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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2日,國家藥監局以應急審評審批的方式批準了輝瑞(Pfizer)新冠病毒治療藥物“奈瑪特韋片/利托那韋片”組合包裝(Paxlovid)的進口注冊。
這也是首款在中國獲批的進口新冠口服藥。
注意:此款藥物的進口注冊為“附條件批準”,這是國家藥監局在近年推行的加速審批路徑之一。
該藥品為口服小分子新冠病毒治療藥物,用于治療成人伴有進展為重癥高風險因素的輕至中度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患者,例如伴有高齡、慢性腎臟疾病、糖尿病、心血管疾病、慢性肺病等重癥高風險因素的患者。患者應在醫師指導下嚴格按說明書用藥。
媒體層面一片歡呼,且都是那幫我們很熟悉的媒體。
然而,鮮有人去提及:距離Paxlovid在美國獲緊急使用授權(EUA)還不到兩個月時間,目前依然在進行三期臨床試驗,分別有三個臨床試驗(針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輕度、輕度至中度、暴露后預防)。
之前輝瑞這個著名藥企財閥旗下的疫苗在香港的成績(復必泰)很一般:根據香港衛生署數據,注射超過三百三十萬劑,報告死亡十八人。
更早一些,2020年時就有四名志愿者接種輝瑞疫苗后出現面癱,這是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的公開消息。
當時在輝瑞新冠疫苗注射的第三期志愿者中,四位志愿者出現了貝爾氏麻痹癥(面癱),《英國醫學雜志》隨后發表的一份報告也引發關注:有多名負責疫苗三期試驗的人員指認,美國輝瑞公司的新冠疫苗在研發過程中存在偽造實驗數據、實驗人員操作不規范等嚴重問題,但向上級匯報問題后卻被無視。
再看一則幾天關于輝瑞的新聞:
而時下,更令人觸目驚心的則是迷信輝瑞的以色列國,已經幾乎到了全國淪陷的程度……
去年年末就以27天感染14%人口(相當于3.3億人的美國感染4600萬、14億人的中國感染2億)創了世界紀錄,進入新年仍然沒有好轉。
輝瑞之前六個月期的疫苗試驗報告,其起草者中84%的作者存在利益沖突問題,或在輝瑞供職,或為輝瑞持股人,或獲得過輝瑞的捐贈,或是輝瑞的在聘顧問。
六個月期的實驗試驗原本顯示輝瑞疫苗的不良反應風險增加了300%,接種輝瑞不僅使人更容易生病,也使死亡風險增加,但并沒有全部被錄入表格。
2021年6月,《星期日泰晤士報》還曾發文稱,約4000名英國女性報告在接種阿斯利康、輝瑞和莫德納疫苗后,出現經血比平常更多、經期延遲、疼痛等異常狀況……
在輝瑞新冠疫苗產品本身在輿論中掙扎時,輝瑞公司內部也問題頻出。
美國的消費者權益倡導組織Public Citizen去年發布報告指出:輝瑞公司借疫苗搞“霸王條款”,與購買疫苗國家簽訂的合同中包含大量無理要求。為了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損害了其他疫苗購買國家的利益,頗有趁火打劫之嫌……
縱觀輝瑞這家藥企財閥近二十年的發展,負面新聞眾多且從未停止。
在公眾口碑與信任上看 ,此時的輝瑞已然滿身蒼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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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這次的特效藥Paxlovid,該藥其中的Ritonavir成分可能會導致肝臟損傷,因此在給已有肝臟疾病、肝酶異常或肝臟炎癥的患者服用Paxlovid時應謹慎行事。
同時,對于腎臟有疾病者,也不建議使用Paxlovid;對于中度腎功能損害的患者,更是需要減少Paxlovid的劑量,有腎臟或肝臟問題的患者應與他們的醫療保健提供者討論具體用藥。
由于Paxlovid部分是通過抑制一組分解某些藥物的酶而起作用的,因此Paxlovid禁用于某些高度依賴這些酶進行代謝的藥物,包括抗凝血劑(blood thinners)、他汀類(statins)藥物和抗憂郁劑(antidepressants)在內的藥物都會與其產生嚴重甚至危及生命的相互作用。
除了以上提到的大類藥物外,還包括抗癲癇藥物、治療心律不整藥物、高血壓藥物及膽固醇藥物、免疫抑制劑(immunosuppressants)、類固醇(steroids)藥物、勃起功能障礙(erectile dysfunction, ED)藥物等。
