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蜱蟲疫病與美國的生化武器研究

夏歌 · 2010-09-13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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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檔是 蜱蟲是美軍重要的生物武器--此次蜱蟲事件讓人想到《257實驗室》  一文的摘錄。原文篇幅太大,所以冒昧地稍作節選,把關鍵段落用彩色字體標記。

引用作者的話: 

“關于蜱蟲,我一開始比較陌生,從沒有聽說過這種蟲子,而且還咬死了人,奇怪。但我突然想到曾看過的一個美國人寫的揭露美國政府進行病毒實驗的一本書《257實驗室》。里面就提到美國的病毒實驗室由于管理不嚴,導致病毒傳給蜱蟲。而蜱蟲又把病毒傳給附近萊姆鎮,導致了奇怪的病癥,由于無法界定故被醫學界成為萊姆癥。”
 

本人的觀點:本文并沒有意圖,也沒有證據指稱中國最近的蜱蟲叮咬致病是美國的生化攻擊。本文試圖提示,像這種從2007年才突然出現、由蜱蟲叮咬導致的怪?。?ldquo;無形體病”),很有可能和人為的生化研究(尤其是生化武器的研究)有關——在美國,就是因為發生了由蜱蟲傳播的“萊姆病”疫情,少數人尋根究底,才發現了《257實驗室》,發現美國與納粹前官員合作研究生化武器的歷史,(而且在這篇文章中可以看到,美國軍方不但在國內多次試驗生化武器,還認真研究過,把蘇聯的人均卡路里降到何種水平,能夠徹底摧垮蘇聯的經濟。)  

而“萊姆病”疫情極可能是這些生化武器泄露導致的人為災難。

   

無論是美國蜱蟲傳播的“西尼羅河病毒”,還是中國蜱蟲傳播的“新布尼亞病毒”,對這類“不自然”的疫情,必須要有人去考慮人為過失(或生化攻擊)的可能性;至于在這種可能性中,責任者是否與美國有關?這是另一回事,留待讀者考量?! ?/p>

 

   

1、《257實驗室》  

   

  2004年,一本名為《257實驗室》的書震撼了全美。書中披露了一個令人異常震驚的秘密:在緊挨著紐約市的普拉姆島上,存在著一家絕密生化實驗室。從上個世紀60年代到本世紀,在美國本土先后莫名其妙出現的萊姆關節炎、變異口蹄疫、西尼羅河病毒等怪異的疾病,均是源于該實驗室!這本書是紐約曼哈頓的律師邁克爾·卡洛爾在調閱了大量軍方絕密檔案和已解密的政府文件基礎上,費時7年實地調查研究后得出的結論??鍫栐跁兴岬降?57實驗室,就是普拉姆島上的“動物疾病研究中心”,257是它的軍方代號。半個世紀以來,這個代號和實驗室的內幕一樣,絕密不為人知?! ?/p>

   

2、萊姆病  

   

老萊姆鎮在長島海峽北邊,這里的夏天天氣是典型的康涅狄格海濱氣候:潮濕、悶熱。1975的仲夏也不例外。小點兒的孩子們正在無憂無慮地玩耍,全然不顧夏天的燥熱天氣;而大一點兒的孩子們則坐在門廊上,享受著涼爽微風。突然,孩子們的母親波莉默里(Polly Murray)和朱迪思曼茨(Judith Mensch)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孩子們的身體和精神出現了一些難以名狀的不安。兩個警覺的母親馬上打電話給她們的鄰居,發現鄰居們的孩子也有類似情況。不僅如此,社區中的很多孩子,甚至大人都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皮疹、間歇性頭痛、關節腫脹、疼痛等現象。      

   

    波莉和曼茨很快向康涅狄格州衛生部反映了她們的擔心,衛生部馬上派遣耶魯大學的醫生前去調查。一開始,醫生把39個孩子和12個大人的病癥誤診為一種青少年風濕性關節炎,并且根據發病的地點命名為“萊姆關節炎”。兩年后,科學家發現了萊姆關節炎與鹿蜱叮咬之間的關系。1981年,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研究員沃利伯格多夫博士(Dr.Wally Burgdorfer)在蜱的粘液中發現了螺旋菌。他證明,這種新發現的螺旋菌不僅是萊姆關節炎的罪魁禍首,也是一種新疾病——萊姆病的根源。   

   

 沃利博士發現的螺旋菌被命名為伯氏疏螺旋體。它能以多種方式進攻人類,這也是它很難診斷的原因之一。除了面神經麻痹和脖子及關節的僵直、囊腫這些典型癥狀之外,它還能引起其他的病變,如腦膜炎和腦炎(這兩種都是腦部腫脹),以及心臟疾病如房室傳導阻滯、心肌萎縮、心臟擴大癥等。由于伯氏疏螺旋體攻擊的是中樞神經系統,因此還會引發劇烈的頭痛、綜合性疲勞、發燒、喜怒無常和抑郁癥等?! ?/p>

   

3、萊姆病與普拉姆島  

   

截止到1990年,長島東端都保持著萊姆病的最高發病率。這究竟是為什么呢?……在美國地圖上圈出萊姆病感染最嚴重的地區,你就可以找到病源點。把你畫的圈再縮小一點,直到它變成一個點為止。此時,你可以看出,它就是普拉姆島?! ?/p>

