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被釋放,不如晚清!
Yangguo
前幾天中國抓到了4個日本間諜(闖入軍事禁區的日本人十有八九是間諜),今天竟然放走了3個!
天哪,間諜也敢隨便放,某些人的智商啊……我徹底服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再看看大清朝,抓住日本間諜,毫不客氣,大刑伺候,斷然處決!不管大清朝其他事情做錯了什么,在這件事情上是弘揚中國國威的!
大清朝處置間諜問題上唯一的“失敗”是沒有在國際輿論上下功夫,結果被日本人鉆了空子,博取國際社會的同情心。而當今中國在間諜問題上只有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失敗……
由此看來,后患無窮……后患遲早要發作,只分來早與來遲……
3名闖入河北軍管區日本人今日獲釋
2010-09-30 10:10:00 來源: 新華網(廣州) 手機看新聞
核心提示:23日,河北石家莊國安稱高橋定等4名日本人擅自進入某軍事管理區并對軍事目標進行非法錄像。30日,3名被監視居住的日本人承認從事違反中國法律的活動并具結悔過,已被釋放。高橋定未被釋放仍在審理。
新華網石家莊9月30日電 記者從河北省石家莊市國家安全機關獲悉,被監視居住的4名日本人,除高橋定目前仍在依法審理外,其余3名違法闖入我軍事管理區的日本人都已承認從事了違反中國法律的活動,并已具結悔過,今日已被依法釋放。
新聞回顧:4名日本人闖入河北軍事管理區錄像被審查
近日,高橋定等4名日本人擅自進入河北省某軍事管理區并對軍事目標進行非法錄像。河北省石家莊市國家安全機關正對4人進行審查。
據媒體報道,日本外務大臣前原誠司28日首次就4名日本人在華被拘事件召見中國大使程永華。據稱前原并未要求中方立即放人,但要求確保4人的人身安全,并希望中方準許日駐華官員能夠每天與被扣者會晤。
(本文來源:新華網 )
《絕版甲午》(文匯出版社) 2010-09-22 09:39:38 閱讀45428 評論55 字號:大中小 訂閱
大清國抓獲并處決了兩名躲藏在美國領事館的日本間諜,在美國政壇引起軒然大波,反對黨借此猛烈攻擊向中國“妥協軟弱”的總統和國務卿……
上海“間諜門”夾傷美國總統
1894年12月1日,美國著名雜志《哈潑斯周刊》(Harper’s Weekly)發表記者拉爾夫(Julian Ralph)的長篇報道《美國在華的袖手旁觀》(American Helplessness in China),引起了美國社會的巨大震動,《紐約時報》等主流報紙也紛紛轉載。
這篇文章尖銳地攻擊了美國政府對華政策的軟弱,起因就是美國政府居然將跑入美國駐上海領事館尋求避難的兩名日本間諜交給了中國當局。
文章詳細地描寫了這兩名日本間諜被移交給中國政府后受到的“非人折磨”:
“中國人將這兩名日本青年帶到南京,在那里他們遭受了2天----有的說是3天的酷刑。他們讓日本人跪在鐵鏈上,用木條穿腿,人還站壓到木條上。日本人的指甲蓋也被生生拔除。他們在日本人的手腕上綁上鐵鏈,再拿燒開的水不斷澆在鐵鏈上,直到鐵鏈嵌進了骨頭。他們鉗壓日本人的舌頭。他們將日本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捏碎。在種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中,劊子手的劍倒成了最痛快的一種。”
文章指責,軟弱的美國政府,正是造成這兩名日本青年被中國“殺害”的幫兇。
在野的美國共和黨如獲至寶,抓住這一事件,對克里夫蘭總統的民主黨政府發起了猛烈攻擊。共和黨領袖西奧多?羅斯福(后來的美國總統)鼓動議員們發起彈劾。共和黨參議員洛奇(Henry Cabot Lodge)隨即要求美國國務卿葛禮山(Gresham)公開所有相關文件,被后者拒絕,支持政府的參議員們開始站出來護架,議會內爆發激烈斗爭。
引起華盛頓巨大政治風波的這一事件,在美國歷史上被稱為“上海間諜事件”,或者“上海間諜丑聞”。這兩名成為中、美、日三國外交關注焦點的日本人,一名楠內有次郎(Kusunchi,1865-1894),一名福原林平(Fukuhara,1868-1894)。
