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毛主席的足跡
——2015我的朝圣之旅
1989年,在一片誹謗聲中,我去了韶山朝圣,為了我的信仰,2015,我去了延安,西柏坡,遵義,貴州,昆明等地。紀念毛主席誕辰122周年。
樊效軍
一、清明,我的朝圣之旅
一天,我的那位老朋友說,我一直有個愿望,開著車去黃河壺口,也為了歲月欠你的旅行,我決定開著咱家的老車帶你走遍全國,我說好啊,于是我們于2015年4月3日5點30分就驅車走上了清明朝圣之旅,第一站是西柏坡.拜訪我心里一直記掛著的,無數次祭奠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從這個小山村里走來的中國共產黨的領袖們、開國的將帥們生活過的地方,他們的生活條件和現在比起來是那樣的簡樸,但是領導了當時一直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場戰爭,辦公室的設備也很簡陋,但是那些洞穿世界的眼睛卻透過重重阻隔,迎來了新中國的曙光;我不禁老夫聊發少年狂,露出了自己朋友送的印著毛澤東主席頭像的體恤衫以激動和感佩的心情拍了很多張照片。聽導游說朱德總司令的家曾經是林彪元帥的臥榻,可見他們的感情曾經很深厚。說也奇怪,這之前的某一天我曾經無比清晰的夢見過毛主席一家,劉少奇一家、賀龍一家、彭德懷一家,他們年輕的摸樣和他們身邊的那些小孩子們。
從西柏坡出來繼續驅車,高德地圖導航給我們指引到了太行十八盤,山高路險,車多坡陡,我看也不敢看了,話也不敢說了,有時心里想問諸佛菩薩,你們成佛后會不會頭暈那?經過了山路十八彎的忐忑,感受到大貨車司機的不容易,他們的技術,他們的安全意識,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得是一流的,我們只知道他們在高速上的危險,焉知他們在山路上的危險較比高速上的危險要小得多,因而有所放松這是可以理解的,希望高速公路快點免費,能使司機們可以不這么疲累。我更加得感謝共和國建設之初就修建國道的建設者們,在高山峻嶺,懸崖峭壁把公路修得這樣平坦,這是些怎樣的精神啊。
中國共產黨七屆二中全會舊址。
第二站是晉祠,晉祠里面趕上一群中學生在宣讀著誓詞,我看了這些小本本,似乎是關于山西的先賢們的祖訓,很勵志的樣子。晉祠是夠得上古老,滄桑的原木色和斑駁的古漆色透露出歷史的天空下人們的對話,晉祠大概一千三百年的歷史,一位宋朝皇帝給他的母親建了這個大主殿,盤龍木柱是整顆大樹雕刻而成,堪稱一絕,那汩汩流出來的不老泉讓人凜然而生敬意,太原起兵的李淵父子興兵之時據說就看中了此泉的龍氣,大門口有李淵興兵的塑像,隱約聽到那馬蹄聲,看見刀劍的影子,這個院子保持得很好,還有一座來自宋代的高僧大德的舍利塔,風鈴聲聲聲送聽,遠山的樸素和古塔的結實構成一幅畫,古樹參天的晉祠里面還有一個小西湖,訴說著自己的宋代的園林夢想。這里,老朋友年輕的時候就來玩過了,所以輕車熟路。
