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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
作為攝影人,最重要的在于有一雙善于發現和捕捉美的眼睛和手段,能表現和展示生活中的真善美。
我的攝影人生是從年輕時當偵查員開始的,只不過那時鏡頭對準的方向是犯罪現場和犯罪嫌疑人。當我從領導崗位退下來后,有了更多能自由安排的時間,便堅持攝影、寫作和鍛煉,這些愛好能讓我感知、觀察、尋找和發現這個世界有多么精彩。更由于能直接用鏡頭記錄人間的真善美,讓瞬間定格為永恒,讓我有很多快樂和幸福。
2011年春節正月十五,云南澄江縣的一個村子舉辦“送高香”的民俗活動,場面非常熱鬧,我恰好也在現場。在觀看民俗游行時,我發現路邊的小賣鋪里有三個老太太又說又笑,其中一個老太太用手指著墻上掛的一大幅毛主席畫像,好像在說著什么與毛主席有關的開心事,我當即抓拍到了一張生動的照片。也就是在抓拍的那一瞬間,我的心中產生了一個靈感,何不把各個民族老百姓家里掛著毛主席畫像的生活場景拍下來,不正好表達了人民群眾生活中的一種真實情感和寄托嗎?恰巧那是2011年,我想,這正好是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向建黨90周年獻禮的最好禮物嗎?也可以表現普通百姓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真情實感。想到這里,我又激動又興奮,還失眠了。
自古以來,中國人就有在家門上貼門神,在堂屋里供奉佛像或祖宗牌位的傳統習慣。我走過云南很多地方,經常看到老百姓把毛主席畫像和祖宗牌位天地國親師供奉在一起,如在布依族老百姓家里就非常普遍。在其他民族家里掛毛主席像的現象也很普遍。又比如藏族,我到過的一個藏民家,在堂屋正中就掛著一巨幅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的畫像,旁邊佛臺上還掛了鄧小平的像,側面還分別掛了毛主席、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四位領導人的畫像,還有孫中山的照片、班禪的照片,還有毛主席的石膏像,裝飾得十分漂亮。
就這樣,“毛主席是我們家里人”這個攝影主題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地在我頭腦里面閃現。恰逢2011年是我們建黨90周年,2013年是毛主席誕辰120周年,我想就以“毛主席是我們家里人”為題,從云南眾多的民族走向全國56個民族,用鏡頭記錄56個民族對毛主席獨特真實的情感,向兩個重要的紀念日獻禮。就這樣,我確立了拍攝“毛主席是我們家里人”這個攝影專題,并決心力爭在2013年10月前完成。
2011年11月,我把“毛主席是我們家里人”涉及云南的26個民族全部拍完,涉及6、7萬字的文稿全部寫完。 2011年12月份毛主席118年誕辰前,在云南民族博物館舉辦了一個大型展覽,隨后這個展覽在云南各個高校巡展了一年,反響強烈。2012年8月,中央文獻出版社出版發行了這部專題畫冊。從2011年9月開始,我一面利用出差、開會、學習和全國公安文聯、全國公安攝影家協會組織活動的機會,同時還有計劃地專程到全國各地拍攝。直至2013年8月5日,我終于在眾多熱心人、好心人的支持、幫助下,在新疆清河縣順利結束了第56個民族——塔塔爾族的拍攝工作,完成了全國56個民族與領袖毛澤東情感寄托的這個紀實作品,提前實現了我的心愿。
回想兩年多來的拍攝過程,我帶著這份創作靈感和激情風塵仆仆一直在尋找、拍攝掛在不同家庭的,神采各異的毛主席的畫像,同時也一直在感受著各族人民群眾對中國共產黨、對共和國領袖們的熱愛和感恩之情。
在拍攝過程中,我拍到了許多樸實自然的照片,也發生過許多真實感人的故事,這些令我終生難忘。上世紀50年代,有個維吾爾族老人庫爾班大叔要騎著毛驢去北京見毛主席,這個故事曾經感動了億萬中國人民。他去世后,他的家鄉——新疆于田縣政府在他家旁修建了一個紀念館,他孫子就是紀念館的管理人員。我和全國的游客一樣慕名而去,我采訪了他的孫子,把他的將近20個后人召集在一起,聚集在當年老人和毛主席合影的巨幅像前拍了一張合影,非常難得。