關于不能與Paxlovid合用的藥物的完整列表,請參見FDA的詳細說明:http://t.cn/A6i8rJUI(點擊閱讀原文)。
FDA還曾有表示,Paxlovid有可能出現的副作用包括味覺受損、腹瀉、高血壓和肌肉疼痛。
Paxlovid進中國打著的旗號是抗擊新冠,但由于新冠病毒不斷變異,Paxlovid是否對奧密克戎等目前主流變異毒株有效也是一大疑問。
由于奧密克戎變異毒株所含有的突變數量已經大大超過了此前肆虐全球的德爾塔毒株,新變種總共含有超過五十個突變,而德爾塔毒株含有十五個左右;新變種的五十多個突變中,僅刺突蛋白(S蛋白)的突變就有三十多個。
基于此,引發全球對奧密克戎毒株會產生“免疫逃逸”的擔憂,如疫苗和中和抗體療法的有效性就屢遭質疑,類似擔憂也蔓延至口服藥物中。
不過,如若繞開這些,而將目光投向財閥最在意的收益,就可以直觀地看到輝瑞打入中國市場后所得到的巨大正向反饋。
自12日官宣后,輝瑞新冠口服藥相關的化工企業及研發生產企業股價持續走強,卡龍酸酐原料供應企業雅本化學股份有限公司(雅本化學,300261)漲幅達20.02%,近三個交易日漲幅近50%;醫藥合同定制研發及生產企業重慶博騰制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博騰股份,300363)收盤漲超17%,近兩個交易日累計漲超四成。
而Paxlovid本身是復方試劑,由PF-07321332和利托那韋組成,其中PF里需要用到初級中間體卡龍酸酐和高級中間體77-1——12的官宣消息傳出后,涉及卡龍酸酐原料供應的雅本化學三個交易日兩次漲停。
原本從2021年12月到今年2月14日,雅本化學累計發布六次股價異常波動相關公告,兩次因嚴重異常波動而停牌核查,期間雅本化學還收到了深交所四封關注函。
2月7日即節后復牌首日,雅本化學一度跌停,下跌19.99%——但隨著國家藥監局對輝瑞Paxlovid進行應急審評審批的消息放出,又一次拉漲以雅本化學為代表的相關新冠概念股。
輝瑞口服藥一直以來就擅長把控供應節奏、玩饑餓營銷,普遍被市場認為“有供不應求的風險”。
根據美國衛生與公眾服務部數據顯示,截至2022年2月13日,Paxlovid的分發量為36.48萬療程。同一時間,默沙東的新冠口服藥莫努匹拉韋(Molnupiravir)累計分發量為150萬療程;葛蘭素史克抗體療法Sotrovimab的分發量為59.37萬療程。
眼下,輝瑞適時地宣布“會提振Paxlovid的供應能力。”
今年2月8日,輝瑞在第四季度電話會議披露,預計2022年第一季度Paxlovid產量將達六百萬療程,2022年上半年產量將達三千萬療程,全年療程過億。
此前輝瑞在2021年第四季度公布的營收已是低于市場預估的241.7億美元,在對于2022年第一季度的預測中,預計本年度的每股盈余在6.35到6.55美元之間,低于華爾街分析師預期的6.65美元;預計全年營收1020億美元,仍低于華爾街預期的1060億美元。
輝瑞業績收入始終不如預期,究其原因,一方面,輝瑞收入構成45%都來自于新冠疫苗,然目前新冠疫苗業務遭遇了新的技術難題,在全球范圍內屢遇滑鐵盧(特別是與中國獨道的中醫藥+動態清零相對比);
另一方面,作為美國制藥業頭部財閥,輝瑞頻頻陷入公共丑聞和人道主義詰難(Bextra營銷事件、向SEC行賄等),信任危機持續不滅。
這也是為什么輝瑞會盯上中國、且選擇投入Paxlovid特效藥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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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西洋“特效藥”,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抗疫中聽聞了。
早在疫情初發的2020年初,當年的1月25日大年初一,十萬火急的千鈞一發之際,領袖在京召開最高會議,除了專門聽取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匯報之外,直接做出指示:“要不斷完善診療方案,堅持中西醫結合,盡快明確診療程序。”
回過頭看,這真是一針強心劑。
在這次會議之前,一個“權威聲音”依然堅稱要“等待特效藥物”,并說“療效要等待進一步觀察”……
可是武漢人的生命禁得起等嗎?十七年前的非典,等來“特效藥”了嗎?
