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消息網4月5日報道 外媒稱,高盛公司資產管理部前主席、經濟學家吉姆·奧尼爾26日表示,中國到2050年將每年有100萬人死于對抗生素具有耐藥性的“超級病菌”,損失會高達20萬億美元。
據法新社3月27日報道,他說:“這個問題不分地區、膚色、種族,假如我們不采取措施,那么,無論你是遜尼派還是什葉派,都會因為AMR喪命。”
奧尼爾認為,這個威脅使“中國在過去十年里令人矚目的經濟成就和它巨大的未來發展潛力”處于危險境地。
據報道,英國首相卡梅倫曾在2014年宣布一項研究結果稱,到2050年全球的國內生產總值因受到抗藥細菌傳染病的影響將縮減2%到3.5%,同時造成每年全球上千萬人的生命受到威脅。
調查顯示,近年,中國出現了多種新型傳染性疾病,如SARS(非典型肺炎)、禽流感等。奧尼爾表示,中國的醫療行業應該想出更好的方法來應對。(編譯/何金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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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熱點39健康網2014-05-04
據中國之聲《新聞縱橫》報道,抗生素,也就是消炎藥,現在是居家旅行人人必備,但很多人為了方便、為了不耽誤正常的工作生活,有點小病小災的都會選擇消炎藥,既方便見效又快,但對如何正確使用它,卻往往并不了解。這樣的使用其實是抗生素的濫用,嚴重就會導致耐藥性隨之而來。簡單點兒來說,就是身體的某種細菌再也不怕某種藥物了。
近日,世界衛生組織發布了全球首份抗生素耐藥性的監測報告,稱抗生素危機將比上世紀80年代的艾滋病疫情更加嚴重,那么,這樣的結論到底是危言聳聽還是卻如其實?
五一小長假,許多出門旅行的人都會準備下一個小小的醫藥包,里面的消炎藥應該算是標配。正準備帶著兒子去外婆家的楊小姐,就在臨出門前,最后一次檢查了隨身的藥物。
楊小姐:頭孢類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原來是在醫院他們過度用藥了,所以頭孢類的不管多大劑量,對他都是沒用了的。
耐藥,簡單的說就是細菌再也不怕某種藥物。與楊小姐的兒子類似的耐藥現象大規模出現,讓世界衛生組織日前發布警告稱,“全球正走向后抗生素時代,抗生素危機將比20世紀80年代的艾滋病疫情更嚴重、緊迫。如此驚悚的論斷,是真的嗎?對此,中國疾控中心流行病學首席專家曾光表示:
曾光:我覺得這個比喻是有道理的,不是言過其實。因為艾滋病還是有高危人群呢,但是抗生素對的面很大。小孩、還有老人,或者長期慢性病的人,產生了抗藥性還是比較危險的,嚴重感染會危及生命。
世衛組織在報告中稱,一些發現較早的泌尿系統抗生素,已經在一些國家對半數以上患者無效。如果您對抗生素失效還沒有切實體會,不回憶一下,那個特別疼的青霉素皮試針,你有多久沒打過了?
