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摘要：朱德對新中國人民軍隊建設和國防現代化建設都進行了艱辛的理論思考和實踐探索。朱德非常重視新中國國防現代化建設，并對新中國人民軍隊現代化建設、國防科技現代化建設、國防工業現代化建設、國防后勤現代化建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關 鍵 詞：朱德;軍事思想;國防現代化;人民軍隊

　　作者簡介：夏靜雷，男，河北保定人，南開大學馬克思主義教育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與中國現代化。

　　朱德關于軍事國防現代化建設的思想與實踐是毛澤東國防現代化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我國國防現代化和人民解放軍的發展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1]同時，朱德的國防安全思想是符合當時世界軍事發展的最新趨勢和國際政治趨勢。[2]

　　一、國防現代化建設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一）朱德深刻認識到近代中國“有國無防”問題，非常強調國防現代化建設的重要性

　　自古以來，中華民族就有高度重視國防的建設傳統，但是，由于近代民族的屈辱史和災難史深深印在新中國全國人民的心上。這就激發了全國人民反對外來侵略與爭取民族獨立的決心和意志。朱德在青少年時期，中國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朱德通過在云南講武堂學習，加入同盟會，參加辛亥革命，去德國尋求救國救民之道，并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從此，朱德與中國共產黨的革命和建設事業就緊緊聯系在一起了，并為之奮斗終生。朱德在其一生的革命軍事生涯中，對近代中國“有國無防”歷史的深刻認識和經驗教訓總結。為此，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曾談到：“領導人登上高位前形成的觀念，是一筆智力財富，他們在整個任職期間會經常用到。”[3]只有實現國家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建立強大的現代化國防，才能使新中國屹立于世界強國之林。

　　（二）針對時代形勢和軍事發展趨勢，朱德強調國防現代化建設的緊迫性

　　新中國成立之后，朱德等國家領導人敏銳地把握時代趨勢和時代要求，客觀分析和深入細致研究國防現代化建設，并明確指出國防現代化建設刻不容緩。1950年10月1日，朱德在出席首都各界人民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一周年大會的閱兵式上，就曾命令：“進行充分的準備，加強國防建設，為了解放臺灣、澎湖、金門諸島及幫助藏族兄弟解放西藏而奮斗，為了肅清殘余匪幫及特務間諜安定社會秩序而奮斗，為了保衛我們神圣的領土、領海、領空而奮斗，并且為了與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共同捍衛世界和平而斗爭。”[4]朱德“極其關心并積極主張加速我軍的現代化正規化建設，提出了一系列正確的方針、原則，指導我軍實行新的戰略轉變。”[5]朱德關于國防現代化的建設思想有著深刻的歷史原因，是由新中國復雜的國際形勢和國內環境所決定的。

　　（三）朱德強調新中國國防現代化建設，既是為鞏固新生政權和維護國家安全利益的戰略要求，也是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的現實需要

　　新中國成立之前，隨著全黨工作重心的轉移，朱德對國防現代化和人民軍隊建設有新的認識。為此，朱德就曾指出：“今后我們進了城市，取得全國政權，就有了自己的國家，就要搞好國防。要實行征兵制，建立自己的海軍、空軍、炮兵、步兵等，建立和訓練國防部隊，敵人來了就得打。”[6]新中國剛剛成立不久，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帝國主義列強妄圖將新中國扼殺在搖籃之中。朱德強調：“雖然我們中國人民從來就是十分愛好和平的民族，但是為了祖國的獨立，為了民族的自由和發展，我們不得不隨時警惕帝國主義的冒險，時刻準備足夠的力量來防衛我們的領土和主權。”[7]“殘余的敵人還在繼續勾引外國侵略者，進行反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反革命活動。”[8]“因此，擺在我們面前的任務就是:我們必須建設一支十分強大的、足以擊退任何侵略者進攻的現代化的國防軍。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衛已經獲得的勝利果實，才能保衛正在進行的和平建設。”“只有建設強大的人民武裝力量，堅決地反對國內外的反革命戰爭，才能確保民族的自由、人民的和平與幸福。”[9]朱德積極立足現實需要，著眼于未來國防發展，全面加強新中國國防現代化建設。

