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的十七大將提高居民財產性收入首次寫入報告,近幾年來政府工作報告和黨的會議也屢屢講到這項工作。但居民財產性收入的提高卻一直很緩慢。2008年的全球性金融危機,使我國資本市場的市值最大損失了73%,盡管國家的救市政策相繼出臺,使資本市場有了一絲轉機,但是相較于經濟發展,幾年來大多數居民的財產性收入不僅沒有增加,反而相對有所減少。對此,社會上的意見很大。研究增加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的方法,對黨的政策落實到實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當前我國增加居民財產性收入的重要意義
按照詞典中的解釋,財產性收入是指通過資本、技術和管理等要素參與社會生產和生活活動所產生的收入。即家庭擁有的動產和不動產所獲得的收入。包括出讓財產使用權所獲得的利息、租金、專利收入;財產營運所獲得的紅利收入、財產增值收益等。要解釋增加居民財產性收的意義,首先必須了解當前我國財產性收入的分類及條件,才能完成這一任務。
(一)財產的分類
按照老百姓通俗的說法,財產性收入就是財富。有所謂的專家講財富就是錢。但在我的理解中,單純的錢絕對不是財富。有人說財富就是黃金、白銀、美元、人民幣,那絕對是不全面的。財富是什么?財富是能夠帶來正向現金流的東西。財富可以是一個職業、可以是一份股票、可以是一份租金、可以是一份存款。這些東西在一定的條件下都可以稱為財富。在這一方面我對財富的理解與詞典上的解釋是不一樣的。
要了解財富,首先要看看我們日常生活中消耗財富的物品。可以將其劃分為生活必需品、奢侈品等。生活必需品包括吃、穿、用、住等等,我們時刻消耗著這些東西來滿足生存需要,消耗這些東西要浪費錢財,而不會給我們帶來財富。奢侈品是指顯示我們身份的東西,如女人戴的首飾、名牌汽車、男人用的名貴手表和皮包、皮帶,這些東西價格昂貴,一個人擁有這些東西會讓人覺得他是有身份的人,盡管這些東西有時也是出于一定的生活所需,但它更重要的是一種顯示身份的東西,不可能帶來現金流,因此也不是財富。有人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我在2000年買的鉆石,當時價格是五千元,現在同樣的鉆石已經達到了三萬元,那不是升值了嗎?怎么不算財富呢?我的回答是:這件物品你能賣出去嗎?幾萬、幾十萬元錢買的東西,若是自己向外賣,就不值多少錢了,這就是奢侈品,奢侈品是最浪費的東西,但在社會上又是在特定時候所必需的。這些東西不是財富。能夠帶來財富的只有投資品,即財產性收入。
當今中國社會存在著一種浮躁氣氛,人人希望一夜暴富,能夠一勞永逸,為什么會這樣?因為我們現在的社會沒有保障。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政府逐步甩掉了勞動保險、醫療保險、教育保障等社會公共職能,通過“通貨膨脹稅”消滅居民的積累財產,使中國大多數人處于朝不保夕的自危階段。壓力使中國人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動力。現階段的中國人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最勤勞的人。因為他們大多數沒有勞動、醫療、教育、養老、房屋等保障,而只能拼命工作以求自保。拼命工作帶來了中國經濟的高速發展,加上中國加入WTO帶來的機遇,中國用了三十年的時間完成了西方資本主義二百年的建設所走過的歷程。這就是我們社會的現狀。但是拼命的工作并沒有給人們帶來財富,由于制度和分配中存在的問題,我國當前的財產性收入沒有形成良性積累,人們積累的財富因為各種原因,處于相對縮水狀態。結果帶來了更大的危機。這帶來的一系列問題,已經開始危害到社會穩定和和諧社會的建設。在這種情況下,政府應該采取什么樣的政策和步驟使人們的財產性收入得到增加無疑是應該深入研究的課題。
成為財產性收入的條件是投資品,我國當前能夠列入財產性收入的主要投資品是以下幾類:股票、房產、黃金等貴金屬、帶來正向現金流的職業和良好的生活習慣。
1.股票成為財產性收入的條件
人人都知道股票產生于歐洲,但在英文單詞中,股票“STOCK”的另外一個意思大約沒有多少人了解,“STOCK”的另一個意思是“白條”。也就是說股票最早就是白條。在十四、十五世紀,歐洲列強西班牙和葡萄牙等國家由于連年的戰爭、瘟疫和王室的浪費等原因發行了大量的國債,國債發行過多過濫的結果是政府沒有力量償還百姓的債務,國債成為了一張永遠也還不上的白條,政府信用徹底破產。在這種情況下,有人為當時的國王出了個主意,成立了以“東印度公司”為代表的一類公司,專門從事開拓殖民地的事務,目的就是從殖民地那里搶得財富。而將這些已經一文不值的白條變成一種權力,一種這類公司從東方搶得錢后,可以憑白條取得金錢的權力。這樣政府就可以不用再歸還國債,老百姓也不會找政府麻煩了。于是世界就出現了股票這種東西。可見股票一出世就是與政府緊密相關的。
既然股票從出世就是白條,那么股票市場作為股票流通轉讓的市場也就注定有這樣一種特點:那就是股票僅憑著企業的紅利是永遠也不可能得到超期收益的。這一點凡是系統了解股票的人都知道。二十年來,在中國股票市場上,一千多只股票中僅有“佛山照明”這一只股票的分紅超過了原始投入,而美國股市一百多年道指僅有一只股票“通用電氣”生存下來,最初在榜的其它道指股票全部消失。以上這兩件例子驗證了股市的這一特點,即股票是一種永遠不可能由紅利帶來超值回報的憑證。若要帶來超值回報,那只有講故事,騙其它人在股市中接手股票,所以前幾年中國股市流傳著這樣的話:“將希望留給散戶,將金錢留給自己”。事實上不光是中國股市,世界上所有的股市都是這個特點。大家都靠“騙”來吃飯,這也決定了股票市場只能是少數人賺錢的現實。一旦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道理就沒有人會玩股票了,那么大家就都沒有飯吃。所以股票是白條的事實就永遠沒有人再提起了。久而久之,股票在市場中被描繪成代表企業價值的憑證,是值得投資的事物,是人們財富的象征。這就是股票成為財富的條件。
