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牛博客(29):http://blog.sina.com.cn/u/3031755324
網絡“大V”薛蠻子,在北京嫖娼時被捕。人們紛傳他的浪漫:網絡上的浪漫,生活上的浪漫。似乎他只是一些賣春小姐昵稱的“老頑童”,卻很少有人揭露他在政治上的反動性。在他的“大V”上,散布了大量的政治謠言和謊言,攻擊共產黨、攻擊社會主義、丑化黨的領導、美化帝國主義……。大量的風花雪月只不過是吸引眾多粉絲的手段。
比如,2012年2月22日,他轉發的一條《歷史軼事》:
“只有地方上一般游手好閑的流氓地痞,都喜歡中共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并且還做得更為激烈,以表示他們的忠實。于是,這些流氓地痞便被中共認為是革命的積極分子,更盡量的吸收到黨里面來,不斷加以提拔,大膽地將他們捧上統治階級的寶座。”
這紅軍干部都是從打土豪、分田地出來的,統統都是地痞流氓了。
又比如,他對偉大的“抗美援朝”戰爭和志愿軍老戰士的攻擊:
“【反思】一位打過朝鮮戰爭的老爺子說:‘終有一天,北朝鮮人會懷著對中國人的刻骨仇恨反咬一口,不為別的,只因為中國延續了幾代人的痛苦’。當看到這句話時,我感到無比震撼。一個垂暮之年的老戰士,終于痛苦地領悟到年輕時他和戰友們的熱血,有可能白流。這種崇高思想的幻滅,太殘酷了。”
這不是明明白白地站在美帝國主義侵略者的立場說話么!薛蠻子這個“大V”陣營,藏污納垢,大多是漢奸、賣國賊、叛徒、帝國主義走狗、還鄉團和右派文痞。
在這篇博客里,我不準備批判薛蠻子在政治上的反動性,而是從他身上,看到了“紅二代”的悲哀。
當我從報道中看到薛蠻子的父親是老紅軍薛子正時,大吃一驚。我對薛子正同志的印象是很深刻的。我初見薛子正是1946年春天。我所在的中原部隊被國民黨軍隊包圍在大別山宣化店的狹窄地帶。雖然,當年一月十三日,國共停戰協定已經生效,但國民黨軍隊仗著優勢兵力,對我不斷蠶食進攻,妄圖消滅我軍。而我軍又處在前沿突出、孤立的地位,處境險惡。正在危急之時,周恩來、葉劍英同志通過“軍調處”(美國、國民黨和共產黨三方組成的軍事協調機構,負責監督停戰和處理雙方軍事沖突)派出第十執行小組來到中原的宣化店。小組的中方代表就是薛子正同志。
一天,他來到我們的部隊駐地,向我們講國內形勢,他特別講了美國人的立場:他們表面上是“中間人”,實際上是掩護國民黨的內戰陰謀。這使我們對美國有很清醒的認識。
第二天,三方代表共同視察我軍防地。我們在隊列前擺了一些美式武器。最顯著的是幾挺輕重機槍。一個佩著少校軍銜的美國軍官走到機槍前,問一個小戰士:“這槍叫什么名字?”這小戰士只有十六、七歲,身材矮胖,園園臉,滿臉稚氣,因為人矮,二尺五的上裝直遮到他的膝蓋。他確實記不清這機槍的洋名字,就按照戰士的通稱回答:“他叫‘三條腿’”。這一講,逗的戰士們哈哈大笑。這美國人急了,說:“NO、NO、NO,它叫‘馬—克—辛’”。他驕傲地說:“這是我們美國人的新式武器,送給你們中國軍隊的”。這小戰士的眼睛機溜一轉,學著這位美國少校的口吻:“嚕、嚕、嚕,不是你們送的,是蔣介石送的。”隊列里的戰士又哈哈大笑起來。這位美軍少校,為擺脫困境,就大談這種武器的先進性:“它具有重機槍的火力,又具有輕機槍的靈活,無論是山地,還是平原作戰,都很優越”。這小戰士聽完他的話,補充說:“它還可以對空作戰!”這美軍少校聽了很是惶惑,向小戰士搖了搖頭、攤了攤手——表示“這不可能”。一個大個子戰士走到機槍前,把前面兩腿拉平一蹲身,就把機槍的兩腿背扛到了雙肩。這小戰士單膝跪下,把機槍后腿拉平,扛到自已的右肩上,嘴里發出“嘟、嘟、嘟……”的聲音,表演了對空射擊的動作。美軍少校看了只搖頭:“這個太危險了,太危險了”。小戰士向他解釋說:“不危險的,打的‘油挑子’冒黑煙的”。“油挑子”是戰士們給美國一種戰機起的名字,因為它的兩側機翼各掛了一個油箱,像油挑子。
美國少校和國軍代表不高興的很快離開了,薛子正走到小戰士跟前,把他摟了一下,又錘著他的胸膛,豎起了大姆指,連聲夸獎:“好小子!好小子!”
