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將就木的哀鳴

——評茅于軾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六十年的經驗教訓和對世界的貢獻》

孑  人

茅于軾行將就木了。（注）不久前他發表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六十年的經驗教訓和對世界的貢獻》（以下簡稱《經驗教訓》），就是他行將就木前發出的哀鳴。在這里，他像《農夫和蛇》中的那條毒蛇一樣，感到了即將來臨的冬天的威脅，發出了快要被凍僵前的哀鳴，哀嘆“當前的中國社會……市場經濟正處于搖搖欲墜的狀態”。

    在《經驗教訓》一文中，他打著總結新中國建國60年的經驗教訓的幌子，極盡污蔑前30年、吹捧后30年之能事。文中寫道：“中國的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是絕然不同的兩個階段。前三十年是一步步倒退，幾乎走向毀滅的過程。后三十年是幡然改悔，一步步走向成功的過程。”這是茅于軾污蔑前30年、吹捧后30年的最帶有概括性的語言。“倒退”和“改悔”，都是相比較、相對照而言的。新中國的前30年，是相對于舊中國即半殖民地、半封建、官僚資本主義的中國社會而言的。所謂“前三十年是一步步倒退，幾乎走向毀滅的過程”，只能是對于半殖民地、半封建、官僚資本主義社會來說的倒退；而所謂“后三十年是幡然改悔”，也只能是從新中國“改悔”到半殖民地、半封建、官僚資本主義社會去。近年來，茅于軾寫了不少評論新中國前、后三十年的文章，這大概是暴露他的立場最充分的一篇。他的這些言論說明，他是站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官僚資本主義社會制度的立場上說話的。

    茅于軾說“前三十年是一步步倒退，幾乎走向毀滅的過程”，并不是僅僅說了這樣一句空話，他從政治經濟文化各方面做了論證。正是這些論證，進一步暴露了他堅持半殖民地、半封建、官僚資本主義社會制度的立場。在政治上，他寫道：“改革前的三十年總共約有近五千萬無辜百姓因政治原因死去。包括大饑荒，斗地主，抗美援朝，鎮壓反革命”；“新政權沒有寬恕過去的敵人和已經放下武器的俘虜，而是大張旗鼓地鎮壓反革命，殺了七十萬人，被關的數倍于此。在農村實施殘暴的斗爭，分地主富農的財產，甚至消滅他們的肉體。在城市的三反五反運動中故意擴大化，傷害了許多擁護新政權的同情者。”在這里，撇開他一貫使用的造謠手法不說，充分暴露了他站在新中國對立面的立場。他反對的不僅僅是文革和反右，而且新中國成立以后的一切革命行動，包括土改、鎮反、抗美援朝、三反五反，等等，他都反對，認為這都是“倒退”。在經濟上，《經驗教訓》中寫了這樣一句概括性的話：“講人均GDP肯定不如1945年抗戰勝利的那一年”。就是說，在他看來，新中國前30年經濟建設的成就，還不如1945年。眾說周知，1945年以前的十來年，是中國從半殖民地逐漸變成殖民地的時期。在茅于軾看來，新中國經過了30年的革命和建設，不但政治上，而且經濟上，都倒退的不如半殖民地殖民地社會了。在文化上，《經驗教訓》對新中國30年也全盤否定。“燒毀一切能找到的古代書畫，砸毀所能見到的一切古董和有歷史意義的建筑，毀掉所有從外國輸入的先進文化，割斷一切和外國的交流，把中國變成沒有歷史，沒有傳統，沒有財產，沒有科學文化的赤貧之國。”一句話，在茅于軾的筆下，新中國30年完全毫無是處，整個的就是一個倒退，已經倒退到不如1945年以前的殖民地半殖民地社會了。

可能有人會說，雖然茅于軾反對新中國的前30年，可是他主張改革呀。問題在于，他主張的是什么樣的改革。首先，他主張的決不是社會主義改革。《經驗教訓》重點是污蔑、抹黑新中國前30年，但從他對后30年所謂經驗的簡單總結中，還是可以看出他所主張的改革，決不是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的改革。他寫道：“改革成功的經驗是什么？簡單說，就是賺錢。有了錢一切都有了。”而 “要賺錢就要保護私有財產”。他眼里的改革，是搞私有制和以賺錢為唯一目的。這樣的改革所導致的只能是剝削制度社會。其次，從目的上說，他所主張的甚至不是資本主義改革。《經驗教訓》告訴我們，他主張的是“改悔”到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去的“改革”。他在《經驗教訓》中寫的很清楚，新中國“后三十年是幡然改悔，一步步走向成功的過程”，他所主張和擁護的是這樣一個“幡然改悔……的過程”。在他看來，前30年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是步步倒退，后30年“幡然改悔”，“改悔”到哪里去呢？只能改悔到前30年以前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制度去。毛主席反復強調，只有堅持社會主義道路，中國才能富強和發展，走資本主義道路，只能成為帝國主義的殖民地半殖民地，不可能成為強大的資本主義國家。茅于軾們的主張，早就被毛主席料到并揭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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