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杰先生的《廬山會議開成這個樣子,李銳要負很大的責任》一文面世,引起網絡的特別關注,因為作為廬山會議歷史當事人的周惠和李銳是昔日的“戰友”,他說出了許多歷史真相,簡直把反毛大流氓李銳的遮羞布雷掉了,真是大快人心。筆者不但看了原文,還看了司馬南、徐亮等對該文的評論,總有不滿足的感覺,周惠的還原歷史真相要頌,周惠的糊涂觀點也要批,當然,重點是批李銳。李銳是臭名昭著的,筆者從未寫文批此公,是因為此公自詡為毛主席的秘書,食毛主席之恩不思回報,卻反咬一口又一口,長達三十多年,對此小人,按孔夫子哲學君子是不與小人斗的,但筆者不喜歡什么君子,加上有朋友建議“玩一玩”所謂反毛大將李銳,故隨筆寫了此文以伐小人李銳。
一、周惠文是可信的
1.周惠是一位資深黨的知情人
“周惠,1918年生于江蘇省灌南縣,1937年參加革命,193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在延安參加中共中央黨校學習。1941年初,調北方局工作。1952年起,先后擔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員、常委、省委副書記、省委書記處書記和省委常務副書記等。1959年,在著名的“廬山會議”上被卷入了“彭、黃、張、周反黨集團”的漩渦。1977年復出任交通部副部長、黨組副書記。1978年,任中共內蒙古自治區委第一書記。1987年在黨的第十三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
2.周惠不是左派
這可從張杰先生文中周惠兩件事看出,一是他在擔任內蒙古自治區委第一書記時,一就職就立即要求包產到戶,當時有干部提出,是不是等這一季青苗成熟了以后再分?周惠則大手一揮,果斷地說:“分!半路出家也能成佛!”此話被在場的《人民日報》記者做了一篇文章的標題,成為當年推動聯產承包責任制的一句名言。現在談及當年的農村改革,人們只知道有萬里,不知道有周惠,對他其實是很不公平的,說的是周惠不以分田到戶為恥,反以為榮;二是上個世紀90年代初,周惠曾對采訪他的作家權延赤說,其實廬山會議上被揪出的“反黨集團”,不應該叫“彭、黃、張、周”,而應該叫“彭、黃、張、周、周”,因為他在廬山會議上受到的打擊是很重的,后來治黨史的人,往往都低估了他在廬山會議反對左傾錯誤的作用。也就是說周惠很喜歡加入廬山會議右傾集團,同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表明了周惠的政治立場,在這方面,周、李是政治戰友。正因為如此,周惠了解李銳,他的李銳說更具歷史和學術價值。
二、周惠的廬山會議錯誤見解
當問到周惠廬山會議為什么以反左的初衷始,以反對右傾機會主義,揪出里通外國的“反黨集團”結果時,周惠的回答犯了四條認識錯誤:
1.周惠錯認廬山會議斗爭“主要還是對毛主席的個人崇拜在起作用”
對個人崇拜問題,周惠忽略了一個歷史大背景,那就是對中國政治影響巨大的共運老大哥蘇共二十二大前后大反了斯大林的個人崇拜,對此,中共黨內有許多人借題發揮,對中國歷史形成的應有的毛主席的崇拜起到了很大的抑制作用,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明文作出過反對給領導人祝壽、領導人死后要火化的決定和中共八大取消了毛澤東思想統帥地位就是證明。周惠把一場你死我活的廬山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斗爭,把中共內走社派對走資派的為理想而斗爭的集體作戰曲解為受毛主席個人崇拜影響是完全錯誤的。
2.對左的政治的誣蔑
周惠到現在還存在個是非不分的糊涂觀念,他說“主席腦子里左的一套東西越來越多”就是明證。什么是左?左就是要推翻封建主義(包括地主經濟和個體經濟)和資本主義(包括生產資料私有制和市場經濟),左就是真正共產黨人的綱領的特征,他和極左是有區別的,毛主席就是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到底的真正共產黨人。參加了左的共產黨的周惠不熱衷于公有制而熱衷于私有制,不知其為何要參加共產黨,大慨不會是混進共產黨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吧!