第三站是黃河壺口瀑布,這個讓冼星海寫出了黃河大合唱的的地方,這個毛主席東渡黃河的地方,這個令無數文人墨客心動的地方,這個引進了人民幣畫面的地方著實令我神往,這也是我們第一次近距離地拜望中華民族的母親河,年輕時雖然見過長江,去過西安,臨潼,峨眉山,樂山,成都,重慶,武漢,岳陽,長沙,韶山沖,見過諸多的長江水系,但是由于豪氣干云的毛澤東主席對于黃河的那句謹慎的話,讓我心生敬畏,一路上有云有雨,又恰好清明的前日,好像有條巨龍在歡迎著我們。千里驅車的疲勞和清明時節的隱隱雨絲,讓我也是有些醉了。一路上的渴望和新鮮感伴隨著旅途的勞頓,到了壺口瀑布山西吉縣段那里,已經是晚上了,我們迫不及待沿河而上,看望黃河那咆哮的河水,聽他千古的憤怒的嚎嚷和激越的訴說。到了那里,我不敢輕慢,趕緊跑近看了一眼,天黑黑,只聽見水聲巨響,卻不見面目;半夜披衣下床,走出室外,陰雨了一天的天空,向我展現了一抹難得的月光,我心里有了一種沉重的敬畏,天空仿佛游動著巨龍,月亮就是巨龍之睛,對我的千里之行也且悲且喜。我越發覺得造物的偉大和我個人因緣的不凡。一大早不到六點,我們就撲向了黃河的懷抱,看著她漂亮的、別樣的、不同于自己想象的瀑布。和著他巨大的怒吼聲,我高聲吟唱著李白的將進酒,朗誦著冼星海的黃河大合唱,面對著只有我們的黃河,我激動的不能自持。不是因為我少見多怪,而是我被母親河——黃河感動,為我們民族的歷史感動,也為我終于可以向她近近地鞠上一躬而感動。
壺口北段河灘
離開母親河,第四站是延安,那是我幼小時就仰慕的圣地,巍巍寶塔山、滔滔延河水、楊家嶺、棗園毛主席故居,是我迫不及待要瞻仰的。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毛主席的辦公室和臥室明顯地比周恩來和劉少奇的小,這印證了江青的話。延安紀念館也有著無數的參觀者,有無數的一家老小,無數的情侶,他們口里講述的歷史各種不同,但是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對于毛主席和無數為建立新中國貢獻一切的延安的無比崇敬是肯定的,我饒毛主席雕像一周,并且三鞠躬以示崇敬。這一天恰好是4月5日清明節。到達延安市天氣放晴了!
延安革命紀念館內領袖群像雕塑。
第五站就是西安城,驅車一路看到許多古跡的路牌和深溝險壑,看著這個歷史厚重到每一寸土地都有故事,呼吸空氣都能聽到歷史心跳的三秦大地,這個我年輕時候去過的地方,想著那些古老的戰役和故事,分析著那些這種地貌可能發生的戰事和遭遇,不禁感到山河廣闊、身體渺小和將軍一戰功成的不易。驅車四五個小時我們再次拜訪西安古城墻、小雁塔、大雁塔。小雁塔原是潛龍坻,是唐中宗李顯的宅地,大雁塔則是去西天取經歸來的大唐三藏法師玄奘仿照那爛陀的大雁塔修建而成,坐落在唐太宗敕建的大慈恩寺里。在此,玄奘完成了他的全部翻譯佛經的計劃,并且在那里圓寂。
拜登佛塔,并且做禮環繞,我不知道我二十六年前來這里時許了什么心愿,或許當時只是作為旅游者拜訪了當地的名勝,所不同的是,我黙誦了心經作為對于玄奘法師和觀自在菩薩的敬意。
來不及吃飯和休息,我家的老司機以極快的速度驅車趕往臨潼,遠眺秦始皇陵,看望這個對確立中國社會秩序有著巨大貢獻的千古帝王,他的威嚴依舊,沒人能打開他的陵墓,還有沒人能打開的皇帝墓就是擁有無字碑的唐高宗李治和武周皇帝武則天合葬墓陵。
二、國慶前夕,我的云貴之旅
貴者,貴州省簡稱,亦簡稱黔。關于黔,不要總記得黔之驢喲,她有遵義會議,婁山關,巧度金沙江,等紅色典故;還有梵凈山等佛教圣地,更是茅臺酒的故鄉。
云者,云南省的簡稱,亦簡稱滇,關于云南,首先想說的春城昆明,首先想到的是昆明大觀樓,它又稱近華浦,在昆明城西南,瀕臨滇池草海北濱。清同治五年(1866年)馬如龍《重建大觀樓記》載:“昆垣多山而少水,故滇池稱巨浸焉,池之湄有浦,曰近華,因其近太華而名。
當我就要開啟跨越黔滇桂三省旅行,不知怎么昨夜忽然夢見毛主席周恩來劉少奇三位在云端很慈祥的樣子。感覺很神奇,某非此行有神助乎?