曾光:青霉素原來就用幾十個單位,后來產生抗藥以后,幾百個幾千個上百萬單位的用,效果還沒原來我用幾十個,幾百個單位的時候好。
而青霉素,就是人類與抗生素故事的開始,它的遭遇,也正如抗生素命運的縮影。一些人總認為,新藥研發層出不窮,一種藥出現抗藥,換一種就是了。但事實上,抗生素的新藥研發已經步履維艱。
北京大學第一醫院教授肖永紅:好研發的藥已經早早被發現了,剩下的研究發現本來就困難。而且一種新藥出來了,很快就產生耐藥性,就沒有市場,可能導致企業很大的投資根本收不回來。所以導致很多大型企業,紛紛都離開了研發抗生素的領域。
抗生素帶來的危機已經引起人們的警覺,但地壇醫院感染病中心主任醫師陳志海也提醒,在與死神競賽的時候,正確使用抗生素依舊如利劍在手,“談抗色變”沒有必要,重點仍是防止濫用。
陳志海:為什么我們臨床醫生,在血液科,在感染科,在ICU大量抗生素的聯合使用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事情,那是救命的事,把人就過來再說。我們現在主要還是要解決濫用的問題。
據統計,我國人均使用抗生素的劑量,高達美國人均量的十多倍,是當之無愧的抗生素第一大國,同樣也是抗生素的生產大國。在我國,治理抗生素濫用的大幕也早已拉開。
2011年的世界衛生日主題是“抵御耐藥性——今天不采取行動,明天就無藥可用”,而我國的專項治理行動也已開展多年,但是貌似收到的成效卻并不顯著。我們呼吁相關部門出臺更加嚴格的管理措施和落到實處的監督,不要等到“無藥可用”的時候再追悔莫及。
(鏈接:http://health.qq.com/a/20140504/017178.htm)
延伸閱讀:劉仰:超級病菌、抗生素與轉基因
發布時間:2010-08-16 來源:烏有之鄉
最近,英國媒體報道,南亞發現新型超級病菌NDM-1,抗藥性極強,并有可能向全世界蔓延。目前,這一帶變種基因的超級病菌已經傳播到英國、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荷蘭等國,在英國已經造成5例死亡。對此,西方國家有一種觀點認為,NDM-1成為全球公共衛生問題的可能性極高,必須加以密切關注。也有觀點認為不必太恐慌,現在還有一種抗生素能夠對付它。而且,汲取甲流恐慌的教訓,還有人指出,這可能又是一場新藥推銷的炒作。真相如何,由專家們去說,我們兼聽則明。這里要說的是超級病菌與抗生素的關系問題。
病菌危害人類健康早已有之,它是奪去人類生命的主要殺手之一。自然界其實有很多天然的抗菌藥,例如中國人早就應用的板藍根,再如,鱷魚身上也有天然抗生素,使得它們幾乎不怕任何病菌。據統計,現在世界上已知的天然抗生素約有一萬種。當然,隨著西方文化的擴張導致物種的大量滅絕,這個數字不知還能保持多久。天然抗生素在西方文化看來是有缺陷的,一是不夠廣譜。病菌多種多樣,某種天然抗生素很難將所有病菌一掃而光。其次,天然抗菌藥有時候效果不是很明顯。第三,天然抗菌藥不便于大批量、標準化生產。因此,在西方商業文化主導下,天然抗菌素不太符合商品經濟的要求,難以實現像可口可樂一樣,讓全世界人分享同一個標準的商品。西方文化的商品經濟喜歡單一化、標準化,不喜歡多樣化、非標化。因為,后者不利于壟斷控制。
上個世紀30年代,德國的一位化學家多馬克發現,一種叫做百浪多息的化學染料可以殺死鏈球菌。多馬克最初是搞化學染料研究的,這個偶然發現使他開始研究化學抗菌藥。有一次,多馬克年紀很小的女兒因手指受傷感染了鏈球菌,醫生都說無藥可救,只能等死。多馬克冒險讓女兒服用了百浪多息,結果挽救了女兒的生命。這也是百浪多息作為化學抗菌藥的第一例人體試驗。由于百浪多息此前已經申請了專利,多馬克的這項發現沒有及時公布。因為,百浪多息以前的專利是一項紅色染料專利,多馬克發現它具有良好的抗菌作用,在成份上沒有變化,只是實用領域發生了變化。也許,多馬克擔心,如果就這樣公布的話,自己可能得不到專利。于是,多馬克又研究了很多年,終于研制出一種分子結構相似的化學合成物,成為現今磺胺類藥物起源。如今,磺胺類藥物品種很多,源頭都來自多馬克。有人指出,多馬克為了自己的專利,將一個有利于人類的研究成果拖了很多年才公布,致使這些年間,很多鏈球菌感染者死亡,而如果多馬克早公布的話,這些人原本是可以不死的。這種道義指責并沒有影響多馬克獲得西歷1939年的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但是,希特勒不允許他領獎,直到西歷1947年,他才領到了補發的獎金和獎狀。