使改革不走偏,您強調,“如果我們的政策導致兩極分化,我們就失敗了……”《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111頁)“如果產生了什么新的資產階級,那我們就真是走了邪路了。我們提倡一部分人先富裕起來,并且使先富裕起來的個人,也要有一個限制,例如征收所得稅。還有,提倡有的人先富裕起來以后,自愿拿出名列第一炒辦教育、修路。當然不能搞攤派,現在也不宜過多宣傳這樣的例子,但是應該鼓勵。”《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111頁)“如果走資本主義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區少數人更快地富起來,形成一個新的資產階級,產生一批百萬富翁,但頂多也不會達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擺脫不了貧窮,甚至連溫飽問題都不可能解決。只有社會主義才能從根本上解決擺脫貧窮的問題。”《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208頁)
您的理論要義很明確,對毛澤東,是肯定的;總體上走社會主義道路,是堅定的;大搞“兩極分化”,放棄“共同富裕”,是錯誤的;推倒毛澤東,打倒共產黨,干掉社會主義,全面落實“普世價值”,最終向美利堅靠攏,并不是你所能容忍的。
您搞改革,我想無非是在認為社會主義模式僵化的前提下,在人民日子一直好不起來的前提下,又在“兩個凡是”籠罩中國上空的前提下,想搞活一下,在不從根本上傷及社會主義的原則下,適當用“市場經濟”刺激一下,這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好理解,但是,您忽略了,正如毛澤東所說,打鬼者總要借助鐘馗,您很可能當了一切打鬼者的鐘馗,他們的胡亂“設計”,早已修正了您當初的原創“設計”,他們的“改革”,早已超越了您當初的原創“改革”,他們的“開放”,早已強奸了您當初的原創“開放”。他們正在走著可能與您本意完全相違背的禍國殃民道路。坦率地說,他們要走的道路,我至今也不相信是您鄧大人要走的道路,因為我找不到您要搞垮中國的任何動機。
但是,中國現實的絕對黑社會性質,不得不讓我懷疑。說你不夠意思,是因為你沒有繼續毛澤東,說你有點意思,是因為你沒當赫魯曉夫。但我又不得不說,正是他倆你誰都不當,非要當鄧小平,反而更麻煩,為什麼說更麻煩呢?您搞的既不社會主義也不資本主義的混合主義,成了公私“雙贏”,成了權錢合營,最便于搶最便于奪,非常有利于營私舞弊,非常便于假公濟私,非常有利于共同搶劫,特權成了活存折,缺德成了來錢桶。結果,國營的演變為官僚資本家,私營的演變為民族資本家,合資的演變為買辦資本家,三座大山一起向窮苦百姓壓來,他們只管自己盈利,無視天下蒼生。希望您與主席見面以后,再和所有的烈士們見見面,今天的中國,是主席和烈士們所希望的嗎?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