……  

你經常能在普拉姆島上聽到槍聲,這是保安們在射殺從大陸游過來的鹿。但是這樣的槍聲越來越少了,因為來回的鹿越來越多,它們就成了蜱攜帶者?! ?/p>

……  

普拉姆島恰好位于候鳥的大西洋遷徙路線的中部,候鳥從繁衍棲息之地遷徙到冬天溫暖的處所,往返于加勒比海地區、弗羅里達州海濱和格陵蘭島東岸。 ……如果鳥兒不繼續遷徙,它們就會往返于長島、普拉姆島、康涅狄格之間,尋找食物和配偶。正是由于鳥類的這種習性,普拉姆島上傳染病病毒的攜帶者才會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多。蜱對食物可謂不挑不揀,從小鳥(雛鳥是它們的最愛)到大型的野生鹿,以及成千上萬的老鼠和田鼠,它們來者不拒。這些動物也是蜱撫育幼蟲的食物來源??梢哉f,普拉姆島簡直就是萊姆病的溫床和導火索。   

   

……  

   

加思尼科爾森博士(Garth Nicolson),一位美國知名的免疫系統專家,對萊姆病在生態學上的解釋并不滿意,他說:“萊姆病很可能就是由于實驗室內的病毒載體被泄露而引起的。這個病源也許就是普拉姆島上的鳥類,它們從島上飛到大陸,造成大面積的感染。” 尼科爾森博士是加州一個醫學研究所的主管,曾經在美國國會上為海灣戰爭綜合癥作證。他證實,伯氏疏螺旋體經常伴隨支原體病菌一同出現,后者能引起萊姆病的衰竭癥狀。這種在國外發現的支原體細菌最初就是被帶到普拉姆島上進行研究的。20世紀70年代,這種病菌可能和伯氏疏螺旋體交叉感染后又從實驗室傳到了外面。     

   

伯氏疏螺旋體病毒的來源和它的趨向都十分重要。在美國東部發現的蜱蟲中有2/3都攜帶了這種病毒。現在,美國45個州以及哥倫比亞地區都發現了萊姆病患者,每年還以1300名的速度增長。但是,還有更多的感染沒有被發現,因為只有60%到80%的病患會出現萊姆病典型的癥狀——慢性游走性紅斑。有些患者會出現紅色、橘紅或紫色皮疹,形狀也有橢圓、三角不等,有些病例甚至沒有皮疹出現。但是不管怎么說,萊姆病的高發地區確實是普拉姆島周邊地區?! ?/p>

……  

10年多來,史蒂文試圖讓本地的報紙在首頁刊登相關的報道,以便提高人們的警惕,但是都失敗了。有一次一位記者偷偷告訴他:“你知道為什么做不到嗎?要知道,我們的主要贊助商和廣告商都在私底下跟我們講過,要是我們膽敢寫萊姆病、普拉姆島或蜱蟲的報道,他們馬上就把廣告撤下去。”總而言之,對萊姆病的恐懼會影響生意,更可能會破壞當地賴以生存的旅游業。但是,史蒂文并沒有氣餒,他給學校送了上千份萊姆病宣傳手冊,教育人們如何預防蜱蟲叮咬,但是卻一份也沒有發出去。“我們就生活在萊姆病的高發地帶,但是卻沒有人關心這一點。”史蒂文說,“這到底是怎么了?”   

   

4、記者的調查  

   

在一次萊姆病支持小組的集會上,有人給了史蒂文諾斯特姆一本《白俄羅斯的秘密》。史蒂文了解普拉姆島上的秘密活動,又知道它距離老萊姆鎮很近,他早就開始懷疑普拉姆島與萊姆病之間的關聯,但從來沒有公開過自己的猜想。由于沒有統計資料和事件的支持,史蒂文害怕因此失去他在社團中已建立起來的威信。但是現在,他手里有了這樣一本書,書的作者是司法部的律師,上過《60分鐘》節目,還曾經揭露過前聯合國秘書長的內幕。于是,史蒂文在電視上披露了普拉姆島和萊姆病之間這種可能的聯系。另外,他還在自己的一檔電視節目中邀請了一位新聞記者,正在調查普拉姆島官員舞弊情況的卡爾格羅斯曼先生(Karl Grossman)。當問及為何會在報紙的專欄中提到這本書時,格羅斯曼說:“就是為了能夠讓公眾知道,讓真相浮出水面。在我看來,這本書的作者是一名追捕納粹逃犯的獵手,同時也是個信譽卓著的律師。這并不是某些不可靠的人提供的無聊新聞。”      

   

5、蜱蟲、萊姆病、普拉姆島與美國的生化武器研究  

   

美國司法部建立了名為特別調查辦公室的部門,用于揭露納粹戰犯,以及隱藏在美國內部的納粹分子。律師約翰洛夫特斯(John Loftus)于1979年被這個機構所雇用,對此展開調查。在塵封了35年的秘密卷宗中,洛夫特斯發現了美國戰后招募納粹人員的黑幕。1982年,他公開挑戰政府的錯誤行為,并告訴《60分鐘》(60 Minutes)欄目:美國國務院和中情局曾經保護和雇傭過納粹高級官員。      

“《60分鐘》欄目獲得了艾美獎。” 洛夫特斯說,“但我的家庭卻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在《白俄羅斯的秘密》的前言里,洛夫特斯講到了他通過自己的間諜網絡搜集來的一些信息:      