還好在那一天,以中央的指示為依托,“中醫藥國家隊”組建,黃璐琦院士(中國中醫科學院院長)宣布出任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醫療救治專家組組長,正式進駐武漢,短短四天時間用中醫療法治愈57人。
一天之后,張伯禮院士連夜破關入漢,次日凌晨即深入臨床展開調研,制定中醫診療方案。
同一時期,那個聲音再傳出:“不指望中醫有很強的抗病毒作用”——但是這個聲音在對外時、在與歐洲呼吸學會視頻連線時,又改口:“中藥顯示出抗病毒和抗炎有效”……
2020年4月14日時,關于著名的“世界神藥”瑞德西韋的追捧聲浪再度翻騰。
然而那個時段,首個瑞德西韋臨床試驗結果出爐,其13%的死亡率已引發了關注……
與此同時,武漢的那位老婆娘竟然還在微博上的《日記》中為瑞德西韋吶喊,幾乎是以聲淚俱下的筆觸感恩美國人、為“神藥”站臺。
可以看到:不需要瑞德西韋等任何西洋“特效藥”的中國人——準確的說是中醫人,到底是如何抗疫的?
從2020年2月14日開艙至3月10日休艙,江夏中醫方艙采取純中醫中藥的方法救治病人,運行二十六天累計收治564名患者,截至休艙治愈出院,392人實現了兩個“三個零”:
① 病人零轉重,零復陽,醫護人員零感染;
② 病人零插管,零有創呼吸機,零ECMO。
此后的前年夏季,北京新發地又爆發聚集性疫情,共確診病例335名,其中男187例、女148例,均齡42歲,平均住院日27天——還是中醫人,經五十六天努力,患者收治率為100%、中醫藥參與救治率為100%、患者治愈率達100%,醫務人員實現零感染。
在鐵一般的功效面前,曾經對中醫藥有成見的金銀潭醫院院長張定宇,后來也主動要求給病人服用中醫藥。
而去年的大連冷庫工人感染事件和西安疫情破發更是已經說明:即便已經接種了第三針疫苗(西安之前由于舉辦全運會已是全城強制接種),仍然有很大概率被感染,更不用說所謂“特效藥”的效果。
真正的抗疫法寶,其實仍是中醫藥。
就以剛剛結束不久的西安疫情為例,以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綜合組陜西工作組專家、廣州中醫藥大學副校長、廣東省中醫院(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副院長張忠德(人稱德叔)為代表的中醫人與中醫藥方案,再一次證明了「中醫藥抗疫」的奇效與偉大。
張忠德同志在總結西安抗疫時這么說:“第一時間組建中西醫結合救治隊伍,第一時間建立中西醫融合機制,第一時間制定中西醫協同診療方案,在較短時間內,我們與全國及陜西本地中西醫專家一道打了一場疫情防控救治的硬仗、勝仗。”
在疫情防控形勢最嚴峻的階段,由陜西省中醫醫院、陜西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第二附屬醫院、西安市中醫醫院、陜西省中西醫結合醫院(西安市第五醫院)組成的五支中醫醫療隊全部進駐新冠肺炎救治定點醫院,實現了定點醫院中醫藥救治全覆蓋。
事實勝于雄辯:中醫藥在西安疫情中居功至偉,特別是在重癥患者“截斷扭轉”及“核酸轉陰”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截至今年1月20日24時,陜西全省累計報告本土確診病例2080例(西安市2053例),其中治愈出院1317例、在院763例。除少數兒童、孕產婦及過敏體質患者外,其他患者全部使用中醫藥治療,中醫藥使用率達98%以上。
其中,輕型患者中藥使用率94.8%,普通型患者98.8%,重癥患者全部使用中藥治療。
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綜合組陜西工作組醫療救治組專家、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重癥醫學科主任馬曉春,肯定了中醫藥在治療中的作用:“中醫藥早期積極干預,中西醫結合共同發揮作用,是陜西此輪疫情重癥、危重癥率低的原因之一。”
再說前文說到的張忠德同志,援助陜西省西安市,這已經是張醫生自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打的第十一場戰疫——此前他已先后赴湖北武漢、河北邢臺、云南瑞麗(兩度出征)、遼寧營口、廣東廣州、江蘇南京、福建廈門、甘肅蘭州、遼寧大連、陜西西安援助戰疫。
