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聯想的路”應寫本政治經濟學》的附言寫道:“我讀了1月22日趙小魯律師在昆侖策發表的《聯想熱議引發思考: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若干問題》,對他的幾個問題的‘思考’,需要商榷。即將過年了,這件事放到節后做,準備從3月起,寫一組文章探討。”文章早寫好了,只是由于開兩會,推到今天開始陸續發表。
左翼對聯想熱議,也有些不同意見,比如對“司馬南單挑柳傳志”的說法,五百二就明確表示不同看法,我也認為這不是某個人的斗爭: “這是群眾性的斗爭,明德先生、司馬南是帶頭人。如果說是司馬南個人單撕柳傳志,那真的可能會不了了之,網上熱鬧一陣子,司馬南爆料完了,吃瓜圍觀的人散去,收場。”“陣線分明了,一邊是270家媒體、100個企業家,當今精英;一邊是‘眾人’,普通民眾。陣勢擺開了,這場論爭,已是欲罷不能。”“老講‘司馬南單挑柳傳志’,這就沒有完全看清楚這場斗爭的實質,是什么與什么的斗爭。”。
趙小魯在昆侖策發表《聯想熱議引發思考: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若干問題》文,原標題是《關于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若干問題的思考與建議》。他是律師,服務于民營企業,如果只是談如何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問題,我不會關注,也不會要與他探討。但是,趙小魯關于“關于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若干問題的思考與建議”說:問題的提出,是針對“中央提出防止資本野蠻生長”、“ 國家對若干巨無霸式的資本集團亮出了紅燈,加強了監管”、“連續數月的聯想熱議,上級機關始終沒有明確表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認為,堅定不移地支持民營經濟發展和堅定不移地支持國有經濟發展,二者不可偏廢,一直是黨和國家的既定方針和基本國策。但以上三個原因,確實是我所能接觸到的民營企業家的群體引發了擔心和憂慮。一葉而知秋。我接觸到的民營企業家群體只是我國民營企業家群體的瀚沙一粒,但也折射出整個民營企業家群體對將來的發展前途有很多擔心和憂慮。作為長期關注和研究民營企業的中國資深律師,有責任就如何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的種種問題作出思考,提出建議。”(加粗字是原文的,下劃線是我加的,下同)趙小魯說,“楊柳是否代表了中國企業家?我以為不能。”認為“民營企業的‘原罪’問題是偽命題”。
趙小魯對“防止資本野蠻生長”,“對資本設置‘紅綠燈’”和民眾熱議聯想問題,以民營企業家的名義講了三個“不清楚”,說“民營企業家的擔心和憂慮,是發自內心的,也影響了民營企業家的投資信心。”特別是他的文章標題——“關于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若干問題的思考與建議”——的“保護”一詞,表明了他的文章與《財經》社評《提振企業家信心,挖歷史舊賬之風不可長》一樣,在對黨和國家表達民營企業家們對黨中央關于資本的認識、方針和政策的疑惑、擔心、憂慮。不同主要是,趙小魯把柳傳志幾個人,從企業家中拋出去。
趙小魯的文章《關于保護民營經濟營商環境若干問題的思考與建議》,較之于許多人批判的《胡錫進呼吁聯想高管降薪,為實事求是處理事情創造空間》,有方向的不同。胡錫進文第一句說:“聯想的事情已經爭論了一段時間,老胡再梳理一下我的觀點”:一“聯想高管的上億和大幾千萬的高薪不合理”,二“聯想從100%的國資企業變成了今天的國資不到30%的混合所有制民營企業,是否導致了國有資產流失?這一質疑非常樸素,也契合輿論邏輯。……一定程度上會牽扯到對改革開放的再定義”,三“聯想早已不是公眾的偶像,它今天顯然不在創造中國核心競爭力的鋒線上,成了一個‘大而平庸’的企業。