　　二、朱德人民軍隊現代化建設軍事思想的主要內容

　　（一）朱德適時提出實現人民軍隊現代化的歷史任務

　　早在1947年，朱德就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指出：“取得了全國政權，就有了自己的國家，就要搞好國防。” 1949年9月，他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上，就提出要盡快“建成立一支現代化的、政治上堅定的、為人民服務的強大的人民軍隊”[10]。新中國成立之后，朱德又提出“建立強大的國防軍，是我們面前迫不及待的任務。”[11]1950年9月，在全國戰斗英雄代表會議上，他就曾明確指出：“擺在我們面前的任務就是：我們必須建設一支十分強大的、足以擊退任何侵略者進攻的現代化的國防軍。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衛已經獲得的勝利果實，才能保衛正在進行的和平建設。”[12]1951年4月，朱德在《八一雜志》創刊號上發表發刊詞，明確提出了“建設強大的正規化、現代化的國防軍”[13]。

　　（二）朱德積極組建多軍兵種建設，提高部隊合成作戰能力

　　新中國成立之后，朱德指出：“今后的戰爭，將使用大量的軍事技術與戰斗器材，并有大量的人員參加作戰，如果不能掌握復雜的武器技術和學會指揮諸軍兵種的聯合作戰，就不能戰勝敵人。”[14]“毫不滿足地認真學習，熟練掌握新的技術，學會諸兵種聯合作戰的本領，提高現代化軍事科學和指揮藝術的水平，加強各種工作的計劃性、組織性和準確性，鞏固和提高軍事紀律，為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國防軍而奮斗。”[15]

　　1950年9月24日，朱德就曾指出：“我們建立了海軍、空軍和坦克部隊、工兵部隊、防空部隊、鐵道兵部隊以及大量的炮兵部隊，有了這樣復雜的軍兵種和大量使用復雜的戰斗器材，這就是現代化的標志。”[16]“應抓緊建設空軍、海軍以及裝甲兵、工兵、炮兵、鐵道兵等特種兵。”[17]張愛萍回憶說：“為了盡快使我軍編制和戰斗編成達到合成化，朱德同志親自抓了空軍、海軍、裝甲兵等軍兵種的組建工作，先后從陸軍中抽調大批骨干充實到這些部隊，以欣喜的心情看待這些具有強大火力、突擊力和機動力的新軍兵種的誕生。”[18]他曾自豪地宣稱：“中國人民解放軍已經成為一支保衛和平的堅強力量。我軍能夠在遭受到敵人侵略時進行諸兵種協同的現代化作戰，保衛我們的祖國。”[19]

　　（三）朱德強調人民軍隊要科學編制、精簡編制

　　新中國成立之初，朱德就提出了“總結經驗、整頓編制和學習現代化作戰的新任務”[20]。“現在的作戰對象不同于國內戰爭時期的敵人，它有高度的現代化裝備，有很完善的諸軍兵種。我們應針對它們的編制和戰術來研究出有效的對策。”[21]1950年5月，在全軍參謀工作會議上，朱德特別強調：“軍隊要實行統一編制，并且很好地整頓，進一步提高部隊的戰斗力，使之符合將來戰爭的需要。”“縮小了陸軍部隊，減少了財政開支，加強了空軍、海軍及其他兵種建設。”[22]

　　他還提倡中國人民解放軍應當走精兵之路，精簡整編，“辦事的人不在多，在乎辦得了、辦得好、辦得很得當，能夠發揮很高的效率。”[23]“過去我們沒有的兵種，現在就要建設起來。”以“符合將來戰斗的需要。”[24]“現有陸軍除整編必需外，大部分轉為新式兵種。”[25]此外，“將來配合作戰，空軍、海軍、坦克兵、工兵、炮兵如何配備，哪個該多少?也須要研究。當然，決定勝負的還是步兵，沒有步兵是不能取勝的，步兵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但空、海、炮、工、坦克等部隊在將來作戰中是不可缺少的力量。決定勝負關鍵的轉換點，還是靠這些。但是，練空軍、海軍，要花很多錢，炮兵也是一樣，一打起仗來就是幾萬發炮彈，這些就需要我們在財經等各方面都計劃得很周到，才有可能做到。”[26]