包括將膽留在武漢的張伯禮院士,這些同志們展現的風骨,就是中醫人的擔當:不善言辭、不擅演講、不會包裝、不親資本,但卻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說到西安,不得不提的是2015年2月15日,領袖視察西安市雁塔區電子城街道205社區時說的話:“我走了很多社區,像你們這樣在社區里辦中醫館的就你們一家,開設中醫科、中藥房很全面,現在發展中醫藥,很多患者喜歡看中醫,因為副作用小,療效好,中草藥價格相對便宜,像我們自己也喜歡看中醫。”
對于中醫藥的信任與扶持,領袖是當仁不讓的。
2019年10月,他曾對中醫藥工作作出最高指示:
“ 中醫藥學包含著中華民族幾千年的健康養生理念及其實踐經驗,是中華文明的一個瑰寶,凝聚著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博大智慧。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中醫藥事業取得顯著成就,為增進人民健康作出了重要貢獻。
要遵循中醫藥發展規律,傳承精華,守正創新,加快推進中醫藥現代化、產業化,堅持中西醫并重,推動中醫藥和西醫藥相互補充、協調發展,推動中醫藥事業和產業高質量發展,推動中醫藥走向世界,充分發揮中醫藥防病治病的獨特優勢和作用,為建設健康中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貢獻力量。”
就說正處在水深火熱中(此前鼓吹共存主義)的香港為案,真的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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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20年5月17日至2020年12月31日,一年半的時間(也是全球疫情高發期),中國大陸新冠病人竟然保持了零死亡的奇跡。
且由于疫情普遍戴口罩(民眾素質高)、宣傳個人衛生(基層政府工作到位)、邊境口岸嚴防死守(邊管得力),2020全年中國大陸死亡人數997.5萬和死亡率7.07‰,反而比2019年的數據還降低了。
而這,正是在沒有“特效藥”的情況下達成的成就。
就“特效藥”的層面而言,根據中醫藥大學院士王偉實事求是的開誠布公,中醫藥的清肺排毒湯也才應該成為抗擊新冠肺炎的真正特效藥,而不是瑞德西韋或輝瑞Paxlovid。
應當看到,在疫情經濟格局不褪的局面下,西方醫藥財閥在利益驅動下圍剿中醫藥的戰爭性步伐依舊會繼續。
這一點,應無需詫異了。
在全市場及之前藥明生物受美國UVL名單的影響下,市場對醫藥板塊的負面情緒在春節后的一周釋放充分(節后一周醫藥板塊下跌2.73%,2月11日單日下跌3.31%,近三周醫藥板塊下跌15.9%,位列所有行業倒數第一)
過去四五年間是西醫牛市,投資更注重“頭部西藥企業選好主線賽道后估值擴張”,但2021年下半年到2022年間,由于多重原因(中醫藥發力逆轉輿論)西醫牛市開始離去,逐步更重視“估值消化狀態下的個股性價比”。
但是2月12日,正是國家藥監局對輝瑞的敞開大門,一夜間又拯救了一眾西藥藥企。
12日之后,除前文提及的雅本化學,包括誠達藥業、尖峰集團漲停,君實生物、拓新藥業等個股漲幅均超10%。
從輝瑞的角度分析,疫情常態化之后,新冠口服小分子治療藥需求量將會非常巨大,加之Paxlovid獲批之后,持續向國內凱萊英、博騰股份等 CDMO 企業追加訂單定是常景。
同時還有一個不可忽視的背景:香港疫情大爆發,現下已到達兩年來最嚴峻時刻。
這亦是給西洋特效藥提供了登陸契機。
尤其配合著動蕩不安的“港毒偷渡潮”,某些魔鬼會不會實現輝瑞藥品與香港攜毒者的“雙入境”,這非常需要警惕。