那么股票是怎么增值的呢?舉例來說明:假設現在市場上有一億股股票,有一億元金錢在市場上流動,那么市場上的股票應該每股值一元錢。當一個好故事來臨,大家都看好市場后期的發展,很多人不再拋售股票,而是將股票抱在手中。譬如這部分人持有的股票達到五千萬股,他們手中的股票不在市場上流動了,那么市場在原有的情況下就形成了一億元資金和五千萬股股票。股票就變成了二元錢一股,抱有股票的人的財富就“增長”了一倍,而市場外面的人看到市場里面的人的財富出現了翻番,就紛紛將自己手中的資金投入市場,結果是資金越來越多。若是有人將一億元資金投入股市,那么在市場股票數量不變的情況下,股票就變成了四元錢一股,持有股票的人身價就“增長”了三倍。但是這時候若是出現了資金跟不上的情況,或是股票發行者大量發行股票的情況,如股票發行者將股票的數量增長到2億股,那么股票就又變成了一元錢一股,而身價增長的人就“賠”了50%。人們看到的是股市不再“賺”錢,于是紛紛逃出資金,若是股票市場的資金減少一半,那么股票市場就只有1億元資金和2億股股票,在大家都拋售股票的情況下,股票每股值五毛錢,抱有股票的人就賠了。而這時因為股票發行者已經發不出來股票了,外逃資金也基本沒有了,套牢的人大部分成為“死多頭”,無力再割肉了,市場于是不下跌了,又有人開始講故事,于是股票市場就開始了新一輪的上漲。這就是股票上漲或下跌的道理。當然現實中的股市不可能像我們假設的這樣,股市是隨著人們的判斷不停變動的。但基本原理就像上面的假設那樣。中國最近上漲的故事叫“流動性過剩”,2007年上漲的故事叫“股權分置”改革。而2001年股市下跌的故事是“國有股減持”。實際上這些故事都是一回事,那就是必須有資金推動,有人相信股市能夠按照故事說的那樣運動。這就是股票增值的實質。
2.房屋成為財產并增值的條件
2003年后,90%中國人的住房由市場解決,政府將房地產市場按照市場經濟的特點進行調控,結果由于住房的稀缺性和有效供給不足,加上有關各方面的有意引導,以及通貨膨脹的惡化等因素,房屋成為了投資品。當房屋成為投資品后,住房就有了炒作的價值。開始了講故事。現階段中國有六億城市人口,加上農民工,城市應該生活了近八億人口,按照建設部的估算,未來二十年尚有四億人口進入城市,不管能否實現,這就是支撐中國房市走高故事的基礎。
現在很多人講房子肯定是財富,錢都不值錢了,房子是唯一能夠保值的東西。但我要說的是:若是這套房子不能夠帶來正向現金流,那它就不是財產性收,而可能是一項負債。買了房子自己住,房子就是生活必需品,不管你買的時候是幾萬,以后又升值了幾萬元,那都是虛的,因為你不可能將房屋賣了使自己無家可歸。有人貸款進行投資炒房,這里大家記住:貸款買進的房子是負債,那時的房屋不是財富,只有將房屋賣出變現后才可能是財富。而房屋的變現能力極差,想賣一套房屋一般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來準備。所以炒房的人必須要有大資金。幾十套、幾百套的炒房可以賺錢,若是一套兩套地操作,一旦砸在手里,哭都來不及。
由于中國通貨膨脹嚴重和投資渠道的貧乏,中國人被迫將房屋當成保值的投資品,但恰恰中國房屋是世界上最不具備投資價值的物品。因為有七十年的土地使用期限,因為中國住房的生命周期只有三十年。但被通貨膨脹逼得無路可走的人們開始瘋狂地追求住屋,于是就出現了2009年房地產的瘋狂。現階段中國的房屋價值與租金比例超過了60倍。故事講的再好,都不能掩蓋一個事實,那就是當前中國的空置房屋可以供2.6億人口使用。若是沒有投資炒作,未來十年中國都不需要建房就可以滿足新增城市人口的需要。
除掉炒房投資者,算上新增人口,中國一年需要的新住房僅為六百萬套左右,而現在每年建設完成的新商品房都在一千萬套以上,供遠遠地大于求。在世界范圍內有一個資產泡沫破碎的標準,那就是六十倍的市盈率。當六十年的租金都不可能滿足買房成本時,以及當供大于求的時候泡沫肯定要破。從幾方面分析,房屋泡沫將在未來的三至十二年內爆破。到時中國的房價將跌回二十年前。中國的經濟將走上日本式的道路。當然若是政府能夠拿出足夠的智慧來解決房屋問題,那么另當別論。
一旦房地產泡沫爆裂,中國將發生社會危機。美國因為次貸危機出現全球性金融風暴,到現在還沒有走出經濟低谷。日本房地產泡沫破裂后,經濟二十年沒有恢復過來。若是我國政府不能在短時間內扭轉房地產作為投資品的局面,將出現很大的問題。所以無論如何都是將房屋回歸到消費品的時候了。
3.黃金等貴金屬成為財產的條件
黃金是一種貴金屬,天然是貨幣,是財富的天秤。它當然應該成為財富。這在傳統的政治經濟學中講的非常清楚。但是當今社會恰恰出現了怪現象,那就是黃金白銀等貴金屬不被認為是財富。美國政府不承認黃金是貨幣,認為它是一種傳統社會才擁有的東西,是野蠻時代的產物,而不是現代社會的貨幣。實際上這是現實中最大的謊言。由于這種說法對政府有利,所以,全世界的政府都在顛倒黑白,都不承認黃金是貨幣,黃金是財富。這里面有兩種政府,一種政府知道自己是在說瞎話,所以一邊喊著黃金不是貨幣,不是財富,一邊大量積累黃金。美國和歐洲這些老牌帝國主義國家就是這么干的。另一種政府包括中國、日本、英國這些國家政府,他們真的以為黃金不是貨幣,所以不貯備黃金。結果當事實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損失最多的一定是這些國家。
當美元的泡沫引起所有人的憤怒,世界上除美國外的所有國家都開始批評美元時,世界銀行的總裁佐里克發出了回歸金本位的倡議。作為美國代言人的世界銀行總裁為什么發出這種聲音?美國人非常現實,只要賺錢,不怕挨罵。能夠通過印錢貶值來賺錢,何樂而不為,罵幾句算什么?美元的儲備貨幣地位,一時半會兒還無法被取代,不久的將來,很有可能是在各國壓力之下美元與黃金儲備重新掛鉤,或者黃金重新成為世界主要儲備貨幣。中國的黃金儲備只占外匯儲備的1%,去年才達到1054噸,而2009年美國的黃金儲備是8133.5噸,在這場貨幣戰爭中誰將勝出?顯然,當黃金重新成為財富時,中國將造受重大損失,因為中國政府手中的美元已經成為廢紙。
所以當前政府最現實的做法是找一個一系列的貴金屬,如硒土、白銀等等與黃金一起組成一個價值體系。
4.職業成為財產的條件
具體到職業,公務員和壟斷行業能夠成為財產,因為這些職業能夠帶來正的現金流,當大家將掙的錢拿來進行投資的時候,產生的財富都是呈幾何增長。從國外和國內的例子看,擁有財富實際上不是因為個人有什么本事,關鍵是找對一個群體,站對了隊。常聽見有人講:即使窮,也要站在富人的隊伍里,指的就是這樣。在這些群體里,大家只要不瞎折騰,很容易就可以擁有相應的財富。而如果你目前站不到這個隊伍內怎么辦?一個辦法就是盡快想辦法站到這個隊伍里。另一個辦法就是自主創業。
當我們的職業不能帶來正向現金流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想辦法自主創業。當前社會中的大多數打工者所從事的職業帶來的都是負現金流,即不能帶來相應的財富。對于這樣的工作,即使拼命努力,也別想通過勞動擁有財富。所以社會上的大多數人若是想擁有原始財產,就必須自主創業。
當然在現實生活中能夠帶來正現金流的職業很多。如老師除了干好本職工作外,尚可以業余輔導學生,掙外快,這部分錢是財富;電腦技術人員利用專業技術,在業余時間為其它公司編程,這些錢也是財富。
5.為什么良好的生活習慣也能夠成為財產
另外,良好的生活習慣也是財富。你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就從來不會有毛病,就可以將平常一些容易花錢的地方省略,而將錢積蓄起來。一個人能夠成功的關鍵往往是因為擁有良好的習慣。
(二)增加居民財產性收入的意義
從以上的論述中我們發現,成為財產性收入的條件是投資品,且能夠帶來正向現金流,而增加居民財產性收入的意義就在于:
