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世紀60年代有一部反映十月革命的電影《以革命的名義》，印象極其深刻，尤其是影片結尾列寧有一句膾炙人口的名言“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也就是說，無論是當時的蘇維埃政權，還是社會主義的新中國，都是無數革命先烈流血犧牲換來的革命成果，也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科學理論指導的結果。也正如毛主席所說，“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中國共產黨人絕對不能忘記十月革命，絕對不能忘記十月革命對中國革命的巨大影響。忘記十月革命和馬克思列寧主義對中國革命極其深遠的作用和影響，那就是對十月革命事業的背叛，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背叛，對世界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的背叛，對無數流血犧牲的革命先輩和革命先烈的背叛。真正的共產黨人就要同這種革命事業的可恥叛徒斗爭到底！

　　今年1月21日，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導師列寧逝世101周年，筆者最近讀了列寧1919年寫的《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一文。現談談自己學習這篇文章的體會。

　　該文寫作于1919年10月30日。當時正是十月革命后不久，一是列寧領導人民開始了偉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二是又要面對企圖把年輕的蘇維埃扼殺在襁褓之中的十幾個帝國主義國家的武裝干涉和資本主義的復辟勢力進行堅決的斗爭。如何認識這個新時代的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特點，就擺在以列寧為首的布爾什維克黨面前一個極其重要的任務。為此列寧撰寫了《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這篇重要論文。

　　一、全文主要闡述的馬克思主義的兩個基本觀點

　　第一，明確指出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總的的特點和特性是共產主義同資本主義彼此斗爭的時期

　　列寧非常熟知馬克思主義的無產階級專政理論。馬克思早在1852年致魏德邁的信中談馬克思主義的階級斗爭觀點時說，一是說階級僅僅同一定的歷史階段相聯系，二是說階級斗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三是這個專政是消滅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1975年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一書中又指出：“資本主義國家消滅之后，并不能立即實現沒有國家的共產主義社會。“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為后者的革命轉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因此列寧所理解的社會主義就是《哥達綱領批判》中的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就是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過渡的歷史時期。所以列寧在第一段開門見山地明確指出：“在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之間有一個過渡時期，這在理論上是毫無疑義的。這個過渡時期不能不兼有這兩種社會經濟結構的特點或特性。這個過渡時期不能不是衰亡著的資本主義與生長著的共產主義彼此斗爭的時期，換句話說，就是已被打敗但還未被消滅的資本主義和已經誕生但還非常幼弱的共產主義彼此斗爭的時期。”。列寧明確指出，這對于任何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來說，應當是不言而喻的。但是現代小資產階級民主派代表、第二國際的修正主義者卻“完全忘掉了這個不言自明的真理。”列寧痛斥這類民主派根本不承認整個過渡階段的共產主義與資本主義對立的極其尖銳的斗爭。他們“設想種種方案把相互斗爭的兩種力量調和起來，而不是領導其中一種力量進行斗爭。”

　　為什么說無產階級專政就是資本主義與共產主義彼此斗爭的歷史時期呢？列寧認為，俄國的基本經濟形式同歐洲其它國家的階級力量和經濟形式是一樣的。“這些社會經濟的基本形式就是資本主義、小商品生產和共產主義。這些基本力就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特別是農民）和無產階級。”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俄國經濟表現為如下雙方的斗爭，一方面是在一個大國的全國范圍內按共產主義原則聯合勞動的最初步驟，另一方面是小商品生產，是保留下來的以及在小商品生產基礎上復活著的資本主義。勞動在俄國按共產主義原則聯合起來了。它廢除了生產資料私有制；無產階級國家政權在全國范圍內在國有土地上和國營企業中組織大生產，把勞動力分配給不同的經濟部門和企業，把屬于國家的大量消費品分配給勞動者。但另一方面農民經濟仍然是小商品生產。這是一個非常廣闊和極其深厚的資本主義基礎，同共產主義進行著極其殘酷的斗爭。如私販糧食、投機倒把來反對國家收購糧食（以及其他農產品）等等。

　　第二、闡述“社會主義就是消滅階級”

　　列寧認為，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時期客觀存在共產主義新思潮與資本主義舊勢力的極其尖銳激烈的斗爭。但共產黨人不是消極等待共產主義的自然勝利和資本主義的自然滅亡，而是在尊重客觀規律的前提下最大限度的發揮主觀能動性，主動地同資本主義勢力進行堅決的斗爭。所以列寧在闡發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彼此斗爭思想的基礎上，再次明確指出和闡明馬克思主義一個極其重要觀點“社會主義就是消滅階級”。

