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結束了課程,準備午休時,聽到同學說到“金正日逝世” 第一個本能反應是這一定是句玩笑話,以為是假新聞什么之類的,可是自己確定一看,證實了這條消息的準確性。實在是太過突然,突然地讓人難以接受,用小品里的話說就是“心里哇涼哇涼的”。
將軍走了,走在了2012前,留給我們的時間還有多少呢?半年嗎?
2011看來真的暴風雨的前奏了。
年初當我們的人民正在享受即將過年的喜悅時,中東的人民也在迎接所謂的“阿拉伯之春”。埃及,利比亞,也門,穆巴拉克,卡扎菲,薩利赫。美國打著“民主”的旗號,扛著“普世價值”指揮它的走狗們推翻了一個又一個反美政權,現在又劍指敘利亞,伊朗。“大中東計劃”又向前推進了一步,眾所周知阿拉伯國家雖然現在四分五裂,但他們仍有共同的信仰,仍然有可能組成一個強大的聯盟國家。可是美國將這種可能性逐漸蠶食,毛主席為新中國布下的戰略。建國以來幾十年來的心血,在“韜光養晦”的借口下近乎消失殆盡,從中東到亞太,美國戰略包圍圈越收越小,我們的身邊似乎也就剩下伊朗,巴基斯坦,緬甸,朝鮮。巴鐵內部的親美勢力舉棋不定,緬甸昂山素季又和希拉里抱在了一起,朝鮮我們估計都摸不清人家現在怎么想的。看著世界地圖只感覺到那個包圍圈是越來越小。遙想毛主席在時,新中國雖然剛剛建立,一切百廢待興,但他老人家以大無畏的勇氣,抗美援朝,痛揍印度阿三,打出了這60年的和平。第三世界理論團結了亞非拉美人民,那時我們的朋友遍天下,在美蘇博弈中我們在道義的制高點,我們也是世界一極。
我雖然是個90后,但通過父輩的教導,去公園唱紅歌,向大叔大娘們了解到一個真實的前三十年,人民意氣風發,沒有黃賭毒,沒有遍地的貪官污吏,沒有假冒偽劣,沒有’范跑跑”,沒有“犀利哥”,沒有那冷漠的十八人。有四大民主,有社會主義福利,有斗私批修的上下一心,有雷鋒,有焦裕祿,有黃繼光等等。改革開放我不反對,該改什么不該改什么這個問題應該誰來負責?我們的這一代,在我們的童年時期確實享受到了父輩們兒時沒有感受到得物質生活,我們是蜜罐里長大的一代,小時候班里的同學們都有著當科學家,當文學家等美好的理想,但長大了得我們卻不得不為資本家打工,不得不賤賣自己的勞動力,出賣著自己的尊嚴,勉強維持自己的生計。“醫療,住房,教育”的三座大山壓得我們近乎窒息,改革以來官僚資產階級,新生的資產階級近乎占盡了各個領域,他們只顧自己的爭權奪利,絲毫不顧無產階級的死活。國企改革,包產到戶,這些個聽起來很美好的詞語,卻將廣大工農群眾踢到了所謂的弱勢群體。更加可悲的是現在的年輕人,整天沉浸在西方世界給他們帶來的物質享受,精神上如同行尸走肉,大學里培養出的盡是勾心斗角,為了助學金,獎學金真是“各顯神通”,學生會本應是學生與學校溝通的一個橋梁,可在中國卻成了名利場,官僚主義,山頭主義充斥其間,是一個小部長都帶著官氣。當上部長的這些人不說踏踏實實的干好本職工作而是為了自己的升遷,為了拿到獎學金。拿不到錢他們就會說“那我為什么要干啊”這些所謂的學生干部往往都成為了共產黨員,你若問他們為什么入黨,他們會說好拿錢,好找工作,一邊唱著紅歌一邊咒罵著共產黨,每每看到同學們為了這些入黨,都心痛不已,這是在培養共產主義的接班人還是在培養共產黨的掘墓人呢? 每每我試圖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去教育他們時,往往換來的卻是異樣的眼神,在他們眼中我這類人是異類,是傻子,是精神病的代名詞。有不少朋友總是對我說“現在這社會就是這”“人不能太正直”等等,現實總是在一次次的沖擊著我的信仰,但這兩年我親身經歷了暴力拆遷,經歷了血淚上訪,明白了階級斗爭始終存在,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矛盾始終存在,明白了毛主席65年重山井岡山的感嘆,明白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意義所在。
現在的床頭擺放這馬列毛著作,想到年輕人的未來就如同馬克思在《青年的選擇》一書中寫到“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而工作的職業,那么,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大家作出的犧牲;那時我們所享受的就不是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將悄然無聲地存在下去,但是它會永遠發揮作用,而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
同志們,年輕的同志們,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國家內外交困,想一想一百多年前的90后,以毛澤東同志為代表的90后,為振興中華,消滅剝削,消滅壓迫走上了救亡圖存的道路!難道現在的我們連面對矛盾的勇氣都沒有了嗎?做事大家來,就像毛主席對青年的寄語“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年輕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的時候,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百年90后
寫于2012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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