1.讓群眾擁有資本收入對于當下中國發展的和諧社會有著特別的意義。在追求和諧這一過程中,貧富分化是一只攔路虎。如果貧富分化嚴重到相當程度,貧窮的群體改變生活的能力會變得越來越弱。如果他們只能通過簡單的勞動,而不能參與社會財富分配的其他方式,那么他們會一直處于不利的地位。而且,假如通過勞動所得的收入不能轉化為資本并升值,那么他們與投資人相比,財富的差距會越拉越大。政府的責任之一就是要使國民在物質生活上逐步接近理想的狀態,從而讓他們在生活上享受上得到更多的幸福感。這不僅需要促進國家社會總財富的增加,更要促使百姓在現實相互的對比中獲得幸福感和滿足感。因此,政府看重居民投資事務,創造條件讓百姓參與到經濟發展當中,讓百姓成為各項經濟活動的主體之一,使他們除了勞動報酬以外,還有機會得到經濟事務總成果的分享,無疑是遏制貧富分化的途徑之一。
2.鼓勵群眾擁有“財產性收入”,有利于讓更多的人成為中等收入者。讓更多群眾擁有“財產性收入”,是中國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增加城鄉居民收入一個有機的組成部分。這一思路,與十七大報告提出的“合理有序的收入分配格局基本形成,中等收入者占多數,絕對貧困現象基本消除”一脈相承。在整個宏觀經濟的良性運行上,讓更多的人擁有財產性收入也有明顯意義。當人們普遍都有一定的財產性收入時,也意味著整個經濟的消費結構處于比較合理階段。像中國這樣的大國,拉動經濟增長關鍵的還是靠內需,而中等收入階層的存在是拉動消費的重要力量。假如如果貧富差距過大,國家人均GDP的增長主要反映在高收入者收入的增加上,要拉動消費談何容易?要消費拉動經濟又談何容易?十七大報告提出“創造條件讓更多群眾擁有財產性收入”,也是著眼于中國經濟發展的健康與均衡。
二、當前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的現狀及制約居民財產收入增長的原因
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已經從無到有,進入到快速增長時期。但多數居民的財產性收入十分有限。分析制約居民財產收入增長的原因,可以使我們對癥找到增加財產性收入的辦法。
(一) 當前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的現狀
當前我國居民擁有財產性收入已經是普遍現象,居民財產性收入具有如下特點:[1]
1.居民財產性收入進入快速增長時期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快速發展,老百姓也積累了越來越多的財富。改革開放之前,我國絕大多數國民獲得的都是直接的勞動收入。上世紀80年代初,世界銀行在一個報告中寫道:中國居民將很低的工資剩下來的錢存在銀行,從銀行極少量的存款里面取得的極少量的利息是財產性收入,除此之外,中國居民沒有財產性收入。當年中國居民的財產性收入少到可以略去不計。改革開放后,先出現了勞動致富的個體戶,后來又出現了大批私營企業主,他們往往兼有勞動收入和投資性收入。上世紀90年代中期以來,居民銀行存款、有價證券、房屋、收藏品等財產的擁有量迅速增加,相應的利息、紅利、租金、增值收入等等也在成倍增長。財產性收入逐漸成為富裕起來的國民積累財富一個重要的渠道,人民手中積累了一定財富后,財產性收入就逐漸成為我國國民新的重要收入來源。和其他一些國家一樣,在人均GDP突破2000美元之后,我國家庭收入將越來越呈現出多元化的趨勢。
從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數據看,2000年,全國居民平均每人家庭收入來源中,財產性收入為128元;到2006年,這一數字突破240元,占居民收入2%左右。2006年居民財產性收入增長了24.4%,超過居民收入10.4%的漲幅。2004年、2005年財產性收入分別增長了19.4%和19.7%。2006年城鎮住戶擁有財產性收入的家庭占18.2%,比2002年的16.4%提高了1.8個百分點。截至2006年9月末,居民人民幣儲蓄存款余額17.2萬億元。人們已經從股市、樓市的增值效應中,領略了財產性收入的魅力,目前中國居民正進入財產性收入增長的黃金期。但這一黃金期因為金融危機的來臨,受到了制約。近幾年我國財產性收入的總額盡管處于快速增長期,但是增長比例卻有所下降。以至于國家統計局從2008年后就不再公布這一數字。
2.多數居民的財產性收入十分有限
首先,我國財產性收入絕大多數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波士頓咨詢公司 2007年10月30日 發布的全球財富報告顯示,我國內地擁有百萬美元金融資產的家庭數量已從2001年的12.4萬上升到2006年底的31萬,躍居全球第五,僅次于美國、日本、英國和德國這四個發達國家。這些“新貴家庭”數量僅占我國家庭總量的千分之一,卻掌控全國41.4%左右的財富。波士頓咨詢公司(北京)副總裁說:“在中國,財富的聚集程度很高,不到0.5%的家庭擁有全國個人財富的60%以上”。2006年居民擁有財產性收入的家庭占18.2%,最高收入10%家庭人均擁有的財產性收入為1279.28元,而最低收入10%家庭人均只有35.29元。
其次,財產性收入在人均可支配收入中的比重比較低。我國財產性收入的增長幅度大大高于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增幅,在城鎮居民財產性收入快速增長的同時,收入構成也必然發生了變化。盡管財產性收入比重有所上升,但總體上水平還比較低。統計中常用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由四部分構成:工資性收入(工資等)、轉移性收入(養老金等)、經營性收入(商業買賣收入等)和財產性收入。其中工資性收入占到70%左右,財產性收入僅占2%左右。
再次,財產性收入的來源渠道比較狹窄,主要是通過出租房屋收入所得、股息與紅利收入所得,2006年居民人均出租房屋收入占全部財產性收入的51.8%,人均股息與紅利收入占22.9%。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經濟研究所課題組的初步研究,我國居民的財產最主要的有三項,即房產、金融資產和土地,土地主要是指農村居民而言。這三項大體上的比重是房產占將近六成,金融資產占兩成,土地占將近一成,三項合計,約占居民財產的九成。
當前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增長緩慢,與世界其它地區相比,財產性收入在人們總收入中占比過少,遠遠達不到世界平均水平。據世界研究組織推測,世界總財富中我國居民財富只占2%,這不但與我們創造世界財富45%的現實不相匹配,甚至比我們名義上的占世界總經濟的6.5%的份額也差得很遠。為什么出現這種情況?