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英國微生物學弗萊明正在從事生物抗菌素的研究,也是一個偶然,他發現了盤尼西林,就是現在廣為人知的青霉素。多馬克獲得諾貝爾獎那年,弗萊明將他的青霉素菌種提供給澳大利亞的弗洛里和錢恩。后二人經過大量實驗,終于找到了大量提取高純度青霉素的生產方法,制藥公司立即將青霉素投入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供受傷的士兵使用。西歷1945年,弗萊明、弗洛里、錢恩共同領取了當年的諾貝爾生理和醫學獎。
從人工合成的化學和生物抗菌藥的誕生來說,它的出發點也沒必要指責,雖然其中有較大的賺錢動機。但是,盲目相信抗菌藥的結果,很快就產生了。以青霉素為例,最初它幾乎能100%地殺滅葡萄球菌,但是,30年后,這個數字降到了10%。這一結果在今天就是人們常說的抗藥性或耐藥性。病菌作為一種自然界的存在,與自然界的天然抗菌性,常常是一物降一物,很少有通殺的霸道狀況。這也是中藥藥方千變萬化,治病原理卻萬變不離其宗的原因。但是,人工合成的抗菌藥、抗生素出現后,其廣譜性必然遭到自然界病菌的反抗。這個道理就像人類社會一樣,如果某人要唯我獨尊,要殺死或奴役所有的人,必定要遭到強大的反抗,也必定不能得逞。也許能得逞一時,就像抗生素能有效幾十年一樣,但總歸要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競爭中被淘汰。
所謂超級病菌并不是今天才有。當一種人工合成的抗菌藥、抗生素出現,它往往能在一段時間里有效,然后出現具有抗藥性的病菌,然后,人類再研究更厲害的抗菌藥、抗生素,然后,自然界再出現不怕你的病菌。每一個這樣的循環過程里出現的具有抗藥性的病菌,都可以叫做超級病菌。之所以如此,似乎是因為它們并不是自然界的必然產物,而是在人類的人造壓力下,病菌為了生存而自身獲得的新能力。換句話說,如果沒有人類企圖干擾、控制自然的非自然方式介入,自然界的病菌也不太可能這么快地經常變異,是人類刺激了它們的自我升級換代。所以,這次出現的NDM-1病菌,也被稱為新型病菌,并不是唯一的“超級病菌”。只不過,以前的超級病菌似乎已經被新的抗生素戰勝了。之所以這次英國科學家會比較急迫地呼吁,還有一個原因是,在病菌-抗生素這個“魔與道”的競爭中,現在日益顯示出,最終獲勝的可能是病菌,而不是抗生素。因為,新的耐藥性病菌出現越來越快,而新的抗生素出現則越來越難。反過來說,由于抗生素的濫用,致使具有更強大抗藥性病菌出現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快,科學或醫學研究已經氣喘吁吁地跟不上了。
這次NDM-1新型病菌的出現,英國專家說,源頭在南亞印度地區,于是,有些人借機指出,像印度、中國這樣的“半落后”國家,以及其他非西方的落后國家,濫用抗生素現象極為普遍。這種論調似乎在說,都是你們這些無知的人濫用西方的好東西,才造成了超級病菌層出不窮的局面。這種論調很可惡,也很沒有道理。當今世界濫用抗生素的,并非落后國家的窮人、“無知者”,而是發達國家的動物。在發達國家的動物飼養場,包括牛、豬、雞,是抗生素最大的濫用領域。換句話說,食品生產的高度集中的工業化,使得一個現代人即便從來沒打過抗生素的針,沒吃過抗生素的藥,通過每天日常的肉食,已經大量間接服用了抗生素,或者已經把很多可能導致超級病菌的基因變異吃下肚子了。所以,在這件事上怪非西方國家“沒文化”,沒有道理。
最后要說到轉基因的問題。超級病菌就是病菌在抗生素環境中發生基因變異。從抗生素與超級病菌的關系來看,自然界基因的變異能力是很強的。當人類制造了一個廣譜的、針對所有同一種基因的外來方式后,自然界的基因一定會做出抵抗的反應,沒有一種生命甘愿俯首帖耳地被滅種。對于病菌如此,對于轉基因作物同樣如此。我認為,自然界針對轉基因作物的自發抵抗會出現在兩個方面。一是被轉基因的動植物之外。比方說,某種莊稼被轉了基因,使得蟲子不再吃它,結果是,一定會產生另一種不怕這一轉基因的蟲子再來吃它。對于除草劑也一樣,被轉了基因的莊稼可以抗除草劑,自然界也一定會產生不怕這一除草劑的作物。這兩種狀況事實上都已經出現了,例如轉基因棉花出現的新的害蟲,和抗農達莊稼地里出現的“超級雜草”。抵抗轉基因的第二個領域,應該是被轉了基因的動植物本身,也就是說,一個動植物自己正常的基因被人為地破壞,進入了一個外來的新東西,短期內可能看不出影響,長期來說,這種作物自身一定會出現抵抗外來基因的反應。目前,轉基因作物的這類抗轉基因性還沒有被廣泛重視,然而,作物自身必將出現的抗轉基因性,由于根本無法預料,而且是人類直接的食物,它的潛在危害更大。抗生素與超級病菌的關系應該讓我們懂得,不要迷信科學。對于抗生素如此,對于轉基因科技同樣如此。