……  

    更讓人懊惱的其實還是那些來到美國的納粹德國細菌戰科學家,他們曾經用蜱試驗那些病毒,然后通過飛機投放這些攜帶罕見病毒的蜱。根據我所掌握的資料,在20世紀50年代,美國曾在普拉姆島上進行過這種有毒蜱蟲的實驗。絕大多數有關細菌實驗的記錄都被銷毀了,但是有一份美國的頂級機密文件證實,當時確實有“秘密攻擊農作物和動物”的事情發生。      

   

    自1949年從前蘇聯的控制中逃出來后一直到1953年,埃里希特勞布一直為美國的生化細菌項目工作。我們知道,他和德特里克堡實驗室的科學家,及中情局的工作人員談過這個問題。而當時,他為美國農業部工作,所以,他曾在1952年定期和謝安博士通話,后來還曾三次親自到普拉姆島。一次是1956年的貢獻日,另外兩次分別在1957年和1958年的春天。謝安曾明令禁止任何外部人員到訪普拉姆島,但是特勞布的幾次訪問都是經國務院特批的。      

  

    在國家檔案館三份關于美國農業部的文件中,有兩份標為“蜱研究”,另一份則標有“埃里希特勞布”的字樣。但裝這三份文件的袋子都是空的,上面厚厚的塵土說明自20世紀50年代被塵封以后,至今都沒有被打開過。      

  

    雖然這聽起來非常荒謬,但在那個年代,進行秘密的室外生化細菌實驗其實是非常普遍的。1952年,軍隊參謀部的領導成員一致認為:“應該進行有組織的、大規模的生化武器實驗項目,各個感興趣的機構都可以參加。”當年的晚些時候,在一封寫給國防部秘書的信箋上這樣寫到:“我們應該在德特里克堡、普拉姆島等地區建立相應的設施,進行生化實驗,還應該開辟一座島嶼作為實驗基場”。那么,這個實驗基地是不是就是普拉姆島呢?一點也沒錯。當初軍方在檢測普拉姆島在冷戰中的作用時,就把當地的風速、風向制成了圖表。他們非常驚喜地發現,島上的風是吹向海邊的,而不是吹到相鄰的陸地上。      

   

    當時“感興趣”的機構之一就是美國農業部,它在中西部建立了很多實驗點,研究危害農作物的噴劑在空氣中的傳播問題。駐在德特里克堡的特別行動組曾做過“易受攻擊性程度實驗”,工作人員攜帶著裝有沙雷氏病菌的手提箱游走在華盛頓和舊金山。這種病菌就是由特勞布的上司、納粹德國細菌戰權威專家、紐倫堡的戰犯庫爾特布洛梅(Kurt Blome)推薦的。它能夠透過細微的缺口,因此,不久之后,就有11名上了年紀的男女感染了這種從未見過的沙雷氏細菌,其中一個還因此喪命。當這項實驗在幾十年后曝光時,軍方否認應對此負責。此后,一份國防部的報告指出,這種細菌是“生存能力非常強的病原體……能引起心內膜、血液、傷口、泌尿和呼吸系統的感染”。1966年夏天,特別行動組的成員還在紐約市的三個地鐵站內投放了裝有枯草芽孢桿菌的化學彈。雖然這種細菌沒有毒副作用,但是由于地鐵列車能在整個系統中傳播細菌,理論上,這樣的病毒投放能夠造成數百萬乘客死亡。      

   

    針對動物的活性劇毒細菌實驗也在進行之中。在佛羅里達州的埃格林空軍基地,兩枚裝有豬瘟病毒的導彈就投放在豬舍方圓460米的范圍內。另外,在威斯康星大學的農場里,人們還試圖用攜帶紐卡斯爾病毒的火雞羽毛感染其他動物 。      

   

    軍方從未真正放棄過用細菌武器對付家畜的努力。在美國軍方向農業部推薦了普拉姆島之后的兩年,也就是在艾森豪威爾總統獲知此事后的第三年,軍方停止了所有對家畜的生化武器實驗。但是,他們仍建議應該把“對付家畜的細菌武器與軍隊的需要”結合起來,而且這樣的工作還應繼續進行下去,另外還應該把“針對食物的細菌實地實驗與軍用相結合”。比如1957年11月,美國軍方就研究了切斷前蘇聯的食物供給所需要的卡路里數:      

   

    只有在某個動植物生長季節內,使人均攝入的熱量由2800卡減少到1400卡,才有可能威脅到前蘇聯的整個國民經濟。換句話說,1400卡的攝入量就是其饑饉線。如果能夠把食物的供應量降到這個水平,并維持12個月,那么,災禍產生的可能性就會增長20%,體力勞動者的生產力就會下降95%,腦力及輕體力勞動者的生產力就會下降80%。      

……  

    在1964到1965年間,美國軍方至少進行了6次戶外牲畜圍欄試驗。在沃斯堡、堪薩斯城、圣保羅、蘇福爾斯市以及奧馬哈市,都曾經使用過模擬噴霧劑進行牲畜圍欄試驗,以便確定破壞食物供給所需的口蹄疫病毒的數量。  

根據一位曾于1950年間在普拉姆島工作的線人透露,動物飼養員和一名科學家曾經一起在島上的戶外場所投放過蜱。“他們管那位科學家叫納粹科學家,在1951年剛來島上時,他們就開始對這些蜱進行配種了。”這位工作人員還曾看到過一張照片:“動物飼養員手指著島上的一塊地方,表明他們就在那里釋放蜱。”特勞布博士在二戰期間就曾在德國研發過病毒空氣噴射劑,并在德國占領的前蘇聯領地上進行過實驗。他還為蓋世太保的頭子在土耳其做過戶外實驗。而且,特勞布的同事也曾經在飛機上空降活甲蟲,進行昆蟲實驗。所以,對特勞布而言,進行戶外蜱病毒實驗也在情理之中?!?/p>

