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司馬南比碾死一只蚊子都容易,這不叫事兒。但把柳傳志們請回來,把柳傳志們的做法再發揚起來,野蠻生長的資本重新神氣活現,假如真準備這么干,何妨先問問老百姓答應不答應。
請看上面截圖123。
打煞司馬南囂張氣焰弄死司馬南,中國經濟可提振信心長風破浪,至少可以穩下來,果真如此,我愿舍上這條賤命。
人生自古誰無死,一條老命換取中國經濟重新進入快車道,沒有比這更令老夫高興的事了。
謝謝作者,給我一個忠公體國鞠躬盡瘁的機會,你是我的貴人哈。
且慢!
司馬南被扔進油鍋之前,我能不能問一句:
呼喚資本野蠻生長乃屬正常,呼喚巨額國有資產流失不予追究,敦請柳傳志來拯救中國經濟……真的靠譜嗎?
野蠻生長的資本這匹馬尥起蹶子來,中國經濟便能夠恢復生機?確實做得到嗎?
中國經濟的引擎確實在泰山會手上么?
重新把柳傳志弄上泰山北斗的寶座,中國經濟便拾階而上,登泰山而小天下么?
我心當然不服:
司馬南們什么時候打擊過創業?不就是對那些國企蛀蟲多盯了幾眼,隨大溜叨咕了那么兩句么?不就是按照憲法原則,對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下做大做強國企說了那么幾句話么?老百姓說兩句,咋啦?你們做都做了,百姓說說不行嗎?
嘴臭,我自己知道。
不但嘴臭,而且嘴欠。
最近幾天,某諾獎獲得者就很討厭我的臭嘴,替日本天皇戰爭罪做專業清洗工作的某旦大學教授也很不爽。隔壁王奶奶說過,人生的意義不是要他們爽,他們算老幾?
但話說回來,為振興中國經濟,我愿意“引刀成一塊,不負老白頭”。
《西門豹治鄴》中有河伯娶妻的故事,扔下去的是黃花大閨女,今兒叫村花兒。
為中國經濟穩下來,現在把司馬南這個糟老頭子扔下去,怕人家相不中哩……
與司馬南持相同立場觀點的人,我們胡同里還有不少,準備扔下去多少人呢?
即使被扔下河,或直接扔到油鍋里,我也要掙扎著再喊幾句:
國企改制中變成肥貓的那些家伙們,司馬南走了以后,切不可放過他們,他們上衣口袋褲兜里,連同褲衩口袋里邊,還有小三小四的那些包包,都是老百姓的錢呵。
資本無序擴張平臺壟斷背后是權力與資本的勾連,已落馬的大員和尚未落馬的大員許多劣跡斑斑,不懲罰他們不足以平民憤,亦不足以正國法。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我替柳傳志說句公道話吧:
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團成伙作勢今天早已不是柳傳志當年的水平,柳氏資產規模與野蠻程度并不代表現今官商資本包,之所以揪住他不放,悉自于他當年的代表性、經典性、原創性,特別是前些年的異常高調,例如在央視與小白的對話。
僅僅表現出人性的貪婪和資本的貪婪,不配泰山北斗與教父,越過石敢當,會當凌絕頂,鼓鼓囊囊的口袋爺俯瞰天下,一如當年葉利欽身邊那些能決定誰接班的頂流富豪一樣,其志在天下比肩海里,這才是解剖的意義之所在。
死之前我準備喊這么幾句口號,就這個意思,可不太順溜,請幫我改改:
資本只是生產要素。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拒絕以資本為本。
莫把長安街當成華爾街。
中國命運不能任由資本家執宰。
共產黨替百姓掌權不能讓資本家染指。
既然上井崗山沒膽兒,入中南海無據,遵守紅綠燈規則,或加油,或止步,恒是資本在中國唯一正確的選擇,禍莫大于不知足,要啥自行車啊?
廢掉司馬南比碾死一只蚊子都容易,這不叫事兒。但把柳傳志們請回來,把柳傳志們的做法再發揚起來,野蠻生長的資本重新神氣活現,假如真準備這么干,何妨先問問老百姓答應不答應。
2022年5月25日晚飯后,
寫于北京東城區南鑼鼓巷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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