在拍攝創作的那些日子里,我與各族兄弟姐妹同胞們,促膝交談,緬懷偉人,感慨時代變遷,一同祝福未來。交談中,各兄弟民族都會流露出對毛主席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樸實的感情,都會顯出生動和燦爛的微笑。去年,在黑龍江的同江市,我專門到一個赫哲族族老人的家庭去訪問,這個老人非常自豪地帶我走進他的臥室,墻上掛著兩幅照片。一幅是50年代的黑白照片,毛主席接見少數民族參觀團的合影,其中就有他;另一幅是2005年他的二兒子參加全國少數民族團體表彰大會,受到胡錦濤總書記的接見的照片。老人的激動之情溢于言表。一個赫哲族的家庭,掛著相隔半個世紀的兩位國家領導人接見他們家父子的照片,這份殊榮,不是其他家庭能夠擁有的,老人家的那種熱情和喜悅深深地感染了我。
拍攝這個專題,困難在于尋找被拍攝的對象。要完成56個民族的拍攝,最困擾我的當是高山族。因為高山族生活在臺灣,祖國還沒有統一,我不可能到臺灣的高山族家庭中尋找這樣的生活情景,這確實是一個困擾我的大難題。老天有眼,沒想到今年六月份,云南昆明舉行“中國南亞博覽會”,比往年“昆交會”不同專門增加了一個場館--中國臺灣精品館。那天,我正好碰上臺灣精品館開館,主辦方從臺灣請來了臺灣當地的原住民——高山族的一個分支叫阿美人,穿著漂亮的高山族服裝,她們在臺上又唱又跳。身著高山族服裝的主持人和臺下的觀眾頻頻互動。有一對情侶,穿著有毛主席頭像的T恤衫。主持人發現了他們,并大聲說道:“哎呀,你們的衣服真好看!”結果大家起哄歡呼起來,把小伙子推上臺上去,跟高山族同胞互動。在這種情況下,我抓拍到這張難得的有高山族的主題照片,表達了我對祖國統一的美好祝愿。
就這樣,我用鏡頭現場記錄了許多感人的情節和真實的故事。在創作的同時,我的心靈不斷地被感動和凈化,創作中的艱辛、快樂、幸福和感動,至今仍然讓我難以忘懷。
因為這不僅僅是一種真實的拍攝,歷史的記錄,也是一種歷史的穿越,人心的穿越。在當今社會激烈變革轉型的歷史時期,真正的危機是無所敬畏的危機和欲望的失控。所以,在我拍攝和創作這些作品的過程中,我看到了淳樸的民族習俗和溫馨的社會風尚,看到了人與人之間趨于簡單自然的生活方式,而人們厭倦的那種浮躁、虛偽,爾虞我詐的惡習、劣性已經蕩然無存了。
信仰
有一次我走進一個瑤族的村寨,村民們熱情地告訴我,哪幾家哪幾家掛有毛主席的像,我就挨家挨戶進去拍攝。當進到一個叫王繼忠的家里時,堂屋里沒有人,旁邊一個很陡的梯子在陽光照耀下十分顯眼,我輕輕走過去,順著梯子小心翼翼往上爬。當我從那梯子口爬到二樓,剛一露頭就被一副完美的構圖吸引了,有一位婦女坐在暖暖的陽光下聚精會神地做針線活,她的背后就掛有一張毛主席像,光線正好從二樓她打開的那道門照進來,畫面生動自然。我不動聲色,趕快把握住相機,“咵嗒”,拍下了這個主題創作中我最滿意的一張紀實照片。
去年八月份,我參加云南省政府一個考察團來到內蒙的呼倫貝爾。當時安排我們到室韋俄羅斯鄉參觀,我通過當地同行找了一個俄羅斯族小伙子,讓他帶我去找一找掛有毛主席像的家庭。他非常爽快地答應說:“這好辦,因為有老年人的家一般都喜歡掛。”他騎著摩托車,我坐后座一起去尋找和拍攝。沒走多遠來到一戶人家院外,看到一個老太太在院子里面曬衣服。他就跟老太太打招呼,他說的民族語言很像俄語,我聽不懂,但老太太微笑著說:“啊,毛主席”手一伸“我這就有毛主席!”她就把手指伸出來,我一看,那手指上戴著一枚銀戒指,上面就有毛主席頭像。我“咵嚓”,趕快拍了一張照片。隨后,老太太對我說,她已經80多歲了,這個銀戒指是40多年前她的兒女買給她的,她非常喜歡,一直完好無損地戴到現在。
今年8月5日,就是我即將完成56個民族創作的最后一個民族--塔塔爾族拍攝的那一天。我來到新疆阿爾泰地區清河縣一個塔塔爾族家庭的樓下準備進去拍攝。還沒進屋老遠就聽見手風琴聲和歡快的歌聲。原來一家人在聚會,伴隨著手風琴的歡快旋律,他們唱歌跳舞。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拉手風琴,這時也情不自禁地接過手風琴拉了起來,他們隨著我的琴聲唱起了當年的蘇聯歌曲,載歌載舞,氣氛非常熱烈。我拍下了他們一家人歡快、和睦、幸福的照片。他們的家裝飾得很干凈,墻壁貼著墻紙,毛主席像工工整整掛在墻的正中央。65歲的主人告訴我,他收藏毛主席像和紀念章已有40多年,他邊說邊拿出當年結婚時戴過的毛主席像章:“我一睜開眼睛就在毛主席的領導下生活,我們現在過上好日子都是因為有了毛主席。”
回想整個拍攝和創作過程,我有講不完的故事,說不盡的話語,每當我看著這些樸實、自然的照片,我就會回味每一幅照片背后真實感人的故事,不由自主產生一種心愿和情結。這就是信仰吧!
