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日本外務省公開資助中國著名學者、記者、作家,以便讓這些人回國后寫出讓日本滿意——也就是不能讓日本不滿意——的文章一事,中國某一流大報下面的市場化小報總統、著名媒體人胡錫進認為,“由一個國家出次邀請他國各種人士前往本國旅行、學習,這是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不能因為中國某些人參加了西方國家出資的交流活動,就對他們加以指責或進行嚴厲的意識形態定性。事實上,公眾眼中有‘左’‘右’標簽的人前些年都有很多受邀前往過西方國家交流,這個實情必須如實告訴公眾。”那意思是說,如果因為這些人接受西方國家出資邀請旅行、學習并回定寫一些另這些國家滿意文章,就將這些人貼上“右”的標簽,或者說漢奸標簽,那叫少見多怪,沒有見識,根本不性這種“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自然,蔣方舟等人受日本資助、去日本旅行、寫出讓日本滿意的文章,當然不“右”、不“漢奸”。
我前幾天,我聽說有幾位朋友被抓起來了,原因是其組織的活動,有“境外背景”。
看來,“境外背景”這事,是不太好的。
蔣方舟等人被日本資助、邀請、旅行、學習,并回國寫出“令日本滿意的文章”,這事,算不算有境外背景?
反正,在胡錫進看來,這不算,即使算是國際背景,也是“國際通行的交流做法”,也不能給蔣方舟這些人貼上“右”和“漢奸”的標簽。
不過,有好事者,把鄭強教授的一則視頻傳到了網上。
鄭強教授,也是著名大V,現在貴州大學校長!海歸派。名氣似不在胡錫進之下。名聲,則肯定要比胡錫進好得多。
鄭教授說,“當時在日本留學,他們就是想把我們培養成漢奸”。言之鑿鑿。
那么,鄭教授與胡錫進的說法,我當然理解為完全對立。我該相信誰?
是誰在說謊?
我認真想了想,我認為,都是名人,兩人講的都是實話,誰都沒有說謊。而且,兩者也并不矛盾。
鄭教授說,日本官方選擇中國人去留學,就是為了培養漢奸。按照鄭教授的這個現身說法式的說法,日本人資助中國人去日本旅游、學習,又讓這些人回國后寫出令日本滿意的文章,其實,也是培養漢奸、使用漢奸。
但是,胡錫進所說的“由一個國家出資邀請他國各種人士前往本國旅行、學習,這是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不能因為中國某些人參加了西方國家出資的交流活動,就對他們加以指責或進行嚴厲的意識形態定性”,又怎么理解呢?如何理解這里的“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呢?
其實,非常好理解。就是說,鄭教授眼里的這些培養漢奸的做法,在胡錫進眼里,完全是“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鄭教授現身說法地說明這些受日本等西方國家資助旅行、學習并回國后寫出令這些國家滿意的文章的人,其實是漢奸,而胡錫進卻認為,這些人不但不是漢奸,而且,還是非常正常的人、做的是非常正常的事,中國人民不應該有什么懷疑,相反,還應該尊重這些漢奸。
大概,就這么簡單。
胡錫進講話,總是講一半、留一半。實際上呢,胡錫進眼里的“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豈止“出資邀請旅行、學習”,還有更加重要的、更加流行、更加讓上熟視無睹、見怪不怪的“通行做法”,比如,客座教授、聯合培養、課題資助、訪問學者、學術交流、頒發獎狀、網絡流量包裝等等辦法,都是日本人、美國人或者他們的代理人出錢,讓這些專家、學者、記者、作家、媒體人、企業家,按照日本美國人的指導,寫出讓日本人、美國人“滿意的文章”,做那些讓美國人、日本人滿意的事;日本人、美國人不滿意的文章、不滿意的事,當然不能寫不能做。如果有人寫出讓日本人、美國人不滿意的文章或做了讓日本人、美國人不滿意的事,則這些專家、學者、記者、作家、媒體人、企業家,聯合出手,密切配合,抹黑、歪曲、誣蔑、淡化,不擇手段,大加撻伐,或者干脆就刪帖、封博、屏蔽、限流,讓你說不出話,做不了事。
在胡錫進為代表的官僚買辦資本勢力的眼里,中國人民的利益,與美國鬼子、日本鬼子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是沒有矛盾的。所以,讓美國、日本等出資國滿意的文章和事,也必然讓胡錫進為代表的那部分中國人滿意,讓美國、日本這些出資國不滿意的文章和事,胡錫進自然也很不滿意。至于這些文章、這些事雖然讓出資者美國日本滿意,卻直接傷害中國人民、讓中國人民反感,胡錫進們就顧不得了。
這些受惠于日本、美國出資的專家、學者、記者、作家、媒體人,都在哪些領域、寫了什么樣的讓其出資者“滿意”的“文章”呢?說實在,遍及中國的各領域、各時代、各單位、各角落,真是無孔不入、碩果累累。
就以這兩年的抗擊新冠疫情為例吧。