(二)制約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增長形成的原因
目前看來,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增長緩慢,與世界其它地區相比,財產性收入在人們總收入中占比過少,遠遠達不到世界平均水平。制約我國居民財產性收入主要有五個因素,分別是:美元、歐元和人民幣的屬性,即貨幣對居民財產的掠奪;中央政府的“通貨膨脹稅”和其它政策執行中對居民財產的掠奪;利益集團通過各種形式對居民財產的掠奪;居民勞動報酬太低,能夠用于投資的收入太少;個人和環境因素在居民收入增長中的作用。
1.美元、歐元和人民幣的屬性,即貨幣對居民財產的掠奪
美元、歐元和人民幣都是錢,政治經濟學告訴我們,錢是一種特殊的商品,是其它商品的等價物。人類歷史經過七千年的文明,找到黃金和白銀作為錢,成為了特殊的一般等價物。但是從上世紀二戰之后,美元奪得了世界金融霸權,美國人有意識地將黃金關了禁閉。黃金在西方被稱為野蠻時代的產物,黃金和白銀的貨幣職能不再被承認。世界貨幣是美國國家信用支撐的美元。
上世紀七十年代,布林頓森林體系崩潰,美元與黃金撤底脫鉤。這種脫鉤最顯著的標志是社會主義在全球的失敗。大家談前蘇聯等社會主義國家的崩潰原因大多是從政治體制上考慮,但政治體制是上層建筑,經濟基礎才是根本原因。不要說蘇聯的經濟建設差勁。上世紀五十年代,蘇聯要比美國等西方國家的發展快的多,所以才有赫魯曉夫與尼克松的著名的廚房論戰。在那場論戰中,赫魯曉夫理直氣壯地說:社會主義代替資本主義是歷史發展的必然,這是人類發展的必然規律。因為當時蘇聯的經濟發展要比美國每年快了近3%。但三十年之后為什么社會主義就走向失敗了呢?因為七十年代,西方貨幣與黃金脫鉤,西方國家可以任意印刷紙幣,而蘇聯等國家還守著以前的經濟理論,將自己的經濟規模固定在黃金和白銀上面,而西方紙幣越來越多,通過多印刷紙幣,西方國家不勞而獲地得到了本不屬于自己的財富。于是西方占有的財富就越來越多,蘇聯等社會主義國家占有的財富越來越少,結果醞釀為1989年社會主義的全面失敗。蘇聯的失敗不是因為它的政治制度,而是因為經濟建設方面,是固守落后的理論帶來的失敗。從這點來講,國家與民族的振興不僅僅在于老百姓是否勤勞,還在于政府決策者采用什么樣的方式發展經濟。蘇聯垮臺時,西方和蘇聯內部的掌權者還不忘記進行最后的掠奪,最終將一個世界GDP第三名、自然財富最多的國家折騰成一個二流國家。
大家都認為美元是美國政府的美元,實際上不是,美元是美國利益集團的掠奪工具,是世界上最大的白條。美國政府只是一個執行者,并不是最終獲利者。美元掠奪完蘇聯后,再搶日本、拉丁美洲、中東、中國,幾乎所有的其它經濟體都被它所掠奪。掠奪別的國家也就罷了,最后連自己國家的老百姓也不放過,弄出一個次貸危機,最終發展成金融風暴,差一點連自己也玩完。美元的實質就是美國利益集團以美國政府發行的白條,以美國的力量保證執行的貨幣白條。
到上世紀末,幾十年跟著老大搶東西,但總是分不到肥肉的西歐終于忍不住了,他們也要造出一種貨幣,來掌控世界經濟,解決自己的發展問題。于是歐元誕生了。美元肯定不會甘心讓出自己的地位,歐元在萌芽狀態時,美元就不停地阻撓,先是索羅斯九三年阻擊英鎊,使英國脫離了歐元體系。接著在科索沃進行大規模破壞。不要以為美國就那么有人道主義精神,沒有利益的事美國從來不干,打擊科索沃的目的就是不讓歐元成立,但西歐資產階級作為世界上最老的資產階級顯然更有經驗,克服了困難之后歐元終于誕生,并對美元的一極稱霸有了制約。但美國的利益集團從來就沒有按規則行事,盡管規則是他們制定的,但那是給其它人看的。所以借口金融危機,美聯儲打開印鈔機,拼命地發票子。發行紙幣的結果是中國、日本、中東產油國、俄羅斯等美元持有國的外匯儲備減少,目的是要歐元的命。還有近兩年來中歐國家債務,希臘危機,西南歐國家危機,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使歐元解體。若是上一次布林頓森林體系崩潰的結果是蘇聯的垮臺,那么這一次次貸危機的目的就是解體歐元,解體歐元可以使美國再稱霸世界上百年,這大約是未來二十年美國金融的長期目標,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美國利益集團不但會損壞別國利益,就是本國的人民它也不會放過,次貸危機僅是美國第一次出牌,制造歐元區債務問題是美國第二次出牌,二次量化寬松是第三次出牌。若是在未來還不能打跨歐元,那么美國肯定還會出源源不斷地想出另外的辦法。實際上不管是美元還是歐元都是一張白條,是西方掠奪的工具。而在這場較量中人民幣始終是一個被掠奪的貨幣。當初蘇聯倒臺時,美國順手將它的第一打手日本的經濟弄垮了。若是歷史能夠復制,那么十幾年后,當美元將歐元打倒的時候,作為美國現實中最堅定的支持者,中國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講完了美元、歐元,再來說一說人民幣。人民幣從誕生那天起就沒有足夠的黃金當儲備。最初的人民幣是解放區的法幣,是與糧食綁在一起的貨幣,依靠與糧食綁定的辦法,共產黨打敗了國民黨,制止住了惡性通貨膨脹,建立了新中國。建國后,我們的貨幣體系就開始按照經濟學傳統理論進行建設。依靠前蘇聯五千萬盧布的貸款,新中國開始了大規模的經濟建設,尤其是在建國前十七年更是如此。由于受政治經濟學理論的限制,當時的政府始終不敢放開手腳印鈔票。結果是生產發展受到制約,尤其是到了六十年代后期,由于建國初期社會穩定帶來的大量人口成年,貨幣供應量不足,使經濟發展受到壓抑。解決人民穿衣吃飯成了頭等大事。政府發動上山下鄉解決富裕勞力,發動文化大革命等各種運動解決上班工人有效工作量不足,以及由此產生的怠工問題。但由于思想的禁錮和理論上的缺陷,當時政府從來沒有想過用多印貨幣的辦法來解決問題。經濟發展受到制約,以至于文革十年這一政治活動成為人們攻擊的造成經濟停滯的原因,實際上這是本末倒置。
文革后,鄧小平主持工作,他看出經濟受到制約的原因是缺乏貨幣,提出了改革開放,招商引資,這大大地加速了中國經濟的發展,體制的改革使人民的工作積極性得到提高,招商引資帶來了中國急需發展的貨幣。中國有了十三年的快速經濟發展期。但是六四事件改變了這種情況。六四后,隨著蘇聯等東歐社會主義國家崩潰,中國受到了打壓,外資引入的渠道一度不暢,經濟受到影響。在這種情況下,中國政府采取了以下辦法進行解決:將人民幣綁定在美元上面,與美元按統一價格結算,保證了中國經濟不受美元變化的影響。這樣的策略實際上使人民幣成為了美元的子貨幣,中國中央銀行成為了美聯儲的北京分行。這種辦法在那個特定時期管用,保證了中國經濟的穩定發展。但是到了2004年美國不干了,因為中國這樣的動作使美國人無法順利地咬中國的肉,于是要求中國升值到1:4.7的比例。在這種壓力下中國被迫于2005年開始升值,到現在升值了20%。在這個過程中,政府的錯誤決策,使中國于2008年被美國等西方國家大肆掠奪財富,初步估計超過了四萬億人民幣。不過幸運的事情出現了,美國本身出現了次貸危機。