楠內有次郎的家鄉是以陶器聞名的九州佐賀縣,他原姓青木,過繼給楠內家為嗣,遂移居到鹿兒島。因視力不合格,在報考陸軍軍校時沒通過體檢。這和“三崎”中藤崎秀(也是鹿兒島人氏)報考軍校未果相似。楠內隨后到東京專門學校(后來的早稻田大學)改學法律、英語。1890年,受荒尾精鼓動,他前往上海就讀于日清貿易研究所,學習間諜技術。畢業后他加入了上海日清商品陳列所,回到日本,在九州、中國(日本地名)、大阪等地調查海產品。1894年,他陪同橫濱貿易新聞社社長,到中國內地調查了數月,因病留在上海直到戰爭爆發。在此期間,他開始實際從事間諜活動。
福原林平是岡山縣人,就讀于歷史悠久的藩校閑谷黌。在黌長(校長)、著名維新人物西毅一教誨下,年輕的福原慨然以國士自許。他第一次報考上海日清貿易研究所未中,竟徑直找到負責人荒尾精,慷慨陳詞,感動了荒尾精,被破格錄取。畢業后,他回到了日本,在岡山縣名剎國清寺隨海晏法師參禪。1893年11月,他與同學高見武夫一道回到上海,臨行前,海晏法師還給他們贈送了寶刀。
戰爭爆發后,楠內、福原兩人都在上海潛伏下來,以商人名義從事間諜工作。隨即奉命到滿洲內地偵察軍情。預定的計劃是,先乘船到營口,經遼陽抵奉天,再去遼陽,返回奉天后將情報以電報發到上海,然后再前往鳳凰城,將沿途所見軍情隨時報告;之后向鴨綠江行進,調查入朝清軍數量及沿途軍情,提供給已經在朝鮮境內的日本第一軍,然后為該軍帶路。布置這一任務的日本武官根津一也坦陳,這一任務實在很艱難。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原定的8月11日的班船被取消,下一班要到14日才能開行。考慮到兩人同時從日清商品陳列所出發會引起懷疑,遂決定假冒湖北商人住到法租界的同福客棧去。福原先在12日搬進客棧,楠內則于13日搬進,另一剛從滿洲回到上海、準備與他們同行的間諜景山則住進了全安客棧,三人裝作互不認識。
8月14日半夜,楠內、福原兩人在同福客棧被上海道臺衙門的差弁抓獲,隨身搜出關東地圖和清軍軍官名錄等,但因人犯是在法國租界內抓獲,只能交由法國巡捕房,而法國方面則干脆將兩人交給了美國駐上海總領事,因此惹出件轟動世界的驚天大案。
中日甲午戰爭爆發后,美國受中日兩國委托,擔負起“調停人”(Good Office)角色,為兩國在對方國家中照顧僑民及利益。根據“調停人”原則,法租界當局將日本人交由美國外交官處理,倒也還在理上。
兩名日本間諜向美國總領事佐尼干(Jernigan)宣稱受到中國政府誣告,并要求獲得庇護。佐尼干很快批準了日本人的要求,并拒絕了中國政府的引渡要求。
清廷也不示弱,立即在北京向美國駐華臨時公使小田貝(Jenior Denby)提出嚴正交涉,小田貝的父親老田貝是駐華公使,此時回國休養,由其子代辦。同時,總理衙門指示中國駐美公使楊儒,立即向美國國務院進行交涉。
時任美國國務卿葛禮山是律師出身,一切行為講究法治和條理。他聞報大驚,立即指示小田貝,美國外交機構沒有權利庇護任何被中國政府指控有罪的日本人。
小田貝對此表示不同意見,認為既然美國充當了“調停人”,則在華日本人自然獲得美國在華享受的治外法權,兩名日本間諜不應被引渡給中國,而應接受領事裁判。兩人為此發生激烈爭論,電文往來十分頻繁。
在法理上難以說服葛禮山后,小田貝又訴諸道義,認為如果接受中國的引渡要求,則兩名日本人必然會被中國刑訊折磨并最終殘酷處決。
葛禮山不為所動,在他的強硬命令下,小田貝只好下令佐尼干,于9月3日下午5點在大東門外將日本間諜移交給上海道臺(根據宗方當天日記)。但同時,葛禮山與楊儒在華盛頓達成君子協議,中國政府承諾給日本間諜公正的審判,并在老田貝返回北京任上之前,不作出任何終審判決。
兩名日本間諜被移交給中方后,中國十分重視,兩江總督劉坤一親自下令將人犯押到南京審訊。同時,在天津和浙江也先后破獲了石川伍一案、藤島武彥/高見武夫間諜案,都受到美國領事的強烈干預,美國軍艦甚至應其駐寧波領事福樂(Fowler)之要求而前往示威。
美國國務院明確了美國處理此類事務中的界限后,天津和浙江的間諜案也很快審理完畢。隨后,這五名日本間諜分別在南京、天津、杭州被斬首處決,但并未事先通知美國方面。宗方小太郎在10月10日的日記中記載道:“研究所之學生楠內友次郎、福原林平亦自上海檻送至南京,上月二十四日被處斬首云。嗟,痛哉!”
