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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究竟是何意?

風(fēng)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 2010-07-29 · 來源:烏有之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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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語錄  

在中國,有帝國主義文化,這是反映帝國主義在政治上經(jīng)濟(jì)上統(tǒng)治或半統(tǒng)治中國的東西。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國主義在中國直接辦理的文化機(jī)關(guān)之外,還有一些無恥的中國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屬于這一類。在中國,又有半封建文化,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經(jīng)濟(jì)的東西,凡屬主張尊孔讀經(jīng)、提倡舊禮教舊思想、反對新文化新思想的人們,都是這類文化的代表。帝國主義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親熱的兩個兄弟,他們結(jié)成文化上的反動同盟,反對中國的新文化。這類反動文化是替帝國主義和封建階級服務(wù)的,是應(yīng)該被打倒的東西,不把這種東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來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們之間的斗爭是生死斗爭。                                       (《新民主主義論》)  

   

   

“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究竟是何意?  

及  

對蔡希勤的《四書解讀辭典》“解讀”的批判和與鄭敬東的商榷  

   

                            

 探索者  

   

“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  

“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究竟是何意?  

此句出于《論語》第十六章季氏第一段。  

蔡希勤所編著的《四書解讀辭典》完全不是在幫助讀者“解讀”《四書》,而是故意“誤導(dǎo)”讀者“解讀”《四書》。看來權(quán)勢媒體對其推波助瀾的炒作,是很有成效的。網(wǎng)友鄭敬東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到底是什么含義》很可能就是在它誤導(dǎo)下的一個產(chǎn)物。  

   

一、筆者對該段的解釋和翻譯,還原該段文字的歷史原意  

   

原文:季氏將伐顓臾1。冉有、季路見于孔子曰:“季氏將有事于顓臾。”孔子曰:“求,無奈爾是過與?夫顓臾,昔者先王以為東蒙主2,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3有言曰:‘陳力就列4,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且爾言過矣。虎兕出于柙,龜玉毀于櫝中5,是誰之過與?”冉有曰:“今夫顓臾,固而近于費(fèi)6。今不取,后世必為子孫憂。”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為之辭。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7。蓋8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9。夫如是,故遠(yuǎn)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10。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yuǎn)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干戈于邦內(nèi)。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墻之內(nèi)11也。”(《論語·季氏·16·1》)  

