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船明燭送瘟神
3月28日,錢文忠教授短信,針對孔和尚的某期“坐視天下”節目說:“大俠就是大俠,頂尖就是頂尖。”這天新疆衛視播出黃健翔主持、孔和尚做嘉賓的“天山論見”節目,學生看后揭發說,孔老師胸前還別著“第一視頻”的像章呢,而且在“你最聲動”節目里有兩期也別著,這分明是植入性廣告,第一視頻肯定給孔和尚廣告費啦。
這天,南方都市報以兩整版篇幅,贊揚廣東“新地方主義”大步成長。文章說,從去年開始,廣東對包括廣州和深圳兩個副省級城市在內的21個地市黨委“一把手”進行了密集調整,結果籍貫為廣東本省的有12位,約占57%,這意味著,廣東新地方主義在成長。綜觀六十二年來,中央派到廣東的干部,多是極左教條,害苦了廣東百姓,而“廣東地方主義”則實事求是地為本地百姓謀利益。因此,盡管胡溫繼續推行反地方主義的路線,但卻遭到廣東地方干部的極力抵制。……從廣東新地方主義向中央的挑戰,可以預見,未來中國走向聯邦制的地方自治格局,已在萌芽。南方都市報公開為這一動向叫好,表明了大小漢奸已經為策動廣東獨立、上海獨立、東北獨立等分裂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豐功偉績做好了準備。
3月29日,是老那的生日,孔和尚寫詩一首祝賀,老那說,寫得太肉麻了。學生轉來蔣方舟微博:“我猜,能戀起來的條件,對方必須是你無法消化的人:要么太遠太神秘太硬太強,咀嚼不動;要么疼惜到舍不得下口。否則啊,戀愛只能是利己的過程吧,把對方肢解溶化,最后變成自己的營養物,哪有什么愛,只有吃飽后仰頭猙獰大笑……”蔣方舟的文字越寫越成熟了。清華百年校慶文集問世,寫得最好的是蔣方舟《給清華的一封信》:“我的同學們不是不關心,而是自動維護著政府——,表現出來卻是高屋建瓴,虛頭八腦的老干部摸樣。 陳冠中的小說《盛世》里有個叫做韋國的青年人,理想是進入中宣部,因為“一個國家民族不能只靠物質力量,還要有精神力量,人民才會團結在一起。硬實力重要,軟實力一樣重要……我是學法律的,可以替中宣部的每一項決策提供堅實的法律依據,配合依法治國的國家政策。” 韋國加入讀書會,組織同學有系統的駁斥網上反動言論,舉報反動網站,舉報“危險”教授。是年青一代的美麗領袖。 韋國說:“我今年已二十四歲。二十歲那年我做的十年計劃,正一步步實現,但我不能自滿。毛主席三十歲的時候在做什么?中共中央局五個委員之一。這樣一想,我知道我要加倍努力了。” 我身邊就有韋國這樣的年輕人,越是高等的院校,就越多的如斯荒謬。這也不難理解,北大清華的學子一路都是教育和體制的少年既得利益者,成熟了,自然也是要沿著同一軌跡,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鏈的底端。于是,大學成了掠奪政治資本的地方。我曾經旁觀過學校的干部們做事,與教育和世俗標準下少年得志的成功者打過交道,他們毫無障礙地接受學校給予的一切價值觀,自詡主流,一百年不動搖、一百年不懷疑;他們青出于藍地運用官場技巧與規則,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有時,我看著他們滔滔不絕地在課堂、在會場說些“主流價值觀”的話,心想:“他們真相信這些,真可怕。”過了一會兒,又打了個寒戰:“他們其實并不相信這些,那就更可怕了。” 天真與成熟、愚昧與清醒、單純與復雜、糊涂與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無法分辨他們是哪一種,也無法分辨哪種更可怕。 可是,你分辨,或者不分辨,他們就在那里。我的同學們,我的精英同學們,以后必然會成為社會的中流砥柱,學術圈或者官僚體系的主要組成部分,手握生殺大權。空仿佛維護著自己將要繼承的遺產。清華人是可愛的,憤青少,領導多,內心大概還是有天下興亡為己任的悲壯,表現出來卻是高屋建瓴,虛頭八腦的老干部摸樣。”