我期待。
而我決定先去黃果樹瀑布。2015年9月21日直飛安順。那張中學地理課本上的黃果樹瀑布圖片,著實令我心動,今天終于在教養兒女,孝養父嚴母慈,輾轉病榻十年之后,在半百之年成行,飽覽這上帝的后花園的美景。經過了清澈而平易近人的陡坡塘瀑布,隨即奔向頗有點神秘色彩的天星洞景區,在一帆風順前流連,在美人榕前驚詫,在九龍柏前迷惑,在西游記拍攝景區忘返,數一數屬于自己的日子的橋墩,然后欣欣然陶醉于天星洞瀑布群的清澈與歡暢。 一個人慢悠悠的欣賞著,忽然一位小姑娘的話“阿姨,你是一個人來的呀”使我的快樂感稍微有些退卻。是啊,美景需要共賞。下午一陣緊急的電話鈴聲打破了瞬間的悵然,孩的爹來的,我飛機晚點了三個多小時,說是習近平訪美空中限制,現在到了,你在哪。恰好我游到了天梯處,就出了景區,兩個冤家在女兒的催促下一起吃頓像樣的飯。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奔向黃果樹大瀑布,霧茫茫的,景區只好穿雨衣雨靴才能通過,不然盡數打濕。驚訝瀑布巨大的響聲,和沖天鑿地的氣勢,寬闊的大瀑布為我有生第一次看見,對比起黃河壺口瀑布的雄渾壯烈如怒火,黃果樹大瀑布顯得清冽如酒。游人極少,瀑布帶來的雨霧,迷蒙著照片的清晰度。有蜿蜒的小路上盡頭是徐霞客的碑亭,逡巡而上,到達觀霧亭,可以將黃果樹瀑布盡收眼底,相機的外表套了一層塑料袋,濕濕的,要不然鏡頭盡毀,帶來的自拍桿第一次發生了作用,興奮人吧。而后又奔向了發呆亭,這里沒有霧氣了,大瀑布清晰可見,于是卸掉罩布,一頓狂拍。發個朋友圈,大哥,外甥,外甥女,侄兒,朋友等等一一示以關心和評價。隨后逐級而下,奔向瀑布的腳下,親臨其境感聽其聲,這亞洲第二大瀑布,就是不凡,連西游記的導演都來此地尋找身臨孫悟空的花果山的感覺。回到館驛,看到女兒嬌嗔的朋友圈:我的爸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紅塵亂世,又去度蜜月了,不管我了。我知道其實這也是女兒的矯情,一個結了婚而且出國都好幾次的人,還能離不開爹媽嗎?
