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冷笑話——非禮啦,非禮啦,非禮啦,只乞求一個道歉怎么啦?
基督教徒、公共知識分子、南方報系的座上賓、《新京報》評論員、憲政學者陳永苗先生遭受侮辱,訴諸媒體,這倒是新鮮事。————憲政教徒在資本面前,原來也是弱勢群體呀。
基金會面前,教徒啊、公共知識分子啊什么的名頭都不好用。
但是,我們憲政教徒一定要誓死捍衛資本和資本家的尊嚴!此事還是有些許看點的:
陳先生收到了一個講座的邀請電郵,講座后面有飯局。陳先生沒有說對講座本身是否有興趣,但是他提到了:
(1)陳先生要借此機會與北航高全喜教授見面聊天。
(2)陳先生要借此機會介紹王俊秀總裁與秦曉認識(貌似陳永苗是認識秦曉的)。
(3)陳先生在沒有知會博源基金會的情況下,自己先邀請了王俊秀、鄭現莉,復又批準鄭現莉帶一個小女孩同往。
從上述情況看,陳永苗先生雖然貴為憲政學者,但似乎對法律尤其是《物權法》等不甚在意,錯把自己當成了講座與飯局的主人。——陳先生與南方諸君的憲政基礎就是產權明晰,陳先生作為律師,似應明白講座與飯局的主人才有權利對別人發出邀請,陳先生自己去邀請,豈不是侵權?
陳先生接著又說道,講座的主人許紀霖,“在我眼里,也是二三流的貨色”——既如此,陳先生去參加講座,圖的是講座呢,還是圖一頓免費的晚餐呢?——你自己動機不純,也難怪許紀霖擬定的名單里面沒有陳永苗!
王俊秀總裁被反復盤問,由高全喜教授證明是陽光衛視董事長陳平帶來的,方解了圍?!现巳似降日娴闹皇钦f給草民聽著玩兒的,看來王俊秀的價格遠在陳平之下————當然其涵養卻非常好,如此待遇,竟也泰然處之,還獻上自己的大作——不料主人并不領情————這可真是沒有面子。
陳永苗先生還供認出一個信息:后改革思想網將秦曉先生評為后改革十大人物之一,只是因為王俊秀極力向陳永苗推薦。陳永苗還給秦曉寫了貌似肉麻的評語——按說這禮物送的也不算輕了————畢竟是憲政學者的權威評論啊!
如此看來,所謂評選,其實很搞笑,評的人對被評的人根本無所了解就敢于拍馬,是廉價還是別有所圖?另與民主無關,只要一個總裁極力推薦就夠了,可見憲政學者對資本和資本家也夠隨和。
然而陳永苗畢竟是憲政學者,受此侮辱,豈能善罷甘休?于是開始謾罵啊,于是在陳永苗嘴里,秦曉就從“碩果僅存的腦袋之一”變為“不過是一次偶然的精子與卵子的結合而已”。甚至,“博源基金會和許紀霖那種二三流貨色未必在我眼里”。真是痛快。
陳永苗接著對秦曉所代表的太子黨進行了討伐:“我輩所思,乃是如何在現代法制所有的彈性空間范圍內,,進行清算并且盡可能“株連”三代,或者模仿以色列的摩薩德擴國追捕,死物爾?!薄搅诉@里,憲政學者也顧不得斯文了,株連也要得,看來憲政也是說著玩的————不知哪國憲政尚有“株連”一說?
咬牙切齒一番,陳永苗先生又恢復了憲政似的文明,對于秦曉,要求的僅僅是一個道歉。——陳先生卻不曾說,道歉了如何,不道歉又如何?
爾等既愿意做資本的狗,又豈敢造資本的反?
在資本眼里,再狂妄的憲政學者,也不過是狗——這才是真的普世價值吧!