　　一是要在政治上推翻地主和資本家，把政權掌握在無產階級手中，把生產資料掌握在工人和勞動農民手中

　　列寧說：“為了消滅階級，首先就要推翻地主和資本家。這一部分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勞動群眾由此擺脫了長期以來的壓迫者和剝削者——地主和資本家。這個向真正自由和真正平等跨出的一步，按其大小、規模和速度說來，都是世界上空前未有的，而資產階級的擁護者（包括小資產階級民主派在內）對這一步卻不加考慮。他們從資產階級議會民主的意義上侈談自由和平等，把這種民主虛偽地稱為一般“民主”或“純粹民主”（考茨基）。而勞動群眾所考慮的卻是真正的平等，真正的自由（不受地主資本家壓迫的自由），所以他們這樣堅定地擁護蘇維埃政權。在一個農民國家里，從無產階級專政方面首先獲得利益、獲得利益最多和馬上獲得利益的是農民。在無產階級專政下，農民才第一次為自己勞動，而且比城市居民吃得好些。農民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自由，即享用自己糧食的自由，不挨餓的自由。誰都知道，在分配土地時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平等，因為在絕大多數情況下，農民是“按人口”分配土地的。

　　二是要消滅工農之間的差別，把整個社會在組織上加以改造

　　列寧說，推翻地主和資本家的統治只是消滅階級的一部分，并且不是最困難的部分，為了消滅階級，“就要消滅工農之間的差別，使所有的人都成為工作者。這不是一下子能夠辦到的。這是一個無比困難的任務，而且必然是一個長期的任務。……要解決這個任務，只有把整個社會經濟在組織上加以改造，只有從個體的、單獨的小商品經濟過渡到公共的大經濟。這樣的過渡必然是非常長久的。”也就是說，要引導走社會主義集體化道路。同時列寧還認為，為了解決這個最困難的第二部分任務，無產階級應當把勞動者農民和私有者農民，即把種地的農民和經商的農民、勞動的農民和投機的農民區別開來，劃分開來。這種劃分就是社會主義的全部實質所在。真正的勞動農民歷來都受地主、資本家、商人、投機者和他們的國家（包括最民主的資產階級共和國在內）的壓迫。多少世紀以來，勞動農民養成了一種敵視和仇恨這些壓迫者和剝削者的心理，這種農民不得不尋求同工人結成聯盟來反對資本家，反對投機者，反對商人。同時，另一方面，經濟環境，商品經濟的環境，又必然使私有農民、投機農民大多數情況下追逐賺錢和個人致富，成為商人和投機者。不消滅這種私有農民的這投機心理，就不可能消滅工農差別，消滅階級。

　　三是消滅階級是一個漫長的無比殘酷的過程

　　列寧認為，社會主義就是要消滅階級，“但是要一下子消滅階級是辦不到的。”列寧認為，在資本主義制度下，無產階級是被壓迫階級，是被剝奪了任何生產資料所有權的階級，是唯一同資產階級直接對立和完全對立的因而也是唯一能夠革命到底的階級。無產階級在推翻資產階級、奪得政權以后，成了統治階級：它掌握著國家政權，支配著已經公有化的生產資料，領導著動搖不定的中間分子和中間階級，鎮壓著剝削者的日益強烈的反抗。這些都是階級斗爭的特殊任務，是無產階級以前不曾提出也不可能提出的任務。

　　列寧還認為，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剝削者階級，即地主和資本家階級，還沒有消失，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剝削者已被擊潰，可是還沒有被消滅。他們還有國際的基礎，即國際資本，他們是國際資本的一個分支。他們還部分地保留著某些生產資料，還有金錢，還有廣泛的社會聯系。正是由于他們遭到失敗，他們反抗的勁頭增長了千百倍。管理國家、軍事和經濟的“藝術”，使他們具有很大很大的優勢，所以他們的作用比他們在人口中所占的比重要大得多。被推翻了的剝削者反對勝利了的被剝削者的先鋒隊，即反對無產階級的階級斗爭，變得無比殘酷了。

　　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農民和任何小資產階級一樣，在無產階級專政下也處于中間的地位：一方面，他們是由勞動者要求擺脫地主資本家壓迫的共同利益聯合起來的、人數相當多的（在落后的俄國是極多的）勞動群眾；另一方面，他們又是單獨的小業主、小私有者、小商人。這樣的經濟地位必然使他們在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搖擺不定。到了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斗爭尖銳化的時候，到了一切社會關系遭到非常急劇的破壞的時候，由于農民和一般小資產者最習慣于因循守舊，那就很自然，我們必然會看到他們從一邊轉到另一邊，搖擺不定，反復無常，猶豫不決，等等。對于這個階級，或者說，對于這些社會成分，無產階級的任務就是領導他們，設法影響他們。帶領動搖分子和不堅定分子前進，這就是無產階級應做的事情。