……實際上,大多數中國企業都是‘平庸’的,它們以自己生存、營利為首要目的”,基本上反映了并肯定了民眾熱議的聯想問題(對于此文,我發表了《我贊同胡錫進的“呼吁”》,多數讀者認為是“荒謬”)。趙小魯“聯想熱議引發的思考”說“以司馬南先生、張捷先生連續發表多個視頻,不斷揭露聯想柳傳志先生和楊元慶先生(老百姓以楊柳稱之)存在的問題,使大家對聯想這家一直被廣大老百姓認為是中國民族企業一面旗幟的形象,發生了極大動搖。而支持聯想楊柳的人,不但為楊柳申辯,而且把楊柳和企業家劃了等號,把楊柳和聯想公司劃了等號,把楊柳和民營企業劃了等號,把楊柳和改革開放劃了等號。這就使楊柳的問題,涉及的面越來越大,涉及的背景越來越深,涉及的歷史因素越來越久遠。于是大家越來越霧里看花,搞不清楚。”說是司馬南、張捷引發了這場爭論,問題擴大化了,讓大家搞不清楚是這么回事,認為柳傳志幾個人僅僅是違法。而他建議:“關鍵是要讓民營企業家切身感受到司法公正。我以一個資深商務訴訟律師的身份,負責任地說,我國的民營企業,在某些地方的營商環境,還亟待改善。在涉及民營企業的訴訟中,長期糾纏無法公正解決,背后往往有政府不依法行政的問題,不正常的政商關系問題,甚至貪污腐敗和權錢交易問題。所以,如果一個民營企業沒有‘靠山’,面對極其復雜的利益關系,要尋求司法公正,則非常之難。”我認為,趙小魯混淆了斗爭的實質,在轉移斗爭方向。
趙小魯的文章,代表了當前聯想問題熱議左翼中一部分人的觀點,一種方向,涉及到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理論,社會主義道路,黨的初心使命,需要商榷,也必須商榷。如果不把問題的實質搞清楚,就確實會使“大家越來越霧里看花,搞不清楚”聯想問題到底是什么問題,干擾民眾和黨正確認識和把握對資本的特性和行為規律。
現在,我認為需要對我的“陣線已明 大局初定”觀點,做修正:陣線是分明的,但是,民眾的領頭人的認識,還需要分明。
關于趙小魯等人的觀點,我準備就下列問題,與大家共同探討。
民營企業56789;
中國特色資本;
“企業教父”柳傳志;
資本原罪;
“對聯想的批評應該實事求是”。
【附言】1、近日,劉繼明、灄水農夫、青年毛思想信仰者,就俄羅斯在烏克蘭進行的“特別軍事行動”,在網上連續發文,批判“民左”。我認為,不恰當,但不想專門寫文討論,只在此指出,俄國不是蘇修,即使是霸權主義國家,兩個霸權主義國家斗爭,作為毛澤東思想信仰者,為什么不學習毛澤東思想,利用其矛盾呢?劉繼民寫了《“三個世界理論”、民左和俄烏戰爭》,“三個世界理論”的國際關系的戰略方針,在今天不就是要聯合俄羅斯反對美國霸權主義么?現在,中國在美俄在烏克蘭展開的斗爭中,實際上是按劉繼明思想,無所作為,講些“官話”,而沒有明確提出北約停止擴張的停止戰爭的主張。如此國際大事,兩會也沒有議及,好像中國在世外桃源,好像兩會只談國內的事情。
我在《兩會前再說兩件事》表示:“我不談普京‘特別軍事行動’的是非結果。只說……實踐又一次證明毛主席對付美國的方針,針鋒相對,敢于斗爭,敢于勝利。當然,是否能勝利,取決于能否善于斗爭。我們應當從俄美這場斗爭的經驗中,正確確定中美關系方針。”
2、我在《再答迎春》說:“可能迎春和一些朋友還會認為我說的‘荒謬’,難過,還要批評。我歡迎。只是我現在要籌劃出版《勞動論》,可能要忙一兩個月,不能立即回復,但一定要回復的。一是問題值得探討,一是禮貌。”現在,出書的事情結束了:出版難,出版了也只能自己賣,我到哪里賣?黨提出“什么是社會主義,怎樣建設社會主義”沒有完全搞清楚,但是,討論這個問題的《勞動論》,竟然“敏感”,出版不了,要到國外去出版,還得自己賣。批判資本主義的《資本論》,都能在資本主義國家出版發行,國民黨統治下,還能出版《共產黨宣言》發行,在社會主義國家卻出版不了探討社會主義的《勞動論》,真是怪事。
從《建議廢除國內生產總值錯誤指標》看到作者署名:“迎春(劉曉鐸,南開大學退休教授)”,是經濟學者,產生了與劉教授探討社會主義經濟的冒昧想法,不知道可否。
劉金華 2022年3月1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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