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XX:“天堂”和“地獄”里的爭論
庫爽生
近幾個月,主流媒體歌頌XX的聲音很多而且很響亮,喜形于色,鶯歌燕舞,清一色的“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的XX贊歌。這樣的聲音,當然是“主旋律”。是“居高聲自遠”的主流社會的聲音,是充分享受了XX帶來的“盛世”的人們的歡呼聲。
XX“好得很”。——這是被XX送上了十八層天堂的“精英”們的聲音。
然而,在社會底層,關于XX的聲音卻與此“輿論一律”的聲音迥異。老百姓的生活并沒有因為XX而帶來多少改善和提高,而數千萬處于社會最底層的下崗失業職工的生活水平甚至倒退了幾十年,他們對于XX有自己的看法,認為是XX砸了自己的飯碗,剝奪了自己勞動的權利,摧毀了自己的人格尊嚴。
XX“糟得很”。——這是被XX浪潮打入十八層地獄的下崗失業職工的聲音。
天堂里的贊美和地獄里的詛咒,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有意思,“精英”們對于XX不準反思,怕老百姓質疑XX;其實,主流精英和坊間百姓的兩套話語,兩種聲音,隔著十八層天又十八層地,對于同一個對象在自說自話,就像在進行著激烈的爭論。只不過,“精英”們掌握著主流媒體,掌握著話語壟斷權,他說這匹馬就是鹿,你也把他沒有辦法,只能跟著說是鹿;而底層百姓“人微言輕”,說這匹馬不是鹿,是馬,也不管用,還是被人家確認為鹿。
比如說,“天堂”的聲音:XX使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得到很大提高,由溫飽歷史性地跨越到小康;可是那些數量巨大的因為私有化改制而下崗失業的職工們說:我們不是人嗎?我們原本已經溫飽了,國企改制使我們陷入赤貧,使我們由溫飽歷史性地倒退到赤貧,你們睜著眼睛說瞎話呀?
再比如,“天堂”的聲音:XX使人們快速富起來了。可是那些數量巨大的因為私有化改制而下崗失業的職工們說:誰富起來了?是你們計算的人均收入以及人均擁有的財富吧?“張家有錢一千萬,十個鄰居窮光蛋,平均起來算一算,家家都是張百萬。”我們這些“張百萬的鄰居”們,可都是窮光蛋呢!
再比如,“天堂”的聲音:XX使國家經濟快速發展,GDP奇跡般高速增長。可是那些數量巨大的因為私有化改制而下崗失業的職工們說:GDP增長的帶來的財富到哪兒去了?我們怎么越來越窮?
再比如,“天堂”的聲音:XX極大地提高了人們的幸福指數;可是那些數量巨大的因為私有化改制而下崗失業的職工們說:你們的幸福指數是提高了:“一頓飯吃一頭牛,一屁股坐一棟樓”;“摟著下一代,望著第三代,美女排成排,還說是博愛。”我們呢?“三頓并作兩頓吃,白菜幫子填肚皮”;“下崗女工流著淚,無奈走進夜總會”;“貧窮逼走糟糠妻,一貧如洗空嘆息。”
等等等等,雖然不在一張圓桌邊,但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聲音,構成了一道“爭論”的風景線,仿佛都在拍著桌子,指著對方的鼻子,互不服輸,好不熱鬧。
當然,對于XX,不僅有來自“天堂”和“地獄”的兩種聲音,還有來自地面的聲音——那些沒有被XX送上天堂或者打入地獄的人們。他們會說,三十年時間,社會的發展、科技的進步,人類生活總是會不斷改善的。比如農民們說,袁隆平發明的雜交水稻,就使我們的糧食大幅度增產,這與XX關系并不大;在電腦上玩游戲的人們會說,XX之前人們沒有電腦玩,但這是技術革命的結果。
“天堂”的聲音來自強勢群體的喉管,處于壟斷地位,雖然片面但是傳得遠;“地獄”的聲音發自弱勢群體的嗓門,雖然真實,但是沒有人聽,或者沒有人愿意聽。
如果政府部門本著“兼聽則明”的精神,聽一聽底層的聲音,看一看底層老百姓的真實生活,琢磨琢磨底層老百姓的所思所想,這個社會就可能真正向著公平、公正的和諧方向發展,老百姓的小日子也許會好起來,貧窮的“待富者”們就有了一種美好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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