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文學”中為什么沒有反映那個時代工農的“傷痕”經歷?
“傷痕文學”是什么樣的文學?
原“傷痕文學”所反映的大部分是文革結束后,一些原來生活在中上層的知識分子、文學藝術界專家、黨政干部,在文革中遭遇到不公平待遇,或下放農村、工廠與農民、工人一樣的生活,或失去了權力后到“五。七”干校參加勞動改造的慘痛遭遇。這些人在文革結束后又重新回到原來的那個階層,于是便有了參加勞動“改造”的慘痛回憶。
傷痕文學有沒有反映那個特殊時代的工人或農民群體或個人的慘痛生活經歷?當然沒有。
農民在“紅旗渠”中的愚公移山精神和無私奉獻精神是慘痛的經歷嗎?至今沒有哪個敢于公開批判那個時代的自力更生、愚公移山和無私奉獻精神;
工人參加企業管理,工農代表走進人民大會堂參政議政,當家作主人,即使是反動派也不會把工農參加管理國家的民主權力當作是一種慘痛的經歷;
貧窮是不是工農人民大眾最大的“傷痕”?可是至今沒有聽說過工農人民控訴那個時代看不起病、上不起學、住不上房的貧窮生活。相反,大多數工農人民大眾卻懷念那個時代;
或許有人說,誰說農民沒有“傷痕”?小崗村為了吃飽飯,不惜冒著殺頭的危險偷偷搞承包,這難道不是那個時代農民的“傷痕”?如果還允許講真話,那么事實就是分田到戶承包并不是小崗村的發明,小崗的承包也不是第一個,就在同一個安徽省,在小崗村之前,肥東縣的農民早就有了承包,更遠一點的還有六十年代的分田到戶就不去說它了。在小崗村之前那么多的農民承包土地都沒有被殺頭,小崗村分田怎么就有了血手印,要冒殺頭的危險了?神話可以幻想,真理也能幻想?
那么體力勞動算不算“傷痕”?
對于原來生活中上層的知識分子、文學藝術界專家、黨政干部來說,體力勞動,即使哪能怕一天的體力勞動,可能是“傷痕”,然而對于工農人民大眾來說,恰恰是一種光榮,一份依賴。這是因為工農生活在最低層,體力勞動是他們唯一獲取生存的活路。他們祖祖輩輩從來不會也不可能認為體力勞動就是迫害,相反只有讓他們體力參加勞動,他們的心里才感到過的踏實,他們才感到活的有茲味。如果有人不讓他們種田,不讓他們做工,那才是他們不能理解的大事,甚至會感到恐懼。
如果說工農大眾人民有“傷痕”的話,讓工農失去了勞動的權力才會讓工農人民大眾體會到是真正的“傷痕”。
工人下崗、工齡置換等改革中的“陣痛”,難道不算是工人們的“傷痕”。可見“傷痕文學”不是精英們的專利?精英們不是喜歡描寫和控訴“傷痕”嗎?為什么面對工農在改革中所承受到的“陣痛”傷痕又視而不見了呢?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