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楊瀾在微博的內(nèi)容引起了大家的公議。她說:毛澤東去世時我才上小學(xué)二年級。當時師生都泣不成聲。記得我滿懷恐懼地問老師:"毛主席不在了我們會不會去做童工?"那種全民幸福系于一身的洗腦和催眠真不可思議!不過它有多強大就有多脆弱,國門一開,神話不攻自破。
這段話包含了二層意思:前一段意思是“毛澤東去世時我才上小學(xué)二年級。當時師生都泣不成聲。記得我滿懷恐懼地問老師:毛主席不在了我們會不會去做童工?”是記敘。記錄了當時的情景。
毛澤東從他的時代與他的思想所表現(xiàn)出來的是要為人民謀幸福的,倡導(dǎo)的是勤勞致富、科技致富,是要全體人民的共同富裕。而改革開放三十多年的今天,一部份人暴富了;一億多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幾千萬的下崗工人,連勞動權(quán)力都被喪失了;幾億的農(nóng)民工還不知道自己的前景在那里?在這種社會環(huán)境中,暴富的楊瀾與毛澤東時代、與毛澤東思想肯定是格格不入的。在今天,楊瀾還能在她自己的微博中講“毛澤東去世時” “當時師生都泣不成聲”,還能講出“毛主席不在了我們會不會去做童工?”,說明她做人還有真實的成份。不象袁騰飛、茅于軾之流除了對毛主席、對毛澤東時代的攻擊、謾罵,就是編造歷史、篡改歷史。
楊瀾微博的后一段意思是“那種全民幸福系于一身的洗腦和催眠真不可思議!不過它有多強大就有多脆弱,國門一開,神話不攻自破。”講的是當今的話語,是對前一段意思的的推斷。任何語言的推斷,都存在正確的與不正確的二種結(jié)論。30多年前的楊瀾,是個小學(xué)二年級的學(xué)生,那時的她是祖國的花朵,是純樸無邪。現(xiàn)在不同了,是出口的美國貨,是腰纏萬貫的富婆。她暴富所得的又有多少是正當?shù)模?這個時候的她,還有兒時的純凈嗎?這個時候的她,還有紅領(lǐng)巾的憧憬嗎?她不但看不到“童工”的存在了,而且更看不到“包身工”的存在了。當楊瀾日進萬貫時,我們又有多少下崗職工妻離子散呢?當楊瀾與名流調(diào)笑取樂時,又有多少農(nóng)民工為拿不到血汗錢而淚流滿面呢?當楊瀾在電視臺侃侃而談時,又有多少失地農(nóng)民為生存而在抗爭呢?當楊瀾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她肯定是不會去想幾千萬的姐妹還在大陸淪落紅塵!
35年過去了,楊瀾的這個推斷“那種全民幸福系于一身的洗腦和催眠真不可思議!不過它有多強大就有多脆弱,國門一開,神話不攻自破。”是與代表一小部份人的主流的話語是一致的。這種結(jié)論是符合他們目前利益的。人的生命的短暫,造成了人的思想認識的局限性。一種建立在大都數(shù)人痛苦之上的幸福在歷史的長河中被不斷演繹中,不斷被打破,又不斷地復(fù)生。毛澤東領(lǐng)導(dǎo)的共產(chǎn)黨為了推翻壓在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犧牲了二千多萬革命先烈,才建立起來的社會主義新中國,在六十年后的今天,卻被楊瀾這樣的精英說成是“那種全民幸福系于一身的洗腦和催眠真不可思議!不過它有多強大就有多脆弱,國門一開,神話不攻自破。”
社會主義的低潮不等于“國門一開,神話不攻自破”。精英們的這種思想誤導(dǎo)是與自身利益有關(guān)的,也是他們的思想局限性所造成的。社會動蕩不安,人民的不斷奮爭就是對他們狹隘理論的回擊。
袁騰飛、茅于軾之流對毛澤東時代攻擊是竭斯底里的。楊瀾是一種維護自身利益需要的錯誤。他們之間還是有區(qū)別的!
2011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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