中國的作家團體,在中國疫情嚴重、美國疫情尚能掩蓋時,以方方、閻連科、張抗抗為代表的一干人等,他們對于全國人民氣壯山河的抗疫行動,沒有任何贊美,沒有任何鼓勵、聲援,但卻能寫出“一地無主手機,他們的主人已經化為灰燼!”“沒有勝利,只有結束!”“反思、追責”,抗疫需要的是“民主、自由,不是封城”……炒作了氣溶膠傳播、無特效藥、致死率極高、李文亮吹哨人、韓紅慈善事件、英國群體免疫事件、瑞德西韋特效藥事件、美國應對疫情準備最充分等等一個又一個輿論熱點。一大批作家、記者、媒體人,如同蒼蠅一樣,寫著“令出資國滿意”的文章,對中國人民的疫情災難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不擇手段,制造恐怖空氣,干擾抗疫斗爭,唯恐天下不亂,令人發指。對抗疫中涌現的英雄模范,他們一個字也不寫;對于中國抗疫有利的事,他們一件也不做。
他們為什么這樣?因為,他們不擇手段地對中國人民的抗疫行動幸災樂禍、推波助瀾、落井下石,這些事,正如胡錫進所說,是令他們的出資“滿意”的事。如果他們鼓勵中國人民的抗疫、積極投身于抗疫,這種事,是其出資國反感、討厭的事,他們怎么會做呢?武漢另外一位作家,池莉女士,就因為參加抗疫、聲援抗疫,備受冷落。張伯禮這樣著名的中醫抗疫英雄,湖北作協前主席方方居然沒聽說過。
醫療領域的專家又表現如何呢?他們在打擊中醫,即使中央明文指出,治療新冠病的指導原則是中西醫結合,這些所謂的院士置武漢人民的生命安全于不顧,抗命打壓中醫,盡量減少中醫參與。一個沒有什么療效的瑞德西韋,居然被鐘院士、張網紅、王辰、方方等吹成“人民的希望”。可以想見,如果不是中醫中藥,光指望鐘院士的“瑞德西韋”,中國今天能不能抗得住這場災難,究竟會死多少人,美國鬼子借疫情對中國搞什么事,還真不好說。他們為什么要打壓中醫藥、卻鼓吹毫無療效的瑞德西韋?如胡錫進所說,因為他們只有這么做,其出資國美國才“滿意”;如果他們不這么做,美國便不“滿意”。他們對出資國的眼色,真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在中央的果斷正確的決策指揮下,在全國人民萬眾一心的抗擊下,中國的疫情迅速得到控制。相反,美國鬼子的疫情,卻掩蓋不住,突然爆發了。這時,作家、記者、媒體人、醫療專家的邏輯就不一樣了。以前,為了證明中國醫療體系落后而吹噓的美國的強大醫療體系,他們不提了;所謂美國應對疫情準備最充分,他們不提了。他們強調中國不能對美國的疫情“幸災樂禍”。吹哨人,他們不提了,因為美國那邊收拾了“吹哨人”,連海軍航空母艦的艦長都控制起來了。群體免疫,也不敢提了。他們為什么這樣做呢?因為這樣做,其出資者美國才滿意呀。
再講一下經濟金融領域。指責計劃經濟僵化,指責毛主席“閉關鎖國”,指責中國經濟封閉落后,指責中國耽誤了二十年,指責毛主席不懂經濟……同時,夸獎美國、日本如何如何發達,經濟如何如何先進,“美元是世界貨幣”,美國是世界文明的燈塔……于是,“與國際接軌”、“越開放越安全”、“中美關系大局”、“引進外資、出口創匯、儲備美元、開放金融”等買辦政策,便順理成章。
他們為什么要鼓吹引進外資、開放金融、開放市場、美元結算、出口創匯、儲備美元等政策?因為美國人是他們的出資人,他們必須寫出讓美國人滿意的文章,做美國人滿意的事。如同胡錫進所說,這是“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至于這些文章、這些事對中國人民主權利益的出賣、拋棄,那胡錫進們就顧不得了。
仁口問題呢?強制減少仁口,這種事,西方殖民主義的歷史上,出現得最多。比如,對印第安土著、澳大利亞土著的種族滅絕,對非洲、亞洲的種族屠殺,近些年對越南、阿富汗等國人民的屠殺,等等,太多了,罄竹難書。中國歷史上也曾經出現,當年金朝統治蒙古高原時,就經常對蒙古人開展“減丁”行動,就是每過幾年,派出軍隊,到蒙古各部,對青壯年及兒童進行一翻屠殺。中國的仁口學家(更包括政客)呢,接受了美國基金會的資助,研究出豐碩的成果,結論就一個,中國必須“減丁”,辦法是強制性一肽化,從上到下,“雞本國策”,不怕“血流成河”,導致今天的中國人口結構畸形,不得不放開三肽。他們為什么要給中國“減丁”?因為他們只有這么做,才會令出資國美國“滿意”。
還有其他事情,我只能掛一漏萬,講這些。請網友們思考,究竟哪些人,在什么時候,在哪些領域,哪些具體問題上,做了哪些讓出資國“滿意”的事,產生了什么樣的后果,大家長點心,拉一個清單。
這些事,在胡錫進眼里,都是“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不值得大驚小怪。奉行這些“國際交流的通行做法”,而寫出讓出資國“滿意”的文章的人,我們中國不但不應該批判他們,而且,還應該繼續供奉他們。
我覺得,可能,胡錫進無意中,為我們開辟了另外一個戰場,我們要快點趕到這個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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