　　（四）朱德強調建立正規軍校，提高軍事指揮員素質

　　新中國成立后，朱德明確指出：“中國人民的軍事建設已進入一個新的階段，即是由過去軍事建設尚處于比較低級的階段進到掌握現代軍事科學技術的高級階段。”[27]朱德強調：“如果沒有一大批與現代化軍隊要求相適應的軍事的指揮干部和政治干部，要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軍隊，同樣是不可能的。”[28]“建設正規化的學校，培養訓練干部，是我們國家當前一項很重要的任務，也是一項長期的任務。”[29]“各學院、各學校應明確認識自己在國防現代化的建軍任務中所負培養干部的重大責任。”[30]

　　“正規軍事學校，應有正規的統一的計劃和制度，有完善的設備，較長的學習時間，學員的入學、升級、畢業都要考試，特別是要舉行嚴格的畢業考試。科目要完備而有系統，使畢業學員有適應工作需要的全面知識技能。”[31]“各軍區的正規學校，必須按軍委的計劃來辦，不能更改教育計劃和其他規定的規章制度。”[32]“只要我們有了這樣大批的德才兼備的干部到陸軍、海軍、空軍中去，在黨的領導之下，全軍努力，一支強大的現代化的革命軍隊的建成就一定可以實現。”[33]

　　三、朱德國防科技現代化建設思想

　　新中國成立之后，中共中央非常重視現代軍事科學技術在國防現代化建設中的重要戰略作用。1956年4月25日，朱德在給中共中央的報告文件中，就曾指出：“現在世界上正處在工業技術革新中，必須運用世界最新的科技的成就，提高技術，對此我們必須十分重視。”[34]1956年8月，朱德在《我對于主席指示的十大關系的體會和想到的一些意見》中就曾指出：“當前的問題，是要在很短的時間內，把世界上最新的技術掌握起來。”1958年7月18日，朱德在視察617廠時曾談到，科學技術的發展是很快的，舊的東西不斷為新的東西所代替更換，所以，軍火裝備不宜大量生產，積壓過多。“在完成一定的生產任務下，保證掌握技術和不斷提高技術水平。”[35]

　　1950年3月10日，朱德在空軍政治工作會議上就曾鮮明指出：“空軍能不能建設好，掌握技術是個關鍵。在一定的意義上，技術決定一切。”[36]我國海軍現代化建設“有很重要的一項任務，就是要保證全體指戰員學會現代化的海軍技術”。[37]我國要建設現代化的裝甲兵，“技術具有決定作用”[38]。“今后戰爭的勝利仍然要靠勇敢，但不能只靠勇敢，而必須使軍隊各種成員精通技術，使各級指揮員精通現代的指揮藝術和善于組織有計劃的作戰，使勇敢與技術相結合。”[39]

　　四、朱德國防工業現代化建設思想

　　（一）朱德非常重視國防工業現代化建設

　　國防工業現代化建設水平要適應現代化戰爭的需要。為此，新中國成立后不久，朱德就曾鮮明指出，現有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武器裝備，遠不能適應現代化戰爭的需要。事實也證明：新中國成立后，“我們的主要對象是帝國主義”，“美帝國主義是不會放松對我們中國人民的侵略的”，“以我們現在的部隊、現有的武器去對付帝國主義，那還是不夠的”。[40]“在現代化條件下打仗不能光靠人拼”，“美帝國主義還在叫囂要打原子戰爭”，“將來的戰爭是核子戰爭，只憑人的數量和槍炮是不行了，要有戰略的預見性。”[41]

　　朱德曾明確指出：“今后要靠我們自己武裝自己，靠自己補充自己才能作戰。”只有實現國防工業現代化，才能保障國家安全，“便可威脅敵人不敢來打”[42]。“將來我們國家有多大的家務就打多大的仗”，“要盡量發展生產，把家務搞得更大，鋼鐵要生產幾千萬噸，所有大炮、飛機都能自己造，要用之無窮。再加上人又多，這樣仗就好打了。根據我們的經驗，必須發展到這個地步。”[43]

