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6日,是毛主席誕辰129周年。他老人家夙愿,為人民、為社會主義奮斗,爭取對人類作較大貢獻。今特發(fā)《中國當用社會主義“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一文,作為紀念。
1956年8月,毛主席說中國:“你有那么多人,你有那么一塊大地方,資源那么豐富,又聽說搞了社會主義,據說是有優(yōu)越性,結果你搞了五六十年還不能超過美國,你像個什么樣呢?那就要從地球上開除你球籍!”同年,毛主席在《紀念孫中山先生》一文寫道:他說:“中國不僅要自己料理自己,自己過生活,還應該對別的國家和民族進行幫助,對世界有些益處”; “中國應當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
年輕時,看大型歌舞史詩《東方紅》。印象仍是:受教育,被震撼。劇中好多埸景、畫面和情節(jié),至今都還記憶猶新。那個聲情并茂的畫外“頌誦”開頭:……黑暗的舊中國,天是黑沉沉的天,地是黑沉沉的地……長夜難明赤縣天……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馬克思列寧主義……走俄國人的道路,這就是結論。這里,宣示出的道理就是:社會主義救中國!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
中國走不通資本主義道路。這就是歷史!在今天,這也是現實!從理論上說,中國搞社會主義符合社會形態(tài)辯證發(fā)展中的后來居上規(guī)律。
當代,中國要用社會主義“保球藉”,并應“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
一、歷史:曠世罕有的中國資本主義的“千年長哭”表明“此路不通”
多年前,曾多次論寫過:中國歷史上,資本主義爭取千年,就是一個“千年長哭”!曠世罕有!這表明:資本主義在中國,此路不通!
我們中國的全部歷史發(fā)展,可以說既輝煌壯麗,又怪譎百出。它有永載史冊的空前絕后的封建社會的昌盛繁榮(這也算是中國在人類歷史上,有過的貢獻。但我地大人多,當代應用社會主義,再對人類作出貢獻。作者注),確沒有出現歐洲中世紀式的黑暗,但卻有使人更為悲嘆的好幾個世紀“入資而不能”的停滯落后。
……早在南宋末期,中國即有資本主義萌芽的——偉大先進,卻讓“后來居上”的西方封建社會,利用我們的科學技術(其代表,就是四大發(fā)明。見馬克思語),一舉躍變成——當時是十分先進的——資本主義。而我們自己,一直徘徊在資本主義大門之外。這!當算著中國資本主義的第一次的“暗自傷心落淚”。究其原因,是中國封建社會的舉世無雙的充分發(fā)展,以及宏觀上——頑固保守的孔儒庸和文化,造育成“超穩(wěn)態(tài)社會結構”所致(見:本文三)。
對此,國人皆有可惜:如社會順直發(fā)展,如中國資本主義在宋代后即獲成功,以中國的地大物博,后來必是世界的頭號強國,發(fā)展到今天,我們也必不會是這個樣子!當代毛澤東主義式社會主義革命的成功、世界社會主義,也必然少好多的困難!當然,人類發(fā)展是不吃“可惜”“后悔”藥的。今天的我們,只能向前看,去完成新時代的社會主義使命。
國人大多清楚,近代,自鴉片戰(zhàn)爭起,中國人又曾一次又一次呼喊,一次又一次戰(zhàn)斗,可是,華夏大地,夜氣如磐,霾霧沉沉,岐路漫漫,總見天難明。客觀地說,在整個的世界資本主義大發(fā)展時代,中國資本主義,也還是有過若干次的“激動”,但都是“怯怯悸動”,并因,(1)由孔儒主義重熏出來的封建勢力的特別強大——造就了史無前例的“超穩(wěn)態(tài)社會結構”,(2)中國無產階級在西資“造育”下,而早于中國資產階級達于成熟,并生成社會主義理想——同資本主義相對抗,(3)在世界資本主義的“叢林式”競爭中,西資害怕——從而不讓中國資本主義——有穩(wěn)定而充分的昌榮發(fā)展,等等因素,使中國近代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身受封建、西資和中國無產階級的三重壓迫、打擊,便愈發(fā)懦弱、庸鄙、卑俗,始終哭臉喪氣,而不堪一擊。
史有詳記的,一是1895年前,林則渠、王韜和鄭觀應的“西學”“學夷之術以制夷”的資本主義創(chuàng)想,但這一創(chuàng)想,僅寄望于君主開明,且又常以“不足以言大義”,謙退下來。這注定使資本主義“無孕”而哭的;二是1895~1900年的康梁維新,其中倒真有譚嗣同的“改革要有犧牲,犧牲從我開始”的英勇,但因千年孔儒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精致利己、極端保守、圓滑庸和的熏染,譚式人物極少!極少!極少!極少!——總體仍還是十分的軟弱,而致中道夭折;三是孫中山的民主革命,僅打倒了皇帝,后因國民之心,已開始屬向社會主義而缺乏民根性;外加帝國主義欺凌干預,資本主義又一次流產……
悲最悲兮,總無為;長哭當歌,心已碎。在整個世界資本主義的“青春”——再而是“富壯”——時代,中國資產階級都一事無成!這就歷史地注定了它的“一生悲慟”的命運!