……  

    理論 科學家們試圖對萊姆病的起源做出解釋,但是他們的理論非常缺乏說服力。有一種普遍的理論認為,蜱一直都是伯氏疏螺旋體病菌的攜帶者,因為與這種病菌相似的細菌在歐洲和亞洲已經存在了300多年,近年來發生感染是因為人類改變了蜱的生存環境。根據這個理論,在一個世紀以前,美國的樹木要比現在少得多,鹿幾乎都要絕種了?,F在,由于保護區運動愈演愈烈,森林替代了農場,所以鹿、鳥類和小動物才又多了起來。在這樣的環境中,蜱的數量也在成倍增加。城市郊區的發展也是這樣。就像拉爾夫蒂爾諾博士(Ralph Tierno)的推理:“20世紀70年代中期,由于人們的集體行動,在很大程度上加速了萊姆病的蔓延。這件事遲早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要求采取相應的保護措施……我們自己制造了疾病的溫床,結果只能是自己躺在里面,除此以外別無選擇。”        

    這種理論認為,萊姆病是逐漸發展起來的,但事實并非如此。1975年,老萊姆鎮爆發了這種人們一無所知的疾病,感染了39個小孩和12個大人。這已經屬于傳染病的中等流行程度了。這個特定區域爆發的這次疫病,終于使在它以南16公里遠的普拉姆島露出了馬腳。這個布滿蜱、鳥、鹿、鼠的沆瀣之地還有兩座高危病毒實驗室,里面儲存的異域病毒又無任何安全性防護措施。        

    白尾鹿經常穿越普拉姆島和長島之間3.2公里寬的普拉姆海峽,往返其間的還有海鷗、加拿大鵝和鶚,它們的活動范圍包括康涅狄格海濱、長島和普拉姆島。這些候鳥在美國東海岸的南北方之間遷徙時,經常會停留在普拉姆島上,而老萊姆鎮則是必經之地。在20世紀50年代,島上實行相對嚴格的安全措施,游到島上的鹿都會被射殺,甚至連工作人員的寵物狗也會遭到安樂死的命運。但到了1975年,島上的病毒數量和毒性在不斷地增加,而安全措施卻反而減少了。        

    病毒實驗本該在密封環境中進行,不過有內部文件顯示:在實驗室屋頂上有很多保持空氣流通的小洞,小蟲子可以自由出入;而且,動物都被關在室外的欄圈里,在完全敞開的食槽里吃食,當然也在戶外接受病毒疫苗的注射。普拉姆島的工作人員就曾經見過鳥兒在欄圈里飛來飛去,吃食槽里的食物。工作人員甚至還發現過野鹿到食槽里來吃食。        

    如果特勞布繼續與軍方合作,進行室外細菌實驗和室外蜱實驗,那么蜱蟲就可能把病毒傳播給島上的鼠、鹿、鳥類等160多種野生動物。鳥類會把糞便排放到老萊姆鎮和其他地方,就像它們在全美境內傳播西尼羅河病毒一樣。        

    某些科學家試圖證明萊姆病在1975年以前就存在。他們宣稱,在20世紀40年代晚期,從謝爾特島和長島采集的蜱蟲體內就有伯氏疏螺旋體病毒。那段時間正好是埃里希特勞布來美國參加“紙夾”計劃的時候,也正是那時,美軍確定了普拉姆島作為海上細菌戰實驗室。

    

軍方和農業部都拒不承認曾在普拉姆島上進行過這樣的實驗,而公眾也受到了長期的蒙騙。但是,每隔幾年,媒體會公開一些美國政府長期否認的生化實驗,如2002年的《紐約時報》發表了五角大樓對1964年生化實驗問題的解釋:      

   

    五角大樓今天承認,在冷戰時期,國防部曾經把活性神經毒劑和生化病毒載體投放到船只和船員中,以便測試海軍對抗病毒的能力。當時共進行了6個實驗……上百名船員參加……在這6個名為“甲板”、“危險”和“西鯡魚”等的實驗中,3個使用了沙林(甲氟膦酸異丙酯,一種用作神經性毒氣的化學試劑)和VX神經毒氣 [這也是薩達姆侯賽因(Saddam Hussein)用來對付自己的伊拉克人民的武器],一個使用了葡萄球菌腸毒素B作為化學武器,另外一個則使用了粘質沙累氏桿菌——原本以為這種毒劑沒有毒副作用,但事實證明,它也是非常危險的……有4300名軍隊士兵被確認參加了“西鯡魚”計劃。     

   普拉姆島的第二任主管杰里卡利斯博士認為,把普拉姆島和萊姆病扯上關系完全是荒謬的。他不耐煩地說:“我們和萊姆病根本沒有任何關系,這種病在歐洲已經存在很多年了。關于這一點,我已經講過至少3遍了!”當問及普拉姆島上是否進行過蜱蟲試驗時,他給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回答:        

    “我們確實用蜱做過試驗,但是我們有嚴格的控制,它們都裝在特定的容器中。而且我們喂養這些蜱、在它們身上注入病毒就是為了試驗它們能夠繁衍多少代,直到由于病毒的侵襲而絕種。最近,我們才重建了蜱蟲培養區。”        

    蜱蟲培養區?        