　　朱德總結朝鮮戰爭時，曾談到：“中國人民志愿軍在朝鮮戰場上打敗美帝國主義的經驗是我軍的重要一課，志愿軍曾在沒有飛機、坦克和很少大炮配合的條件下，與朝鮮人民軍一道打敗了美帝國主義者，這說明了已有的基礎是可貴的;而另一方面，這個經驗也說明了，如果中國人民志愿軍有了飛機、坦克和更多大炮的配合，具有充分現代化的裝備條件，那么美帝國主義者將必然遭到更大的殲滅和更快的失敗。”[44]“我們國內資源豐富，有自己的技術人員和工人，勞動力又好，政治覺悟又高，這些條件保證了我們工廠任何武器都能造出來。”[45]

　　（二）走“軍民結合、平戰結合”路子，加強國防工業現代化建設

　　1956年4月25日至1956年上半年，朱德訪問蘇聯等東歐七國后，在給中共中央的報告中建議：“武器生產要同和平生產結合，特別注意發展戰時和平時都需要的精密器械和儀表工業。”[46]1956年4月27日，朱德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討論毛澤東《論十大關系》報告的討論時，又強調：“以經濟建設為主，國防建設為輔，國防工業應和民用工業相結合。”[47]

　　1957年4月18日，朱德視察湖北、廣西、云南、四川等地后，在寫給黨中央和毛澤東的視察報告中，明確指出：“這次看到的最突出的問題，是兵工生產如何同民用生產相結合的問題。這個問題不僅在重慶、成都、云南、廣州等地存在著，而且是一個全國性的問題。一般說來，兵工廠的特點是投資大、廠房好、職工多、設備新、技術水平高、生產能力大。這些廠去年就吃不飽。”[48]“看來兵工生產在和平時期兼產一些民用物品或同民用生產相結合的問題，遲早非解決不可。”[49]

　　此外，朱德還建議將軍工部門進行合并，以便于國家統一調度。不久，黨中央采取了他的建議，開始實行國防工業與民用工業同時并舉。國防工業走過的曲折道路的實踐也已證明：朱德一向倡導的國防工業要“軍民結合，平戰結合”的方針是正確的，而且仍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50]

　　五、朱德國防后勤現代化建設思想

　　任何現代化戰爭都需要現代化的物質基礎和后勤保障，國防工業和后勤現代化是實現國防現代化的重要保證。為此，要想打贏現代化的戰爭，就必須有現代化的國防后勤保障。國防后勤，也被稱為軍事后勤，是指從物資、經費和技術等方面保障武裝力量建設和作戰需要的各項勤務工作。[51]

　　（一）朱德非常重視國防后勤現代化建設

　　朱德已經清醒地認識到，現代化戰爭需要大量的現代化武器裝備，更需要“有堅強的后方勤務工作”。[52]1950年10月5日，朱德在全軍后勤部長會議開幕式上強調：“我們將來是打大仗，故后勤工作要以現代化戰爭著眼進行準備，后勤工作很要緊。”“后勤是平時準備，戰時應用。能否打勝仗，后勤起一半作用。”“若做不好，打了敗仗你們負責，打了勝仗你們有半個功。”[53]

　　1953年2月1日，朱德為后勤學院開學典禮題詞“建立現代化的后方勤務工作”。1953年4月18日，朱德在全軍后勤領導干部集訓隊畢業典禮上指出：“后勤部門必須按照現代化戰爭的要求來改進自己的工作，再不能只依靠過去的老經驗了。要適應現代化戰爭的特點，要按照戰略任務和戰略計劃來進行準備工作，以充分保證戰時的供應。”[54]

　　（二）朱德非常重視軍隊后勤與武器裝備協調發展的問題

　　為了使國防后勤工作適應現代化戰爭的需要，就必須著重解決武器裝備現代化給國防后勤工作帶來的新問題，實現二者的協調、配套發展。為此，朱德經常強調說：“后勤是平時準備，戰時應用。”1950年10月5日，朱德在全軍后勤部長會議開幕式上指出，中國人民解放軍要適應現代化戰爭的需要，“后勤工作的任務很大。”

　　此外，為解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武器裝備現代化問題，他還指出：“首先是陸軍，要把它裝備成新軍隊。再者是空軍，現在已經有了，應當把飛機配起來，同時還要解決一連串的問題。”這“一連串的問題”主要是指武器裝備現代化給國防后勤現代化所帶來的新問題。