3.政治家防患于未然不等于猜忌心
周惠說毛主席“猜忌心也太重了一點”,完全是以小人度君子。毛主席是大政治家,從來都是站得高、看的深、大公無私。廬山會議彭德懷的信引起大爭論,說明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斗爭、道路之爭以明確無誤地反映到黨內高層,以彭德懷為代表一些黨內右派借黨糾正劉少奇為代表的一線領導搞的形左實右錯誤之機發難,要改變總路線為右傾路線,改變領導班子,使新中國變質,是不能允許的。井岡山時期,毛主席在寧都會議被轟下臺,長征路上毛主席通過遵義會議成為中共掌舵人,這種經歷怎能讓毛主席不防患于末然,怎能讓毛主席不高度重視廬山會議的斗爭?毛主席說廬山會議斗爭是一場階級斗爭一點不過,彭德懷代表資產階級,毛主席就代表無產階級,相反,彭德懷代表無產階級,那毛主席就代表資產階級,二者必居其一。評論廬山會議不講階級立場和觀點,一定會走到邪道上去,對于這一點,應引起人們也包括一些所謂左派的注意。
4.廬山會議斗爭不是因為毛澤東與彭德懷有過節
周惠說廬山會議斗爭原因是:“另外,彭老總和主席在歷史上也有過結”,這是偷天換日。毛澤東與彭德懷長期共事,有合作有斗爭,斗多于合,以成歷史,但毛主席從未因過節整彭德懷,恰恰相反,還重用彭德懷,讓彭德懷掛帥入朝作戰和戰后令其統領三軍(國防部長)就是例子。如果不是彭德懷借機跳出來罵娘,報延安整風之仇,會有廬山會議之爭嗎?廬山會議是彭德懷先犯毛澤東,毛澤東是后犯彭德懷,為什么到現在許多人還把廬山斗爭責任歸咎于毛澤東呢,太失公平了!周惠的過節論更顯胡說八道。
5.周惠把廬山彭德懷等責任推給李銳不妥
周惠認為“彭總、黃老、小舟的命運,也可以說是受了李銳的連累。”李銳不是好鳥是事實,但把彭德懷等一干人所犯錯誤歸咎于李銳身上不符事實。廬山會議李銳是小角色,他的“錯”在于揭發了事實。周惠說“彭總、黃老、張聞天同志都認了錯,都做了檢討,他們都頂不住壓力,何況李銳?”周惠至今不明白,錯誤是事實,無事實,壓力就不會有多大。
三、彭德懷等人發難是歷史事實
廬山會議毛主席把彭德懷意見書印發供會議討論,說明他是重視彭德懷的信的,為的是通過討論分清是非,統一全黨認識,無可厚非。問題在是彭德懷等把討論引向了邪路。
1.彭德懷的罵娘使許多一線領導不安,連柯慶施都面見毛主席,要求反擊。
2.張聞天作長篇系統發言,與蘇共暗中呼應,從理論到實踐批判大躍進路線,引起毛澤東的警覺,毛澤東致信給張聞天,說其有瘧疾病,暗示他不要重復遵義故事(遵義會議張聞天長篇發言后當了中共總書記)。
3.彭德懷剛從蘇聯訪問回來,胡說中國百姓如果不善,“會請蘇聯紅軍來”,把背景搞復雜了。
4.周惠也證實了廬山會議性質起變化的事實。周惠說“千不該,萬不該,我、小舟(即周小舟,時任湖南省委第一書記)、李銳三個人,非要跑到黃老(即黃克誠,時任總參謀長)那里去發牢騷,后來彭總也來了,我們當時很激動,挨了批評,思想轉不過彎來嘛。我們講了一些話,現在看起來沒有什么,但在當時卻非常犯忌,包括主席的作為“很像斯大林晚年”、“一手遮天”、“翻云覆雨”等等。”周惠承認他們非常犯忌,攻擊毛主席很像斯大林晚年、一手遮天、翻云覆雨等等,此事曝光后,引起廬山會議中央委員強烈義憤,本是爭論勢均力敵的討論一下子變成了一邊倒,紛紛聲討彭德懷等見不得陽光的言論。周惠所言,再清楚不過的表明了廬山會議彭德懷一干人的矛頭是針對毛主席的,蘇聯赫魯曉夫否了死了的斯大林,中國的赫魯曉夫們要否活著的毛澤東,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連李銳都全盤認賬,承認他們“反黨、反中央、反毛主席”,承認“攻擊去年的大躍進和總路線”,承認“大肆攻擊主席和中央的領導”,承認寫信是為了蓄意“欺騙主席”,承認“同黃老、周小舟、周惠有湖南宗派關系”,承認是“軍事俱樂部的一員”。難道毛澤東對此只能坐以待斃,不應給予還擊嗎?不知至今仍為彭德懷等叫屈的左右派們對此作何感想!