第三天一早,直奔貴陽的青陽古鎮。本來奔貴陽,想去看看蔣介石的官邸或者行轅舊址,誰知花溪公園裝修,不得其門而入,可見緣分淺。但是青巖古鎮卻得見了的周恩來父親,鄧穎超母親,李克農一家居住的地方。了解了字祭,儺戲臺,以及當地過去曾經古樸獨特的民尚。也就夠了,那些要價高的離譜的出租車達到的侗族古寨,令我損了興趣。
于是決定按計劃第五天夠奔遵義,一路上煙熏火燎,味道難聞,道路坎坷,還停車兩個多小時讓車,心里有點慌亂,一個遵義小城會不會有到達酒店的車子,抑或會不會有晚飯可吃,而我的體能和忍耐力已到極限,心理頓時慌亂了起來。到達遵義18:59,一路匆忙中見城市規模不小,比延安顯得好的多,高樓鱗次櫛比,找到酒店,心里也安頓下來,這時20:30過了。
路途上心里忽然忙亂的時候想,長征即使沒有雪山草地,沒有圍追堵截,沒有狂轟濫炸,依然是個大考驗。我若身在其中,或許就堅持不下來了,隊伍吃什么喝什么,住在哪兒,都是個問題。荒無人煙的路途,和較比安定,大一些的遵義比起來,真的太痛苦了。隊伍難帶的可能性極大。我身面已老去,只剩下年輕時的雄心,但對比起實際的紅軍,我已經不敢說什么反思的話了,獻上敬意諄諄。乘著夜色下紅軍街的燈火輝煌,我們迫不及待地找到兒時即向往的遵義會議會址,在那里留個影,完成一下第一眼的渴望。第二天一早自然就使勁遵義會議會址紀念館參觀,那些耳熟能詳的歷史和眼前的實物結合起來立刻有了鮮明的存在感,自己似乎也有了些融入歷史的光榮似的。也赫然看到紅軍將領中有著20歲的黃永勝,21歲的邱會作,22歲的吳法憲‘李作鵬,梁興初。27歲的林彪。 而暫別遵義趕往婁山關也就兩三個小時的車程,那是個自古兵家必爭之地。到婁山關只有周六日才有車,我們花了八十塊打了個來回出租車,我的興奮又豈是坎坷道路和雨能擋住的呢,因為已值九月,婁山關地區的最佳觀光期是六七月分,那是晴天多,我們去的不巧,一天都是雨霧彌漫,無法一覽婁山關的關隘之壯美。回到遵義城已經很晚了,尋合適的飯館和旅館的路程太過周折,小二給們上的飯菜我感到很惡心,放棄吃它,于是回旅館歇息。忽然想趕緊離開此地,于是去改簽車票,只比計劃早了一天,于是留給遵義城一整天的等待。睡到時過午間才起,在遵義老城街頭走了走,果然名不虛傳,可以慢下節奏,在植物園和遵義廣場悠閑地走過,遠眺紅軍山紀念碑。下午五點多,我們就告別了遵義這個因紅色著稱改變過中國歷史命運的古城。遵義是李白流放之地------夜郎之國、國酒茅臺的故鄉,也因為一次挽救中國革命的會議名垂史冊,遵義——這座中國革命歷史名城,從小便嵌入了我們的記憶,我們深知沒有遵義會議這次中國共產黨偉大的轉折便不會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誕生;沒有毛主席力挽狂瀾的革命勇氣和智慧,中國革命將在黑暗里摸索;沒有遵義會議對于左傾領導的清算便沒有我們中國社會主義革命的成功。同樣在現實的條件下,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正在歷史的轉折中召喚我們的參與。
難以想像一支誕生于八一南昌起義,秋收起義,三灣改編,創立了第一塊紅色根據地——井岡山的軍隊,一只在1930年12月到1931年9月由毛澤東、朱德領導的連續取得第一、二、三次反“圍剿”戰爭的勝利,正式形成了以瑞金為中心的擁有21座縣城5萬平方公里面積和250萬人口的全國最大的革命根據地的紅一方面軍——中央紅軍,僅僅一年多就在左傾路線的錯誤路線的盲目指揮下被迫長征,經過損失過半的湘江血戰,衣衫襤褸的出現在遵義城頭,不變的是共產主義的信仰,變了的是強烈要求結束左傾領導統治的強烈呼喚!抬頭望見北斗星,低頭思念毛澤東,在軍隊和黨的多數的擁護下,毛澤東在這個光榮的城市,在“蒼山如海,殘陽如血”的悲憤中堅定地扭轉歷史的航向。
