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時局的看法
------對《就政治體制改革與 張宏良 先生商榷》一問的補充說明
打出這個標題,覺得有些滑稽,毛主席有一篇文章叫《關于時局的聲明》。口氣很大呀!以小充大,所以滑稽。我自己也覺得奇怪,以前只喜歡給自己的情人寫些風花雪月的小東東,現在變大了。其實也不奇怪,因為時局所表現的問題太大!形勢太嚴峻!!時間太緊迫!!!
張宏良 先生作為左派的棋手,精準判斷政改陰謀,我無法得知先生對整個政局的研判。我在《就政治體制改革與 張宏良 先生商榷》(以下簡稱《商榷》)中強調過:“陰謀本身就是政治運作的常態,不足為怪“,而當陰謀變成陽謀,不正是表征了一種政治態勢平衡被打破,已經產生了明顯的傾斜嗎?這不更可怕嗎?
我在《商榷》一文中,曾經提到過有人不喜歡的政治人物,并且贊許有加,所以招人嫌了。但大家更深一步想想看,這兩個看上去完全沒有關系的兩件事,其中是不是蘊含了美妙絕倫、嚴絲無縫的政治布局?干得真漂亮!
坊間有個關于毛澤東談政治的傳聞,他說:“政治就是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何謂政治態勢?不就是人多與人少的平衡關系嗎?如果自以為掌握了真理,可以藐視一切,不在乎力量對比懸殊,甚至敢于孤軍奮戰,那是誰?是與風車斗狠的唐吉可德!
我們不能做唐吉可德,轟轟烈烈也不帶這么玩的。我們應該精神內斂,仔細尋找突破口。要尋找突破口,就必須認清時局。
首先必須看到:政治體制改革是大勢所趨,而且從國家政治生態看,也是必須的。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條,就會重蹈王朝覆滅的覆轍。我在《商榷》一文中已經反復論證其必要性。這也是《商榷》一文的主旨。擺在大家面前最大的心理障礙是:政改是別人提出來的,我們為什么要趕他們的趟?之所以稱心理障礙,也就是說不是本質問題,而是一個障礙罷了。有障礙,跨過去不就得了。退一步說,別人在發動攻擊,你還在城墻里面死守,那不是更被動嗎?因勢利導,定格政改方向,是上上的策略。改革開放30年來,產生了如此多的問題,再不改,等著上吊嗎?如果你不動手,別人就會往邪路上帶。你看到的就會是呼呼遠去的歷史背影,到那時,春風是喚不回的!甚至草兒都被別人除了根,來年春天還是光禿禿的,不會當春乃發了。
其次看清政治態勢,盛衰強弱,要用心掂量。不能“或越在淵”,就要學會“潛龍勿用”,潛龍勿用不是什么都不干,而是要積蓄能量,就是要以豁大的胸襟,“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貪官可惡,但不能因可惡而拒之于敵,清廉可佳,但不能因一佳而引以為友。《商榷》一文中的第一、第二條,所隱含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以極大的妥協,來重構政治態勢。爭取局面的逆轉。
再其次,必須清醒地看到,經過這么多年對左派和毛澤東本人大肆妖魔化,在中國現有的政治體系中(注意,不是在民間),左派和毛澤東是沒有強大號召力的,甚至有些邊緣化,這一點很殘酷,也很無奈,但卻是實情。因此不能霸王強上弓,《周易*系辭》有云“精義入神,以致用也”,當一種流派和思想被逐漸邊緣化,就算他是宇宙間的絕對真理,也不能拿他作為招牌,他會讓人敬而遠之,我們應該用毛澤東思想所蘊含的精義,去重新做一塊亮閃閃的招牌,把人們吸引過來,重新激發新鮮的活力。
其實左右都是錯誤的,我們不能只記得陳獨秀,忘記了王明和博古,毛澤東晚年偏左,有其特殊的原因,甚至可以理解為因勢而為、矯枉過正的政治謀略。
另外有人認為反腐敗不是中國問題的要點,是不是要點,已無關緊要,緊要的是他一定是中國問題的口子,而且有人在假惺惺地撕這個口子。
還有人認為,腐敗之源是私有化,這才是本。我對腐敗和私有化的關系和部分網友有不同的認知,毛澤東時代也有劉青山和張子善 宋丹丹還耗生產隊的羊毛呢。毛澤東真正鏟除腐敗,是在文革時期。
有網友認為:“改開三十年“摸著石頭過河”,河里沒石頭了,掉進了泥淖里。政治改革再摸著石頭過河,那就亡黨亡國了!”,我認為,如果不主動進行政治體制改革,那么摸石頭的機會都沒有了,人家直接把你帶到河中間去。所以,閑來無事就練練蛙泳吧。
最后再來說一個沉重的問題,有網友說:“整黨、反腐、為人民服務誰來領導誰來落實”,我在《商榷》只反復強調它的難度,表現出了明顯的質疑和不可信,我們能做的只有祈求上天了。我們所有的設想,都是建立在天佑中華的基礎上,理想也罷,幻想也罷,只要曾經想過就罷了。但我可以向中國所有的政治派系宣告一個真理:不能像鳳凰涅磐那樣獲得重生,就會像雞一樣暗淡地死去。別無選擇!
舉目窗外,暗夜中的黎明靜悄悄。
然而,無論世態變遷,滄海桑田,我們世世代代所居住的這片土地,都將永遠存在。那些曾經呼風喚雨,掀天揭地的人們,只不過是歷史的匆匆過客,就像流星劃過夜空。是是非非,對對錯錯,都會變成歷史的塵埃,從各個方向散落下來,滋養和肥沃著這片永恒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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