注釋:1.顓(zhuān)臾(yú):魯國的附庸,附屬國,在今山東省費(fèi)縣西北。時三桓四分魯國,季孫氏取其二,孟孫氏、叔孫氏各取其一,獨(dú)顓臾尚為公臣,季康子要伐它,作為季孫氏家臣的冉有、子路告訴孔丘此事。2.東蒙主:東蒙,蒙山,在今山東省蒙陰縣南;主,主持祭祀者。3.周任:古代的一位史官。4.陳力就列:根據(jù)能力任職。陳力,盡力;就列,就位。注意:“周任有言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據(jù)此可知:“陳力就列,不能者止”(意思是能盡其職責(zé)則就任其職,不能盡其職責(zé)則就不任其職)這句話是周任說的,并非孔丘說的,而只是孔丘對其話的引述。5.虎兕(sì)出于柙(xiá),龜玉毀于櫝(dú)中,誰之過與:老虎、犀牛從籠子跑出來,龜甲美玉毀壞在匣子里,是誰的過失?兕,雌犀牛;柙,關(guān)猛獸的木籠子;龜,龜甲,古人用其來占卜;櫝,匣子。與,語氣詞,同“歟”。6.費(fèi):季孫氏的封邑。在今山東省費(fèi)縣。7.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筆者認(rèn)為應(yīng)該解釋作:“有國有家者”的諸侯大夫,不擔(dān)心貧窮(主要指所占有的土地不多,所統(tǒng)治的人口,特別是奴隸不多,少食缺用。“有國有家者”是富貴者,富貴者不擔(dān)心土地、奴隸少,少役缺使,缺食少用)而擔(dān)心分配不公正(以周禮為標(biāo)準(zhǔn));不擔(dān)心孤立無援(“有國有家者”是“君子”,“君子”是“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故“有國有家者”無孤立無援之憂)而擔(dān)心內(nèi)部不安定(以周禮為標(biāo)準(zhǔn))。貧:少吃缺用、少役缺使。缺少財富。財富,主要指土地、人口(特別是奴隸)。“均”:財富按“周禮”公平分配。并非什么“平均”、“均勻”分配。《論語·顏淵·12·11》:“齊景公問政于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只要按“周禮”分配,“有國有家者”都是富貴者,就沒有貧窮,所以“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當(dāng)時是“禮崩樂壞”,所以“有國有家者”“而患不均”!寡:孤寡、孤獨(dú)、孤立無助。指“有國有家者”的孤寡、孤獨(dú)、孤立無援而不是什么“民少”、“人口稀少”。“有國有家者”都是壟斷主義者,更希望“天下”只有他自己,“天下”統(tǒng)統(tǒng)歸他一人所有。《論語·顏淵·12·5》:“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dú)亡。’子夏曰:‘商聞之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寡”,是“人皆有兄弟,我獨(dú)亡”之意。而“子曰:‘庸德之行,庸言之謹(jǐn),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盡。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慥慥爾!’”(《中庸·13》)這就是“有國有家者”,“不患寡”!“安”:安定。“安”的原則,就是“周禮”,“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按“周禮”相處。而當(dāng)時是“禮崩樂壞”,故“有國有家者”“而患不安”!需要特別注意的是:(1)其中“貧”、“均”、“寡”、“安”,所指是“有國有家者”而言,并非無國無家者。所謂“有國有家”者,諸如諸侯大夫,并非凡指一般庶民。諸侯,“有邦國”者;大夫,“有家邑”者。(2)患:擔(dān)心、害怕。得“疾病”,以某為疾病。貧:貧乏、少吃缺用、缺少財產(chǎn)。財富,主要指所占有的土地、人口。寡:孤立無援。指“有國有家者”孤立無援,并非“民少”、“人口寡少”。均:此處指財富按奴隸主貴族,也就是“周禮”意義上的“公平”分配。“有國有家者”絕對不會贊成財富不管等級地位只按人頭“平均”地分配,然而卻會贊成財富按等級地位遵照“周禮”“公平”地分配。倘若把財富“平均”地分配,那也就沒有等級階級了,也不是奴隸社會了。而當(dāng)時是奴隸制的周王朝,所講究、所重視的就是等級、階級,尤其是孔丘!財富何以謂之“有國有家者”的“公平”分配?那就是根據(jù)“周禮”和各自的名分地位分配,也就是根據(jù)周禮按照等級、階級分配。并非什么“平均”、“均勻”分配,或“分配差別不大”。在“周禮”上,也體現(xiàn)了當(dāng)時各個等級階級財產(chǎn)分配上的巨大差別。譬如:《孟子·萬章下·10·2》:“北宮锜問曰:‘周室班爵祿也,如之何?’