四、周惠雷掉了李銳的褲頭
周惠談廬山會議的談話,涉及到廬山會議上另一個重要人物李銳,用不為人知的歷史回憶驚雷,雷掉了風光改革幾十年的李銳遮羞褲頭。
1.雷掉李銳褲頭驚雷之一:李銳捅婁子
周惠認為:“廬山會議開成這個樣子,李銳要負很大的責任。”為什么呢?因為李銳“當時職務也不高,但影響卻很大,很多中央委員也不見得有他那么大的影響力。因為在此之前的一年左右的時間里,他很受毛主席的器重,主席選他當“通訊秘書”,也就是說,他可以直接給主席寫信反映情況,這在封建時代,相當于‘密折專奏’,可以‘通天’了,所以在廬山上,李銳很活躍,也捅了不少婁子。”
李銳捅婁子之一是給毛主席寫信
“彭總給主席的信,被主席加了一個標題“彭德懷同志的意見書”印發大會后,會上議論紛紛,意見不能統一。7月23日上午,主席做了長篇講話,表面上對爭論的兩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實際上要反右傾,這對我們這些主張糾“左”的同志來說,相當于一記當頭棒喝。當天晚上,千不該,萬不該,我、小舟(即周小舟,時任湖南省委第一書記)、李銳三個人,非要跑到黃老(即黃克誠,時任總參謀長)那里去發牢騷,后來彭總也來了,我們當時很激動,挨了批評,思想轉不過彎來嘛。我們講了一些話,現在看起來沒有什么,但在當時卻非常犯忌,包括主席的作為“很像斯大林晚年”、“一手遮天”、“翻云覆雨”等等。”
“事情最巧的是,我們發完牢騷,從黃老那里出來,剛好碰見羅瑞卿同志。羅當時擔任公安部長,一向自稱毛主席的“大警衛員”,負責黨內安全工作,深夜見到我們幾個剛剛挨批的人從彭總、黃老那里出來,自然產生警覺。后來這件事就被捅到會議上,大家都在追問我們那天晚上說了些什么?”請注意是羅大將首揭發。
“李銳就在這個問題上,自作聰明,捅了第一個大婁子。幾天以后,李銳仗著主席曾經對他的信任,給主席寫了一封信,說明23日晚上的情況。”
李銳捅婁子之二是李銳先當叛徒
周惠說“再一個就是8月11日,李銳的立場突然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從極力為自己辯解,到全盤認賬。我記得他發言的題目是‘我的反黨、反中央、反毛主席活動的扼要交代’,承認‘攻擊去年的大躍進和總路線’,承認‘大肆攻擊主席和中央的領導’,承認寫信是為了蓄意‘欺騙主席’,承認自己同黃老、周小舟、周惠有湖南宗派關系,承認自己是‘軍事俱樂部的一員’”。
周惠說“李銳以‘同案犯’的身份所做這個發言,讓我和小舟陷入極大的被動,因為李銳都交代了,我們再不承認,就顯得是在負隅頑抗了,大家也不答應。我還好一點,小舟聽了李銳的發言后氣的臉色發白,回到房間后大罵李銳是婊子養的,還聲淚俱下地向我“托孤”,小舟是個有修養的人,不是氣急了,也不會罵粗話。”
2.雷掉李銳褲頭驚雷之二,李銳重誓撒謊
周惠認為,李銳給毛主席寫信是可以的,但關鍵是他在這封信里撒了謊,他隱瞞了那天晚上我們說的那些最敏感的話,同時卻發下了“請主席相信我是以我的政治生命來說清楚這件事。如不屬實,愿受黨紀制裁”這樣的重誓。這就埋下了一顆大炸彈。后來黃老在小組會上講出了“斯大林晚年”的問題,這顆炸彈就爆炸了,因為主席已經把李銳的信作為會議文件印發了。”陰謀敗露了,可見當年撒謊并用重誓的李銳是什么貨色,聯想到其后的一系列非毛化的文章可以說是皆不可信。
3.雷掉李銳褲頭驚雷之三,李銳造成廬山會議嚴重后果
周惠認為:“李銳的撒謊信產生了這樣幾個后果:首先李銳的政治品質立刻就成了問題。這種行為,按照舊道德叫‘欺君之罪,天地不容’,是要滅門的。按照新道德,則屬于欺騙黨、欺騙人民、欺騙領袖,也是無法立足的。再一個就是就大家立即產生新的問題:你們為什么要撒謊?是不是心里有鬼?還隱瞞了什么?究竟在搞什么陰謀?由于已經撒了謊,信任被破壞了,這個問題就等于再也說不清楚了。我當時就意識到:糟了,反黨集團的帽子,可能跑不掉了。因為李銳這樣處理問題的方式,使我們幾個人看起來很像是在搞什么陰謀,但我們并沒有陰謀。”周惠認為“彭總、黃老、小舟的命運,也可以說是受了李銳的連累。”
周惠認為“彭總頭上有三頂帽子‘右傾機會主義’、‘里通外國’、‘軍事俱樂部’。第一頂帽子,主要是他的那封信和張聞天的發言引起的;第二頂帽子,主要是隨同彭總出訪蘇聯、東歐的軍事代表團中的一位上將的揭發,再加上幾位元帥的揭發招來的;第三頂帽子,看來很大程度就要歸功于李銳,沒有他的揭發,這頂帽子也戴不上。”
