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1月15日,毛澤東主持書記處擴大會,討論發展原子能問題,當錢三強講到核原理時,毛澤東插話:“原子核,是由中子和質子組成的嗎﹖”“是這樣。”“質子、中子又是什么東西組成的呢﹖”錢三強一時語塞,他思考著回答道:“根據現在科學研究的最新成果,只知道質子、中子是構成原子的基本粒子。基本粒子,也就是最小的、不可分的。”毛澤東抬杠說:“以哲學的觀點來說,物質是無限可分的。質子、中子、電子也應該是可分的。一分為二,對立統一嘛!”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第二年,參加國際物理學第七屆年會的物理學家們,在大會上集體起立為毛澤東的逝世默哀,諾貝爾獎獲得者美國物理學家格拉肖做大會發言,他在回顧了物理學家們逐層深入地研究物質結構和基本粒子的歷程之后,提議說:應當“把組成物質(基本粒子)這些所有假設的組成部分命名為‘毛粒子’,以紀念毛澤東,因為他一貫主張自然界有更深的統一性”。兩年之后,格拉肖又在美國專門召開記者招待會,向國際社會和科學界呼吁:把基本粒子下一個層次的物質組份命名為“毛粒子”。他說:構成基本粒子下一個層次的物質組份,既不應當稱為層子(當時中國物理學家們的稱謂),也不應當稱為夸克(美國物理學家蓋爾曼等人的稱謂),而應當稱為為“毛粒子”。因為這一世界科學史上的重大發現,“是與毛澤東主席的哲學思想分不開的”。
可惜,由于當時的中國政情,忙于糾正文革錯誤,對“毛粒子”的科學命名和呼吁沒有進行響應,致使本來可以榮登榜首的“毛粒子”提名,名落孫山,反倒使美國物理學家蓋爾曼的夸克說摘走了桂冠。
毛澤東不是物理學家,也不是科學家,但他是更偉大的哲學家,在1955年他就斷定了質子、中子可以再分,這是哲學指導科學的著名故事。
比如說這小小的游泳。
據紀錄片《東湖梅嶺毛澤東》(視頻地址http://tv.cntv.cn/video/VSET100181871202/e401eb342cff3ddee28924c80a4e5c44)記載,毛澤東生前,從1956年到1966年只在武漢就40多次橫渡長江,許多關于他橫渡長江的珍貴畫面都在武漢拍攝的,但長江所經過之城市,和所經過之大城市,不只武漢一地,但為什么偏偏他最喜武漢?
武漢,是當時華中地區最大的城市,也是中國資產階級革命之后興起的最大的現代都市,武漢上游即是著名的長江三峽,“神女應無恙,當驚世界殊”在后人眼里只是一句詞,但在毛澤東那里卻牽系著在三峽攔壩建立一座巨大水電站的宏體工業夢想。
說起來,這是他的宏大的治國理想在一起指揮他的詩意,在武漢的長江里游泳,其實更關系著武漢長江大橋的設計與建設,關系著在武漢建立大型煉鋼企業的設計與建議,正如當毛澤東后來在武漢重型鋼廠,看到第一爐鐵水奔流而出時說過的,“一個糧食,一個鋼鐵,有了,什么都好辦”。
如此再去讀毛澤東的那首《游泳》,你能讀出的肯定不只是詩意。
當年,在武漢的鋼鐵聯合企業與煉鋼工人們座談時,桌上有當時頗為珍貴的芒果,毛澤東自己只吃西瓜,而不斷招呼工人們吃芒果,他說:“我吃西瓜吐瓜籽,你們吃芒果吐高爐。”他的語言永遠是這么的生動幽默,但幾十年后再聽到這些話,又覺得其意義又何止是生動幽默足以概括。
究其從1949年到1976年,這毛澤東治理中國的27年間,他幾十次到武漢,呆得時間最長的一次達到半年之久,《東湖梅嶺毛澤東》正是將這些零零碎碎的武漢時代藪集于一起,條分縷析,找出這位偉大領袖與這座偉大城市之間的難以一言一蔽之的關聯,武漢,不是北京,更不是延安或者西柏坡,但與那些地方與毛澤東之間的關聯中可以提煉出的革命、戰爭和治理相比,在武漢,毛澤東冀望于自己領導下的這個巨大國家,可以于工業化的進程中越來越強大,并將此作為他事業上的再一次革命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的。
但,我想,武漢也是這位曠世偉人一生留下遺憾最多的地方,即使在他去世之時,即使也有過新中國建國20多年后工業化的日新月異的神速進步,即使他一次次在那條偉大的長江里劈波斬浪意興盎然,但臨終之時,這個國家的工業化文明程度仍然離他的理想相去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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