由于美國出現危機,需要大量的貨幣注入,在這個時候,美國利益集團重新想到了中國。因為美國在本世紀初以金融開放為條件,要求中國將銀行7000億元的股份賣給了他們,這筆錢變現現在估計將達到五萬億元人民幣。2009年初美國開始與中國進入蜜月期,忽悠中國利益集團出臺了四萬億的救市計劃,讓中國中央銀行放開了銀行信貸的口子,中國股市一路上漲,美國銀行一路拋售。初步估算,2009年一年美國銀行從中國銀行業獲利達到三萬億元,這筆錢填補了美國的救市計劃資金,最終美國的救市資金也沒有花完,美國的銀行活過來了。但狼就是狼,一旦活了過來,美國就馬上翻臉,要求人民幣升值,與中國開始打貿易戰。不過這一次歐洲沒有跟進,因為歐元的發行是與歐洲國家的GDP增速一致的。美國可以胡亂發行美元,歐元可不行,于是歐洲走上了前蘇聯垮臺時的道路。在這個過程中,歐洲希望中國因為與美國翻臉而增持歐元。于是歐洲沒有要求人民幣升值,與中國政府的關系也處于較好的時期。
中國政府在處理金融危機過程中,出色地表現了一次,即超量發行中國貨幣。美國的貨幣2009年增發了14%,中國的貨幣2009年增發了29%,若論2009年誰的貨幣貶值最快,中國無疑首當其沖。中國是世界上發展最快的經濟體,中國的貨幣理應最多。由于貨幣過多,中國現在出現了通貨膨脹。不過這個通貨膨脹對中國政府有利,損害的是美國的利益和中國普通老百姓的利益。
從對美元、歐元、人民幣的論述上,大家看到這三種貨幣從本質上就是各個利益集團掠奪世界人民的工具。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作為個體的力量是無法與之抗衡的。但是什么事都應該有個度,國民黨的惡性通貨膨脹的結果是其徹底垮臺。若是貨幣的發行者不能從根本上約束自己的行為,那么將把國家帶入非常危險的境地,2010年開始的中國富人移民熱就代表了部分人已經開始不滿意這種制度上的掠奪,而想辦法逃避的現象。
2.中央政府的“通貨膨脹稅”和其它政策執行中對居民財產的影響
有人曾說過這樣的話:若是政府征收20%的所得稅,你會感到非常憤怒。但是對于政府征收120%的通貨膨脹稅,你卻無動于衷。實際上通貨膨脹稅已經是當前對居民財產侵害最大的稅種。政府因向銀行透支、增發紙幣來彌補財政赤字,降低人民手中貨幣的購買力,被喻為“通貨膨脹稅”。它一般是市場經濟國家政府執行經濟政策的一種工具,自上世紀三十年代開始在西方國家盛行。西方國家憑著這一稅種剝削人民,達到削減政府赤字的目的。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的民眾不再存錢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此。有專家測算,現在一美元的價值僅相當于1971年的5美分。西方國家的民眾明白了這個道理,紛紛借錢消費。因為西方國家的民眾有完善的社會保障機制,所以普通民眾對通貨膨脹稅并不是深惡痛絕。美國政府提出的第二次量化寬松政策就是美國政府向全世界征通貨膨脹稅。
我國中央政府在改革開放的三十年來實際上也是執行的通貨膨脹政策,老百姓十分厭惡這一政策,這甚至在一定方面影響到了社會穩定。原因是中國沒有完善的社會保障機制,人們只有存錢才能保障自己將來的生活。而通貨膨脹的速度越來越快,人們的財富縮水就越大,對政府也就越發不滿。從2003年至2010年,貨幣增發了5倍,尤其是2009年央行超發貨幣21%,造成2010年底物價飛漲。有產者移民國外,中產階級將自己的錢從銀行取出,到處賭博投資,社會上流行的“蒜你很”、“豆你玩”等等都是超發貨幣的表現。薩紐爾森說過這樣的話:通貨膨脹說到底是一個貨幣問題。當前中國央行顯然沒有從社會穩定的高度上意識到這一問題的嚴重性,而僅限于小打小鬧的加息、增加準備金。同時中央政府受各方面制約也沒有拿出好的辦法來解決問題。這是十分危險的。若是處理不好這件事,在2012年左右,快的話在2011年中就會出現大的問題。
3.利益集團通過各種形式對居民財產的掠奪
分析了貨幣掠奪這一最大的掠奪,再來分析一下國內,不可否認當前中國存在利益集團。這些利益集團掌握著各種各樣的資源,用政府或民間的聲音講話,忽悠決策者做出各種有利于他們的決定。為什么會出現四萬億元的投資?為什么政府會在2008年時拼命打擊虛擬經濟?為什么政府會在2009年不顧后果地放大信貸?這一切行為的背后都有中國利益集團的影子。中國的利益集團與國外的利益集團有很大的不同。國外的利益集團繼續了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掠奪的特性,更加注重對國外的掠奪。但中國利益集團的骨干大多產生于高干家庭。他們對于對外貿易是一群白癡,而對內掠奪則是高手。近二十年中國幾乎每過五年就有一次對社會財富的掠奪,這個過程中搶得最多的就是中國的利益集團。這些利益集團里面有壟斷國有企業、有權力資本、有社保基金以及其它一些有國外資金比例的東西。房地產商集團中的任志強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中國政府現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被這些利益集團所綁架,在決策上向這些利益集團傾斜。看看這些年中國政府出臺的政策,除了減免農業稅確確實實地讓農民享受到實惠,其它很多方面我看與為人民服務的要求相去甚遠。更加可怕的是中國的利益集團與國外的利益集團勾結,使中國人民受到國外和國內的雙重壓迫。現階段中國政府被利益集團忽悠后出臺的不利于民生的政策有:1、超量發貨幣,近十年平均每年超發貨幣10%以上;2、四萬億的救市措施,使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的政府積累財富處于危機的境地;3、大量采購原材料,推高了鐵礦石等原料價格;4、能源價格集中壟斷,造就了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等壟斷企業;5、鐵、公、基的超前建設,造成了經濟邊際效應的浪費。三峽建設及在長江上游的新的五個水電站建設就是其中的代表;6、轉基因食品的國內推廣,尤其是轉基因水稻的批準,使我國的農業都處于危機的境地,并且可能由此危害整個中華民族人民的身體健康;7、允許國外商業、服務業自由進入中國市場;8、房地產作為支柱產業;9、低碳經濟建設;10、汽車業振興國家;11、三G手機發展等等了。若是我在這里數的話估計可以數一天。為什么會造成這種情況?因為政府是塊公用資源,沒有維護的義務,利益集團于是就開始大量掠奪。
4.居民勞動報酬太低,能夠用于投資的收入太少
有數據顯示,中國居民勞動報酬占GDP的比重22年間下降了近20個百分點。在當前,我國職工工資總額占GDP比重12-16%之間,而在市場經濟成熟國家,分配率普遍都在54%-65%之間,如日本1999年分配率為54.18%,美國2000年分配率為58.31%,德國2000年分配率為53.84%,英國2000年分配率為55.27% 。由此可見,我國的居民收入一直處于較低的水平上,社會財富的增長并沒有直接的轉換為居民收入的增長。有專家統計后得出如下結論,當前我國單位勞動報酬的比值在世界上是最低的,每小時僅1美元多點,比非洲國家單位勞動報酬還低。
