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2年至今恰好117年,辛子陵不幸引用恩格斯1892年所說的“93個字”,極具諷刺地暴露自己是“工人的最狠毒的敵人,一些披著羊皮的豺狼。”(恩格斯語)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辛子陵于五柳村寫了《記住恩格斯說的93個字》一文
我們現在就來看看辛子陵開篇介紹恩格斯說的93個字:
——恩格斯說:“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這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
接著,辛子陵就明目張膽地歪曲說“這話最初出自1886年恩格斯撰寫的《<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附錄》。而‘現在,’1886年的他,認識到共產主義理論‘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并說,這位偉大的革命家和思想家在反思他和馬克思創立的共產主義理論體系,承認了這些理論的烏托邦性質。
為了使他的歪曲更具欺騙性,他先介紹《共產黨宣言》、《法蘭西內戰》和《哥達綱領批判》這些名篇中的精辟論斷,然后寫了下面一段極為煽情而又十分惡毒的話:
“這些精辟論斷都是實踐共產主義理論的綱領性意見。筆者在上個世紀70年代初,根據毛澤東在廬山發出的‘學習馬列’的號召,曾激情澎湃地給高級干部宣講過這些思想。后來讀到恩格斯那段一字千鈞的話,心中一片茫然,食不知味者數日。但理性告訴我,那93個字可不是隨便講的,是恩格斯長期的、反復的、痛苦的思考的結論。那93個字否定了我熟悉的、信奉的、甚至是熱愛著的三大名篇,以及其它關于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千言萬語。恩格斯晚年說:這些理論‘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就是承認了這些理論的烏托邦性質。告訴后人絕對不要照此去做,誰要照此去做,不僅絕對無益,可能比無益還要更壞。我聯想到公社化、大躍進,為恩格斯這93個字的預言震撼著,是一種‘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心情。因為那時候的政治環境不允許把這些話說出來,忠心為黨可能被扣上修正主義甚至反革命的帽子,我所能做的是從此不再宣講三大名篇。”
恩格斯這93個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93個字是恩格斯在1892年7月批判自己48年前的青年時代(1844年)不夠成熟的論斷所說的話,緊接著這話之后恩格斯正確地指出:“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毫不感到需要解放,而且甚至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于是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而辛子陵刪除了這句極為關鍵的話,故意移花接木說成“恩格斯晚年說這些理論(按指“實踐共產主義理論”)‘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真是可惡至極!
事情真相是這樣的:1844年,恩格斯24歲,思想尚欠成熟,他創作了《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近50年后的1892年,在斯圖加特發行德文版第二版時,他寫了《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序言》。因為已過去近50年,資本主義社會已有很大變化,所以他在序言中作了必要的說明。他寫道:
“不待說:本書(按指《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一般的理論觀點——在哲學、經濟和政治方面——是不完全跟我現在的觀點一致的。在1844年還沒有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而從那時候起,首先和幾乎完全賴有馬克思的成就,社會主義已發展成為科學了。我這本書(按指《英國工人階級狀況》)只不過是它的胚胎發展的一個階段。正如人的胚胎在各個最早發展階段上還重復著我們的祖先即魚類的鰓弧一樣,在這本書中間到處都能發現現代社會主義發源于其祖先之一即德國古典哲學的痕跡。例如,本書(按指《英國工人階級狀況》)尤其在結尾,特別強調說:共產主義不單只是工人階級的政黨的學說,而且是以使整個社會——連資本家也包括在內——從現代關系的狹窄范圍里解放出來為最終目的理論。 這個論斷在抽象的意義上說是正確的,但它在實踐中是無益的,甚至多半是比無益還要更壞。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毫不感到需要解放,而且甚至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于是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法國資產者在1789年也曾宣稱資產階級的解放就是全人類的解放;但貴族和僧侶并沒有對這點表示同意,因而這一論斷——雖然它就其對封建制度說是個無可辯駁的抽象的歷史真理——很快就流為一句純粹傷感性的空話,并在革命斗爭的火焰中完全煙消云散了。現在也還有不少的人,他們自己彷佛是在不偏不倚的觀點的高度上,向工人們鼓吹一種高出于一切階級對抗和階級斗爭的社會主義。但是,這些人若不是一些還需要多多學習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狠毒的敵人,一些披著羊皮的豺狼。”
這不是真相大白了嗎?
辛子陵上個世紀70年代初“曾激情澎湃地給高級干部宣講過這些思想(按指“共產主義理論”)”,估計在40歲左右吧,現在應是70多歲的蒼髯老賊了。70多歲的蒼髯老賊明目張膽歪曲恩格斯觀點,為利益集團賣命,他這個“老共產黨員”確確實實是恩格斯所指出的“工人的最狠毒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我們黨的隊伍中竟然有辛子陵這類人,真是奇恥大辱!
恩格斯1892年在《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序言》還寫有這樣一段:
“因此,下列偉大的基本事實就愈來愈顯現得明白了:工人階級貧困狀況的原因,不應該在個別缺點中去尋找,而應該在資本主義制度本身中去尋找。工人出賣自己的勞動力給資本家,取得每天一定的工資。在幾小時工作之后,這個工資的價值就已再生產出來了。但是依據勞動合同,工人還必須勞動好幾小時,才能完全補足一個工作日。工人在這個附加的剩余勞動時間內所創造的價值,就是剩余價值,資本家在剩余價值上一分錢也沒有花,可是剩余價值卻仍然落入他的口袋里。這就是使文明社會愈來愈分裂成兩部分的制度的基礎。這兩部分一方面是一小撮擁有全部生產資料和消費資料的資本家,另一方面則是除了自己的勞動力以外便一無所有的雇傭工人大眾。至于這個現象所由造成的原因,并不是在于這種或那種次要的缺點,而唯一是在于制度本身,則這一事實已由英國資本主義的發展情形最鮮明地證明了。”
從以上恩格斯的原文看,這都是他晚年的觀點:“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毫不感到需要解放,而且甚至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于是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推翻“資本主義制度本身。”歷史事實是,資產階級在經濟上取得統治地位后,就要在政治上取得統治地位,形成資本主義牢固的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資產階級是決不會自動退出統治地位的,“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
恩格斯晚年的觀點與辛子陵所言有任何共同之處嗎?辛子陵之流竟然如此無恥地偽造、歪曲恩格斯論點,真是應了這樣一句話——“叛徒比敵人更兇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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