    卡爾曾向普拉姆島實驗室的頭頭們詢問過《白俄羅斯的秘密》一書中提到的病毒,但查爾斯梅布斯博士(Charles Mebus)對此的回答是:“我覺得那本書說的都不是真的。”但是,他和穆恩一樣,在20世紀50年代時根本就不在島上。他向記者先生講述了他所知道的第一手資料:“不僅是以前,島上現在仍然在對軟蜱蟲做實驗,這類蜱蟲能夠傳播諸如藍舌病、非洲豬瘟等病毒,但通常不知道它們還能傳播伯氏疏螺旋體病菌。”但這并不是事情的全部。        

    這位科學家忘記提到的是,島上也用硬蜱蟲做實驗,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區別。前普拉姆島協會官員托馬斯唐尼(Thomas Downey)曾主持了一次調查,這份早已被人忽略的調查文件透露了這一點,同時也顯示了普拉姆島與萊姆病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農業部一份1978年名為“非洲豬瘟”的文件的注釋部分提到,在1975到1976年間, 也就是老萊姆鎮爆發怪病的時候,“Abylomma americanum 和 Abylomma cajunense的成蟲和幼蟲不會寄生或傳播非洲豬瘟病毒。”去掉這些專業術語,用我們普通人的話來講,這里說的就是當時在島上對豬進行病毒實驗的兩種蜱蟲——獨星蜱和卡宴蜱。這份文件說它們不會傳播非洲豬瘟,但事實上,它們很可能把伯氏疏螺旋體病菌傳染給研究人員或帶菌者。獨星蜱是一種硬蜱,由其雌性背上的星形白色斑點而得名,是鹿蜱的近親,也是傳播萊姆病的兇手之一。有趣的是,獨星蜱本來產于得克薩斯州,但今天,它的身影已遍布于紐約、康涅狄格和新澤西州,誰也不知道它們是怎么從遙遠的德克薩斯遷移到東海岸來的。        

    隨著對蜱蟲研究的影響日益擴大,昆蟲學家理查德恩德里斯(Richard Endris)也于1981年加入了普拉姆島。他與島上豬瘟研究小組組長威廉姆赫斯博士(William Hess)一同前往喀麥隆和非洲其他地區捕捉蜱蟲。。他們把落葉鼓風機的芯兒翻過來,再粘上濾網,制成特制的捕蜱器,這樣一次能從潮濕的泥土中吸出成百上千的蜱蟲。他們還用干冰誘惑蜱蟲,然后看蜱蟲爬向升華的干冰(因為干冰升華成的CO2迷惑了它們,使它們誤認為哺乳動物,即其寄主,就在附近了)。恩德里斯主持修建了兩個高危昆蟲實驗室,一個在101實驗室后面,另一個在地下室。每個實驗室都配備了帶照明設備、內部盛有沙土的孵卵器,孵卵器的端口都用強力膠水粘牢,還貼有保護膜,它的窗戶和排水口也都是密封的,里面關著無毛的幼鼠,它們在里面生長繁殖。孵卵器里面還關著20多萬只各種各樣的軟蜱和硬蜱 ,它們就依靠幼鼠的血生活。恩德里斯對這個孵卵器可為照顧備至,他用小刷子把做實驗的蜱蟲轉移到一個容器中,這是個像提取尿液樣本用的杯子那么大的容器,開口處封有塑膠薄膜。在做實驗的時候,科學家先把患病的豬、山羊、老鼠、小牛麻醉,然后把蜱放在這些動物身上。蜱蟲會馬上用嘴伸到動物體內吸血,吸過幾個小時血之后,科學家再用鑷子把蜱夾開。        

    恩德里斯自來到島上之后,他的實驗安全保衛工作做得相當不錯。但是,在他之前的蜱研究專家是赫斯博士,他在20世紀60、70年代進行的獨星蜱和其他實驗中卻存在著安全漏洞。恩德里斯認為:“普拉姆島當初根本就不是為了研究蜱而設計的。” 1980年,島上的勘漏檢查委員會曾向農業部提出申請,要求派遣一位“經驗豐富的醫學昆蟲學家”,并稱之為“緊急任務”,咨詢專家也“強烈要求”普拉姆島能夠擁有“現代化、經過批準的安全建設,以便達到未來研究的需求 ”。赫斯博士自1953年開始領導蜱實驗組以來,委員會對他的操作一直都很不放心。        

    1988年,當時的新主管羅杰布里茲就解雇了恩德里斯和赫斯,也立即關閉了蜱實驗室。他停止了實驗,把病毒冷凍在冰庫,把蜱放入高壓滅菌器,用  100℃  以上的高溫進行銷毀 。被調去默克制藥的恩德里斯奚落那些對萊姆病的懷疑,“認為萊姆病和普拉姆島有關的人根本就是不了解萊姆病。”在被布里茲博士解雇之前,恩德里斯還在南漢普頓的萊姆關節炎治療別動隊中任過職,他說他從不相信萊姆病跟普拉姆島有任何關系。        

    但是,恩德里斯博士在1975年時還沒有來到島上,6年之后他才開始蜱的研究實驗。很不幸的是,能夠使蜱實驗的真相大白于世的赫斯博士卻在1999年于新罕布什爾州去世。他無疑對自己35年來的細菌科學研究非常自豪,囑托家人把他的骨灰撒在普拉姆海峽。        