附錄,陳永苗原文 ======================================================
太子黨秦曉,你欠我們一個道歉
陳永苗
今天下午,我、博客中國總裁王俊秀,中國經濟時報記者鄭現莉,和對外經貿大學的大二女學生遭受了,來自前招商局董事長太子黨代表性人物秦曉以及其設立的博源基金會無端羞辱。我非常憤怒,因此寫下此文。
一月十九日博源基金會給我的gmail郵箱發來一封邀請函。主題是博源“中國需要利維坦?近十年中國國家主義思潮之批判”講座邀請,發件人是Boyuan Beijing Office,郵箱為[email protected]。該郵件為群發,因為顯示:郵送域gmail.com,署域gmail.com。
主要內容說:博源基金會擬于2011年01月21日(周五)下午14:30-18:00在博源基金會北京辦公室舉辦一次題為“中國需要利維坦—近十年中國國家主義思潮之批判”的講座,主講人為華東師范大學許紀霖教授。會議結束之秦曉后安排晚餐。能否參會,敬請回復為盼。聯系人:熊小麗、段妮。
我聽北京航天航空大學高全喜教授說過秦曉的博源基金會,而且很長時間沒見過高全喜教授,知道他必去,想乘機會見見聊聊。于是當日我回復郵件說:“好的,我去看看熱鬧。陳永苗”。后來想起博客中國總裁王俊秀頗想認識秦曉,于是打電話告訴王俊秀,并建議他帶兩本王俊秀策劃我參與撰寫的,由香港夏菲爾出版社出版的《改革之死》送給秦曉。我說郵件是群發,王俊秀也答應去了。再后來中國經濟時報記者鄭現莉和我說話,我也說了這個消息。鄭現莉也想去,我說郵件是群發,應該沒問題。
今天早上,我和許紀霖教授早幾年的疑似私淑弟子,《上海國資》的編輯部主任蕭武在新浪微博聊到許紀霖教授的國家主義思潮之批判,蕭武讓我聽完回來報告一下。鄭現莉又和我說要帶一個小女孩去,我想既然是群發,問題不大。
下午兩點十分我到達博源基金會所在地中國新聞社院附近的時候,鄭現莉給我打電話說名單上沒有他,被趕了出來。我問王俊秀進去了嗎,鄭現莉說王俊秀在里面。我到了博源基金會的開會地點,被人攔住了,被一個女孩問說,來賓名單哪一個是你。我看了一下,沒有我。我在場碰到了秋風,我拍了秋風一下,秋風也拍了我一下,叫了一下我的名字。那個女孩叫我寫出名字。我寫了。這時候博源基金會秘書長左軍走了過來,以嚴厲的口氣質問我說,你是誰邀請的。我不解,我說你們發的郵件邀請的啊,他問我什么名字,我說兩個女孩叫什么我忘了。博源基金會秘書長左軍說,你不在許紀霖教授定的邀請名單里面,你走。
我火了,我說你是秦曉么?他說不是。我說你們郵件邀請我的。我心下窩火,既然你們不歡迎我,看不起我們草根知識分子,那就應該通知我,告訴我別來了。媽的,既然發通知我都回復了,我到了又驅趕我。我發火了,許紀霖在我眼里,也是二三流的貨色,然后和左軍吵了出大門。左軍把我請進一個“小屋”,說我不在名單,我說即使不在名單,你也不該趕我。后來我就離開了,和鄭現莉小女孩在北邊的飯館喝酒。再到后來,王俊秀給我打電話說,他在里面也被很多人盤問了幾次,說是誰帶來的。坐在身邊的高全喜教授說,是陽光衛視董事長陳平帶來的,方解了圍。王俊秀還說,他把書送給秦曉,秦曉沒有禮貌,扭頭和人說話。
由于王俊秀極力推薦,我和王俊秀合辦的后改革思想網還將秦曉先生評為后改革十大人物之一,我寫的評語:秦曉,太子黨人項上近乎全是錢袋權袋,而秦曉錢袋權袋包圍中的碩果僅存的腦袋之一,懂事長。招商局董事長。2009年其召開一次現代性思想討論,而聲名大振。秦曉以很激烈的姿態批判改革進程,試圖讓改革真正新生。旗下招商銀行行長馬蔚華,提倡商業銀行的后改革時代。
前招商局董事長太子黨秦曉先生,俗語道禮儀之邦,在我看來,于傲慢的太子黨而言,真是斯文喪盡,衣冠于地。太子黨有什么了不起,不過是一次偶然的精子與卵子的結合而已,有那么大的優越感干什么。
秦曉先生所主辦的博源基金會既然認為我輩草根知識分子如此不堪,不能入眼,又何故邀請調戲玩弄我們,而且是公開的群發郵件。我既然回復了去看熱鬧,既然沒排入名單,就應該通知我,不必去受侮辱。說句不客氣的話,不是出于去看高全喜教授的動機,博源基金會和許紀霖那種二三流貨色未必在我眼里,太子黨固然在當下強勢,也必然被歷史車輪所碾過,我輩所思,乃是如何在現代法制所有的彈性空間范圍內,進行清算并且盡可能“株連”三代,或者模仿以色列的摩薩德擴國追捕,死物爾。
我告訴你,太子黨罪行累累,罄竹難書,太子黨秦曉,這五個字,前三個字太子黨我伸出中指,后兩個字秦曉看在師友面子上,我們請求一個道歉。你作為博源基金會的主辦人欠我們一個道歉。
2011年1月2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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