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坷德式的特朗普及其民粹化的政策
清湖漁夫
1月20日,特朗普在華盛頓宣誓就任美國第45任總統,美國政權實現交接。那么沉渣泛起和甚囂塵上的美國民粹主義潮流將一個政治門外漢送上美利堅帝國的權力頂峰,是否意味著特朗普就具有力挽這個衰落的帝國于既倒的能力?誠然,特朗普在就職演說中像前幾任美國總統一樣再次呼吁美國人團結起來并重新振興美國,但是這個吹響的“讓美國再次偉大”的集結號,卻是民粹主義的調子。在這里我們擬就特朗普政府的民粹主義政策予以透視。
特朗普執政的美國國內外環境
要想預估美國新政府的政策選擇及其可能的效果,那么我們有必要首先簡略考察特朗普上臺后形格勢禁的國際國內環境。
美國經濟金融化在世紀之交的俄羅斯金融危機和亞洲金融危機之后已經奠定,這個美國經濟周期的高潮也是以網絡科技及其產業作為支撐的。在勝而不利的伊拉克戰爭之后的次貸危機,成為美國乃至蔓延于西方世界的經濟危機的起點,整體上美國經濟歸入下降的軌道,在新一代科學技術取得革命性的突破之前,美國和西方經濟不會看到復蘇的曙光。
雖然西方世界大力實行反危機的社會及經濟政策措施,然而十年過去了,盡管關于經濟已經復蘇的鼓噪在西方國家時有所聞,不過這種鼓噪的泛起卻更快地被冷酷的現實擊得粉碎,猶如水上的泡泡一般倏爾而去。發生在美國的事情不過是這種沉淪迷茫圖景的一個典型場景,基礎產業空心化和失業率居高不下,盡管失業率和所謂復蘇的數據被美國政府玩弄會計和統計魔術予以操縱以愚弄世人;美國政府債臺高筑,國內低儲蓄的和中國、日本以及沙特等持有美國國債的大戶在近年來轉向持續拋售,同樣意味著美國國債膨脹的龐氏騙局到了再也維持不下去并且隨時可能崩潰的境地。在美國經濟金融化之后,美國金融服務業的興旺本來應該成為美國經濟繁榮的主要支柱,然而美國的金融資本勢力集團占據全球分配的市場高端、通過金融戰絞殺各國進入美國金融投機市場的資本、從全世界巧取豪奪以轉移財富被全世界所洞察和警惕,美國金融投機市場因此淪為美國華爾街玩左右手互博和自娛自樂的場所而陷入空轉,美國人的金融生存同樣失去基礎,這也是美國失業率居高不下的根本原因。
美國政治崩潰的進程實際上已經開啟,這個進程盡管仍然沒有被絕大部分世人所意識到。同樣作為美國政治價值和基石的信義,仍然在坍塌與消解之中,開始搖晃美國的政治上層建筑架構,從而推進美國的政治崩潰進程。守信重諾始終是一個國家對內對外政策施行的前提和必要條件,政府行為得不到政策影響和促動的對象的回應與合作,也就陷入自彈自唱和被社會摒棄,遭到漠視、抵制甚至反抗也就不足為怪,美國國家政治失能也就自然而然。
在國內,由于美國政權運行為壟斷資本勢力集團所控制,社會政治目標被資本的利潤目標悄然置換,社會正義也就淪為政客們口惠實不至的噱頭,社會正義外衣下包裹的是資本勢力集團的骯臟私利,這也是美國政客走馬燈似地在朝野之間游蕩、并且政府對百姓承諾食言而肥、虎頭蛇尾成為政治過程慣例的根源。特朗普能夠上臺或許就是美國社會不得不從所謂“美國政治精英階層”之外選人的一種無奈。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在國際關系上,隨著特朗普的上臺,在美國政府素無信義的形象上又開始增添新的污跡,而且來得非常之快!