孟子曰:‘其詳不可得聞也,諸侯惡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然而軻也嘗聞其略也。天子一位,公一位,侯一位,伯一位,子、男同一位,凡五等也。君一位,卿一位,大夫一位,上士一位,中士一位,下士一也,凡六等。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凡四等。不能五十里,不達(dá)于天子,附于諸侯,曰附庸。天子之卿受地視侯,大夫受地視伯,元士受地視子、男。大國地方百里,君十卿祿,卿祿四大夫,大夫倍上士,上士倍中士,中士倍下士,下士與庶人在官者同祿,祿足以代其耕也。次國地方七十里,君十卿祿,卿祿三大夫,大夫倍上士,上士倍中士,中士倍下士,下士與庶人在官者同祿,祿足以代其耕也。小國地方五十里,君十卿祿,卿祿二大夫,大夫倍上士,上士倍中士,中士倍下士,下士與庶人在官者同祿,祿足以代其耕也。耕者之所獲,一夫百畝;百畝之糞,上農(nóng)夫食九人,上次食八人,中食七人,中次食六人,下食五人。庶人在官者,其祿以是為差。’”“‘天有十日,人有十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共神也。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皂,皂臣輿,輿臣隸,隸臣僚,僚臣仆,仆臣臺’。(《左傳·昭公七年》)但是‘臺’沒有臣,不是太苦了么?無須擔(dān)心的,有比他更卑的妻,更弱的子在。而且其子也是很有希望,他日長大,升而為‘臺’,便又有更卑更弱的妻子,供他驅(qū)使了。”(魯迅:《燈下漫筆》)朱熹說:“均,謂各得其分;安,謂上下相安。”就是說,依據(jù)奴隸制等級名分的規(guī)定分配。當(dāng)時社會財富完全為奴隸主貴族階級所占有,各級奴隸主貴族按其等級高低各自占有不同的財富份額,而奴隸是沒有份的。這種“均”,絕對不是把社會財富“平均”的或“均勻”的分配給奴隸主貴族以外的其他社會成員,而是奴隸主貴族階級內(nèi)部“分田授祿”的代名詞。試想奴隸主貴族及其幫兇孔丘怎么會鼓吹對社會財富進(jìn)行按人頭的“平均”、“均等”或“均勻”的分配?當(dāng)然絕對不會!否則,那奴隸主貴族、孔丘不都成了古代的“共產(chǎn)主義者”了!哪來的“奴隸主貴族”?所謂“安”,無非是說,“有國有家者”的君臣父子按照“周禮”各安其位而已。8.蓋:此處作連詞,承接上文,表示原因和理由。9.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按照“周禮”進(jìn)行分配,謂之“均”,分配“公平”,則“有國有家者”根據(jù)其名分各得所得,就不會有“貧”,貧窮;按照“周禮”處理相互關(guān)系,謂之“和”,相互和睦,則“有國有家者”根據(jù)其名分各行其事,就不會有“寡”,孤獨(dú)無援;按照“周禮”各安其位,謂之“安”,相互安定,則“有國有家者”根據(jù)其名分各居其位,就不會有“傾”,顛覆、滅亡。“無貧”,不缺少土地、奴隸。當(dāng)時的財富主要是土地、奴隸。“和”,奴隸主貴族之間和睦。“無寡”,奴隸主貴族不孤單無助,引申為無力量單薄孤立無援。奴隸主貴族之間和睦,奴隸主貴族就有力量。“安”,“有國有家者”根據(jù)其名分各安其位;“無傾”,沒有“有國有家者”滅亡。只要奴隸主貴族統(tǒng)治階級內(nèi)部,按照“周禮”名分各得其所,就沒有貧者;只要統(tǒng)治階級內(nèi)部,按照“周禮”名分和睦相處,就沒有寡者;只要統(tǒng)治階級內(nèi)部,按照“周禮”名分各安其位,“有國有家者”,就相安無事,而不會有覆滅。即只要“有國有家者”,“克己復(fù)禮”,遵照“周禮”,就“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 均而無貧,和而無寡,安而無傾,國運(yùn)家運(yùn)萬年亨通!譬如:孔丘為大司寇時,是“有家”的大夫,其自稱:“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云。”(《論語·述而·7·16》)而[明]李贄說:“圣人雖曰:‘視富貴如浮云’,然得之亦若固有;雖曰:‘不以其道得之,則不處’,然亦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今觀其相魯也,僅僅三月,能幾何時,而素衣麑裘,黃衣狐裘,緇衣羔裘等等,至富貴享也,御寒之裘,不一而足;裼裘之飾,不一而襲:凡載《鄉(xiāng)黨》者,此類多矣。謂圣人不欲富貴,未之有也”(《藏書·上卷·第九章》)。孔丘“不患貧”!易白沙《孔子評議上》:“少正卯以大夫講學(xué)于魯,孔子之門,三盈三虛,不去者唯顏回。昔日威嚴(yán),幾于掃地。故為大司寇僅七日,即誅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少正卯以大夫講學(xué)于魯,孔子之門,三盈三虛,不去者唯顏回”,只要孔丘“為大司寇”,他就可以“僅七日,即誅少正卯,三日尸于朝示威”,而弟子盡歸之!