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黨并入“日本維新會”》,共同社東京11月17日電。石原慎太郎17日宣布解散太陽黨,將其并入“日本維新會”,石原將出任黨代表。我們已經分析過,太陽黨和日本維新會在此之前之所以沒能合并,那是因為雙方在權利分配的問題上沒有談攏,現在在大選期臨近的壓力下,雙方達成了妥協,由此實現了合并。如果日本維新會能夠在選舉中取得較好的成績的話,那么日本極右翼組織就可能紛紛倒向日本維新會,反之,如果該組織沒能獲得什么成績的話,那么日本極右翼勢力的重組就還有較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總的趨勢是不會變的,這就是日本的極右翼勢力將進一步從既有的政治格局中獨立出來,并且發展壯大,而絕不是如某些漢奸專家忽悠的——日本的極右翼勢力只是“夕陽”。恰恰相反,根據政治經濟的運動規律,日本目前還只是剛剛走上重新法西斯化的道路而已,它的極右翼勢力還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罷了。
美好的愿望絕不等于殘酷的現實。看問題不能看表面,如果我們只是看到石原等人已經年紀大了,就想當然地以為日本的極右翼勢力正處于江河日下的狀況的話,那就不僅是無知的表現,而且還是會給我們帶來致命威脅的自欺欺人。研究一個事物,總是要研究該事物如何得以生成和成長,因此,問題并不在于石原等極右翼分子的年紀有多大,而在于為何這些年紀很大的日本極右翼政客在日本國內還那么有市場?這一上層建筑的表象當然是由相應的經濟基礎來支撐它的。換言之,不僅僅是因為日本的壟斷資本在支持這些極右翼的政客,而且,日本國內的整個政治經濟形勢和輿論氛圍都培養了大批的支持這些極右翼政客的選民。這一日本“第三極”勢力的抬頭本身就意味著日本國內的政經形勢已經發展到了一個新的階段,國際經濟金融危機的沖擊以及美國向日本轉嫁危機壓力的增大,兩種作用的共振使得日本國內的政經格局開始發生革命性的變化。
當然,我們也應該看到,由于美國對日本的軍事半殖民統治,日本國內無論哪一個政經團體或多或少地都受到美國的影響,就是在這“第三極”勢力中,也是有親美與反美之分的。當然,現在,他們為了同一個目標——即取得議會第三大政黨的地位——而走到了一起。盡管有分析認為,野田突然解散國會的這個做法將極大壓縮“第三極”勢力的整合時間,由此也就能極大的削弱“第三極”勢力的動員能力,不過,即便這次沒能讓“第三極”整合成功,到了明年,“第三極”勢力的內部整合程度就會比目前好得多,屆時如果進行大選的話,那么形勢就不會讓自民黨和民主黨滿意了。
極右翼勢力,或者說,法西斯勢力的獨立化運動——即以一個獨立政黨的形式走上前臺爭奪國家政權的這個運動正在整個資本主義世界內演繹著,盡管演繹的道路是曲折的,但是就資本主義的本性來說,法西斯化的這個趨勢是不可遏制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法西斯化的速度快慢而已。對此,我們已經講過,處于中心支配地位的美國,由于其政治經濟的獨立程度最高,其向外轉嫁危機的能力也最大,因此,它向法西斯政權轉變的速度最慢,而那些處于高度競爭狀態的資本主義國家則會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法西斯化的轉變過程。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向日本這種兩頭在外,換言之,兩頭處于高度競爭狀態的國家,它的法西斯化的轉變速度一定會非常驚人。對中國來說,如果要避免走上法西斯的道路,那么除了盡可能地擴大公有制經濟在整個經濟社會中的比重外,另外一點非常關鍵的就是要在經濟上盡可能地實現獨立,換言之,不僅要盡可能地降低中國經濟的對外依賴程度,而且要盡可能地降低外資在中國經濟中的比重,要盡可能地降低進口商品在我國商品市場上的比重。
《約旦爆發示威要求國王下臺》,法新社安曼11月16日電。一個月前(10月12日),我們評論了“美向約旦派兵監控敘化武”這則報道,現在約旦國內的形勢已經朝著之前“阿拉伯之春”的那個態勢發展了,至于這場民主革命究竟能夠發展到多大的程度,那么恐怕在很大程度上要取決于約旦政府對反政府勢力的鎮壓舉措能否獲得美國的認可甚至支持,而約旦能否在重大戰略問題上積極配合美國則決定了美國對約旦現政府的態度。當然,無論這場革命結果如何,革命行動本身就在客觀上起到了破壞美國在中東的半殖民主義統治的作用,而且,革命運動的規模越大,其最后對美國的威脅也就越大。