我們來到這個光榮的城市,心里帶著無比的憧憬和崇敬,這個光榮的城市,一定有著她的歷史責任和共產主義的道德自覺;生活在這個光榮的城市的人民,一定有著很高的道德操守和光榮的自豪感,這里的領導一定也是在踐行群眾路線的路程中,找到了與歷史的某種暗合,就是奇跡總在轉折時出現。我希望在習總的帶領下,重溫革命精神,找到我們的來處,反思我們的行為,汲取先輩的共產主義的道德力量和革命英雄主義精神作為我們戰勝今天改革路上的各種腐敗、黑暗勢力的堅強動力。 離開遵義,奔向昆明,體會一下“兵臨貴陽逼昆明”的時間和距離。滇池、西山,是“春城”昆明著名的風景區,有湖濱大觀樓,西山龍門、三清閣、太華寺等勝景。而我此行所能選的只有滇池和大觀樓。其實我感覺滇池才是大觀。因為行程緊迫,還有古老的大理,麗江古城,玉龍雪山也在向我們招手。我只給昆明安排一天這一天正直中秋,我們的中秋節,在流離中浸漫了快樂。五六點鐘到了昆明,因為這里的人們習慣七點多開始有車,幸虧我定的酒店就在火車站附近,放下行李又補了個回籠覺,于是忍著疲憊帶著興奮的心坐車去往滇池。在哪里買了東山的纜車,拜過聶耳的墓穴,登上寄予了昆明人民渴望本省才子跳龍門而雕鑿的龍門石窟。一覽滇池的遼闊壯美,下山的時候,還被截下,買了被工作人員抓拍的我的照片。下山后,登上快艇,在滇池里跑了跑,以慰幾千公里的追慕之心。早就聞名天下四大名樓,三山五岳,江河戰場等歷史陳跡。天下四大名樓年輕的時候去了兩個,黃鶴樓和岳陽樓。那時準備新婚旅行已經有段時間了,突然聽說火車票要漲價,匆匆請了婚假,拿起七拼八湊的銀兩就走起了,既沒有告知父母,想來莽撞得很,也沒有多少行李。一路直奔做火車到西安,路過華山山門口,也只是匆匆一望,到西安城墻上漫步一周,又到大,小雁塔,碑林,秦始皇陵,兵馬俑坑,臨潼博物館,華清池,捉蔣亭,一覽古驪山之美,也在想象那驪山的烽煙,如何引得那有名的妃子的滅國一笑,其實滅了周朝的到底是臣子的負義?君王的無道?還是什么別的陰謀呢?又聯想起人家宋代被滅國花蕊夫人的著名的非主流詩歌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哪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 (——五代.花蕊夫人《口占答宋太祖述亡國詩) 不這首《述亡國詩》悲憤婉轉,不亢不卑,表達了一個有氣節的亡國之女深沉的悲哀。何以大丈夫把亡國責任推給女人,而不敢反思王朝弊政,實在是男人之羞。亡國的時候抱怨君臣失義,不如在位時多做些德政。也或許不至亡國。 現在年齡是那時的一倍多了。終于登上了大觀樓。 昆明大觀樓那幅著名的長聯,曾激動著我的心,也是我必去云南的理由之一。長聯是清朝乾隆年間昆明名士孫髯翁登大觀樓有感而作,全聯如下:五百里滇池奔來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空闊無邊。看:東驤神駿,西翥靈儀,北走蜿蜒,南翔縞素。高人韻士何妨選勝登臨。趁蟹嶼螺洲,梳裹就風鬟霧鬢;更蘋天葦地,點綴些翠羽丹霞,莫孤負:四圍香稻,萬頃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楊柳。數千年往事注到心頭,把酒凌虛,嘆滾滾英雄誰在?想:漢習樓船,唐標鐵柱,宋揮玉斧,元跨革囊。偉烈豐功費盡移山心力。盡珠簾畫棟,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斷碣殘碑,都付與蒼煙落照。