近10年來,我國住房、教育以及醫療等方面費用的大幅上漲,居民收入多用于這幾個方面。導致居民收入中可用于投資的部分增長緩慢,從而使得居民財產性收入的增幅不大。
5.個人和環境因素在居民收入增長中的作用
發財是每個人的夢想,但是發財的人總是少數。大多數人進入晚年后認為自己的命不好,或是認為發財需要背后的故事,別人發財是依靠家庭或不正當手段取得的。這種觀點在當今社會非常流行,因為我們的主流媒體常宣傳富人榜中哪一位因為經濟問題而進去了,哪一位官員因為腐敗而進去了,再加上我們從小受馬克思主義剩余價值理論的教育,使得社會上的大多數人認為富人一定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取得財富,從而形成了現實中的仇富現象。實際上發財的人大多數是通過正當手段取得財富的,通過不正當手段取得財富的人不足富人的10%,但是由于宣傳的作用,形成了發財就要做壞事的定式。
事實上一個人能夠發財首先要看環境。環境決定一個人是否有錢。為什么美國的富人多?美國的中產階級在我們這里也算是富人,我的一名同學在美國 和她的 夫人組成家庭,二個孩子,月收入在8千美元,住的是帶游泳池的別墅。在我們國內,即使是億萬富翁都不可能有人家過的滋潤。另外,我在加拿大的八個同學的生活標準基本上也是這樣。為什么美加兩國的人民會生活的如此富足?與他們所處的環境有關,與所在國家的政府采取的政策有關,人家的政策就是讓老百姓過好日子。
具體到國內,大家看一看哪一個階層的人們是比較有錢的?三十歲以上、五十歲以下這個群體是較有錢的。為什么?因為六十五歲以上的人們為老國企職工,當時工資拿的比較平均,大多數沒有條件積累財富。五十歲到六十五歲這個階層本來應該是享受改革前十五年成果的一群人,但是政府在九十年代采取了一個減員增效的政策,讓這部分總計三千多萬的人口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工作,而開始重新創業,結果他們多年的積累在這一次變動中被赤裸裸地掠奪,成為了社會上的弱勢群體。大家總在講國內的消費不足,為什么消費不足?因為政府不承擔該干的事,如提供養老、醫療、教育和住房保障,而是把這些全部推給了百姓,百姓敢花錢嗎?即使是有錢階層,看一看當年國企職工下崗的政策,也不敢花錢。當然三十歲以下的人口由于勞動力市場的飽和,找工作都難,更不要說積攢財富了,而只能受到低工資的剝削。
當然,環境不是決定一切的因素,為什么同樣的條件下有人能夠成為富人,而有人只是窮人?這里面就涉及到了個人因素。不可否認是有一批人對財富有特殊的敏感性,并且能夠憑著這種敏感性,在合適的條件下富裕起來。不過這只是少數人。政府的作用應該是制定好政策,讓百姓都能夠在一個好的環境下,使自己的財富得到增長。這就是我下面要論述的內容。
三、增加居民財產性收入,政府應采取的對策
中國政府的執行能力全世界首屈一指,政府的財力也相當雄厚。正是因為如此,一些別有用心的學者如許小年、謝國忠之流才鼓吹將國有財產分配給老百姓。達到所謂的均貧富的目的。而從蘇聯解體時將國有財產分配給蘇聯人民的過程看,這一過程實際上是一個利益集團搶奪百姓的過程,是萬萬不能做的。中國政府在下一步制定和執行政策的過程中,應該克服國內外各種利益集團的干擾,真正為人民服務。當前應該抓緊完善的步驟主要有:增加資本的投資渠道;合理健康地引導股市等資本市場發展;盤活全民土地,使農民等弱勢群體享受土地發展帶來的利潤;建全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保障體系,保障有財產的人敢于消費。
(一)增加資本的投資渠道
中國當前財產性收入低的根本原因是缺乏投資渠道。有人講中國的百姓除了房地產和股票市場,其它的投資渠道基本上都沒有開發,而房地產和股票市場也受到了很多限制。但考察后發現,即使在國外,大多數人的投資渠道也比較少,也只有股票市場等幾個場所,但為什么只有中國百姓感到投資渠道少呢?比較后發現,中國的股票市場和房地產市場等要素市場遠遠沒有發揮出本身應該具備的作用。像房地產市場,只有國家規定的房地產商才能夠建設商品房,其它的土地擁有者,如農民和農村集體公司開發的房屋都是屬于非法的。而股票市場中只有中國證監會批準的公司公開發行的股票才可能上市,其它的公司若是公開發行股票,那就是非法。
有人舉了以下事例,來說明這種事情存在的不合理性。說若是國家規定結婚的前提條件是必須以婚姻介紹所介紹的為基準,且婚姻介紹所只能由國家批準才能開辦,那么婚姻介紹費肯定不是現在這個價格,而是要翻很多番。為什么?因為形成了壟斷,價格已經不是由市場決定,而是由權力決定了。所以中國的房地產市場和股票市場發展不規范,房地產業很可能會形成對社會穩定起危害作用的產業,股民們賺錢依靠自己,賠錢抱怨政府的原因就在于此。
若是國家能夠將這兩個市場徹底開放,房地產市場允許農村的房屋土地(即宅基地)進入,同時在房屋保有環節,而不是在房屋開發環節進行征稅。那么房屋的價格想高都困難。同樣道理,如果股票市場進入不是現在的審批制,而是采用備案制,即要求公開發行股票的公司只要按照一定的條件備案,就可以公開發行股票,那么中國的股票市場肯定是另外一個局面。至少不會出現中國現在M2達到65萬億元的情況。因為股票市場可以將多余的錢吸收掉。這應是國家開拓投資渠道的根本。否則即使開辟再多的資本要素市場,結果也是一樣,權力制約資本進入的渠道,最終會形成腐敗,進而傷害資本要素市場的發展。在這要防止利益集團的作用。若是房地產市場徹底開放,那么中國的房地產商們幾乎全部會倒閉。若是股票市場全部開放,那么首先中國證監會發審委的委員們將失去權力帶來的額外利潤,更不用說中國股票市場中所謂的風投和原始股東了。
(二)引導股市等資本市場合理健康地發展
事實求是地講,政府還是希望股市平穩發展的,因為只有股市平穩發展,例如股市一年僅上漲10%--20%,股票持有人每年有15%--20%的收益,政府才可通過股市籌集到建設資金,實現國富民強的最佳狀態。但現實中由于信息傳遞不暢通以及政府辦事程序的限制,當政府發現問題時,股市已超出了理性的范圍。中國股市二十年來屢屢上演大起大落的鬧劇,與政府的調控不利有很大關系。對這種現象,吳敬蓮老人評價說:中國的股票市場處于強盜貴族階段。政府應該引導股市等資本市場合理健康地發展。除徹底開放市場,建立起完善的制度外,應該重點發展具有官方背景的評級機構。這種評級機構對股票的漲跌有一定的制約,作用相當于美國的三大評級機構。同時,在宣傳上應該引導百姓不要以賭的心態參與股票投資,而是要進行正確的投資、長期的投資。當然這又回到了上一個命題,那就是必須控制通貨膨脹。
(三)有條件地盤活全民土地,使農民等弱勢群體享受土地發展帶來的利潤
在沒有了解中國的土地制度前,我是建議土地市場化的堅定支持者,主張農民土地自由流轉,以市場定價,這樣的好處是農民不再受低成本拆遷之苦,可以享受土地轉讓帶來的收益。但隨著對中國土地制度的深入了解,我發現盤活全民土地必須是有條件的。因為市場化的土地制度很可能帶來更大的問題。以下是我從一位網友處看到的文章大意[2]:
中國古代包括土地在內的所有生產資料和生活資料都可以自由買賣,西方社會允許土地買賣是17世紀以后的事情。土地雖然是農業時期的基本生產資料,但由于存在供給增加慢的特點,也能成為虛擬經濟的籌碼,即投資品。