人是需要信仰的。因為信仰使人的內心能有一種依托,有一個傾訴的對象,有一種希望和追求。在中國,這些在家里懸掛毛主席像的老百姓,他們的內心就有一個非常親密的傾訴對象。有了煩惱和苦悶,有了喜悅和幸福,都愿意向他訴說;甚至發誓賭咒,也要向他做出保證。其實,這是人們希望有一個自己信任、崇敬、象征正義的偶像,來寄托對健康平安和生活幸福的希望。
有一次,我在山西長治市,路過市中心廣場時,我看到廣場中央有一個檢閱臺,臺上掛著巨幅毛主席的標準像,我隨即下車拍攝。廣場上有很多人,剛架起三腳架,人們一下子就圍攏過來,有人問:“你們這是要干嗎呀?”我回答:“拍毛主席像啊!”“什么!拆毛主席像?”“不是,是拍照,拍毛主席像。”“你拍毛主席像干啥?”我說:“我熱愛毛主席,看到這里有這么大的毛主席像,真還不多見就想拍下來,我在創作有關毛主席的攝影作品‘毛主席是我們家里人’。”經過一番解釋和交談,圍觀的人們對我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毛主席像可是不能拆的,那是我們心中的神像!誰敢拆就天打雷轟!”
這些中國56個民族對毛主席崇敬和信仰的真實影像,是一個時代對另一個時代傳承的愿望、情懷和激情。它既不是“文革”時期的個人崇拜、個人迷信和造神運動,也不是上行下效的跟風行動,而是草根中自生自滅、幾代人傳承不息的一種文化現象。盡管他們對毛主席的樸素感情各有不同,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價值觀、信仰和精神追求的傳承。毛主席是全心全意為人民謀利益,追求社會公平正義,帶領人民共同富裕的代表,是吉祥和勝利的象征,所以,深受老百姓的信任、敬仰和愛戴。
在新疆和田地區策勒縣,當地一位叫司馬義的維吾爾族的兄弟,是策勒縣有線電視臺的臺長,他籌集資金80萬余元修建了一個毛主席像章陳列館,藏品有三萬多件。幾百平米的陳列館里放滿了有毛主席畫像、石膏像、像章等各種紀念品。我問他: “你為什么要收藏這么多與毛主席相關的紀念品?”他說毛主席去世時他才八歲,跟著大人去廣場參加毛主席追悼大會,看見很多人,不同的民族都在掉眼淚。于是他幼小的心靈里就產生了一個疑問:“毛主席倒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愛戴和紀念他?”。自那時起,他就想弄明白這個問題。他不斷看書、學習、查資料、收集毛主席的生平、故事,研究與毛主席有關的歷史,越是研究越發現毛主席真是個偉大的人,對毛主席越是崇敬和愛戴,于是就開始收藏毛主席的畫像、雕像、像章等紀念品,他還專門五次去北京買各種毛主席的紀念品用火車運回來,在單位的支持下建起了這個毛主席像章陳列館。
每當我看到這么多少數民族兄弟對毛主席真摯的感情、樸實的情懷,我的內心就久久不能平靜。我努力把這些非常樸實的感情定格在我的影像中。記得有一個年輕觀眾在看到我在云南展覽后留言寫道:“領袖凝聚了人民的信仰,人民寄托領袖的理想。”總結得多好啊!鄧小平同志說過:“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新中國,這絲毫不是什么夸張。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今天的中國共產黨,這也絲毫不是什么夸張。”
過去的,未必沒有永恒;存在的,未必永遠留世。我曾在杜甫草堂門口看到了一幅生動的景象,在一個畫廊里掛著很多畫,有各種明星人物的,其中正面中間掛了三幅畫像,一幅是毛主席,一幅是周總理,一幅是鄧小平同志。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手杵著拐杖,用手抬著眼鏡,聚精會神地在看著三位偉人,臉上泛起無限的激情和深情。當我看到后立即拍了下來。確實,拍到這幅照片我很震撼。毛主席留給我們的這種時代精神是永存的,它孕育在一個民族的獨立自由解放,一個國家的繁榮昌盛和一代偉人的豐功偉業之中。
在我采訪、拍攝和創作《毛主席是我們家里人》的過程當中,我有一個深刻真切的感受,那就是我們這個社會并不缺乏信仰,信仰就存在于普通老百姓當中,它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本能表現,也是一種民心和民意的流露和表達,還是一種深層次的精神需求。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些凝聚了我心血和情感的圖片和文字,可以說是反映現實社會的人類學作品。那些普通老百姓,他們雖然文化不同,習俗各異,為何有不約而同匯集的,以同一種方式表達的的情感呢?這就是民心的支柱和寄托。