從歷史看,西方壟斷資本勢力通過收買國內買辦而形成絞殺中醫藥+西醫侵占市場的“雙重利好”,這是有漫長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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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發改委、商務部早在十八年前、2004年重修的《外商投資產業指導目錄》中,就將“中藥材、中藥提取物、中成藥加工及生產”,作為了鼓勵外商投資的項目。
從那時開始,大門就已洞開,某些地方政府還為此給予外商許多優惠政策。
前年,國家商務部網站于6月24日又發布了《自由貿易試驗區外商投資準入特別管理措施(負面清單)(2020年版)》,同一天國家發改委聯合商務部又發布了《外商投資準入特別管理措施(負面清單)(2020年版)》。
通過對比可以看到,前者比后者的受限內容少了許多,其中關于中醫藥的對外開放方面,前者就缺少后者里面的第七條:“禁止投資中藥飲片的蒸、炒、炙、煅等炮制技術的應用及中成藥保密處方產品的生產。”
這意味著在自由貿易試驗區,外資可以投資中醫藥飲片的蒸、炒、炙、煅等炮制技術的應用及中成藥保密處方產品的生產。
2007年時,《現代護理報》就曾發文指出,“我國不少行業都落后于西方,但在中醫藥領域卻得天獨厚、還有巨大的潛能和商機。”——這其實就給外資嗅到了別樣的味道。
中國中藥協會飲片分會會長張世臣也曾直言:“國外企業通常通過在我國開辦飲片加工廠、聘請國內炮制專家‘偷學’炮制技術,目前這樣的外資企業達到幾十家。日本、韓國、芬蘭、德國等國家紛紛在我國建廠。他們生產的飲片品種基本囊括了中藥常用種類,甚至包括制川烏、制草烏等毒理中藥。對這種毒理中藥的炮制,是核心技術中的核心”、“一些地方政府為了吸引外資,主動為他們提供老藥工,外商在這個過程中學到炮制技術。外資生產的中藥飲片一小部分銷往他們國家,大部分在我國銷售。他們看到了中國中藥市場廣闊的前景。”
同時,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中醫藥事業國情調研組的統計,我國的中藥企業中平均四十家中才有一家注冊商標。
很顯然,就自身而言,中醫藥保護知識產權的意識也不夠強,這也給了白皮野蠻人破關的機會。
這種“對華破關”之于西方資本是有傳統的,初中歷史教科書就教過吧:“對華侵略,‘商品輸出’改為‘資本輸出’,這是西方第二次工業革命的需求與結果。”
《辛丑條約》之后,有一個國家的表現與其他列強不太一樣,他相當的克制,甚至將庚子賠款的一部分退給了中國,用作“留學生派遣經費”和“對華安置費”。
這個國家,當然就是美帝國主義。
毛主席在1949年8月30日就向包括中國在內的全世界有過被殖民記憶的國家,直接點明過:
“美帝國主義比較其他帝國主義國家,在很長的時期內,更加注重精神侵略方面的活動,由宗教事業而推廣到‘慈善’事業和文化事業……我國許多有名的學校如燕京、協和、匯文、圣約翰、金陵、東吳、之江、湘雅、華西、嶺南等,都是美國人設立的。司徒雷登就是從事這些事業出了名,因而做了駐華大使的。艾奇遜們心中有數,所謂‘那些在宗教、慈善事業和文化方面團結中美兩國人民的紐帶,一直在加深著美國對中國的友誼’,是有來歷的。從一八四四年訂約時算起,美國在這些事業上處心積慮地經營了一百零五年,據說都是為了‘加深友誼’。”
毛主席提到的協和,就是鼎鼎有名的洛克菲勒財團在中國的手筆。
1909年,洛克菲勒第一次派出所謂“東方教育考察隊”對中國醫學教育機構作精細調查。
四年之后,洛克菲勒基金會成立,其在《遠東的教育及其他需求》中表態:對于遠東的中國教育,將采取行動,包括醫學教育和建好醫學院。
1914年,洛克菲勒團隊第二次派遣隊伍前往中國考察,考察范圍鎖定中國的醫學教育。前后花費4多四個月時間,訪問中國十幾個城市的醫學院和八十八家醫院,最終總結成一份名為《中國的醫學》的報告,其中包括中國衛生現狀、中國本土醫院和手術等十個章節。
再一年后,洛克菲勒團隊第三次前往中國,6月達成協議:用二十萬美元購買早前由英國倫敦會與其他五個教會合作開辦的“北京協和醫學堂”的全部資產。
就此,新醫學院定名為“北京協和醫學院”,英文名PUMC(Peking UnionMedical College),成為了猶太財團在中國的第一個醫學陣地。
白人爹爹在幕后操縱,買辦政府在前臺領略,中醫藥還有的活?