只贏得:幾杵疏鐘,半江漁火,兩行秋雁,一枕清霜。這一副名聯至今無人能敵。大觀樓是云南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心里的期待滿滿的二十七年了。大觀樓雖然不似黃鶴樓那般壯美,也不如岳陽樓那樣飛檐斗拱,占盡憂國憂民的名士風騷,卻也融入了西南邊陲的風土人情和歷史變遷,更加為一位窮困潦倒的寒士揚名天下創造了佳話。我倒是更覺得具有不朽的人民性,就像書法家之能成為書法家引領潮流,多一半不是字寫得多么娟秀規整無可挑剔,而是更符合歷史責任的擔當。否則民間的人士的書法未必就不好,只是埋沒而無人所知。而孫髯翁便是個奇跡,雖然因此揚名,卻未取得功名,也一樣老死蓬蒿,流離失所。就像李白說的“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那樣的青春意氣誰不曾有過,但是名氣地位的取得伴隨的攀龍附鳳,低眉順眼,曲意逢迎,又有幾個人受得了,所以大多數老死蓬蒿就是必然的了。孫髯翁留下此長聯,實在與他的生活并無益處,只是,文名長流,稍慰寒士之心。 一路奔波找到此樓,我把湖光山色恨不得裝載兜里,一起帶走樣的拍照,雖不能就此記得什么,只是為自己老的不能動時留下些資料,以養腿力之羞、目力之差而已。但是,那又能改變什么呢,無非一樣化為塵土,無人所知。即使有人所知,依舊是塵土。登斯樓也,極目遠眺,目力所以及,實在沒有聯中所說的那樣遠,所以我明白了王羲之說的“因寄索托,俯仰懷抱”是個什么意思了。看到毛主席老人家批閱此聯時表示贊許而被掛在這里的一張辦公的照片,自然更感欣慰,文士的心是相通的,那樣的惺惺相惜是跨越時空的。我滿足的離開了。尋一處酒肆,抱一壺老酒,不為酒,只為了配合心里的醉意。大大地睡上一覺,為了我明日的大理之行。
從昆明坐火車約末七個小時于下午到達大理,已經沒有什么景區開票了,也錯過了專用直達景區的車,我本來想就近看一看,卻被一對小老板拉到了他家開的酒店,在大理古鎮,一路上忽忽悠悠的聽他講一些話,沒有了一開始耐煩,也只得接受了酒店提供的導游服務,一天四個景點,160元,有了明天的行程安排,我們吃完晚飯就直接坐車去了洱海邊。蒼山下洱海邊,在歌曲里才聽得到的名字,終于見到了,難掩內心的激動,蒼山上的云朵,白天是白色的,夜幕下便是黑色的,遠山如黛,誘人的藍天,空氣中隱隱泛著洱海的濕潤,坐在橋頭,看著洱海的四面,心靈漸漸變得安詳起來,很想不走,卻被家人催促著不情愿地離開。已經知道蒼山的樣子了,看不見洱海的月,似乎有點遺憾。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在酒店門口集合,導游是個已婚女子,穿著白族服裝,給我們講述著風土人情,比如見到男人叫阿朋,見到女人叫金花,已婚金花和未婚金花的區別就是飄帶的長短,那個頭飾體現了蒼山的雪——頂上的白色,上關風——飄帶,下關花——頭飾的花,洱海月——頭飾的彎月樣子。還有銀飾,女子一生要戴三次銀手鐲,出生時,出嫁時,五十歲時。一個女子的銀飾多少,說明這家人家的財富。女子出家前婆家要出手鐲給女子試帶三個月,如果變黃或者變黑,說明女子有病或體弱,婆家是不娶的。大理地區因為是唐宋時歸漢族政權統治,更多了保留了唐宋遺風,白族接受的是唐宋文化,婚嫁的儀式更多的是來自唐宋遺風。大理的姓氏最有名的是四大姓,凡是門上寫紫氣東來的便是姓段,因為曾是大理的君主。張姓比較有錢。而門樓上的磚刻圖案男人當家的是龍在上,女人當家的是鳳在上。男人女人進門先邁哪個腳,都是有規矩的。