讀了兩本雜志。《國外理論動態》2011年第3期法國學者米歇爾·羅伊的《馬克思主義和宗教》,英國學者保羅·布萊克利奇的《馬克思主義和無政府主義》兩篇文章很有理論深度。現在重新皈依馬克思主義的人越來越多了,但是一定要防止以極左面目出現的新的假馬克思主義。
澳門《九鼎》雜志2011年第3期刊首文章是周薦的《臺灣沒有正式語文?!》文章指出臺灣沒有官方規定的正式語文,臺灣從學者到官員百姓都不知道什么是正式的語文。作者對此有點奇怪。在孔和尚看來,這很正常,一個幻想獨立的叛亂省份哪里顧得上什么語文和文化,只要天天宣傳自己比主人有文化就行了。
3月30日周三,下午上課,繼續講早期新詩,講完了聞一多,強調了聞一多與郭沫若詩歌觀念的對比。學生看了我的“你最聲動”,說“聽罷老師的乘法口訣,潸然淚下,肝腸寸斷。”這未免有點夸張了吧。以悲聲朗誦乘法口訣,那不過是一種表演。老子說大音希聲,孔和尚不表演的時候,才是真正令人肝腸寸斷的。
晚上讀了一堆跟孔和尚有關的雜志。《特別關注》2011年第2期刊載孔慶東《穿不過父親那片海》,系《想念父親》一文的節選,自己讀了一遍,有點肝腸寸斷。《讀書文摘》2011年第3期刊載孔慶東《親切的本科歲月》,系《我的本科歲月》節選,自己讀了一遍,肝腸略微發顫。《海峽商業》2011年第2期發表孔慶東《首訪朝鮮》,系本人博客《朝鮮之行第一天》;第3期發表孔慶東《此中道理》,系本人博客《二月里來好春光》之節選。《藝術評論》2011年的前3期佳作紛呈。第3期有“關注話劇《四世同堂》”專欄,其中發表了孔慶東《論〈四世同堂〉的話劇改編》,被譽為大氣磅礴。《現代語文》2010年34期發表我的臺灣研究生王婉如的論文《<北京人在紐約>與“美國夢”》。另有劉瑋哲《金庸“江湖”世界的超越》,寫得有點意思。
收到《華商報》王鋒的《看劍堂詩草》,太白文藝出版社2011年1月版,系劉煒評主編的“六人詩叢”之一,里面的舊體詩寫得很成熟老道,集句尤見功力。有一首步孔慶東博客詩《叫關》原玉:“檢漏璣珠好,東博堂上多。中宵秉炬轉,萬姓撫胸哦。風雨廿年外,湖山一片殼。英雄膾炙后,牛馬渡天河。”別有新韻。俺的原詩是:“閑日七言好,愁來五律多。曉風催輾轉,夜雨費吟哦。霹靂起天外,巖漿出地殼。力殺四門后,難渡護城河。”
3月31日,早上坐視天下的末尾,孔和尚預告明天早上6點鐘開始。石菲問我:“真的嗎?明天早上提前啦?”我說:“你這傻丫頭,明天不是愚人節嗎!”石菲說:“哎呀,明天是愚人節呀,我都給忘了呀。”我說:“你不用忘,你天天都是愚人節,天天告訴網友們說,馬上走開,不要回來。”石菲告訴我,我們評論藥家鑫野蠻殺人案的視頻已經被轉載了幾十萬次。我也收到了很多反饋,各界學者群眾紛紛支持孔和尚的正義之聲。在網上討論中,藥家鑫的師妹李穎公然說:“我要是他,我也捅”,這位女同學的理由是,因為被我撞傷的人會很不要臉地記下我的車牌,所以我就應該下車去捅死她。教育學專家張敏強聽聞這一消息時,不停地感嘆“太糟糕了,太可怕了”。對于李穎的言行,張敏強認為,最基本的人性都已喪失,與此同時,學校的教育也非常失敗。
還是在家看看淑女的書吧。看完了溫皓然的續紅樓夢修改稿,提了一點意見,皓然愉快地接受了。她準備將《囚歌》、《感懷》、《含穎》分別用于賈寶玉和衛若蘭。又讀了點雜志。《戰略與管理》2011年第1第2期合刊首篇是王海光的特稿《轉軌和嬗變:中國當代戶籍制度形成的制度淵源探析》,很有參考價值。余艷紅等人寫的《五四時期基爾特社會主義在中國的傳播及論爭》,條理清晰。特刊《未來十年的中國與世界》刊載了一系列頗有深度的文章,作者多為李忠杰。《當代文壇》2011年第2期肖顯惠、楊萍的《新世紀武俠文學生態芻議》,描述了當前的武俠創作概況。
