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學大慶:共和國永遠的精神豐碑
絲園
在偉大的祖國誕生60周年之際,每當我們回顧崢嶸歲月之時,總令我們油然而生敬佩之情的是,對于建設祖國的英雄集體鞍鋼、大慶油田等,崇拜得五體投地。其中,“鞍鋼憲法”、“工業學大慶”是共和國最值得驕傲的紅色旗幟,他們都是共和國永遠的精神豐碑。
今天,本文所抒懷的,就是祖國最偉大的驕子—大慶油田。
屈指一算,媒體上真有好多年沒有宣傳大慶了,而廣州日報13日一篇美文《工業學大慶現在都不過時》(廣州日報2009年7月13日星期一A6版特派記者曾向榮、竇豐昌),將筆者帶向那個遙遠的年代、遙遠的地方,令人頓感十分的親切,思緒萬千。
筆者是個50后的追星族,經歷過“洋油時代”的困頓歲月,又在國營企業浸染過許多年,對待國營企業就像對待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英雄的國營企業和國營企業的英雄們就像對待自己的爺爺一樣,從來沒有辜負過國營企業對于工人階級的養育之恩,從來沒有懷疑過英雄的國營企業和國營企業的英雄們的偉大貢獻。特別是對于大慶油田這種頂尖級偉大、光榮而英雄的國營企業,不僅僅是他們50年來為祖國貢獻了幾十億噸“黑金”,不僅僅是打破了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及其走狗們長期的經濟封鎖,甩掉了“貧油國”的帽子,令“東亞病夫”真真正正地站立起來了,更有意義的是,他們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樹立了一座偉大的的精神豐碑——自力更生,艱苦奮斗!
前石油工業部部長余秋里在回憶錄中說過:“除了大慶,沒有哪一個企業的誕生和發展能與中華民族的精神和命運聯系得如此緊密,沒有哪一個城市在未誕生之前,就有了厚重的文化底缊,沒有哪一個企業和城市走過短暫的歷程,卻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銘刻一個輝煌的亮點。”這是對于大慶油田、大慶職工、大慶城市、大慶人民的最好的褒獎!
現在有不少年輕人不懂得祖國的歷史,不懂得命途多舛的祖國經歷了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三座大山壓迫,令祖國百孔千瘡,一窮二白。直到六十年代初期,我們很多地方稱呼白細布為“洋布”,稱呼火柴叫“洋火”,稱呼煤油、汽油、柴油等石油為“洋油”。新中國誕生初期,石油生產的緊缺,嚴重拖累了國民經濟、國防建設和廣大民眾的日常生活,令中央領導人惴惴不安。毛澤東主席對周恩來總理、陳云副總理感慨萬端:“要搞建設,石油是不可缺少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沒石油都轉不動。”朱德委員長也憂心忡忡地說:“如果沒有石油,飛機、坦克、大炮,還不如一根打狗棍。”毛主席從經濟建設角度談論石油的巨大作用,朱委員長、總司令從國防建設角度談論石油的巨大影響。
朱總司令確實是有感而發。抗美援朝那陣子,經歷了三年戰爭,盡管我軍有百萬雄師,是美軍的三倍多,但是戰爭進行到中途就吃不消了,飛機、坦克、汽車等缺乏油料,無法發揮大型武器裝備的效力。否則,抗美援朝那場戰爭決不是以“平分秋色”而告終。
到了如今,石油就與每一個消費者,與無論是男女老少的生活息息相關。我們人人所穿的化纖布料的衣服、襪子和塑膠鞋子、靴子、塑料布包及其他衣料、塑料制品,我們人人所使用塑料薄膜袋子,我們家家戶戶做飯所燒的液化氣等產品,都是從石油中提煉出來的。至于石油和石油制品、石油轉化成品等,在工業、農業和交通、能源等領域的用途,比以前更加無比廣泛。
我們還知道,今天的中石油、中石化兩大石油類企業,是中國最大的企業,是世界500強企業,產值有好幾萬億元,年利潤有上萬億元。如果我國當初沒有大慶油田這樣巨大貢獻的企業打下堅實基礎,我國的中石油、中石化就沒有今天這么輝煌燦爛。在實體企業中,中石油、中石化是中國最大型的優勢企業。
大慶油田到底創造了多少個中國之最和世界之最,恐怕有許多人記不清了:她是中國工人階級緊緊依靠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勤儉節約建立起來的標桿企業;她是在中國經濟最困難、任務最艱巨、條件最艱苦的時候建立的國營企業;她是為祖國為人民作出最大貢獻的特大型國營企業;她是與國家的前途與命運息息相關唇齒相依的扭轉乾坤型企業;她是由千千萬萬個王進喜式的“鐵人”組成的鋼鐵堡壘企業;她是中國石油大會戰中人數最多成效最大的石油企業;她是出石油科研成果最多最大的石油企業;她是一連開采長達50年、穩產27年、年產達5000萬噸的科技型企業。其中,1966年大慶油田突破原油產量1000萬噸,1976年達到5000萬噸,首次跨入世界十大油田行列。
1959年前后,新誕生的共和國拿不出足夠的資金開發大慶油田。可大慶人認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由于三年自然災害和蘇聯政府撕毀合同,此時是國家經濟最困難的時期,國家對于石油的需求非常迫切。據統計,1959年我國石油產品的自給率僅為40.6%,為緩解供求矛盾,國家不得不動用大量外匯進口原油和成品油,但石油供應仍然十分緊張。