尤其是,二十世紀,隨著現代化生產力、大生產的出現,整個人類社會大系統(tǒng)內在的的結構性——本質體現為公制共富——塑鑄,也在拒斥那些往日已落后的國家——中國這一類的——建造“健全、完備和發(fā)達的”資本主義。其表現不外乎兩大種,一是社、資斗爭激烈,二是世界強資不允許新資爭奪霸權的蠻橫跋扈。今天的中國,已實際地面臨這兩種斗爭,并且,中國資產階級遺傳性的軟骨、無血性毛病,比之歷史,又更加嚴重而病入膏肓。
如此,今天的中資,還想通過跪拜,赴世界資本主義的“結束”晚宴,繞在人家膝下討一杯殘羹剩汁,——以此糊弄自己、迷惑欺騙本國人民,命運必然更加悲慘!還談什么“保球藉”“ 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
二、現實,一些資本主義因素(還會繼續(xù)萌發(fā)),已給我們帶來惡果,再一次證明毛主席所說的“中國資本主義道路還是走不通”是真理。我們必須走社會主義道路。
說明,這一節(jié),鑒于人們都熟悉的原因,只能略寫。
中國建國前后,毛主席帶領全黨通過馬列主義研究,對中國的歷史和現實分析,洞悉“世”理,反復說明,A、近代,中國也曾一直想學習西方,但是西方的先生老是欺侮學生;B、十九世紀后,世界進入了列寧所說的“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革命”時代,人類的時代使命和精神,指向社會主義,人、人民的解放。資本主義已渡過了其美妙青春,成了“明日黃花”;C、資本主義、帝國主義 “亡我之心不死”,而學生如(還)沿用先生的辦法,是打敗不了先生的。只有社會主義救中國。
在經過新民主主義革命過渡后,毛主席和我黨及時提出了社會主義改造成的任務,農村由互助組、合作社走向初級社、高級社,繼而人民公社的社會主義集體化道路;工商業(yè)進行了社會主義改造。自此,一些自發(fā)的,也有自覺的(本來資產階級民主派)資本主義,開始反抗社會主義。毛主席在世時,這種資本主義反抗,遭我黨不斷的社會主義教育,及批評、批判(整風、大躍進、社教和文革),未有明顯惡果。
而毛主席去世后,極少數公知、官資和民主派們(人數雖極少,但能量極大),先用“否定、抹黑毛主席,完全否定三十年偉成就……”等辦法,造輿論,帶轉方向,再以韜光養(yǎng)晦、彎彎繞謀略,利用我黨農業(yè)的包產到戶——改革,暗渡陳倉;進而,內外結合,提出同世界接軌的口號,還曾熱邀西資精英佐利克(2007年7月1日就任世界銀行第十一任行長,2012年6月卸任)為我們設計改革——“悄悄的革命”的路線圖。
經過近四十年的“說了的不干,干了的不說”“去天津,先佯說奔廊坊”“打左燈向右拐”等,繞七變八的小“伎”謀,有一些人確已朝著毛主席當年一再警告、反對的方向走去(毛主席當年的警告,請搜索毛主席1965年重上井岡山與張平化的談話),漸生苦果。
今日,廣大群眾大都能看清楚的是:——出現明顯的兩極分化……公有制動搖,其主體已不在……黨的“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的宗旨、初心,實現遇阻,加之腐敗,黨的形象受損……有暴發(fā)戶和“私性”企業(yè)頭朝外傾向明顯(投降派,也有人在),這些人仰“西資”鼻息,跪舔西資(也在用“振興”的言辭,最露骨口號是“中美夫妻論”)……不設限、無底線地同西方接軌,授人以柄——讓人抓住軟肋——受操控、要挾和威脅……資帝現已“不問我姓社姓資”,而與我玩命“死瞌”,各種各樣的諸如經濟、文化、意識形態(tài)的滲透、改變顏色、和平演變,搗亂、破壞!正無所不用其極,一些有良心的人都在揭露說,什么轉基因,新冠病毒奧密克戎,地獄犬,可能還有別的什么妖蛾子,是資帝對我搞分裂、顛覆,謀圖亡我的一部分(主要是對準中國。并且,由于十多年前接軌于西方——無限制、無底線開放,已使我們無法象朝鮮那樣——必要時關閉國門,決不可能潔身自“保”)……近幾年,西資已明目張膽,在我周邊挑事,在臺海興風作浪,沒完沒了,真所謂“搗亂正未有窮期,老譜將不斷襲用”……總之,一切皆如毛主席當年預言:使我不得安寧……
需要指出,十八大后,我黨努力調整方略,而西資則一再泄恨發(fā)狠:不會對中國停止改革坐視不管……鑒于此,我們都要高度警視中外資本主義在中國的“猖狂一跳”!