中國每次王朝初年,土地荒蕪,價格很低。由于經濟破敗,糧價很高。可能一畝地1兩銀子,一百斤糧食要幾兩銀子。如果你花10兩銀子買10畝地出租給佃戶,按平均300斤畝產,四六分成,可得2400斤左右的糧食,折合好幾十兩銀子,賺大發了。但是這時候制度的規定使土地比較平均,自耕農占主體,你買不到多少地,于是地價就漲高了。時間長了,隨著經濟恢復,小農不斷破產。這時地價4、5兩一畝。糧價大約穩定在100斤1兩左右。這時如果你花50兩銀子買10畝地,2400斤租子折合十幾兩銀子,年回報20%多,很合算(當時的資金利息一般在20%左右)。我們會看到,到王朝中期,地價會漲到20兩,30兩一畝。如果花300兩銀子收獲價值十幾兩的租子,年回報就只有5%了。按理說就不太合算。但是,地價還會漲,到王朝中后期會漲到50兩一畝,甚至100兩一畝。如果60兩一畝,600兩投資收獲十幾兩租子,投資回報只有0.25%。顯然不合算。那么為什么地主商人照樣熱心兼并和買賣土地呢?算算帳就知道了。地價從一百多年前的1兩一畝翻到60兩一畝,每年就有3-4個百分點的升幅。加上地租,還是合算的長期投資。尤其是中國是個自然災害頻繁國家,很多地方三年兩災。災年小農破產多,地價低。豐年小農急著買地,地價高。“短期有漲有跌,長期會看漲”,這是什么,分明是房市和股市嘛。于是,中國的土地就像今天的房子一樣,變成了賭場的籌碼。土地就變成了錢生錢的工具。最終的結果是一畝土地200兩。地主收取租子已經不能夠收回本錢,而且由于災害等原因,佃戶也交不起租子。結果是地主不再將土地交給農民租種,而是空著土地等著升值(看一看現在城市里多套房的擁有者不再出租住房,就明白地主為什么要這樣干)。大地主之間開始互相火拼,無法生存的農民和受到打擊的大地主開始造反。經濟受到嚴重破壞,一個朝代走到了盡頭。
這樣的結果是什么?是每次更朝換代都要殺幾千萬人。若是無條件地支持農民土地進行流轉,那么會不會出現這種網友所說的情況呢?新中國的土地改革之前,解放區東北僅幾年的時間就出現了一批新型地主。可見無條件允許農民土地流轉很可能會帶來更大的問題。
不允許土地自由流轉,結果就是農民被地方政府強制征用土地后,變成了無業游民,權益得不到保證。所以農民的土地還是應該流轉的。但必須加上條件,即政府在征用農民土地時,必須按市場價格進行交易,且保證失地農民享受城市人口的醫療、養老、教育等等一切權益。這樣的結果是征地成本大大增加,政府的征地動力不再那么強大。而農民會因為擁有土地而享受收益。因此,絕對不能允許土地無條件地買賣。
(四)建全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保障體系,使有財產的人敢于消費
中國社會為什么消費不足?因為在中國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都不敢消費。據勞動保障部提供的數據:在全國參加社保的人數大約為1.3億人。也就是說中國有90%的人沒有社會保障,這些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自己承擔。所以說中國人不管是有錢的還是沒有錢的都不敢消費。沒有錢的不敢消費可以理解,有錢人不敢消費的原因是因為這些人害怕將來出現不可知的變故,使自己變成窮人。而且中國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減員增效已經起到了一個十分不好的示范效應。加上中國的勞動初次分配存在缺陷,資本家和企業高管們拿走了收益的一半以上,廣大企業職員的工資普遍較低,制約了員工消費。在中國,當前一個普遍的現象就是所有人都有投資熱情。普通人由于沒有正確的引導,結果將投資當成了賭博,整天夢想發大財,所以才會有中國的投資市場大起大落的情況。普通人希望能通過投資改變自己的現狀,而不敢消費,總是希望通過投資掙到錢使自己的將來有一個好的保障。而通貨膨脹使中國有資產的人手中的資產總是處于相對縮水的狀態,使人們的恐懼感更強,更不敢消費,結果形成了惡性循環。實際上中國的很多問題都是由于人們沒有保障而引發的。最典型的是政府官員腐敗問題。若是有好的保障體系,加上好的制約制度,相信不會出現腐敗屢禁不止的情況。要解決問題,最根本的是建立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保障體系,使全社會的人都能夠享受到社會保障帶來的好處。這樣有錢的人敢于消費,消費的結果是帶動投資,使有財產的人的財富更加增值。而建立社會保障體系,肯定是政府的責任。令人欣喜的是黨的十七屆五中全會已經開始有意識地解決這一問題。提出著力保障和改善民生,加強社會建設、建立健全基本公共服務體系,促進就業和構建和諧勞動關系,合理調整收入分配關系,努力提高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勞動報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健全覆蓋城鄉居民的社會保障體系。
(五)在國民收入增加過程中應著力解決的幾個方面
在國民收入增加過程中,政府領導者必須以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為理念,解決發展中遇到的問題。
1.實施收入分配改革,增加第一次收入分配比例,提高勞動者所得。進而使勞動者有更多財產性收入
根據省際收入法GDP構成數據,我國勞動者報酬占GDP比重1990年為53.4%,1995年為52.8%,2000年為51.4%,2006年為40.61%,2007年為39.74%。2000~2007年,勞動報酬占比下降了11.66個百分點。2004年國家統計局對統計口徑進行過一次微調,把個體經濟業主的收入從勞動報酬轉為營業利潤,然而,這并未改變二十年來勞動報酬比重仍下降的總體趨勢。
這種情況的出現與我國過去二十年來實行的分配制度有關。我國的分配制度長期以來注重第二次分配,而忽視了對直接勞動者獲得的第一次分配。通常情況下,初次分配是以市場為主,再分配以政府為主,三次分配以社會為主。然而在我國現行體制下,在不合理的行政壟斷、資源壟斷、戶籍制度及其相關的社保制度、身份制度等等行政干預仍存在的情況下,對收入分配的調節需要從初次分配入手,深化體制改革。
當前我國初次分配的要素市場仍具有政府主導的體制特征,突出表現在資源壟斷和制度壟斷問題上。對此,著名學者 華生 教授提出通過改革財稅制度來調節,他認為:“我們現行的稅收制度設計,還沿襲著計劃經濟時代的舊思維,重點控制勞動所得,卻大量放行資源壟斷和制度壟斷的暴利”。
資源壟斷和制度壟斷的暴利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過稅收機制進行調節,然而,這一暴利恰恰是因為我國市場經濟體制不完善,改革沒有到位。既然承認存在資源和制度壟斷的暴利,那么,為什么不改革不合理的壟斷制度,而反過來去調節已經產生的暴利呢?若對暴利高稅率進行調節,在現行體制機制不變的環境下,是否會使暴利進一步增加,從而強化已有的壟斷和既得利益呢?這一趨勢可以從當前壟斷行業勞動力市場越來越封閉、壟斷行業人士的子女大量進入這些行業、出現“壟斷二代”的問題中窺見一斑,政府必須要思考和解決這一問題。