2011年11月,我這個專題攝影中的云南26個民族26幅作品在浙江麗水國際攝影展中展出。當時,我的作品展區設在麗水學院,有不少年輕的大學生圍在我的作品前,一邊拿出手機拍照,一邊津津樂道地評論著,我就跟在他們身后。一個大學生說:“云南是邊疆屬于落后地區,這些少數民族的生活也并不富裕,但他們卻笑得很燦爛。看來,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
的確,就像他說的那樣:“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這是對已經歷生活的總結和對未來憧憬的希望,也是對真實的尊重和追求的一次禮贊。
傳承
去年,我到內蒙走進呼倫貝爾的大草原,當我進到一個蒙古包時,一對新婚的年輕夫妻接待了我,蒙古包的正中就掛著一幅當年毛主席、劉少奇、朱德在機場迎接周恩來總理的精美照片。男主人對我說,這是一種瓷鑲的照片,非常珍貴,是爺爺留下的。每年他們都要到草原來放牧,蒙古包雖然是他們臨時住所,但他也要把這幅照片掛起來,無論走到哪里,都帶著它。
我在云南展覽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人寫了這么一段留言,他說:“21世紀是經濟高速發展的時代,人們往往去關注經濟,關注人民幣了,而往往忽略了人民幣上面的頭像為什么還是毛主席?毛主席被淡忘了。孫叔叔,你的作品就像驚天的春雷,給國人一個驚醒!讓我們在精神上再來一次新的長征。”看到年輕人如此留言,我感到很欣慰,這也是需要我們代代傳承,我們的希望所在。
有一天,我在昆明小板橋的農貿市場,我發現了一個“哈尼族草藥鋪”,草藥鋪正中間掛著一張毛主席的像,非常引人注目。當時鋪子里的夫婦倆正在吃飯,我過去跟他們聊天。我說你這個像掛了多少年了,“哦,我來昆明開藥鋪18年,掛了18年,這個像跟著我有30年了。”一聽有30年,我好奇地追問原因,“我家是普洱市寧洱縣的,我的爺爺就是當年的哈尼族土司,解放后還被共產黨毛主席請到北京去,見過毛主席,和毛主席拜過把子兄弟,和毛主席攀過親。所以,我們家始終掛著毛主席的像,是我爺爺傳給我的,我走到哪里帶到哪里。”
可以說,這些場景和故事是無法設計和復制的。在祖國的邊疆,在社會的最底層,每當我看到這么多老百姓的家里面掛著毛主席像,還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作為政治人物,作為領袖,你只要全心全意地為人民,人民心中就有你。有個觀眾說得好:“活在人民心中的人,才是真正的偉人。” 毛主席最偉大的地方,就是他始終如一、緊緊地跟人民群眾聯系在一起,所以,人民群眾的心里也始終如一地裝著他,把他掛在墻上,記在心里,代代傳承,當成自己家里的親人。
一天我在新疆塔城,吃過晚飯在外面散步,當地的同志對我講,這里有一座“偉人山”,我說:“那我們何不去看一看呢?”當時已9點多鐘了,但新疆天黑得晚,我還是執意要去,結果到了那里一看,趁著淡淡的夕陽,我們眼前確實像是毛主席的身影躺在天邊。為了拍下這張照片,我想找一個制高點。他們帶我上了一座還在施工的17層大樓樓頂,朝著山的方向一看,晚霞映紅了天邊,果然非常壯觀,已經來不及架三腳架了,就怕那光一眨眼的功夫逝去。當時風特別的大,站在17樓邊上根本站不穩,還非常危險。我只好一只胳膊拐著施工的手腳架,一起去的那位同志使勁抱著我的腰,一個年青人又在他身后使勁拽著他的皮帶,三個人相互支撐完成了這張照片的拍攝。
一次在德宏,我與一個少數民族兄弟談起毛主席的功與過,他對我說:“毛主席的功勞就像一座大山,但是,他的過失就像一把黃土,說到他的功勞,我們三天三夜也講不完,叫我們講他的過失,我們是舍不得啊,我們也不忍心說啊。”這是多么樸實的語言,多么深厚的情感!我深切感受到少數民族兄弟的純真、可愛和可敬。是啊!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毛主席是人不是神,是我們各族老百姓家里的備受尊敬的長輩,是我們家里最親的親人。
(2013年11月28日于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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