可以肯定,只要我們沿著毛主席曾給我們指引的道路前進,“勇于斗爭,善于斗爭”,中國資分子的資本主義努力,必又是一個“白日夢”。
讓中國資本主義再次哭喊:幾番風雨,越千年,奴命苦,怎不淚漣漣!——以此去繼續(xù)它的千年長哭!
三、人類社會形態(tài)發(fā)展之辯證:既有停滯衰亡的,也有發(fā)展和跳躍,即馬克思說的“跨越卡夫丁峽谷式”發(fā)展
資本主義在中國行不通,已被證明。一切謀圖搞資本主義的言行,都有違“思想解放”和“創(chuàng)新”。真正的“思想解放”“創(chuàng)新”,只能是遵循馬克思說的,作“跨越‘卡夫丁峽谷’式”的發(fā)展!這一發(fā)展的必然性,也含有:中國必須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使命性——對“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后來居上的“ 密碼”。
不過,這一歷史發(fā)展中的后來居上的“密碼”,如今已大白于現代人們的辯證研究中。
縱觀世界歷史,我們可以看到,隨著社會生產力的提高,經濟的發(fā)達、文化的拓展,各民族、國家之間聯(lián)系和發(fā)展的日益擴大,閉關自守的狀況消滅得愈來愈徹底,歷史也就在愈來愈大的程度上成為全世界的歷史。也因此,每一民族、國家所造就的先進生產力,以及同時萌發(fā)的一一突破已經陳舊的生產關系的革命要求,其作用也決不會蜷縮在它的祖國。
歷史給我們展示這樣的情況:在社會實踐主體的作用下, 一種能動的上進求善、就高爭先的能動意識“合力”, 使人類歷史發(fā)展的不同階段上,相對落后的國家──貧脊的經濟、文化“空地”──更容易吸收最新革命思想(也不是每個“貧脊點”都這樣,通常是具有代表性的民族、國家),并使之產生作用。從而造成世界歷史發(fā)展不同層次的“繁榮點”,在跳躍中變遷。
大河流域的科學文化,不是直接使自身,反而推動了古希臘的奴隸制文明;本來落后的日耳曼,借鑒于古羅馬而消滅古羅馬,先創(chuàng)立封建制度;中國封建社會繁榮的科學技術,則直接成為推動西方資本主義產生發(fā)展的杠桿,而自己卻發(fā)生了近千年停滯──在封建社會的窘困中。在資本主義時代,這種影響則更具有廣泛的世界性。而世界各國互相影響是通過多種渠道實現的,比如經濟交往、文化交流、技術傳輸;另外還有經濟侵略、兼并掠奪和政治性戰(zhàn)爭等。
在社會形態(tài)的革命方面,這種互相影響的實際情況是這樣的:由于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的矛盾,以及由此決定的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的矛盾,都是由有能動性的人參與的。正是這種能動性,使矛盾斗爭在其向前發(fā)展的一定階段上,表現為兩種不同性質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并在兩個相反方向上發(fā)生反作用,終而產生出不同的結果,從而展現出歷史辯證發(fā)展的道路。