所以懂得唐宋古禮的人應該不陌生。說話間我們登上了洱海的游船,雖沒能繞海一周,也足慰此行。風花雪月一眼盡得。在欣喜之中一頓拍照之后,游船漸次靠岸,上了大巴,去蒼山上一個景區,拍過電影天龍八部的天龍洞景區,洞很長,導游希望我們年齡大的走到一半就從出口出來,整個洞里面鐘乳石很多,形狀真的想一條巨龍穿越蒼山。出來洞口,遠眺洱海,另是一番風景。為了拉住行動不便的家人出纜車的座位,手背磕了一下,即刻就紫了。下了車,吃飯,感覺到白族的勤儉,他們不像大城市來的人大吃大喝,而是把所有的錢留起來蓋最好的房子,房子是一家人的臉面,而吃什么就無所謂,只要七八分飽了就好了,因為在高原,水是燒不開的,有了不舒服就在銀碗里泡個水喝,就消了毒。很環保的樣子。吃的飯很不講究,幾乎不夠吃,七八個人一桌。湊巧我也不是很餓,也懷疑飯的衛生狀況。
后上了車就去看白族銀飾了,各種的眼花繚亂,但終究沒有決定買什么,悻悻而反之后被安排看白族歌舞,三道茶,很是開心。白族的阿朋和金花,聲音嘹亮,舞姿婀娜,倒茶的茶碗大小成套,每個客人都依次敬上。風情淳樸,禮節濃烈。接下來就是我們都很向往的蝴蝶泉,五朵金花,阿詩瑪都在那里取過景,我們為了節省時間,坐了代步車,只給半小時快餐式的游玩,還有金花擋住了去路,要我五元一下白族服裝照相,于是我一個老的不成樣子的人,不得不出了個丑。蝴蝶泉沒有蝴蝶,只有蝴蝶博物館里有各種各樣蝴蝶的標本。在此,急匆匆地走過。回到了館驛。第二天我給我們自己的旅行的安排是,不要導游的自由行,一早古城步行街,尋找元世祖忽必烈的征討碑亭,也就是孫髯翁所謂的“元跨革囊”、還有唐朝的南昭德化碑,所謂的“唐標鐵柱”。而一上午,我們就選擇了另一項適合年輕人的運動就是環湖的的雙人自行車騎行。我雖已早過了蘇軾說的“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老夫”的年紀,以老邁之軀卻不甘示弱,在兩段碼頭間逡巡尋找,騎騎停停,穿梭回來,已經是半天過去了。還有,大理崇圣寺三塔,這樣的安排夠豐富,體力極度透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堅持的。在臨近結束,找到崇圣寺時,已經關門了,幾束陽光在蒼山頂透過云層傾瀉而下,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佛光普照了三塔,但是我還是心生感動,雖然我沒有能去成拜塔,大理三塔和蒼山的太陽卻給我一樣的吉祥。因為我的時間安排太緊湊了,不夠把湖光山色盡皆攬諸懷抱,也知足了。第三天一早,起來在就去大理火車站坐車去麗江,夜里就覺得約末有些發燒的前兆。上了火車,果然發燒了,于是,就果斷決定退了麗江到桂林,陽朔,和回北京的機票和火車票,提前結束行程,改乘麗江回北京的飛機回家。麗江是個純粹的旅游城市,據說玉龍雪山已經沒了雪,我們只游了麗江木府,感受了一下土皇帝的豪華,建筑的華美,藍天白云的養眼,吃了一頓街邊的飲食,就打車去了機場。一路上聽著司機的的富貴和玉龍雪山的故事,遠遠望著玉龍雪山,想起已故毛澤東主席的那句詩詞“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我確實感到寒冷了,因為我發燒了,吃了兩片阿司匹林抵擋一下。在機場等了四個多小時才坐上飛機,到了家已經是十月二日的凌晨了。(樊效軍于2015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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