人民網烏蘭巴托電,蒙古國政府3月31日決定,近280萬本國公民每人將分得該國塔溫陶勒蓋煤礦536股股票紅利。這是蒙政府首次以股份形式向全體公民分紅。2010年,蒙古國政府決定用2年時間以現金和非現金方式向每位公民發放150萬圖格里克(1元人民幣約合180圖格里克)的福利,履行讓國家礦產資源的收益惠及每個公民的承諾。
4月1日愚人節,孔和尚每年大展身手的日子到了。早上果然有幾位善良的朋友6點鐘就癡癡守候著,還有一位擔心睡過了,5點就起來了。中午到北大未名樓,跟陳志國芮南商談愚人問題。副系主任漆永祥教授匆匆趕到,低聲問我:“老孔,你學問大,快告訴我一下,我事前吃了十片毓婷,怎么還是弄懷孕了?”孔和尚皺眉道:“你這笨蛋,誰讓你事前吃的啊?下回記住了,一定事后吃,啊。”
《中華文學選刊》2011年3月號上的長篇沒來得及看,讀了喬葉的短篇《月牙泉》,是寫姐妹感情的,很不錯。但題目稍微有些牽強,大概是原載于《西部》的原因。《天涯》2011年第2期有“紀念史鐵生小輯”。摩羅的《咱們村的非正常死亡》和敬文東的《魯迅的語調》都耐人尋味。
《社會科學論壇》2011年第2期刊首的重頭文章是李春陽的《什么是白話文運動》。北師大孟琢對《中庸》中“誠”的文化內涵的歷史闡釋,也頗給人啟發。作者運用訓詁學的比較互證方法,指出“誠”在本體論的意義上,源自春秋時期“壹”的概念,二者都具有“聚合—充實”、“凝聚充實、專一不貳”的核心思想。孔和尚認為此論合乎古往今來中國思想家對“誠”的理解。從孔子到王陽明,從魯迅到毛澤東,始終把“誠”作為中華文明最可寶貴的精神價值,予以捍衛、闡發和弘揚的。
香港傳真2011年12期是江蘇民工鄭小民寫的《市場經濟與奶牛賣奶》,非常形象又十分精辟地講明了市場經濟的罪惡本質和造成人類萬劫不復的緣由。《觀察與交流》第70期是鄭慧的《香港廉政建設考察報告》。漢奸們鼓吹香港民主自由有文化,都是胡扯。香港最值得學習之處乃是法制相對嚴明,特別是廉政工作獨樹一幟。
4月2號,周六。因清明節串休,晚上補4月4日周一的課。從徐志摩講到戴望舒,結束了前期新詩。正好收到上海魯迅紀念館建館60周年編的《六十紀程》,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11年1月版。便在課前向學生作了介紹,同時還介紹了《小說選刊》、《圍棋天地》等優秀文化刊物和北大中文系兩位系主任的新作。一本是現任系主任陳平原《作為學科的文學史》,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年2月版。一本是老系主任費振剛先生的《守望——我的北大五十五年》,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10月版。此書收錄了很多費老師回顧編寫三部文學史的文章,非常有史料價值。扉頁上寫著“慶東教授指正”,因為是病中寫的,字跡有些無力,這令我感慨萬千。28年前,我甫入北大,先秦兩漢文學史,就是費振剛先生親自給我們班講的。費老的課,講得既自然親切,又實在客觀。后來我讀碩讀博期間,多次向費老請教,或者站在系里閑聊幾句。費老對青年后學,一向關愛有加。余杰剛出名時,社會上攻擊很多,費老和我們一起,參加余杰的新書發布會,非常幽默地說“我跟余杰一樣,都是口吃型的學人”。時光荏苒,我這種半瓶子醋,竟然也成了北大中文系的教授。想想費老師1955年,還是一個20歲的大學生,就參加了中國文學史的編寫,那是何等意氣風發的一個時代,何等意氣風發的一群青年也!