小田貝對其上司的指令耿耿于懷,繼續寫信與葛禮山辯論法律問題,尤其是指出在上海有著十分復雜的、相互糾纏的中西審判體系,完全不必將日本人引渡給中國,他認為葛禮山向中國政府妥協的舉動,將會破壞西方人在中國享有的治外法權,導致中國本土審判權的復歸。這其實正是問題的本質,在華的西方人社會普遍對葛禮山感到不滿,正是認為美國政府此舉大長了華人的威風、大傷了洋人的面子。
同樣被葛禮山激怒的還有駐寧波領事福樂,他是一名著名的擴張主義者,他將這些事件通報給了馬薩諸塞州的聯邦參議員洛奇,后者隨即在國會對葛禮山的政策進行了猛烈攻擊。在議員的鼓動下,美國報章開始連篇累牘報道上海間諜事件,攻擊葛禮山和現政府,認為是美國政府的冷血和愚蠢葬送了兩名日本青年的生命。其中,《哈潑斯周刊》的報道因直接采訪了佐尼干,成為最有影響力的文章。《紐約世界報》(New York World)甚至公開質問“葛禮山腦子是否正常?”,認為“一個正常的領導人不會這么做的”。親政府的報刊則在葛禮山協調下,展開了微弱的還擊,為政府的行為辯護。
上海間諜事件演變為美國國內政治斗爭,國務卿葛禮山嚴厲指責了小田貝和佐尼干。小田貝和佐尼干見到事件已經危及到現政府的穩定,隨即改變口徑,承認了這兩名日本人從事間諜活動證據確鑿。在親政府的議員幫助下,葛禮山最終抵抗住了國會中反對派的猛烈攻擊。
葛禮山指責中國公使楊儒沒有遵守雙方約定,中國政府擅自處決了兩名日本人,楊儒一開始還推說中國政府不可能實施處決,隨后則辯護說,他從未向葛禮山承諾過不處決日本人,是葛禮山誤解了他的意思。
有意思的是,在這場間諜風波中,日本的外交機構并沒有在前臺大肆活動,而日本外交文件顯示,他們在認真研究相關法律后,也認為美國政府的確沒有權利干預中國對日本間諜的審判和處置。這成為美國支持民主黨的報刊為政府辯護的重要理由。
心力交悴的葛禮山隨后猝死在辦公室內,成為少數殉職在工作崗位上的美國政治家之一。
《哈潑斯周刊》對兩名日本人的“勇敢”表示了敬意,報道說他們宣稱:“你們可以殺我,但我的天皇會以我為榮”,報道認為這“更能體現日本人的精神” 。楠內曾在家書中道:“今日之事,乃國家安危之關鍵,皇運隆盛之所系。茍帝國臣民臨事而偷安,異日之事不可問矣。”拳拳之心溢于言表。而福原曾在乘船偵察長江時作了六十多首七律漢詩,其中有云:“欲試長江萬里游,飄然來投月明舟。把杯堪笑人間事,越水吳山使我愁”,頗有豪情。據日本史料記載,他的未婚戀人山本幸子,讀到了他寫給她的另一首七律:“卿在瀛洲北海天,余游萬里蜀吳川。此江月營此真影,寫出往時奇遇緣”,大淚滂沱,立誓終身不嫁,致力女子教育。
這一轟動美國的上海間諜事件,不僅譜寫了中、日、美之間的“三國演義”,更引爆美國內部政治斗爭。美國國務院與其派駐在中國的使節之間所爆發的激烈分歧,也體現了當時美國外交政策的大紛爭。抱持擴張主義的駐華使節們希望利用此事,在東亞為美國攫取更大的利益空間。而美國國會的強力介入,則不僅有政見上的分歧,更有現實政治斗爭的需要。上海間諜門事件成為美國內政、外交的焦點問題,轟動一時,在大量的報道中,中國野蠻、落后、背信的形象被進一步宣揚,為日后的大規模排華運動積累了相當的民意基礎。
甲午戰爭是剛剛走出內戰的美國第一次介入國際事務,是其主動“睜眼看世界”和“伸手管世界”的開始。上海間諜門事件則是美國理想主義的最后一次獻演,從此美國東亞政策被徹底修改,不干預主義讓位于炮艦政策,跟在獅子后面揀骨頭吃的“豺狼外交”(Jackal Diplomacy)被放棄,美國越來越深地開始主動卷入東亞事務。
上海間諜門事件也是滿清最后一次得到西方大國的平等對待,此后,甲午戰爭徹底暴露了滿清的虛弱,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強國給予中國平等待遇,如何瓜分中國成為東亞國際政治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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