　　以空軍為例，朱德就曾指出：“空軍的后勤工作，也要健全起來。要明確后勤工作主要是為飛行和作戰服務的思想，保證在作戰、運輸任務上的一切供應。如飛機油、器材的需要和裝配等等，都要作好。不要沿襲陸軍后勤的老一套的工作方法，要善于研究和創造適應新環境、新條件的工作方法。不然，就不能把空軍的事情辦好。”[55]

　　（三）朱德非常重視國防后勤的交通現代化建設

　　交通便利與否，事關現代化戰爭勝敗。積極實現和利用交通現代化和后勤現代化的便利條件，才能打贏新時期新形勢下的現代化戰爭。為此，1951年9月，朱德就曾經指出：“從交通、后勤供給來說，由于現在我們的物質條件改變了，所以交通、后勤供應也要現代化。”[56]“交通必須善于運用火車、汽車、輪船、飛機，同時馱載和徒步運輸仍需保留。”[57]

　　因此，他特別指出：“現在交通便利了，過去編制上必要而現在不必要的人多起來了，如后勤人員、民夫，就不需要那樣多。過去打仗有時民夫比兵多，到南方后，仗打得快了，沒有那樣多民夫也能打勝仗。將來與帝國主義打仗，就不能帶那樣多民夫去打。將來輸送，主要是用飛機、火車、汽車用具。其他組織也都要少而精。”[58]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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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朱德年譜》，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49頁。

　　[11]金沖及主編：《朱德傳》，人民出版社、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年版，第619頁。

　　[12]《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93頁。

　　[13]《朱德年譜》，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53頁。

　　[14]《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5頁。

　　[15]朱德：《在首都各界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二周年大會的閱兵式上發布的命令》，《人民日報》1951年10月2日。

　　[16]《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3頁。

　　[17]袁偉，吳殿堯主編：《朱德軍事活動紀事》，解放軍出版社1996年版，第754頁。

　　[18]《回憶朱德》，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年版，第331頁。

　　[19]袁偉，吳殿堯主編：《朱德軍事活動紀事》，解放軍出版社1996年版，第780頁。

　　[20]《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3頁。

　　[21]《回憶朱德》，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年版，第331頁。

　　[22]袁偉，吳殿堯主編：《朱德軍事活動紀事》，解放軍出版社1996年版，第749頁。

　　[23]《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20頁。

　　[24]《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31頁。

　　[25]《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55頁。

　　[26]《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31頁。

　　[27]《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26頁。

　　[28]《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832頁。

　　[29]袁偉，吳殿堯主編：《朱德軍事活動紀事》，解放軍出版社1996年版，第768頁。

　　[30]《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26頁。

　　[31]《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7頁。

　　[32]《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7頁。

　　[33]《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832頁。

　　[34]《朱德年譜》，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01頁。

　　[35]劉國新：《建國初期朱德的國家安全思想論析》，《黨的文獻》，2008年，第1期。

　　[36]《朱德年譜》，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75頁。

　　[37]《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99頁。

　　[38]《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8頁。

　　[39]《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6頁。

　　[40]《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65、732、727頁。

　　[41]《朱德年譜》(新編本)下，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年版，第1431、1508、1497、1558頁。

　　[42]《朱德年譜》(新編本)下，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年版，第1431頁。

　　[43]《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32、733頁。

　　[44]《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79頁。

　　[45]《朱德年譜》(新編本)下，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年版，第1431頁。

　　[46]《朱德年譜》，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01頁。

　　[47]《朱德年譜》，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02頁。

　　[48]《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93頁。

　　[49]《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52頁。

　　[50]劉祖愛，肖學祥：《新中國成立前后朱德關于國防現代化建設的思想及實踐》，《當代中國史研究》，2007年8月31日。

　　[51]庹平：《新中國60年研究文集》，第2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第1版。

　　[52]《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79、780頁。

　　[53]金沖及主編：《朱德傳》，人民出版社、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年版，第636-637頁。

　　[54]劉祖愛，肖學祥：《新中國成立前后朱德關于國防現代化建設的思想及實踐》，《當代中國史研究》，2007年08月31日。

　　[55]《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724、725頁。

　　[56]《朱德選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03頁。

　　[57]《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807頁。

　　[58]《朱德軍事文選》，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版，第825、73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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