課后學生送給我一本“理想青年基礎手冊”《新青年》,還有4本革命青年編的期刊《風華正茂》,文章和印刷都很棒,第10期有編輯費心整理的孔慶東《言不盡的毛澤東》,丁琪《媒體對孔慶東事件的報道正好印證了孔對媒體的評價》,山東《我看孔慶東》,都很有思想的深度。雜志在編輯技術上還有待提高,但那一份熱情和真誠,已經是當今中國的吉光片羽。
學生去祭掃江青墓,路過致公黨的樓,發來短信問:“八個參政黨也已經在改開中,全部淪陷背叛,日后該如何處理他們?”孔和尚答復:“堅持統戰立場,執政黨好了,他們自然歸附。主子腐敗,難有良仆。”近期出現極左浪潮,猛烈圍剿張宏良,大力批判薄熙來,認為這些真心糾正共產黨錯誤的人,是罪該萬死的最最兇惡的敵人。這使得張宏良和薄熙來腹背受敵。這種極左思潮表面上非常革命,張口馬克思,閉口毛澤東,而骨子里跟敵對勢力是一致的,就是要推翻現在的中國共產黨,就是要破壞人民陣線的團結,就是誰出名便打擊誰,就是誰做出了對人民有利的成就和貢獻,便撲上去毀滅了誰。這種“原教旨馬克思主義者”在歷史上屢見不鮮,有的是思想幼稚和極端,有的則是老奸巨猾的敵人所偽裝的。讀一讀共產黨早期的歷史,讀一讀現代文學史,就知道這種人對革命的危害多么大。按照他們的邏輯,共產黨根本不應該跟國民黨合作,也不應該抗日,而是應該立刻赤手空拳殺向反動政府,人人抱著炸藥包跟敵人同歸于盡,但他們自己卻又不做,只是在后面對革命群眾揮舞著皮鞭。就是這些人,把30萬紅軍斷送到不足3萬,要不是毛澤東力挽狂瀾,他們會做出蔣介石做夢都辦不到的豐功偉績來。所以說比起這些瘋狂的極左人士,某些右派,特別是真誠的右派,包括李宗仁傅作義那些原來的反共將領,都確實是好人也。
當晚21:30河北衛視播出“聲動清明”朗誦會,里面有孔和尚朗誦《想念父親》的結尾幾段。一些朋友觀看時,或淚流滿面,或心潮澎湃。我的叔叔孔憲科稱贊這是一臺“既有傳統又有正氣的久違了的好節目”。還表揚道:“你的文章和朗誦非常好,令人感動。你的博客成為我們的精神食糧。有你這種聲音在,相信中國還有希望。”我將觀眾的反饋發給河北臺的朋友,他們說歡迎大家去當觀眾、去當大眾評審。
4月3日中文系老同學聚會,郁保四久久不至。王青皮道:“老孔,快給他打個電話催催。”我打通后讓青皮跟他說,青皮拿過去手機說:“啊,你到哪兒啦?快到啦?堵車啊?旁邊怎么有女人的聲音啊?堵在商場啦?”遞給我手機,青皮說:“這小子快到了,就堵在前邊拐彎那個商場門口呢。”我說:“青皮啊,你丫讓保四騙了半輩子,啥時候才能覺醒啊?我剛才打的是他家的座機!”