特朗普政府在履新的第一天就似乎有點迫不及待,宣布中止與亞太近十個國家簽訂的TPP協議,并且悍然退出與加拿大和墨西哥簽訂和運行20余年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還放風要退出墨跡未干的防止全球氣候變化的《巴黎協定》。一個國家政權的更迭就可以輕易在國際義務上賴賬,國際條約的嚴肅性對美國政府而言蕩然無存,那么必然導致世界其他國家在與美國打交道的過程中行為疑慮、審慎和短期化,因為美國的不靠譜而又為了保護自身利益,會自然選擇與美國疏離;亦即無法打交道,就不打交道好了。可以預見的是,世界各國與美國的在政治關系上的切割可能會成為一種傾向甚至浪潮。
新世紀以來,軍事和金融作為美國全球霸權的兩個車輪,相互支持,相輔相成,金融為軍事活動提供財力支撐,而軍事不僅為美國掌控的世界銀行、世界貿易組織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推行美式經濟金融的國際規則提供保障,而且在新世紀以來直接為美國資本全球剪羊毛的金融活動提供保障。傳統的戰爭,永遠是為國家利益服務;通過戰爭實現財富在國家之間的轉移是歷史上常見的現象。在近現代以來,軍事手段的運用則是為資本循環和利潤實現服務的。美國資本在國際市場針對特定國家資本勢力集團的絞殺,如果需要戰爭,戰爭就會爆發;如果需要地區動蕩,那么美國政府就會通過使用軍事力量插手地區事務,制造動蕩。美國也因此成為“全球麻煩制造者”。
隨著伊拉克戰爭的勝而不利和次貸危機的爆發,由于世界各國對美國金融戰的認識日益清醒和警惕,美國的金融市場的資本絞肉機陷入空轉,加上美國國內經濟危機的深化,相對于美國的全球軍事機器而言,美國能夠提供的財力日益捉襟見肘,一方面,美國不得不裁減其軍事力量和在全球進行軍事收縮,另一方面,美國軍工科技的進步步伐也開始放緩乃至停滯,與世界其他大國的軍事技術代差逐漸消失。相對于世界其他主要大國,不僅美國的絕對軍事優勢已然不在,而且相對軍事優勢也在日益喪失之中。這不僅導致美國對軍事力量的使用受到越來越多的國際限制與制約,而且其全球軍事威懾的效果也開始打折扣或者在世界部分地區消失,最切近的例子就是美國對俄國在敘利亞的軍事行動應對疲弱和在中國南海巡航、進行軍事訛詐的無果而終。
特朗普上臺執政的時間節點正處于美國國勢江河日下、被迫進行全球戰略收縮的背景之中,特朗普的“美國優先”的政策原則和轉向關注國內事務,在民粹主義背景下的“孤立主義思潮”開始還魂,在某種程度上或許是迫于世界戰略格局變化的無奈之舉。
社會民粹化與社會撕裂
一個社會的政治穩定和秩序形成,不僅是社會力量及其利益實現結構平衡的結果或者產物,而且是社會共識和價值的穩定性在現實中的反映。美國是一個只有200多年的“拼盤薩拉”國家,其社會族群心理和文化背景各異,這種社會的形成與其說是某種社會價值觀的統御與融合,不如說是因為各個不同族群與人群因為利益上的妥協接近而捏合拼湊在一起。往屆大選中的一些分歧在選舉之后可能會很自然地彌合,因為相信制度是好的,運轉起來也會很順利,美國民主政治或許起到了這種作用。
