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代——本人親歷的幾件小事 老泥頭 [好年華]網友關于雷鋒的帖子我沒有看,但是看了[數學]網友對此帖的評論,才知道竟然會有人這樣來猜測雷鋒, “所以,真實的雷鋒叔叔可能是:利用開車外出的時間,順帶幫其他企業和公社運貨,自己賺到錢,也幫人家解決了生產上的困難。然后,雷鋒叔叔把這些自己賺的外快,又捐了一部分給災區和困難的人,另一部分則成為奧米加手表、海鷗相機和皮夾克。” [數學]網友已經對[好年華]的帖子進行了充分的批駁,這里就不多說了。本人認為,對雷鋒的這種猜測,如果不是別有用心,那就只能是對那個時代極為無知了。因為無知,所以才會以現在一些人的思想去度毛澤東時代的人,特別是雷鋒這樣的共產主義戰士的心懷。 作為從毛澤東時代過來的人,有責任告訴[好年華]以及那些對這個時代一無所知的人,那個時代的人和事是今天的許多人無法理解的,本人今天僅想說一點自己經歷過的幾件事情,讓你們聽一聽,大致地看一看那個時代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1965年,我考入南京市某中專,開始了我4年的學習生活,學生全部是住校的,每個星期六晚上才能夠回家,星期天晚上返校。學校離家比較遠,從岔路口到太平門這條公路當時有好多高坡,上坡時很費勁,那時候我經常步行到板倉再乘車返校,看到進城送菜或拉大糞的社員拉車比較吃力,經常要順便幫忙給推一下。也曾經在一次回家時,在等車時看到一個老太太沒有錢乘車(是丟了,還是怎么的,沒有細問),把自己乘車的幾角錢給了老人家,而自己就步行八、九里路回家。 大約是1966年的秋天的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沒有趕上漢府街到棲霞的最后一班車,到了板倉后只能步行回家,當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板倉到我家的路兩邊遠不象現在這樣繁華,除了幾個村莊外基本上是農田和長滿大樹與灌木的山坡,這些山坡一直連綿不斷,最終與紫金山(也就是主席詩詞里提到的鐘山)相連接。我獨自地走著,心里面幾乎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當我走到王家灣這個村莊的時候,離到家還有約2公里的路程(除了要路過兩個村莊外,大路、小路兩邊也都是農田和灌木),忽然聽到了從駐地軍營里傳出來的放電影的聲音,我竟然忍不住地往露天放映的操場走去,那天的電影是豫劇《朝陽溝》,感到很好看,直到看完了這場電影才不急不忙地往家走去。你能否想象得到,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在那個年代里的安全感有多么好嗎? 1969年,我姐姐從遼寧錦西回南京生孩子,回遼寧時的火車是夜間3點鐘左右從南京車站發車,我和弟弟一起去車站送她,由于夜間的公共汽車只到珠江路,我弟弟獨自一人步行到珠江路附近的姨媽家休息,而我自己則不得不步行較長的一段路回到位于御道街標營的學校里睡覺。當時的南京大街上,基本上沒有其他的行人,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子獨自一人走那么長的路,心里雖然也有點害怕,但只是有那么一點警覺而已,當時實際的犯罪現象是非常少的,因此,自己才有可能有那么大的膽子走夜路。 1973年9月,我被單位推薦去上長春上了大學,1974(也可能是75年)年寒假期間,我到山東淄博勝利石油化工總廠橡膠分廠去探望我姐姐,在濟南轉車,到辛店火車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單位接站的車已經開走了。我在那里舉目無親,可是在車上聊天認識的一個泰安農學院的鄭同學就毫不猶豫地約我到附近的拖拉機修配廠去,那里有她認識的人,好像是親戚。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也沒有任何猶疑,就和她一起去了。 車間里上夜班的師傅,非常熱情,讓我們烤火,和我們聊天,并且幫助鄭同學找她的親戚。后來就把我安排到女工宿舍過了一夜,經過長途旅行的我,在人家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早晨,那位姓錢的姐妹還給我買來了早點,我吃完了早飯以后,又把我送到了車站,搭乘廠里來接站的班車去了我姐姐家。我與他們非親非故,可是人家卻象親人一樣地照顧自己,這是我終身難忘的一件事情。我回到長春的學校以后,也曾經想買點東北的特產寄給他們,以示感謝,可是因為忙于學習,并且也不知道送點什么為好,并沒有付諸于行動。過了一段時間,我卻意外地收到了鄭同學的來信,信中關心我到姐姐家是否順利等等,倒使自己感到很不好意思。我最后也只是寫了一封信給鄭同學,向她以及她的朋友們表示了一下口頭上的感謝而已,而把他們助人為樂的精神深埋在自己的心底。我想到了,他們幫助自己是沒有想過需要什么具體的回報的,他們需要的是每個人都能夠真心的相待,在別人需要的時候,能夠伸出自己的手。這也是毛澤東時代,我在山東的一次真實經歷。 2006年3月19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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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烏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