收到陳劍文詩集《再看一眼自己》,珠海出版社2005年2月版。里面的愛情詩別有韻味。書中還附了一些作者與李瑛鄒荻帆汪曾祺等著名詩人作家的合影。
看到一則信息,2012年中國光棍將達1千萬,2017年達到3千萬,2022年達到4千萬,由此引發的社會問題將無法破解。現在無論左派右派保皇派人民派,都看清了罪惡的一胎制已經把中華民族推向了深淵。
4月4日,在家讀書回信。樂樂同學來信說生活特別困難,孔和尚囑領導寄去兩千元。春節以來,花錢比較多,家里買了些硬件,外面捐助了一些學校、團體和學生,獻了幾處愛心,還有日本的地震、朝鮮的水災等,把一本書的版稅都造進去了。領導說:“你就造吧,把咱家這點錢都造完,我就回娘家住去。你看我開的那破車,跟拖拉機似的,哪天我開回娘家直接種地去,你一個人整天自由自在,獻你的愛心吧!”孔和尚馬上表示,胡亂獻愛心,其實就是虛榮心,目無領導,黨性淡漠,只顧個人出風頭,不顧領導受風寒。熊瞎子做慈善,企圖冒充大尾巴狼;熊瞎子打敬禮,企圖一手遮天;熊瞎子沿街送快遞,企圖尋找小花蜜……總之是個人野心膨脹,如果造成領導資金鏈咔嚓斷裂,后悔莫及。那什么,咱農業歉收副業補,下官馬上準備出一本書,爭取夏收時節給領導換輛新車,您看如何?領導說,哼,就會騙人。
4月5日,清明節巧遇農歷三月三,據說是80多年才有一回,于是孔和尚也隨俗吃了桃子。晚上到路口給俺家去世的老人燒紙,給父親燒了一百萬冥幣和5萬美元,又囑咐爺爺奶奶姥爺姥姥姑姑大姨在國外別怕花錢,想吃啥就買啥吃,閑了就到布什克林頓奧巴馬家里去坐坐,一塊兒打個麻將說個聊齋什么的,也算促進世界和平。姜毅發來新詞“述衷情”,說是“眺新綠,目芳紅,思遠行”,不知道又看上哪位芳紅了。
上個月老鄰居陶叔去世了,陶大哥從哈爾濱打來電話,讓孔和尚給寫個挽聯,清明節用。我家跟他家關系并不好,而且他家三代都是“梁上君子”,唯一的好處就是不偷鄰居。我想推脫,陶大哥說:“東子,你他媽現在是大名人,天天吃北京烤鴨,你看不起我們家就拉雞巴倒,寫不寫,大哥就要你一句話。”孔和尚被擠住了,只好答應。琢磨了半天,寫了兩句:“勤勞全靠兩只手,眾生睡覺俺不睡;幸福生活一輩子,別人有啥咱也有。”陶大哥說:“東子,我知道你是罵我家老爺子哪,你他媽的從小就會變著法兒罵人。不過你他媽的說的也對,而且說的真他媽帶勁。就用它啦。”
清明節,除了想念自家的親人,想念先賢先烈,還應該想想億萬的普通亡魂。讀了杜君立的《民國十八年年饉》,文章寫道:“進入群雄爭霸的民國時期以后,饑荒已經如影隨形成了中國人的家常便飯。當時中國人口出生率極高,一對夫妻動輒生七八個孩子,但人口卻不見增長,原因是嬰兒死亡率奇高,生的多死的多,死的多又必須生的多。在如此惡性循環中,人命如蟻。據出生在中國的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估計,1949年以前,中國平均每年有300-700萬人死于饑餓。如此估計,民國時代曾經餓死過2億以上人口。……1920-1921年華北四省區大饑荒:死1000多萬人,災民3000萬……1928-1930年北方八省大饑荒:死1300多萬人。……1934年全國大旱災,導致饑荒,餓死過600萬人。……民國24年,四川發生大饑荒:成都盆地各縣都是災區,受災人口大約3700余萬。四川省賑委會主席尹仲錫將一張人吃人的照片親自交給蔣介石……1946和1947南方大饑荒:兩年間僅粵桂湘三省就餓死了1750萬人。……蔣夢麟先生曾抗戰時期擔任中國紅十字會長。他在《新潮》一書中寫道:‘以我當時估計,在八年抗戰期內,未入軍隊而死亡的壯丁,其數不下一千四百萬人。’”
怪不得在魯迅先生筆下,“中華民國”不是一個褒義詞。每年都有幾百萬人餓死,一共餓死了幾億人的中華民國,今天的漢奸們臺獨們居然歌頌如父母如天堂,說那時候的舊中國,有人權有民主有自由有文化,很多糊涂的民眾也跟著應和。讓我們按照漢奸的思維邏輯,借著清明節的紙船明燭,恭送漢奸們五毒們,回到你們天堂般的舊中國去吧。
本期博客思考題:
1. 漢奸們為什么死盯著三年饑荒不放?
2. 你的家鄉“三月三”應該怎么過?
3. 極左思潮出現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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