1929年2月23日,剛成立不久的蔣記南京國民政府衛生部,召開了首屆中央衛生委員會會議。
然鵝,到場的一眾“醫界名流”里,竟然沒有一位中醫人士——然鵝之然鵝,會議的內容卻是對中醫展開與批判謀劃。
有沒有1938年慕尼黑會議的味道?
最終,大會以“一兩個抱懷疑態度外,其余是滿場一致同意”的結果,通過了由余云岫等炮制的《廢止舊醫以掃除醫事衛生之障礙》提案,其大致觀點為:舊醫理論皆為憑空杜撰,舊醫脈法自欺欺人,舊醫不能預防疫病,舊醫學說阻遏科學化,所以,要從根本上破壞它,對它來一次徹底的“革命”!
當時逼得全國醫藥團體代表,攜怒火去南京請愿……
感謝毛主席與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吧!
如果沒有1949年徹底殲滅了美帝資本的「在華爪牙」——蔣匪政權與蔣匪軍,我就不說太多歷史,就說這兩年的新冠疫情,沒有共產黨保存并弘揚的中醫藥,沒有張伯禮、黃璐琦、劉清泉、張忠德等中醫藥國士,就以西方這大半年來呈現的病死率為標準,再看中國的人口體量與人口密度——沒有中醫藥,中國現在得病亡多少人?
其實就算不說新冠,2003年沒有鄧鐵濤,能挺過非典嗎?
中共帶領中國人民的成功建政(也是共產主義的一個高峰,歐洲和亞洲出現了兩個強大的紅色政權)將野蠻人阻隔出中國大陸的同時,也讓它們不得不調轉炮口:洛克菲勒家族于1952年創辦人口理事會,并在波多黎各進行了節育實踐;1961年,洛克菲勒三世向聯合國糧農組織發表講演,認為“人口增長是當今社會僅次于核武器控制的頭等大事。”
到70年代,洛克菲勒家族和曼哈頓銀行集團聯手,掌控了全美半數以上制藥業,包括:ICI、施貴寶、百時美、懷特霍爾實驗室、保潔公司、羅氏、赫斯特、拜耳集團。
至于中國自身,有一點要看到,漢奸是一直存在的,斗爭從來不可停止。
在新中國建國初期,咱們都能出賀誠、王斌這樣的“中醫黑高官”,可想而知現在了…
1955年,中央在《人民日報》上開展了批判衛生部錯誤做法的宣傳報導。當年8月22日《人民日報》發表了朱瑩署名的《〈健康報〉批判王斌在中醫問題上的錯誤思想》的報道,一時間捍衛中醫的呼聲響遍全國。
賀誠(時任衛生部副部長)后于1955年11月19日在《人民日報》也發表了題為《檢查我在衛生工作中的錯誤思想》一文,旋即12月2日,《人民日報》又刊登了任小風的文章:《批判賀誠同志在對待中醫政策上的錯誤》。
通過對賀誠、王斌的批判,以及對他們給予撤職的處分,說明以毛主席為代表的黨的第一代領導集體是絕對不允許對中醫藥進行滅殺的,尤其反對國民黨遺留下來的“買辦思維”、“拉攏國際資本”的賣國投降主義。
三十年之后,1980年和1982年衛生部在中醫及中西醫會議和衡陽會議上,兩次提出了“中醫、西醫、中西醫結合三支力量都要大力發展,長期并存”的方針,并得到中央同意。
加之以呂炳奎為首的中醫界的力爭、使國務院在1986年同意設立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這在當時本是中醫為爭取獨立行政權的有利武器。
然而!國務院雖明確規定國家中醫藥管理局是國務院直屬機構,但是卻交給衛生部代管,這又使得中醫為爭取獨立行政權的努力前功盡棄,致使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形同虛設。
同時,還形成了衛生部機構的重疊設置,如局和部都有“醫政司”、“科技司”、“外事司”、“辦公廳”等等,至于中醫藥管理局,其根本沒有權力去行使中醫的行政權。
傻白甜地搞“不爭論”、什么都放開、甚至讓猶太資本去染指或圍獵中醫藥,那么蛀蟲們大快朵頤以及中醫藥被瓦解蠶食的速度的程度,絕乎超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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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的女足亞洲杯奪冠和接近落幕的北京冬奧盛宴,不為人知的,同樣有中醫藥的科學助力而收獲勝利。