在就職典禮上,特朗普像歷屆美國總統上任時一樣,再度呼吁美國國內的團結。然而,人們不該忘記,特朗普能夠上臺執政,是美國社會民粹主義思潮抬頭的結果,而且就其本人而言,他還是引領這種思潮并加以政治利用的推手。民粹主義現象的發生是社會共識和價值基礎的死敵;民粹主義思潮的泛濫不會推動社會團結和融合,只會促動社會撕裂進程的快速發展和社會散沙化局面到來。
過去,美國政治的臺前都是職業政客,資本利益集團通過控制國會議員來達到控制政局、維護自己利益的目的。特朗普是美國實業資本、部分猶太資本和猶太政治集團、部分軍工集團的代言人。不過美國的另外一些利益集團因為利益沖突對特朗普及其政府很不滿,譬如在華爾街“壞孩子”之稱的代表美國金融資本的投機大鱷索羅斯。而在特朗普政府所代表的利益集團內部,新的矛盾和問題也在產生,比如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董事長已經被提名為內閣閣員的候選人,但是特朗普政府還未上臺就施壓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削減F35的價格,而波音制造的F-18卻價格高企。特朗普就任事件本身或許也是引發社會對立顯性化甚至尖銳化的引子,在特朗普就任當天華盛頓就爆發了大規模游行,最終演變成暴力沖突,美國各地的抗議活動此起彼伏。隨著特朗普繼續施政,接下來美國民間的對立也會持續發酵。
在社會民粹化的背景下,秉持各種主張的人們只會自行其是而罔顧其他,叢生的利益訴求突破社會價值觀約束,開始野蠻生長和互不妥協,它們會因為某個方面的利益訴求而迅速加入某個方面有近似主張的人群并反對這個人群外的人們,又會因為其他方面的欲望,迅速轉進其他人群陣營,個體行為充滿了短視、浮躁、盲動、莫衷一是和放任自流的特點。美國社會不再是一個具有向心力的社會,而只會在這種叢生的利益及其主張中被千萬個力量從各自的方向撕扯離心。
政府政策的民粹化
在民粹主義社會思潮大行其道的背景下,特朗普政府同樣不會是社會共識與價值的凝聚結點,反而會成為美國政治失能和政策失靈的助推器。政治是利益妥協的藝術,也是社會凝聚的法門。在個人生涯中一個連小科長都沒當過的美國人成了新總統,給美國深深打上素人政治的烙印。為了獲得政治支持和力圖鞏固執政基礎,特朗普政府的政策選擇只能匆忙迎合這些迅速變換的大眾口味,不得不充當永遠也不可能完成任務的多樣化大眾口味的調和者。
在特朗普的政策選項中,他試圖重振美國工業的雄心并不比奧巴馬上任時小多少。但是因為美國產業空心化和經濟金融化,他的“再工業化”企圖至少會受到三重障礙,其一,會受到美國金融資本既得利益集團的千般阻撓。其二,美國迅速“再工業化”的前提之一是具備一支足夠完成使命的產業工人隊伍。普通產業熟練工人可以短期培訓,但是技術熟練工人得經過至少一代人時間的磨礪;雖然美國的工業自動化程度仍然在提升,而越高端的技術熟練工人的培訓時間要求也就越長;而且工業自動化程度需要的工人更少,反而會背離通過重振美國工業實現2500萬人就業的龐大宏偉目標。其三,因為全球產業遞度轉移必須具備比較成本和市場份額兩個方面的基礎條件,而這些被轉移的產業回歸美國,不僅要求美國的工業產品成本低于現有的產業集中地國家的產品成本,而且還需要這些國家放棄國際市場份額來主動配合美國的再工業化。問題是這些國家會肯砸掉本國工人的飯碗來為美國工人提供工業訓練機會和飯碗嗎?
