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祭蔡公元培
引言
驚悉錢老(錢學森)辭世,心中悲戚;又聞錢老遺憾,更添憂思。錢老辭世,標志著自洋務運動以來所奏響的救國圖強的英雄交響樂嘎然而止,標志著一個時代歸于結束(英雄時代。但個別英雄還在,如袁隆平等)。深深的抑郁、憂思(有時甚至是憂憤),總想有所排解、有所宣泄,但幾個月去了,未能如愿。三月五日,是一代先賢蔡元培先生的祭日,借此哭鬧一場,由是有記。
述文
遠古蒙昧兮,有圣人以開化;近代迷茫兮,出先賢以導促。圣人開化兮,國民教育之基奠;先賢導促兮,現代思想得啟蒙。既啟蒙兮,現代化有爭論;有爭論兮,新文化始萌芽。
未敢忘:少年才俊兮,朝堂上得以欽點。進士及第兮,繼而受翰林院編修。位既高兮責更重,責更重兮棄朝廷,朝廷既棄兮尋救路,救民族兮大義承。人不為己兮古有訓,天誅地滅兮浩氣存。義無反顧兮承六君子遺志,激流勇進兮尋救國路圖強。赴國難兮勇且智,干革命兮苦求索。驅韃虜兮謀光復,志同盟兮顯文武。國何路兮族何聚,士東渡兮又西涉。武昌炮響兮清廷崩,五族共和兮民國立。國歸民兮權歸官,受重托兮掌教育。湯既換兮藥未變,印既掛兮總長辭。復西行兮盼東歸,聽召喚兮治北大。反尊孔之狹隘,革忠君之陋習;倡兼容并包,納天下名士;科學美學,實學致用。呼公平兮宣揚勞工神圣,喚文明兮組織勤工儉學。開先河兮培育新文化運動,震環宇兮支持大學生游行。解羈絆兮中國需砸爛孔家店,爭平等兮民族要民主與科學。成一代新風,奠萬世基業。“學界泰斗,世人楷模”(毛澤東評語)。
哭祭曰
公去也,六十甲子又十年,公去也,遺留夙愿半未償。國雖再立尚分裂,族群矛盾廣且深。海峽這邊復禮卻不克己,海峽那端民主為鬧獨立。科學已立民難主,唯有太平慰亡靈!
公去也,大賢、大家隨后去,公去也,英雄時代漸沉寂。縱有先人楷模在,亦無來者棄小私。坐牢殺頭更不愿,溜須拍馬正風行。
公去也,國有殤。國有殤,主將缺。斯是逝,逝也斯,祭先人,哭現世!民族競爭漸激烈,以人為本是核心。民族興旺國富強,科學民主是支撐。再提及,怡世人。口號從未斷,流于把世騙。集團利益最緊要,“穩定壓倒一切”惡!本已鎖住人民口,無奈網絡可發聲。藉此才把先賢祭,再哭先烈空流血!
亡者在天觀吾輩,吾輩奮力慰亡靈。先賢忠魂還未散,佑我中華旭日升。從此求真拼老命,他日相見不羞怯!
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是夜
廣雪水于北京
又祭:
菩薩蠻·清明祭蔡公
詞曰:自古國盛需齊民,從來復興靠精神!
蔡公終老去,衣缽無承繼;
泱泱大中華,異見不容納。
英靈何轉世?高士何所聚?
2011年4月5日 于南川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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