    加思尼科爾森博士(Garth Nicolson),一位美國知名的免疫系統專家,對萊姆病在生態學上的解釋并不滿意,他說:“萊姆病很可能就是由于實驗室內的病毒載體被泄露而引起的。這個病源也許就是普拉姆島上的鳥類,它們從島上飛到大陸,造成大面積的感染。” 尼科爾森博士是加州一個醫學研究所的主管,曾經在美國國會上為海灣戰爭綜合癥作證。他證實,伯氏疏螺旋體經常伴隨支原體病菌一同出現,后者能引起萊姆病的衰竭癥狀。這種在國外發現的支原體細菌最初就是被帶到普拉姆島上進行研究的。20世紀70年代,這種病菌可能和伯氏疏螺旋體交叉感染后又從實驗室傳到了外面。        

    那位發現了伯氏疏螺旋體的伯格多夫博士說:“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那些帶菌的蜱到底來自何處。”他認為從歐洲進口的鹿攜帶著這種帶菌蜱,后來又傳染給了其他的兩種本土蜱。當我問及普拉姆島與萊姆病的聯系時,他說:“觸及這樣的問題可能會陷于更多的麻煩中,要想把它說清楚,就必須系統地了解20世紀60到70年代這方面的發展和演變過程,但是這又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繼續道,“他們在普拉姆島上培育過帶菌蜱蟲,并讓它們秘密地在動物或人身上吸血,這樣才會產生伯氏疏螺旋體病菌。”博士并不準備證明普拉姆島和萊姆病之間的聯系,但是他的話卻提供了重要線索:“現在已經證明,普拉姆島存在安全問題。”在一份標為生物安全四級的普拉姆島文件中,博士曾提及:“即便普拉姆島上對生物研究安全性的要求是最高級的,但并不表明它就是絕對安全的。”        

    最普遍的估計就是普拉姆島疏于對野生鳥類和鹿的管理,導致它們受到帶有病菌的蜱蟲叮咬,從而交叉感染。理論上說,做到這一點只需要有一只獨星蜱從實驗室逃出來,隱藏在草尖上,再搭上鳥類的便車,就能把病毒傳播到康涅狄格州和長島等地區。被有毒蜱叮咬后的鳥或鹿到了陸地上之后,又會被別的蜱叮咬,就相當于把病毒傳給了健康的蜱,然后被傳染的蜱再把疾病傳染給更多的老鼠和鹿……周而復始,疫病就會大面積流行。到目前為止,記錄在案的就有15萬患者受到感染,沒有被記錄的則更多。        

    伯氏疏螺旋體病毒的來源和它的趨向都十分重要。在美國東部發現的蜱蟲中有2/3都攜帶了這種病毒。現在,美國45個州以及哥倫比亞地區都發現了萊姆病患者,每年還以1300名的速度增長。但是,還有更多的感染沒有被發現,因為只有60%到80%的病患會出現萊姆病典型的癥狀——慢性游走性紅斑。有些患者會出現紅色、橘紅或紫色皮疹,形狀也有橢圓、三角不等,有些病例甚至沒有皮疹出現。        

    但是不管怎么說,萊姆病的高發地區確實是普拉姆島周邊地區。也正是在這里,關于伯氏疏螺旋體病毒、三個頭的雞和五條腿的牛的傳聞此起彼伏。        

    史蒂文諾斯特姆說:“世界上最齷齪、最可怕、最毒的蜱蟲要算政客(poli-tick)了。”(這是作者的雙關語,因為蜱蟲的英文名稱是“tick”,而這正和“政客”的英文后半部分發音一樣——譯者注)他知道,萊姆病是個人人都不愿捅的馬蜂窩,特別是這種病還跟美國黃金度假區的一個神秘島嶼有關。10年多來,史蒂文試圖讓本地的報紙在首頁刊登相關的報道,以便提高人們的警惕,但是都失敗了。有一次一位記者偷偷告訴他:“你知道為什么做不到嗎?要知道,我們的主要贊助商和廣告商都在私底下跟我們講過,要是我們膽敢寫萊姆病、普拉姆島或蜱蟲的報道,他們馬上就把廣告撤下去。”總而言之,對萊姆病的恐懼會影響生意,更可能會破壞當地賴以生存的旅游業。但是,史蒂文并沒有氣餒,他給學校送了上千份萊姆病宣傳手冊,教育人們如何預防蜱蟲叮咬,但是卻一份也沒有發出去。“我們就生活在萊姆病的高發地帶,但是卻沒有人關心這一點。”史蒂文說,“這到底是怎么了?”         

    其實,我們都應該感謝像史蒂文這樣的熱心人,正是他使公眾知道了這種病的影響,以及如果進行最好的預防。史蒂文還是第一個公開抵制葛蘭素史克公司(GlaxoSmithKline)生產的萊姆病疫苗的人,因為盡管這種疫苗是在2000年2月才開發出來的,但其效果甚微 。身患萊姆病的史蒂文至今仍未完全痊愈——實際上,只要患上這種病,它就永遠不可能被完全治愈。他經常受到劇烈的關節疼痛的困擾,這個曾經在20世紀80年代的美國國家級歌唱比賽中獲獎的人,現在再也不能演奏樂器或唱歌了。如今,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跟自己的小兒子一起觀測星空,或者開著他那輛牌照為“萊姆先生”(他妻子的車牌號是“萊姆夫人”)的車到海邊,漫步或是收集沙石和貝殼。        

    看著從頭頂上空飛過的鳥兒,聽著它們漸漸遠去的鳴叫,史蒂文知道它們是在飛越長島海峽,飛向那個病菌肆虐的島嶼。正是從那里流竄出的病毒,奪去了他生命中很多最美好的部分。        