我不惜筆墨,寫了上面一段文字,似與文章主題無關,但這是我讀到薛蠻子是薛子正的兒子時的立時回憶、對比。我深深地為我們的老一代革命家嘆息。
薛子正同志那時會想得到嗎?六十年后,有個和他唱對臺戲的美國人,正是他的兒子——他的名字叫“查爾斯?薛”。
這真是“紅二代”的悲哀。
“紅二代并不都是紅的”。這是老紅軍蘇進將軍之子蘇鐵山一再講的話。蘇鐵山是紅二代中的佼佼者,他說:對紅二代,要進行具體分析。他們不是一個階級,也不是一個階層,他們是共同出身于革命家庭。有時,人們對他們的評價是負面的,比如“八旗子弟”、“太子黨”之類。
像薛蠻子這類人,可說是紅門敗類。
我曾和紅二代有些接觸,在一次紀念毛主席誕辰的酒會上,曾同一些知名的紅二代在一起暢飲。就大多數紅二代來說,他們已經是“富二代”;有的當了總裁、有的當了董事長、總經理或會長之類。他們“富”的根子來自“紅”。因此,他們的思想意識,總處在矛盾中。他們對毛澤東敬之而又畏之;他們對改革開放,愛之而又怕之;他們對社會主義,親之而又遠之。雖然,他們多是身纏萬貫的大亨,畢竟他們的社會地位,來自先輩人的革命,來自社會主義和共產黨。
薄熙來的悲劇發生后,我總在想,他的“重慶模式”思維,或者同他的紅二代身份有關;共產黨在領導資本主義的發展中,可不可以同時施行有利社會主義因素的發展。吳邦國也是這樣想的,在發展資本主義的同時,要堅持“五個不搞”。
其實,鄧小平最早就是這樣設想的。一面搞改革開放,一面要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當然,他也失算了。他說:如果出現了百萬富翁、出現了兩極分化,我們就失敗了、走到邪路上去了。然而,出現了千萬富翁、億萬富翁,兩極分化比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還嚴重,沒有人敢說走上了邪路,還要硬著頭皮撞南墻。
去年一年,湖北省平均每天新增16位千萬級富豪,超級富豪已達1.7萬人。這些老板都是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我不信。
新疆的熱比婭就是一個例子:她從小販起家,當了大老板、還當了共產黨的省政協委員,結果呢?領導叛亂!
資本發展的趨勢,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經濟基礎是資本主義,上層建筑必然要掀翻“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治體制。前任總理在他的最后兩年,國內、國外,四處呼喊:“沒有政治體制的改革、改革開放的成果,將前功盡棄!”、“在我的任期內,一定要推進政治體制改革,至死方休!”
他的政治體制改革的目標是什么?普世價值。美國式的、臺灣式的,也就是說要推翻人民民主專政,也要廢除共產黨的“一黨專政”。
紅二代們上了資本主義的船,就不能摸著石頭過河了。你開左燈也好,打左舵也好,這條船一定向華爾街駛去。11月3日,新華社發了一篇通稿,題目是:《跨越時空的改革坐標——從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到十八屆三中全會》。在華美的辭章掩蓋下,我們不是可以看到改革開改的路線圖嗎?從“改革是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到向深水區(最后的國企)發動攻堅戰,這不是明明白白的一幅用資本主義來代替社會主義的坐標圖嗎?
當紅二代的習近平宣布,“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時、當他的8.19講話,要高舉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意識形態的旗幟時,一連被踹了三腳:第一腳踹掉了中國最大的國企——鐵道部;第二腳踹掉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帽子,建立上海自由貿易區,搞第二個香港;香港當然不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自由貿易”就是資本的自由化;第三腳是踹掉政府對經濟工作的領導地位,一切由市場決定。市場是由資本流動來運作的,資本是掌控在資本家手中的,政府干什么呢?“為企業家當保姆”,這話是共產黨的高官講的。紅二代的習近平說,讓改革開放成為億萬群眾的事業。“隔葉黃鸝空好音”,讓老百姓聽得悅耳而已。
還有第四腳蓄勢待發: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制定的《383計劃——改革發展路線圖》。從網上公布的內容來看,是佐利克《中國30年》報告的翻版,有些還是資產階級右翼“撒切爾——里根主義”的貨色。如:禁止政府干預、賣掉國企、為資本成減稅等。可以說,它是徹底底推翻中國社會主義、建立資本統治的一幅路線圖。
十八屆中央委員會上臺不到一年,憑這踹出的四腳,就可看到,資本主義的改革進程,比之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任何一屆都跑得更快,走得更遠。
好在紅二代占有優勢的黨中央還在掌舵。能不能阻擋這股改旗易幟的逆流惡浪?這對紅二代們是一個嚴峻的考驗。如果再一次的妥協、屈從、猶豫、徘徊,那就是共產黨的覆滅,社會主義的覆滅。
傾巢之下,安有完卵。到那時,紅二代們只有一條求生之路,學著薛蠻子——改名查爾斯。
人民將會唾棄他們,將沿著他們先輩人開辟的革命道路繼續前進。
丑牛
于武漢東湖澤畔•凈竹齋
2013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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