特朗普政府還提出了龐大的社會基本建設計劃。很顯然這種政府主導的基建項目,必然意味著美國政府實行擴張性財政政策;擴張財政支出是以能夠獲得財政收入為前提的。在美國經濟危機深化和稅基萎縮、美國國內儲蓄水平很低、中國和日本等美國國債持有大戶大批拋售美國國債的情況下,能夠支撐美國擴張性財政政策的唯一出路在于——美聯儲再度量化寬松和為美國財政部墊款。然而此前大選進行中,特朗普就曾經放話“若當選就辭掉耶倫”,并遭到美聯儲女主席基于“美聯儲獨立性”原則上的強硬回應。如今特朗普是成了白宮的主人,也試圖緩和對耶倫的態度,不過耶倫所代表的卻是可能被新政府壓制的美國金融既得利益集團,美聯儲是否肯為特朗普新政唱堂會,實在是個懸念。
在國際關系上,單邊主義和“美國優先”并非什么新詞匯。在國際關系處理上美國國家利益優先、維護美國霸權利益是美國政府的一貫行為準則。特朗普上任伊始,即開始采取措施削弱而不是鞏固與傳統盟友們的經濟和政治關系。在亞太地區,特朗普終止了TPP協議;而因為財政拮據,在歐洲開始放任歐盟防務自衛的自理。眾所周知,美日韓軍事同盟和北約是美國全球霸權的軍事支柱,特別是北約的存在和具有活力,是美國遂行全球戰略的根本依托。放任歐洲防務自衛自理,也就是變相放松對歐洲國家的政治控制;一旦歐盟建軍和重新武裝,并且獲得足夠的自衛能力,那么歐洲的安全就再也無需美軍來保衛,北約的意義與價值也就不復存在,北約解體和美國軍隊被趕出歐洲同樣指日可待。屆時一個政治上完全自主和尋求自身的全球利益的歐盟,還會為了美國的霸權利益打拼嗎?美國又何以維系其全球戰略和霸權?
已經發生的獨具民粹化特征的政策選項的例子遠不止這些;而且隨著時間的延續,這個清單項目還會擴展。作為一個民粹化的政治人物,特朗普的“大嘴巴”的特征為世人所熟知,因此在就職典禮上喊出具有雄心遠大、娓娓動聽而實際空洞的政治口號不足為怪,這本來也是民粹主義基本要素之一。對特朗普而言,發現和描述美國面臨的問題、喊出響亮的口號以針砭時弊似乎很容易,然而最終的歸宿和落腳點在于如何解決問題。政策目標的輕率承諾或許在短期內賺取了眼球效應,但是實現目標的手段和方法從何而來?這才是最實際、最艱難和最考量特朗普政府的!
淺薄的民粹化政策邏輯,必然導致政策的碎片化;不僅不同的政策會出現撞車,而且政策手段和政策目標之間也會出現沖突。短視、隨意盲動甚至相互沖突的民粹主義特性會貫穿于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制定、執行和實際效果之中,虎頭蛇尾、不了了之和猴子掰玉米似的掰一個扔一個,可能構成美國新政府政策“口惠而實不至”的基本情形。因為無限多樣化口味調和的固有特點,特朗普政府的政策組合自然地缺乏一張完整、一貫和互相配套的拼圖,這也是特朗普政府的行為充滿了不確定性的根源!因為民粹化和社會撕裂,擋在特朗普執政航路上的暗礁可謂重重,它們會先絆倒特朗普政府的政策,進而絆倒特朗普政府和美國政治本身。
我們在和一個什么樣的美國打交道
特朗普是作為民粹主義思潮在西方世界沉渣泛起和廣泛流行的一個標志性人物而進入歷史的。而民粹主義思潮的泛起,也是在西方世界陷入沉淪與迷茫的社會背景下的必然產物;因為西方世界迄今為止尚未找到解決它們自身麻煩的開創性和系統性解決辦法,社會進程也就失去了思想引領,自私、短視、淺薄、浮躁和盲動等等社會亂象也就開始大行其道。
西方思維水準的退化不僅體現在政策層面,而且體現在戰略層面。眾所周知,二戰后的美國總統可謂一代不如一代,其根本原因在于資本利益集團完全控制了美國國家政治,從而狹隘的商人利益及其觀念替代了美國國家利益及其追求這種利益的戰略眼光;如果說以前代表這種商人利益的代理人充任美國總統不得不聽話和狹隘的話,那么現在這種狹隘的商人精明和選擇能力通過特朗普的“董事長內閣”,開始走向前臺并赤裸裸地操縱運行美國政治。這種浸透了商人利益和眼光的美國政治也是美國國內外信義喪失和充滿政治風險與危險、讓其他國家對美國疑慮、警惕和無法打交道的原因。