    現在,留給他的,只有無盡的疑惑?!?/p>

6、《紙夾計劃》,納粹學者與美國生化武器研究  

   

二戰結束后,為了爭奪霸主地位,美國和前蘇聯爭相招募德國科學家為自己工作。代號為“紙夾”的頂級機密計劃就是美國出的一張牌。通過簽訂雇傭合約,軍方把納粹科學家帶到美國,發給他們美國護照。此項計劃本來應該招募那些只參與過普通納粹活動的人,但軍方卻狂熱地招募?000多名科學家,且其中很多人都有罪惡的納粹經歷 。   

   

 美國科學家把這些德國人看成自己的同行,很快忘記了在那場可怕的、喪失了數百萬人生命的戰爭中,這些人恰恰是敵對的一方。由于害怕前蘇聯人對納粹的野蠻行徑進行報復,有些科學家選擇了與美國人進行合作,以便得到特赦。還有些人則是兩面派,為了獲得更多的經濟利益,他們同時為前蘇聯和美國提供服務?! ?/p>

……  

在1949年,特勞布博士攜帶家眷逃到西柏林,并申請為美國的“紙夾”計劃服務。他說他希望“到美國從事科學工作,成為美國公民并受到保護,從而避開前蘇聯的報復”。隱秘的納粹細菌戰實驗室建在波羅的海一座新月形的小島上,特勞布博士就是那里的主管,他直接為希特勒的副手、蓋世太保頭子希姆萊進行活體細菌培育工作。在那里,他負責將口蹄疫病毒制成生化武器,并通過德國空軍的炸彈散播到前蘇聯的牛群和馴鹿的身體上。依照希姆萊的要求,他還親自到土耳其黑海沿岸的安納托利亞地區,尋找一種致命的牛瘟病毒對付同盟軍。二戰初期,他是德國的陸軍上尉,專門研究傳染性動物疾病,尤其是馬類的。他和他的獸醫部隊研制了一種名叫“馬鼻疽”的生化武器,攻擊美國和羅馬尼亞的馬匹。同時,他還是國家社會主義運輸團的成員,這是個非常有勢力的軍事組織,僅次于納粹沖鋒隊和納粹黨衛軍。事實上,這個組織的第一個成員就是阿道夫希特勒,時間是1930年4月。20世紀30年代,特勞布加入了一個名為“西格弗里德”的德籍美國人俱樂部。這個俱樂部位于長島雅浦漢克地區,在普拉姆島以西大約50公里處,是美國納粹運動的國家指揮部。在紐約地區,大約有4000多人乘坐各種交通工具來這里參加納粹活動。每個周末,他們列隊操練,佩戴納粹十字軍徽章,焚毀美籍猶太人的塑像,并高唱種族滅絕主義的歌曲。他們還莊嚴宣誓,誓死效忠最高元首希特勒和第三帝國。   

   

 諷刺的是,二戰之前,特勞布一直在美國新澤西州普林斯頓的洛克菲勒研究所工作,在美國專家的領導下進行病毒和細菌的研究,但就在開戰前夕,他卻回到了德國。雖然特勞布過往的經歷并不光彩,但是美國海軍不記前嫌,仍然聘請他做科學設計,并把他分配到馬里蘭州貝瑟斯塔的海軍醫學研究所工作?! ?/p>

……  

   特勞布對當時納粹德國秘密實驗室的詳盡講述,以及他在戰時和后來為前蘇聯所作的事,成了德特里克堡指揮部在普拉姆島建立細菌戰動物疾病實驗室的藍本。這樣一來,特勞布也就成了普拉姆島上實驗室的奠基人  

……  

似乎每個人對他這些骯臟的過去都不計較,對他在20世紀30年代瘋狂效忠納粹俱樂部的行徑也不在意。實際上,美國農業部非常器重他,不僅粉飾了特勞布可疑的過去,還兩次安排他擔任普拉姆島新建實驗室的主管。1952年,就在對選擇普拉姆島這個地點修建實驗室進行公眾聽證的前幾個月,謝安先生還打電話給在海軍實驗業奶乩筒跡和他討論建立實驗室的方案以及安排的職務   

……  

六年后,也就是在特勞布參加普拉姆島貢獻日活動儀式之后僅兩年時,當時島上的高級科學家雅各布特勞姆博士(Jacob Traum)退休了。那么,由誰來接任呢?……于是我們就看到了1958年農業部備忘錄中“有關埃里希特勞布博士的雇傭說明”,這份文件輕而易舉地抹掉了特勞布在二戰中的行徑,還特意強調了特勞布的“創新性、科研能力以及作為一名研究者的綜合能力”,并說這些都是在洛克菲勒研究院中鍛煉出來的。  

……  

普拉姆島的創始人威廉姆黑根博士(William Hagan)寫信推薦特勞布擔任普拉姆島的首席科學家。……最終拍板定音的則是特勞布的美國朋友,即他在洛克菲勒研究院時的老板理查德肖普博士(Richard Shope)。他指出,特勞布是“認真、技巧高超、碩果累累又具獨創性”,“世界上最棒的濾過性病原體學者之一”。肖普博士對特勞布在戰爭中的評價也是輕描淡寫的:“戰爭期間他在德國,為德國軍隊服務。”    