延伸閱讀:劉仰:濫用抗生素的根源
發布時間:2012-05-04 來源:作者博客
昨天寫了點農產品的工業化生產, 今天繼續說一點。農產品狹義地說一般是指食用類植物,廣義地說,畜牧業、養殖業也可以納入其中。中國以前有一種說法叫“農林牧副漁”,都屬于非工業類。現 代化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把上述領域的生產方式都變成工業化流水線的方式。但是,這些新的現代化生產方式,無一不帶來負面的后果,養殖畜牧業也難以避免。近 日,有報道說,中國的養殖畜牧業濫用抗生素,是導致抗藥性的重要原因。這個話題并不新鮮,很早就有人說,我也為此寫過文章。但是,近日國內關于此現象的報道,卻有幾個問題值得一說。
首先,有媒體報道說,美國紐約州一家法院判決,禁止在動物詞料中使用常用抗生素。這條報道顯得美國人是反對在動物身上濫用抗生素的。其次,國內有報道還 說,中國為何不能像歐洲一樣對動物使用抗生素采取嚴格的規范呢?這樣的報道加在一起,就顯得歐美發達國家都比中國要先進,中國濫用抗生素簡直就是中國人落 后愚昧無知的結果,還不好好謙虛地向洋人學習先進經驗?第三,由于濫用抗生素主要集中在大型養殖場,因此,國內還有報道還說,散養的動物因為生存環境復 雜,更容易染病,所以,散養動物使用抗生素的現象并不比大型養殖場少。這樣的多角度報道給讀者鮮明的印象,中國人對動物濫用抗生素已觸目驚心。
我不得不佩服媒體的春秋筆法,一個濫用抗生素的問題,經國內媒體一加工,究其根源,全在于中國人素質太差。事實是這樣的嗎?回到過去,中國以農業為主的農 村地區,養殖食用動物大都是“副業”的概念,我小時候在農村時,家里也養過雞,周圍人養鴨、養豬的不少,從來沒聽說過給動物用抗生素的。除此之外,中國以 前的畜牧業主要在草原地區,對此我不是很了解,草原牧民養牛養羊,以前就用抗生素嗎?為何現在中國的養殖業突然變成濫用抗生素的罪魁禍首了?
事實上,養殖業濫用抗生素的源頭恰恰是美國。美國人福特為制造汽車而設計的流水線帶來了高效的管理經驗,美國人為了追求效益,把這種工業化的流水線生產方 式也運用到了農業和畜牧業上。中國農村以前散養動物的方式,顯然效率不高,大規模的集中飼養、統一投料、統一出欄、統一宰殺,動物產品還能實現標準化,便 于在超市銷售。改革開放以后,美國養殖業的這一產業化方式成為先進文明的生產方式,被引入中國。這一點是歷史事實,雖然我們現在的媒體報道不愿揭示這一 點,但它的確就是事實,無法改變。國內媒體報道說現在散養的動物環境復雜、容易生病,所以也用抗生素,其實,這是歪曲報道。散養動物即便會生病,后果也不 會很嚴重。誰家養十幾只雞,生病死了,損失就這么點大,沒什么了不起。而美國人的大規模集中養殖則不同,動物一旦生病,立即蔓延,后果很嚴重。而且,為了 效率,為了市場壟斷,美國大型養殖場動物養殖規模越來越大,在飼料中添加抗生素,就是在這一條件下產生的,目的是為了防病,而非治病。當中國在改革開放時 見識了美國人工業化養殖的高效率,立即被折服了,不加分辨地幾乎全盤接受了美國的先進方式,所以才造成今天動物濫用抗生素的結果。
美國法院判決“禁止在動物飼料中使用常用抗生素”說明什么?說明美國濫用抗生素的問題已經極為嚴重,但美國政府對此不作為,不得不由法院強制規定不得濫 用。但是,法院的這一判決有用嗎?沒用。首先,這是美國個別地方法院的判決,不具有全國性。美國商人的做法是,哪個地方禁止濫用,就到別的地方去,因此, 美國各地方政府為了壟斷企業帶來的經濟效益和就業率,也不敢輕易作此規定。媒體報道中說的美國法院,是紐約州的法院。紐約地區都市化程度很高,農業和畜牧 業幾乎已被排斥,所以才敢有這樣的判決。即便如此,紐約州法院的判決也只是說禁止使用“常用抗生素”,而非完全禁止。換句話說,如果非常用的,或者動物專 用的,并未在禁止之列。在美國中部以農業和畜牧業為主的地區,哪個地方政府敢做出這樣的規定?