4.雷掉李銳褲頭之驚雷之四,李銳出賣朋友
周惠認為李銳“想反戈一擊,立一功吧!實際上,李銳在檢討的前一天,也許前兩天,他曾經夜闖美廬(毛主席在廬山駐地,原為蔣介石、宋美齡別墅),跪在主席床前,檢舉揭發‘軍事俱樂部’問題,一個是說彭老總和張聞天確實曾經串聯,彭總寫給毛主席的信,事先給張聞天看過,最有刺激性的那句話‘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就是出自張聞天的手筆,而張聞天在7月21日的發言,事先也給彭總看過。當時張聞天有些猶豫,不想發言了,彭總還鼓勵他:‘真理在我們手里,怕什么?’(1965年,毛澤東接見彭德懷的時候說‘也許真理在你那一邊’這句話的出處就在這里);再一個就是說確實存在‘軍事俱樂部’,7月23號晚上他們也不是單純的去發牢騷,而是去訂立攻守同盟,彭總也不是在他們快離開的時候才進去,而是早就進去的。彭總說受了主席的批評心情很沉重,看來這封信確實干擾了主席,大家今后說話要謹慎,有些話就不要在再跟別人說了。李銳究竟還跟主席說了些什么,也許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說不定就成了千古之謎了。”
周惠說他之所以知道李銳“夜闖美廬”這樣的絕密事件,是1962年七千人大會之后,有一段時間氣氛比較寬容,周小舟告訴他的。周惠認為“周小舟是真正的主席秘書出身,在主席身邊工作過,不是李銳那樣的“通訊秘書”,他和主席身邊的人關系很好,和田家英的關系尤其好,這件事是田家英出差去廣州(周小舟已調任中國科學院廣州分院副院長),順便看望小舟的時候告訴他的。田家英是一個好人,也非常有才華,但他有一個缺點,就是喜歡把主席身邊的事跟外人講,這是做秘書的大忌。主席后來跟他分手,這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因為李銳的這種作為,小舟至死也沒有原諒李銳,他說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李銳居然是一個趙高、周佛海(中共一大代表,后脫黨投靠蔣介石,深受蔣的信任,但以后又追隨汪精衛做了漢奸,待到日本敗相已現,他又和軍統暗中聯系,是現代史上著名的反復無常的人物)式的人物,我至今好能回憶起他談及此事時痛心疾首的樣子。”
5.雷掉李銳褲頭之驚雷之五,李銳是大大野心家
周惠認為:“主席確曾想放他(李銳)一馬,但他的撒謊和反復害了他。李銳曾對我說過一句話‘殺降不武’,我當時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幾年后聽了小舟告訴我的情況,才知道他指的是既然自己有‘夜闖美廬’的檢舉之功,就不應該再受到如此嚴厲的處分(撤消黨內外一切職務,開除黨籍)。整個廬山會議,政治上受打擊最大的,應該算是彭總、張聞天,心理上落差最大的,應該要算李銳了。”
周惠認為:“李銳當年剛42歲,很有才華,又受主席賞識,上廬山時簡直意氣風發,他也自認有總理之才,自我期許要在五十歲之前當上總理,沒想到卻栽了這樣一個大跟頭,整個人一生都發生了變化,心理落差還能不大?”
筆者文章看到此,評論寫到此,有些感慨了,原來李銳是有野心的,怪不得他積極參與廬山變天活動。如彭德懷一伙成功,論功行賞,彭德懷當軍委主席,張聞天當總書記,李銳當總理的可能是存在的。當然,想當總理不為過,對李銳有此“雄心”也無可多指責,關鍵是李銳的政治理想是什么。看來,李銳的總理夢破滅了,因此就變態了,終成了反毛主席的雷人。李銳的理想是什么呢?他的“理想”還在追求,還有更大的夢在作,那就是通過刻意非毛來埋葬新中國,甘心充當帝國主義和國內反動派的幫兇。多行不義必自斃,對李銳這個反動大夢,依筆者看來,也同樣會破滅。
不知白首匹夫李銳看了周惠對他的揭露,會不會找個地方尋死,因為周惠的揭露太雷人了,李銳變成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了,怎好再活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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