　　四是消滅階級必須批判資產階級抽象的“自由、平等、民主”

　　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要消滅階級，列寧認為，必須批判離開階級斗爭和階級分析的方法抽象地談論“自由、平等、民主”。抽象地搬弄自由、平等、民主的籠統詞句，“在理論上是何等荒謬，何等愚蠢。這種錯誤觀念的根源就是從資產階級那里繼承下來的偏見，即以為‘民主’具有絕對的、超階級的內容。其實，在無產階級專政下，民主也進入了嶄新的階段，階級斗爭也上升到了更高的階段，而使一切形式都服從它。”“用這些籠統詞句來解決無產階級專政的具體任務，就意味著全面地轉到資產階級的理論立場和原則立場上去了。從無產階級的觀點看來，問題只能這樣提：是不受哪個階級壓迫的自由？是哪一個階級同哪一個階級的平等？是私有制基礎上的民主，還是廢除私有制的斗爭基礎上的民主？如此等等。”列寧還引用了恩格斯《反杜林論》關于無產階級的平等觀就是消滅階級的著名論斷，強調無產階級絕對不能忘記這個真理。“只要不忘記這個真理，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無產階級推翻資產階級就是朝著消滅階級的方向邁進了最有決定意義的一步，而無產階級要完成這一事業，就應當利用國家政權機關來繼續進行階級斗爭，就應當對被推翻了的資產階級和動搖不定的小資產階級采用斗爭、影響、誘導等不同的方法來繼續進行階級斗爭。”

　　列寧不僅在這篇著作中，而且在十月革命后直至他1924年去世之前的幾乎所有著作中都反反復復強調，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后，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共產主義同資本主義之間的斗爭極其尖銳激烈。如列寧說：“無產階級專政不是階級斗爭的結束，而是階級斗爭在新形式中的繼續。無產階級專政是取得勝利，奪得政權的無產階級進行階級斗爭，來反對已經被打敗但還沒有被消滅、沒有絕跡、沒有停止反抗、反而加緊反抗的資產階級。”（《<關于用自由平等口號欺騙人民>出版序言》《列寧全集》第29卷第343頁）列寧還說：“無產階級專政是新階級對更強大的敵人，對資產階級進行的最奮勇和最無情的戰爭。資產階級的反抗，由于資產階級被推翻（哪怕是在一個國家內）而兇猛十倍；資產階級的強大不僅在于國際資本的力量，于它的各種國際聯系牢固有力，而且還在于習慣的力量，小生產的力量。這是因為世界上可惜還有很多很多小生產，而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由于這一切原因，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不進行長期的、頑強的、拼命的、殊死的戰爭，不進行需要堅持不懈、紀律嚴明、堅定不移、百折不撓和意志統一的戰爭，便不能戰勝資產階級。”

　　列寧關于階級斗爭的所有論述證明了列寧真正理解和掌握了《共產黨宣言》和馬克思主義的精髓和靈魂。所以他在《卡爾·馬克思》一文中說：“馬克思主義提供了一條指導性的線索，使我們能在這種看來撲朔迷離、一團混亂的狀態中發現規律性。這條線索就是階級斗爭的理論。”沒有列寧對馬克思主義階級斗爭理論的真正理解和應用，就是沒有列寧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的一系列論述。

　　二、列寧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理論和實踐意義

　　在列寧去世101周年的今天，重新學習和研究列寧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經濟和政治》這部重要著作對于當代中國共產黨人有極其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1、列寧的理論是對馬克思主義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豐富、發展和極其突出的理論貢獻。

　　馬克思恩格斯在創立馬克思主義理論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內容就是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列寧領導十月社會主義革命不僅把馬克思主義從理論變為現實，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而且預見到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后還有可能喪失掉。他本文闡發的關于社會主義是衰亡著的資本主義與成長著的共產主義彼此斗爭的時期的理論就是對社會主義歷史階段階級斗爭的歷史概括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極其重要的歷史任務。這一理論就是對馬克思《共產黨宣言》中消滅私有制和消滅階級思想，對1852年關于階級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深化、豐富、發展和貢獻。從這個意義上說，列寧主義就是馬克思主義發展的第二個里程碑。

　　2、列寧的理論在蘇聯的歷史發展實踐中得到充分的證明

　　列寧盡管提出了社會主義歷史階段存在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必要性，但列寧1924年過早去世，斯大林在實踐中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也堅持了無產階級專政，堅持了社會主義制度，把蘇聯建設成為一個與美國平起平坐的超級大國。但在理論上否定了階級斗爭理論，特別斯大林去世后，赫魯曉夫全部否定斯大林，推向一整套反馬克思主義的修正主義路線，最終導致蘇聯復辟資本主義和蘇聯解體。1964年我們黨的重要文章《九評蘇共中央的公開信》、1967年11月7日，北京兩報一刊紀念十月革命50周年重要文章《沿著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道路前進》以及原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李慎明主編的詳細闡發蘇聯解體的全過程的《居安思危》一書披露的大量的客觀事實證明了列寧論斷的真理性。