“看來發展石油工業還得革命加拼命”毛主席這句話,是感慨,也是下死命令,大有破釜沉舟的英雄氣概。“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因此成為大慶石油工人的戰斗口號。他們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干的。
大慶油田的環境十分惡劣,這里的年平均氣溫3.4°C,有5個月平均氣溫在4.9°C以下,半年風雨,土地泥濘不堪。并且設備不齊全,不配套,汽車、吊車較少;生活上無住房,住干打壘,無床鋪,糧食供應量不足。
1960年3月,1萬多名由新疆、玉門、四川、青海等老油田來的石油職工和3萬多名解放軍轉業官兵及大專院校學生,從四面八方云集大慶,國務院各部門和黑龍江省支援的的干部工人也陸續到達。
搬運的設備有三大件,柴油機、泥漿泵、鉆機,都特別重,光鉆機有幾十噸重。沒有大型吊車、卡車,鐵人王進喜下命令:“一刻也不能等,就是人拉肩扛也要把鉆機運到井場”。在鐵人的帶動下,全油田幾萬噸設備器材從火車上卸下用人工搬運到幾公里外的井場。
在大慶,鐵人王進喜的事跡,幾乎家喻戶曉。他是從玉門油田派遣到大慶油田的老鉆井隊長,是光榮的1205鉆井隊隊長。1960年4月29日,萬人誓師大會在薩爾圖召開,王進喜代表5萬多名職工發出誓言:“寧可少活二十年,也要拿下大油田”。
第一口井鉆完后,王進喜不慎被鉆桿砸傷了腳,被送進了醫院,但他未等痊愈,便拄著拐棍到場指揮打第二口井。鉆到約700米時,突然發生井噴。不及時制服很危險,經濟損失無以估量。當時條件簡陋,沒有壓井用的重品滑石粉,王進喜決定用水泥代替。沒有攪拌機,隊長王進喜奮不顧身地跳進泥漿池,用身體攪拌泥漿壓井噴。記者采訪時,王進喜的徒弟許萬明介紹當時的險情。七十年代,我們大家看過黑白電影《鐵人王進喜》,對于這個鏡頭還有深刻印象。不過我當時不知道是水泥漿,還以為是別的什么泥漿。電影中,王進喜和隊友許萬明滿身泥漿,而且井噴的力量很大,他們排險進行了很長時間。這個動作,有的人可能看不懂,人陷在一般泥漿里是不容易拔起來的,陷在水泥漿里更容易陷死,而且水泥石灰有腐蝕作用,濺到皮膚上皮膚馬上會起泡腐爛。這個鏡頭,就是鐵人們“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的見證。為了保護國家財產,就象董存瑞炸碉堡、黃繼光用身體堵住敵人槍眼那樣的勇敢。
王進喜不論白天黑夜地苦干,重傷不下火線,連老百姓也對他贊嘆不已。房東趙大娘心疼地說:“沒見過這么拼命的人,你們王隊長可是個鐵人啊!”從此,“王鐵人”的名字就這樣叫開了,不脛而走。
1959年王進喜被評上石油戰線的全國勞動模范,參加了國慶10周年慶典,第一次見到了毛澤東主席。1964年12月,王進喜出席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1969年4月,出席“九大”并被評上中央委員。1970年4月,他去玉門參加全國石油工業現場會,歸途中胃病發作,被確診為晚期胃癌,當年11月病逝,終年47歲。
有關王進喜的事跡很多,報紙上沒有一一刊登出來。王進喜是個老職工、老干部,不僅在工作上率先垂范,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而且對自己對家屬子女也很嚴格。直到他當上中央委員,仍然戰斗在鉆井平臺上,并沒有享清福,并沒有拿中央委員的工資待遇,仍然拿的是隊長級的低工資。他的愛人和四個子女,沒有開后門當職工,當時都在農場里當農民。無論是當基層干部,還是中央干部,他一身清白,兩袖清風。
70年代,是全國工業學大慶、全國職工學王進喜最自覺、最火熱的年代。全國的干部職工都很革命,很純潔,很少出貪官污吏。現在,仍然有很多職工懷念70年代,懷念大慶油田,懷念鐵人王進喜。有些右派勢力將70年代說得一團漆黑,說70年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甚至胡說什么70年代的“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毛主席號召農業學大寨他們反對,毛主席號召工業學大慶他們也反對,唯恐天下不亂!真是瞎折騰,瞎胡鬧!
大慶油田那種特殊貢獻,大慶1205鉆井隊那種拼命三郎的作風,鐵人王進喜那種高尚品格,相信30年前可以被復制、被傳承下來。而30年后甚至連官方都很少提了。大慶油田公司企業文化部副部長王平太告訴廣州日報記者:“工業學大慶,到現在都不過時。”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確實是很有道理。問題在于,現在有很多人遠離了大慶精神,遠離了王進喜精神,這正是人們最擔憂的地方。
無論經濟社會怎么變化,本人相信一條硬道理,那就是:
工業學大慶,這是共和國一座永遠的精神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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