    特勞布還在農業部的馬里蘭州貝茲維爾實驗室中工作過。他在那里分離出一種生化武器病毒,并對其感染人類的機理進行了研究——如何通過無休止的進攻,從而感染人的神經和腦組織。一年以后,這種強效病毒在普拉姆島上的第一個病毒實驗中感染了人類。      

  美國司法部建立了名為特別調查辦公室的部門,用于揭露納粹戰犯,以及隱藏在美國內部的納粹分子。律師約翰洛夫特斯(John Loftus)于1979年被這個機構所雇用,對此展開調查。在塵封了35年的秘密卷宗中,洛夫特斯發現了美國戰后招募納粹人員的黑幕。1982年,他公開挑戰政府的錯誤行為,并告訴《60分鐘》(60 Minutes)欄目:美國國務院和中情局曾經保護和雇傭過納粹高級官員。      

……  

但是,特勞布并沒有接受農業部的邀請,而是繼續留在德國,不過他倒是常常訪問普拉姆島……這個唯利是圖的納粹生化專家曾服務于三個不同的勢力:納粹德國、前蘇聯和美國,但他卻從未因戰爭罪而被調查過,也因此躲過了對他在戰爭年代行徑的任何質疑。時至今日,他的某些所作所為已被公開,但是,其主要部分卻被美國軍方和中情局以國家安全的名義束之高閣。不過,從有限的資料中,我們已經能看出事情的大概了?! ?/p>

   

7、美國生化武器研究的公眾危害  

   

  《257實驗室》一書的真實性到底有多大?現在我們還無法評判。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隨著實驗室技術的不斷發展,人類對各種微生物研究的不斷深入,實驗室泄漏事件日益突出,甚至形成公害?! ?/p>

  經美國權威機構鑒定,從2001年以來,在美國境內屢屢制造恐慌的炭疽病毒,來自于美國軍隊的生化實驗室。這一可怕病毒已造成數人死亡,幾十人染病?! ?/p>

  2003年1月11日,美國得克薩斯理工大學的微生物學家巴特勒教授檢查實驗室的時候發現,實驗室中30份鼠疫桿菌樣本不翼而飛。60多名聯邦調查局的特工緊急搜查后,并沒找到這批鼠疫桿菌樣本,且實驗室似乎也沒遭到入侵跡象?! ?/p>

  發生于美國密執安州立大學布氏桿菌病實驗室的一起布氏桿菌泄露事件,共感染了45人,死亡1人。美國華盛頓國立衛生研究院的一次Q熱實驗室感染,導致153人發病,1人死亡。  

  2001年,在英國波布特萊爾實驗室東北方向50公里的布倫特伍德地區首先發生了口蹄疫。據分析,口蹄疫病毒很可能就是從波布特萊爾實驗室里泄漏出來,經過空氣傳播到布特伍德的地區,從而造成了大規模的口蹄疫爆發?! ?/p>

  最恐怖的事件要算斯維爾德洛夫斯克的實驗室泄露事故。1979年4月3日,在位于前蘇聯烏拉爾南部的大工業城市斯維爾德洛夫斯克的生物武器實驗室發生爆炸,約10公斤的炭疽芽孢粉劑泄露,爆炸釋放出大量的細菌毒霧,造成附近1000多人發病,數百人死亡?! ?/p>

 這一樁樁、一件件恐怖事件,人們不禁要問:生物實驗室,到底是否安全?  

   

   

文后附言:  

   

從最近的轉基因主糧,到強制接種疫苗問題,再到現在的蜱蟲叮咬疫病,倍感言路艱辛。關系國計民生的重大議題之所以引發爭議,明明是精英群體一邊對外國盲目崇拜,一邊沒有對國民的信任和尊重;決策過程既不透明,又缺乏大眾參與的普遍、公開、公正的探討。而對待爭議的解決辦法,卻是對異見人士的威脅與打擊。標榜言論自由的精英們,干的都是封博客、封網站、挖黑材料、有組織地抹黑對手這類勾當?! ?/p>

   

中國歷史上強盛王朝被顛覆的悲劇,并非都源自積貧積弱,反而有很多是“承平日久,民不習戰”(例如盛唐安史之亂)、“俗尚奢靡,民無積儲”(例如梁武帝侯景之亂),一遭動亂便如摧枯拉朽一般。那些粉飾盛世、壓制矛盾的人,就像喜鵲把巢筑在煙囪口上,在這家人生火做飯之前,它們永遠都覺得安如泰山?! ?/p>

而殘酷的歷史卻一次次證明著孟子所說“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天下雖安,忘戰必亡!  

放眼中國歷史,從政治、經濟、軍事、自然災害、科學技術、文化教育……任何一個領域都歷來不缺嘲笑別人愚昧的智叟們。真正缺的,恰恰是敢于杞人憂天、敢于做異類、甘愿承擔個人損失、要為不可確認的風險奔走疾呼、希望國家能“曲突徙薪”、防患未然的“哭國者”?! ?/p>

   

有人自南來, 鮒入而鯢居,使人之朝為草而國為墟!  

殷有比干,吳有子胥,齊有狐援?! ?/p>

已不用若言,又斮之東閭!  

已不用若言,又斮之東閭!  

附文:

關于《257實驗室》-詳情資料請參閱:

《257實驗室》-美國政府操控的病毒實驗室內幕(全文)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0/201004/147013.html

保護人類!徹查美國生化病毒武器實驗室! [李晶][2010年6月20日][1073]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0/201006/160274.html

緊急號外!徹查美國生化病毒武器實驗室 [秦川牛]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6/1604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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