因為思維能力的天然局限和在執政能力上的素人或者小白特點,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工具箱中也不會有什么新的東西加入其中。這個新政府也就只能在政策工具箱中挑選一些老舊的政策貨色加以包裝翻新,改頭換面地再度祭出和向世界兜售;不過由于民粹化思維對問題的膚淺理解,他們在使用這些工具和手段的時候未必知曉運用這些東西需要什么樣的政策環境,恐怕也不會知道這些工具和手段如何用并且用出效果;而且可以附帶提及的是,其中的很多工具政策手段也曾經被反復證實并不堪用。這方面最新近的例子就是對華打臺灣牌卻不知道這張牌已經成為廢牌、指責中國匯率操縱和試圖挑起貿易戰卻天真地以為中國不會報復、在美國國內提出推行擴張性財政政策卻又和美聯儲尿不到一個壺里去等等。
特朗普畢竟是商人,不是政治家,更不是戰略家!特朗普言論或許可以在豐滿的理想和殘酷的現實之間漂移,而兩者之間的巨大鴻溝卻需要卓越的智慧和誠實的腳步去慢慢跨越。雖然特朗普在就職典禮上發出了“讓美國再次偉大”的戰斗檄文,但是這個戰斗檄文卻與唐吉可德宣布大戰風車并無二致;特朗普不會因為當上了美國總統而變得神勇無比起來。
走向強盛的國家是相似的,而衰落的國家則各有各的吊詭之處。“美國優先”口號的提出和孤立主義思潮的還魂,并不意味著美國的國內問題能夠在短期內找到解決之道,何況解決這些問題還需要世界各國與美國合作。在內部找不到治本之道、同時因為政府行為的不確定性導致外部世界與美國逐漸疏離的環境下,美國國內的社會撕扯只會更加尖銳和猛烈起來,最終會繼續消耗,直至耗盡這個霸權帝國的元氣。
因勢利導調整中國對美戰略
在美國國家行為因為特朗普的上臺而變得更加自私、短視、淺薄、浮躁和盲動的時候,我們有必要恢復大國國民心態,在戰略上保持冷靜和沉著。在國家利益上守住底線,對于各種挑釁、騷擾和找麻煩針鋒相對,找準對方痛點予以積極反制和打擊,同時把握分寸和留有余地,迫使對方在對華關系中規矩起來,為戰略和策略調整爭取時間。
在既斗爭又合作的基礎上,抓住美國孤立主義思潮的抬頭之際與其傳統盟友逐步疏離的契機,充分運用國際統戰策略,一方面與美國在經濟關系上有步驟地切割,逐步松綁和遠離這個政治信用堪疑、政策充滿不確定性風險的國家,另一方面,積極和被美國疏離的國家發展關系,在經濟和政治上既替代中美的傳統關系,又替代這些國家與美國的部分利益聯結領域,積極擴展我國與世界各國的雙邊和區域多邊體制,對我國的海外利益分布進行調整,將我國的全球戰略部署進一步走實。
還有一個值得注意和警惕的問題是,所謂構建“中美新型大國關系”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在中美的交往中,美國也有了很多次出爾反爾和食言而肥的前科。中國人說話是算數的!美國人說話又有多少算數呢?和美國這種國家打交道,要多留個心眼和保持審慎態度。資源爭奪而引發的中美戰略矛盾必然凸顯,這一點早就被雙方所意識到。自從我國提出構建新型大國關系的倡議以來,美國政府不是接受,而是以施壓、漫天要價和挑釁作為回應;前不久特朗普在接受《華爾街日報》采訪時,還實際上揚言要毀掉全部的美中關系。國家關系始終是對等的,美國和我國的國家關系不再是一種領導和屈從的關系;對于美國的過分和無理要求,我們要有底氣和勇氣說“不”。
參考文獻:
《雅爾塔體制輪回沉思錄》,清湖漁夫;
《政治信義坍塌,世界越來越難以相信美國》,清湖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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