在亞洲杯決賽造就不世之功的四川姑娘張琳艷,此前在2016年初參加全國女足U16錦標賽時不慎受傷、致足踝部骨折脫位。
當時四川省骨科醫院沈海教授醫學團隊及時為遠在攀枝花的張琳艷進行了遠程會診,隨后又及時轉入四川省骨科醫院足踝科住院治療。巫宗德、彭亮等足踝科專家聯合醫院其他學科為她制定了周密的手術治療方案。
術后,足踝科巫宗德主任團隊、運動醫學科羅小兵主任團隊及康復科張鑫主任團隊又多學科聯合通力合作,以“圍手術期康復、臨床康復及功能康復”的三段式康復理念為指導,為張琳艷制訂了個性化結合運動項目特征的康復訓練計劃。最終達到從傷肢局部恢復至重返運動、重返賽場的終極目標。
除了亞洲杯奪冠的女足姑娘張琳艷,還有在北京冬奧會上擔任開幕式上中國代表團旗手、后又在短道速滑男子500米比賽中奪得金牌(且以34.32秒的成績打破奧運會紀錄)的高亭宇,同樣曾在國家冰雪運動訓練科研基地非藥物中醫特色技術治療區接受中醫特色治療。
奪金后,國家體育總局中國冰雪醫療衛生保障特聘專家、中國中醫科學院特聘專家王守東第一時間向高亭宇發去微信表示祝賀,他自己更是驚嘆:“中醫療法太神奇了!非常感謝中醫診療,助力我備戰冬奧。”
自2019年國家冰雪運動訓練科研基地投入使用以來,非藥物中醫特色技術治療區就成為了運動員們“光顧”最多的“打卡地”。
王守東同志還介紹,在冬奧開幕不久前,一位花樣滑冰運動員在賽前突發急性闌尾炎,如采用手術治療,康復的時間較長會影響比賽,團隊上下焦急萬分。經會診后,他讓運動員躺在從《醫宗金鑒》中得到靈感的“中醫倒懸手法治療床”上,頭底腳高位,進行腹部整腸震顫手法、復位手法、撥腸理筋膜手法及針刺等治療,經過三次治療后,所有不適癥狀消失,基本痊愈。運動員如期投入訓練,按時參加奧運比賽,并取得了歷史性突破的成績。
國家體育總局局長茍仲文同志在看過這些中醫療法后也表示:“中醫療法可以快速實現運動員的體能恢復,我相信中醫醫療能夠在‘身心’上全面護航奧運健兒的健康體魄,勇創佳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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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中醫,這就是中醫人。
還是那個信條:不善言辭、不擅演講、不會包裝、不親資本,但卻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跋
去年6月7日,《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國行動》白皮書正式發表,其中充分肯定了中醫藥的巨大貢獻:
張伯禮后來直言:
“白紙黑字啊,所以我在武漢說千萬不能忘了中醫藥啊。忘不了了,白皮書都寫了!”
“當時這個衛生組織來人,30多個人的專家隊伍沒有一個中醫;看了40多個單位,沒有一個中醫單位;23000字的報告,不提中醫藥。”
“我非常的心里不是滋味,對新華社發發牢騷,讓我們中醫心寒,新華社給改為這個非常的遺憾。”
“但是中央大領導看到以后,批示!轉天到了前線,孫春蘭總理就質問他們為什么三個沒有!”
“所以轉天,又轉一天,這個衛生部召開的新發布會,介紹中醫藥的經驗。后來這個春蘭總理在《求是》雜志上也介紹了中醫藥,肯定了中醫藥的經驗,到白皮書上。”
“所以我們中醫藥應該說,這個發揮中醫藥的重要作用,全國人民看到了,這個白皮書肯定了,是吧,成為歷史定論了!”
抗擊新冠疫病,夯固全民衛生,中醫藥需要得到更多的宣傳、正名、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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