　　3、列寧的理論為毛主席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和階級斗爭為綱提供了科學的理論依據

　　列寧和列寧主義理論不僅對中國如何奪取政權建立社會主義制度提供科學理論和實踐經驗，而且對于如何鞏固政權也提供了科學的理論依據，特別是列寧的無產階級專政理論。他在《九評》和《沿著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道路前進》一文中詳細闡發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的最重要的理論依據就是列寧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毛主席去世前的重要談話中，多次談到列寧的無產階級專政理論。他說：“列寧為什么說對資產階級專政，要寫文章。要告訴春橋、文元，把列寧著作中好幾處提到這個問題的找出來，印大字本送我。大家先讀，然后寫文章。要春橋寫這類文章。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修正主義。要使全國知道。”“社會主義社會有沒有階級斗爭？什么‘三項指示為綱’，安定團結不是不要階級斗爭，階級斗爭是綱，其余都是目。斯大林在這個問題上犯了大錯誤。列寧則不然，他說小生產每日每時都產生資本主義。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要拿錢買米、買煤、買油、買菜。八級工資，不管你人少人多。”“一九四九年提出國內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十三年后重提階級斗爭問題，還有形勢開始好轉。文化大革命是干什么的？是階級斗爭嘛。劉少奇說階級斗爭熄滅論，他自己就不是熄滅，他要保護他那一堆叛徒、死黨。林彪要打倒無產階級，搞政變。熄滅了嗎？”“為什么列寧就沒有停止呢？民主革命后，工人、貧下中農沒有停止，他們要革命。而一部分黨員卻不想前進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對革命了。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護大官們的利益。他們有了好房子，有汽車，薪水高，還有服務員，比資本家還厲害。社會主義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了，合作化時黨內就有人反對，批資產階級法權他們有反感。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里，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

　　4、列寧的理論在中國近40多年的歷史實踐中再次得到了充分的證明

　　毛主席去世之后，不僅毛澤東時代取得的巨大的經濟成就被否定，毛主席的繼續革命理論也被否定，實際上也是否定了列寧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他們否定階級斗爭為綱，就是否定列寧的“社會主義是衰亡著的資本主義和成長著的共產主義彼此斗爭的時期”的重要思想，他們雖然也講人民民主專政，但不講客觀存在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道路的階級斗爭的客觀事實，“階級斗爭”字眼已經在領導人講話、中央文件和主流媒體中銷聲匿跡了。“列寧主義”也基本不提了。他們搞的改革開放的典型小崗村實際就是遷就、縱容農民階級的自發的資本主義傾向。當代中國涌現出數十萬、數百萬的億萬、百萬、千萬富翁的許家印式的現代大資本家及前赴后繼的的官員腐敗、黨內資產階級、黨內走資派，西方形形色色的的哲學、經濟學、政治學的錯誤思潮、私有觀念、普世價值理論在中國大地的泛濫成災，已經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角落、各個層次，包括教育、文學藝術、體育等各個領域，且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位。相當多數的共產黨員和官員的共產主義信仰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們都已經蛻變為拜倒在金錢和權力腳下的扭曲、片面、丑陋、單向度的人。中國目前已經出現了極其嚴重的殖民主義特色的資本主義復辟現象，在某種意義上比原蘇聯有過之而不及。這種客觀事實難道不最有力地證明列寧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的真理性嗎？

　　5、中國共產黨人必須沿著列寧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道路，繼續把偉大的社會主義事業進行到底！

　　今天我們紀念列寧同志去世101周年，就是要認真學習和研究列寧主義尤其是列寧的階級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研究當今中國和整個世界的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和兩大勢力的對立斗爭。毛主席在紀念十月革命四十周年的時候指出：“社會主義制度終究要代替資本主義制度，這是一個不以人們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不管反動派怎樣企圖阻止歷史車輪的前進，革命或遲或早總會發生，并且將必然取得勝利。”蘇聯的赫魯曉夫和中國的修正主義的代表人物、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否定列寧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在原蘇聯和當代中國復辟資本主義，但正如正毛主席一再預言的，他們是短命的。在用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教育和武裝起來的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人民面前，他們是一定要失敗的。真正的中國共產黨人和人民群眾正在采取各種各樣的辦法同當代形形色色的叛徒集團進行堅決而持久的斗爭。十月革命所開創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偉大事業一定會以更加雄偉的步伐向前邁進，共產主義必將在全世界贏得最后的勝利。

　　（2025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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