美國工業化養殖已經造成嚴重的后果,抗生素濫用只是不良后果之一。此外,動物糞便污染飲水和水資源,造成包括蔬菜等一系列相關的污染,在美國已有多次報 道。此外,養殖業污染引起的疾病也已經影響到養殖地區的居民,很多美國孩子死于不明疾病,當地居民懷疑與大型養殖場有關,此類官司在美國早已屢見不鮮。以 前動物與人類之間被隔絕的某些疾病,現在開始在人畜之間交叉傳播。美國工業化流水線的養殖業為了縮短動物上市前的生長周期,還大量使用激素,經常吃垃圾食 品兒童,很多出現提前發育,或男童乳房發育的現象等,這一現象如今在中國也不鮮見。而我們中國的媒體,不揭露美國養殖業是濫用抗生素的源頭,只批評中國,還把美國少數限制使用抗生素的法院案例拿來,當成美國先進文明的例證,實在是顛倒黑白。
在動物使用抗生素問題上,歐洲的確與美國不同。究其原因是,歐洲沒有照搬美國的做法,而是堅持自己的標準。例如,對于集中飼養的密度,歐洲沒有像美國那樣 肆無忌憚,而有明確的規定,這也是導致歐洲對養殖動物抗生素使用有所限制的原因。我一貫反對盲目崇拜美國,一貫反對動不動把美國的一切當成是先進文明的唯 一代表。當今中國養殖動物濫用抗生素,就是膜拜美國的惡果之一。然而,我們的媒體還不愿揭露和批判這一膜拜美國的愚昧思想,甚至現在還為美國涂脂抹粉,拿 美國的個別案例來掩蓋美國濫用抗生素的壞榜樣。媒體報道把中國的散養動物也打入濫用抗生素的行列,目的無非是維護大型養殖業的利益。意思是說,大型養殖場 濫用抗生素,散養也沒好東西,大家半斤八兩,所以,以散養動物來取代美國式的流水線養殖,也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事實又是如何呢?目前散養動物的確也有使 用抗生素的,關鍵在于,農村自然環境的改變,散養動物自己覓食的可能性大為減少,不得不給散養動物投放飼料。而像美國一樣、以美國方式甚至是配方工業化生 產的動物飼料,大都添加了抗生素。
動物濫用抗生素明明是崇洋媚外、崇美媚美的結果,如今在中國已經造成嚴重的問題,不反思美奴思維,只批判中國人的愚昧無知,反而宣傳美國人做得多好,這種 美奴心態實在卑賤之極、無恥之極。當我們說農業要現代化,畜牧業、養殖業要現代化,這都沒錯,工業化的生產方式也并非毫無是處,但是,像奴才一樣地膜拜美 國,絲毫不懷疑美國文化也有大量糟粕和奸詐,是造成當今中國一系列問題重要原因之一。洋奴害國,這一點已經日益清晰。但我們被資本操縱的媒體,在被資本洗腦的從業人員筆下,還在維護美國虛假的高大形象,這一點如果不改變,中國還將不斷遭受一系列社會悲劇。我以前曾經說過,瘦肉精進入中國并濫用,也是美奴思維的結果。對于工業化養殖動物,以及昨天文章所說的工業化農業生產,我們也應該一分為二。既要看到它的好處,也要警惕它的害處。食品安全問題近來日益受到重視,動物濫用抗生素也算其中之一。如果我們不徹底反思美奴思維、美奴心態,食品安全問題根本沒法解決。中國需要反思,但需要反思的不只是過去的舊思維,同樣包括崇洋媚外的洋奴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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