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把21世紀網(主編等人)所涉及的特大新聞敲詐案進行了全面曝光,涉及金額居然高達3億,而為21世紀網擔當“經紀人”的潤言公關公司的收入更達到12億。
在此事件中,21世紀網及其機構中的相關人員肯定是惡的一面,他們利用新聞話語權敲詐勒索(有償新聞和有償不聞)的行為當然是令人不齒的,而且據犯案者透路,21世紀網的行為,在財經媒體界是通例,而不是特例,所以接下來或者還有好戲看了。
這件事其實很大力度地支持了我們之前關于中國當下主流媒體的良知與職業道德的判斷。
但此事中,那些被敲詐和勒索的一方,比如那幾百家IPO(擬上市)公司,它們其實也難辭其咎,他們中的大部分,說到底是因為真正有短處被21世紀網抓住,才不得不接受其敲詐,也許,有幾家是真正冤枉的,于是他們報了警,于是才有了本案的偵破。
所以,從本質上說,或從此案的大部分屬性上說,這是“座山雕搶劫黃世仁”游戲,是資本(財富)這東西從一個惡人手里流向另一個惡人手里的過程,退一步觀看21世紀網所涉及的這宗特大新聞敲詐案,其實可以管窺當代中國社會所積累的資本原罪在清洗過程中如何猶然作惡多端,不能自拔。
企業要完成IPO,成為一個可以到股市上融進公共資金的殼子,必須將自己洗白白,21世紀網諸犯深知中國有多少想上市的公司,就有多少想洗白白自己的殼,它們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是敲詐75%的擬上市公司。
21世紀網的直接投資者是《21世紀經濟報道》,而后者的直接投資者是南方系,關于南方系我就不用多說了,與21世紀網只針對中國IPO企業搞經濟敲詐不同,或者說比它們更高一層面,人家南方系要的宏大志向是敲詐中國現行政治體制,或者說在中國搞顏色革命。
21世紀網靠新聞敲詐賺來的錢最終是要流進《21世紀經濟報道》的囊中,而流進《21世紀經濟報道》囊中的錢,最終還是要流行南方系的囊中,而流進南方系囊中的錢,最終是會被用來敲詐中國的現行政治體制的,或者說是在中國搞顏色革命。
所以,你從上述分析中是不是看清了,那些來源于改革開放之后資本原罪的黑錢是如何經過一道道程序,用于供給在中國搞顏色革命的。
但,是不是斬斷了21世紀網的黑手,也就斬斷了為南方系的顏色革命供血的管道,黑錢就不流動了呢?
當然不是,只要資本原罪還在,就需要清洗,而只要媒體的市場化還在,它們就有清洗的地方。
媒體,尤其是其實最早由共產黨體制自己養大的那些媒體,本來應成為制約中國經濟社會發展中資本原罪的有力武器,尤其是對那些漸漸做大的民營企業來說,在它們面前相對身份獨立、信仰清高的媒體,是最好的監督手段,但是,這些年,這個體制將所有媒體一古腦地送給市場,而且就連體制本身也在越來越傾向于市場化,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資本如何逞雄,那都是理所應當的。
我們現在看到的21世紀網、《21世紀經濟報道》,其實與西方國家的媒體沒有什么區別,而它們的上屬機構南方系,早就成為顛覆體制的工具,這些年,共產黨體制在經營和管理媒體(主要是自己養大的媒體)方面,幾乎完全喪失了對媒體的政治正確的約束,甚至將政治正確定義為顛覆體制,那些反對它們顛覆體制的人被它們定義為政治錯誤(這不僅限于南方系吧),這時候,出現所謂21世紀網特大新聞敲詐案,我覺得是小菜一碟。
你們還沒見過大的吧。
就回頭看看1990年代初的前蘇聯就行了。
改革開放30多年之后的中國社會,其復雜性非從前任何時代、任何國家所能相比,而且我們也要承認,這種復雜性,主流還是好的,是合乎歷史規律的,是有益于國家穩定和人民幸福的,但越是這樣,“黨”這個字的屬性就越要得到明確、清晰的界定, 21世紀網事件就是在南方系作為正經的正牌黨媒卻完全扭曲和顛倒了其“政治正確“后結出的惡果。
換句話說,即使今天和未來的中國社會,客觀上會存在各種各樣的新聞行惡和話語顛覆,但,你作為由中共體制養育起來的媒體(黨媒及其附屬媒體),并至今仍然享受著中共體制給予你的某些特權,也絕對沒有新聞行惡和話語顛覆的資格和權利。
黨媒,明明是楊子榮,后喪失信仰,不受紀律,一邊當兵一邊當匪,山下當著楊子榮,山上兼職座山雕,忽聽說山下大戶黃世仁有黃金萬兩,于是發出血帖訛詐之,不想這回遇到了武功更強的少劍波,栽了。
但,可以想像,還有多少山下的楊子榮都已經在山上兼職座山雕,少劍波能抓得過來嗎?
而座山雕與黃世仁的狗咬狗游戲,最終的待宰羔羊其實是無錢無權無槍無言的楊喜兒。
但,也不要怕,什么時候這幫王八蛋把楊喜兒逼得藏進深山,再洞中十年之后變成白毛女,你們也就作到頭了。
《白毛女》或者《智取威虎山》里不是唱過嘛:
盼星星盼月亮/只盼著深山出太陽/只盼著能在人前把話講/只盼著早日還我女兒裝/只盼討清八年血淚賬/恨不能生翅膀持獵搶/飛上山崗/殺盡豺狼
后來呢?凡看過此劇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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