一方面,在先進生產力的具有國,以先進生產力為基礎而產生的相應的生產關系、社會形態(tài),和其它不發(fā)達國家相比,是相應成熟和完備的。當它陳舊落后時,其一方面阻礙生產力的發(fā)展,另一方面免于自身的滅亡,也表現出超乎一般的保守力量。即其盡管過時、陳舊了,卻有超強的生存能力。這一點,同整個自然界事物的一般特性相一致。整個自然界:每一層次、等級、種類上的每一個體,凡相對成熟、發(fā)達者,則有更大的保守性和延續(xù)生存的能力。以上所論及的奴隸、封建社會形態(tài)成熟、完備發(fā)展的典型,古希臘、古羅馬和中國,都表現為難于實現新的社會變革的情形。正是基于這一原因,現代一些發(fā)達國家的資本主義制度的頑強生存,一次又一次地抵抗著國內外的無產階級革命風暴的沖擊,尤其是在上世紀50年代后,經過同社會主義的“僵持”“戰(zhàn)爭”后,于今還出現某種“繁榮”,正是這一道理的體現。
今天,一些發(fā)達資本主義國家的自持、生存能力表現在:一是轉嫁貧困,剝削經濟上落后的國家,用一部分的剝削得來的財富,軟化或瓦解本國工人階級的斗志,緩和本國的階級對立;二是進行某種程度的自我調整,甚至仿效社會主義的某些做法,無產階級的品德作風──把它變成一種權宜之計、一種手段,來統(tǒng)治勞動群眾(值得注意的是,我們現在有些人,被這種現象遮住了眼睛,以為資本主義的本質矛盾正在消失);三是利用社會主義國家的失誤和挫折,強化資本主義制度合理性、優(yōu)越性和永恒性的教育。所以,過去我們那種以為,只要落后、腐朽和更加反動了,就會立即滅亡的看法,顯然是不科學的。
而在另一方面, 隨著這些先進生產力具有國新的發(fā)展要求的產生, 隨著力圖突破和變革已經陳舊(曾經十分先進)的生產關系、社會形態(tài)的必然傾向的出現,會產生出新時代的革命理論。這些理論,最初當然肯定不會產生在落后國家。但這些理論一經產生,就伴隨著生產力、經濟政治和外交活動的外傳,必然也傳輸到一些本來落后──但正在四處尋找出路的國家,從而產生“越位”式影響,(這些國家往往內外交困、革命愿望十分強烈。前邊所說的“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馬列主義”,推動中國革命,就是范例)。而這些落后國家舊的社會形態(tài)往往發(fā)展得不太成熟,不太完備。于是,容易被代表新生產力要求的革命所沖破。
當然,對生產力相對落后的國家來說,建立這樣新的社會形態(tài),確有點象大鞋套小腳,會有些不便。但這似16世紀后印第安人面臨“跨時代變遷”般的不便,也如本世紀60年代我國苦聰人被引出原始境地式的不便。有痛苦,但是暫時的,也是只得如此的。
人們可以看出,以上作為一種辯證認識的理論概括,并不是僅僅對當代社會主義在相對落后國家首先出現的必然性的說明,倒確是對人類文明所經歷的幾個大的階段作出的普遍歸納。因為在人類歷史上,每一個新的社會形態(tài)的建立,都不是首先由本來相對先進的國家來實現的,相反,無一例外的是在相對落后的國家實現的。這正是馬克思主義所揭示、希望的“跨越‘卡夫丁峽谷’式”的發(fā)展!
由這樣一條“阿莉阿德尼線”(見古希臘神話),我們便可以走出對經濟落后國家率先實現社會主義必然性認識不清的迷宮。19世紀以來,歐美各國的資本主義確實發(fā)展得十分成熟和完備,以至近百年來,在一次次危機的沖擊下,還一次次露出頑固生存的嘴臉。而經濟落后國家,以我們中國為例,多年來一直在黑暗中探索,封建式的桎梏在19世紀資本主義廉價商品重炮幾度轟擊下,才打開一些缺口,但先天不足、毫無骨血的資本主義又在憂前慮后中難于生存。于艱辛中,無產階級革命的真理之光照亮了中國革命的道路。所以,經濟落后國家的社會主義革命有其客觀必然性。
只有社會主義救中國,發(fā)展中國;救世界,發(fā)展世界!中國當用社會主義“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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