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是退役武警。有一次在公交車上,一伙毛賊行竊,被受害人發現抓住手腕大喊抓賊。我沖上去大喝一聲:“狗日的毛賊,哪里跑!”扒手及三名同伙根本不理會受害人,四個人一起向我招呼,我被圍毆受了輕傷,憑借我在部隊練就的功夫還是將兩名毛賊制服交給警察,其他潛逃的兩名也受到通緝。但事后四名毛賊的父親把我告到法院,起訴我對他們“惡意攻擊”。他們提供的證據是多名乘客(包括一個嗓子嘶啞的老頭)證明,我罵他們兒子“狗日的毛賊”,這等于罵他們是狗,使“他們的社會評價急劇降低”,“嚴重貶損了”他們的“人格和名譽”。
傷愈后,官司還沒打完,兩名在公安局工這作的戰友給我擺酒壓驚。席間一句話道出了真諦:那些毛賊肯定要圍攻你而不是受害人,因為受害人為保護自己進行反抗畢竟勢單力薄,毛賊根本不怕。毛賊最怕的是旁邊的人插手,這樣容易形成一種風氣和一種群體力量。這種力量一旦形成,將是毛賊的噩夢。所以他們要阻止這種風氣的形成,一定要對敢于站出來的人痛下殺手,殺雞給猴看,多管閑事沒有好果子吃。從而阻止見義勇為行為成為風氣,最大限度保護毛賊們的長遠利益。毛賊的父親們告你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現在,對張顯副教授的圍攻也是這個道理。那些精英、特權階層里相當一部分人公然認為:弱勢草根的生命是遠遠不能與精英的生命相提并論的。但弱勢草根們維權意識已經覺醒:上帝面前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精英特權階層中部分人不怕弱勢受害人們個體維護權利,畢竟勢單力薄。他們怕的是弱勢群體的集體覺醒和相互支援,怕的是弱勢群體聯合后形成一種社會力量,這種力量將成為他們行使特權的障礙。因此他們一定要把這種力量扼殺在萌芽之中。
當然,他們絕對不會采用公交車上毛賊的手段,但卻比那些毛賊更卑劣。我們已經看到,他們已經在叫囂要張顯副教授所在的大學開除張顯、開除其黨籍,還給張顯羅織了很多的罪名,他們鼓動了央視、中青報、南方報系等大媒體為他們造勢。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張顯身敗名裂,以儆效尤,讓有良知的人們都知道,為弱勢群體出頭是沒有好下場的,今后遇到類似的案子將沒有人再敢為弱勢群體仗義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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