我認為對不合理的資源和制度壟斷的破除,必須從初次分配入手,從根基入手,堅持深化市場經濟體制改革,增加第一次收入分配比例,提高勞動者所得。進而使勞動者有更多財產性收入。這一點政府已經意識到,并在十二五中做了規劃。首次提出了居民收入與經濟增長的理念。
2.通過多種方式,增加就業,引導消費,創造更多的財產性收入
溫家寶總理前段時間公開承認,中國有大約兩億人口存在著失業問題。失業問題始終是中國的一大問題。通過多種方式,增加就業,才能更多地引導消費,創造更多的財產性收入。政府可以采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記得著名經濟學家凱恩斯曾提出一套理論,說政府要將錢給需要救助的人時,不應該將錢直接送給救助的人,而應該讓這些需要救助的人先挖一下坑,將救助錢埋起來,然后再挖出來才能得到。當前世界整體消費下降,中國龐大的產能無處可去,國家想辦法刺激內需,保就業,近幾年政府采取的政策就緊緊圍繞著增加就業的題目展開,如家電下鄉,刺激農村消費等,但是二億失業人口不是幾個政策就能解決的。這部分人及他們的家人不可能再有內需(而且這部分失業的人在社會上游蕩也易產生社會問題)。要有內需必須是這部分人手中有錢。有很多所謂的經濟學者出主意,有的建議發消費券,有的建議分國有股。我認為這些都是不可行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活凱恩斯理論,政府可以有意識地將這些人組織起來做一些平常看起來“無意義”的工作,像市南區政府提出的城管網格員計劃就屬于一招絕妙的事情。為了拉動消費政府還可以想出找專門的人在道路上抓隨地吐痰等等辦法。實在沒有辦法哪怕是將需要救助的人組織起來進行政治學習(當然這是夸張的說法,可以訓練這些人的職業技能),他們完成政府交給的任務后,由政府發給報酬。這樣的結果是創造了就業人口,擴大了消費。美國在羅斯福新政時采取過這種政策,那就是組織了五十萬人的護林隊伍。當前我們面臨的經濟形勢與上世紀二十年代的美國近似,完全可以采取凱恩斯理論,制定有關政策,在我們這個全世界最強有力的政府的管理下執行。我認為這是當前政府最應該采取的措施。
3.改變當前分級財政分配方式,使財產分配向居民傾斜
中央的政策得不到貫徹落實、政令不出中南海,這一切的根源都在當前的分級財政分配制度上。自從我國分級財政施行以來,地方政府的權力越來越大,從某種意義上說已經具備了一定的與中央政府叫板的勢力。這一點從中央打壓房地產業,但房價始終壓不下來就可以看出端倪。分級財政的另一弊端是產生了地方政府對居民財產的侵占,不斷出現的野蠻拆遷甚至命案,均源于此,所以中國現行的財政分級制度已經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只有進行改革,才可能在執行層面使收入真正向居民傾斜。
4.注意抑制利益集團在收入分配中獲取超額利益的沖動,保護中產階級的合法權益,實現收入分配中的“帕累托效應”
不管承認不承認,中國的利益集團都肯定存在,并且在很長的一個時期內還會存在。不僅是中國,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存在利益集團。與其當駝鳥,拒不承認,不如現實一點,承認這些利益集團的存在,并保護這些利益集團的合法權益。但同時要特別注意抑制利益集團在收入分配中獲取超額利益的沖動。當前尤其要注意抑制房地產商、能源壟斷集團等利益集團對超額利益的攫取。只有抑制了利益集團的擴張,才能夠保護中國新興中產階級的合法權益。政府在這一過程中做好自己的角色,最終目標是實現收入分配中的“帕累托效應”。
5.在當前國際環境下,政府尤其應該采取以下戰略性對策,保護居民財產收入不被掠奪
(1)避免美元、歐元等貨幣利用匯率等手段,侵占我國財富,影響居民收入,并找出解決對策
匯率問題已經是當前的熱門話題。一個經濟學家若是不對這一問題發表意見,似乎就不配經濟學家這一稱號。而中央政府幾年來與美元、歐元在這一問題上也頻頻交鋒,結果是我國的財富不斷被這些強盜搶劫,直接影響了我國居民的收入。解決這一問題的方法就是要建立自己的世界貨幣體系。
美元和歐元都是人家的東西,想要不被別人掠奪,只有推出自己的世界性貨幣,一旦這件事做成,那中國將不再受美國的掠奪,而真正掌握自己的財富命運。以中國大陸占全世界45%的制造業規模而言,中國將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這件事有俄羅斯、日本和中東產油國的支持是能夠干成的。實際上沙特等中東產油國已經有了這一想法,但是由于沒有武力支持,做不了這件事。例證就是2009年當中東石油產出國家傳出建立新貨幣體系的想法時,以色列立即在加沙大打出手,最終使中東統一貨幣的想法擱淺。建設自己的貨幣是長遠規劃,但必須現在就準備。
搞對中國有利的貨幣體系可以有兩個思路。一個是建立綁定一系列貴金屬為參照物的貨幣體系;另一個是建立起以新能源消費為參照物的貨幣體系。
(2)避免國外勢力利用信用評級,掠奪我國居民財富,建立中國信用標準評定體系
當前世界上的各種指標評價體系都是西方發達國家制定的。我國歷來不重視這方面的建設。以DVD為例,我國是第一個制造出VCD光盤的國家,但是我們沒有為這一新技術制定一個標準,而當國外的利益集團制定標準時,我們還去幫助人家。結果西方利益集團制定完DVD技術標準后,立即以這個標準向中國的廠商收錢。從此,我們的技術和發明成了別人賺錢的工具,中國的DVD產業成了西方利益集團的提款機,每制造一臺DVD就要交給他們8美元。在金融風暴過程中,很多有識之士指出是美國的三大權威金融評級機構的不公正,使垃圾次債成為了 3A 債,欺騙了全世界,以至于在出現問題后,三大公司的老總在美國國會作證時承認:三大公司為了賺錢,將靈魂出賣給了魔鬼。相反地,作為當前世界最佳銀行的中國銀行業,在三大金融評級機構中的評級不會超過BB級。從以上可以看出,當今世界的指標評級業就是一個掠奪的產業。在這種情況下,建立中國的指標評價體系,由我們制定規范,是使我國不被掠奪的必要手段。中國的大公評級就是這方面的有益探索。
(3)對外貿易中更多地采取主動,爭奪定價權,保護居民財富不被掠奪。
當前對外貿易中,中國人能夠制定的價格很少,本來作為全世界最大的制造國,應該是在定價方面具備絕對發言權的,但現實是話語權全部都給國外拿走了,結果是我們在國際貿易分工中只獲取了一點血汗錢,我們制造的財富被別人拿走了。政府在這方面應該加強工作,尤其是加強行業協會等力量,更多地采取主動,爭奪定價權。只有有了定價權,我們的居民財富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
注釋:
[1]方向榮,中共廈門市黨校,《收入分配理論的新突破》
[2]邋遢道人,《中國的房地產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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