以色列這兩天的動作很大,其對哈馬斯的打擊在相當程度上將破壞美國企圖建立的“反伊朗統一戰線”,我們講過,以色列唯有如此才能避免自己被美國拖入到旨在推翻伊朗的戰爭中,對以色列而言,這也算是兩害相權取其輕吧。不過,現在從敘利亞到約旦都開始亂了起來,這樣無組織的狀態越是普遍,對以色列的安全就會構成越大的威脅,以色列將來可能會陷入“特種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盡管沙特剛剛購買了美國67億美元的武器,但是,誰能保證正在約旦發酵的民主革命不會傳染到沙特來呢?無論對于敘利亞、伊朗還是俄羅斯,為了避免自己在中東處于被孤立的地位,一個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力支持中東的民主革命運動,中東之亂必然打亂美國的戰略部署,只要中東阿拉伯國家處于民主革命的危機之中,那么美國就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力量來推翻伊朗現政權,再加上美國國內的軍情兩界內斗正酣,中東之亂必然也會打亂美國統治集團內部協調的步驟,最后可能的一個結果就是使得美國無法從容卸下戰爭包袱,從而使得美國統治集團內部的危機加重,同時也就極大壓縮了美國全球戰略調整的時間和空間,換言之,這就在最大程度上將危機送還給美國統治集團自己了。
老子說:“大道甚夷而人好徑。”由于受民族、宗教、觀念等等意識形態的束縛,美國在克服危機的時候總希望能夠用繞遠道的辦法來解決,但是,如此一來,不僅耽誤了美國自己克服危機的時機,而且還增加了美國遭受危機沖擊的力量。正因為美國極力想把危機轉嫁到第三世界的頭上,因此,美國才扮演起了拆掉以美國為核心的新殖民主義體系的角色,當然,美國對此至今沒有任何感覺,美國沒有意識到它遭受的是國際金融危機,因此,第三世界國家無論怎么埋單都不可能起到緩解美國危機的作用,相反,這種動蕩只會起到拆美國臺的作用。經濟金融危機的爆發是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但是,人們在克服危機時卻要充分調動其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來,當然,首先是要正確認識危機的性質,而美國恰恰沒有充分認識清楚危機的性質。
《日再提加入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俄反對取消常任理事國否決權》,共同社紐約11月15日電,俄新社聯合國11月16日電。對于日本這種嚴重侵犯我國領土主權的國家,中國自然不應同意日本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要求,但是,如果中國只是簡單的反對,或者用其他國家來牽制日德印巴的話,還只能算是消極防御。如果要實施積極防御的策略的話,那么就應該在防守的同時將難題出還給日德等國,比如說,中國可以以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必須完全獨立為由,要求任何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不得在自己的領土上駐扎其他國家的軍隊,以及不得在自己的領土上部署他國的武器。否則,如果自己的安全還要別國來一起幫助保護的話,那么憑什么讓人相信這些國家能夠對整個世界的安全負責呢?由此,對于有美軍駐扎的日本和德國而言,它們就根本失去了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資格了,同時,也將激化日美和德美的矛盾。
《希特勒故居成“燙手山芋”》德國《法蘭克福評論報》11月14日報道。如果德國真心要反法西斯的話,在二戰結束后的60多年里,早就可以將希特勒的故居產為平地、另作他用了,而之所以保留至今,說到底,就是內心里還是隱藏著一股不甘心。現在,隨著納粹思潮在德國的復活,希特勒故居已經成為了圣地,德國政府因為害怕“民意”而越來越不敢摧毀這棟建筑了,這就是民主的力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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