孔丘“不患寡”。《孟子·告子下·12·6》:“孔子為魯司寇,不用,從而祭,燔肉不至,不稅冕而行。”孔丘“而患不均”!孔丘“而患不安”!“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這兩句話的范疇不一樣。前者是“貧”、“均”、“寡”、“安”四個范疇,而后者是除了“均”、“貧”、 “寡”、“安”四個范疇之外,還加上了“和”、“傾”兩個范疇,共有六個范疇!這說明孔丘論述問題的混亂,沒有邏輯性!10.遠(yuǎn)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chì)之,既來之,則安之:“遠(yuǎn)人”,指外邦的“有國有家者”,并非“遠(yuǎn)方之人”、“遠(yuǎn)方民族”。“服”,意為服從、歸服。“修文德”:“有國有家者”“克己復(fù)禮”。“修”:修治。“文德”:仁義禮樂的“周禮”之治。若把“刑政”比作“武”,則“禮樂”就猶是“文”。《論語·八佾·3·14》:“子曰:‘周監(jiān)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論語·子罕·9·5》:“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后死者不得與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中庸·27》:“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發(fā)育萬物,峻極于天,優(yōu)優(yōu)大哉,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待其人而后行。故曰:茍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問學(xué),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溫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禮。是故居上不驕,為下不倍。國有道,其言足以興;國無道,其默足以容。《詩》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謂與!’”《禮記·禮運(yùn)》:“孔子曰:‘夫禮,先王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故失之者死,得之者生。’”“是故禮者,君之大柄也,所以別嫌明微,儐鬼神,考制度,別仁義,所以治政安君也。”“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以告戒、安撫它,既然告戒、安撫它了,它也就安定了。“之”:“不服”的“遠(yuǎn)人”。“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yuǎn)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干戈于邦內(nèi)”,其中主語是誰?是誰“遠(yuǎn)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干戈于邦內(nèi)”?是“夫子”——季孫。是“夫子”——季孫,“不能來也”,“不能守也”。因此,此處的“來”,當(dāng)作“徠”,同“敕(chì)”。告戒、安撫。《孟子·滕文公上·5·4》:“放勛曰:‘勞之來之,匡之直之,輔之翼之,使自得之,又從而振德之。’”“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yuǎn)人不服而不能”使“夫子” ——季孫“徠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使“夫子”——季孫“守也”,“而”使“夫子”——季孫“謀動干戈于邦內(nèi)”。11.在蕭墻之內(nèi):指在季孫家門之內(nèi)。蕭墻, 魯國國 君在宮門內(nèi)側(cè)所筑設(shè)的屏風(fēng)、影壁。這里比如季孫家門之內(nèi)。  

其中需要注意的幾點:  

1、顓臾“在邦域之中矣”。顓臾是在魯國中之國。因此,“季氏將伐顓臾”,實際上是魯國的統(tǒng)一戰(zhàn)爭。孔丘反對,就是反對魯國國內(nèi)的統(tǒng)一戰(zhàn)爭。孔丘主張“國中有國”,繼續(xù)承認(rèn)周分封世襲制歷史所造成的分裂現(xiàn)狀。孔丘贊成主張鼓吹“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論語·堯曰·20·1》)。既然已“滅”之“國”,還要“興”,那么未“滅”之“國”豈能“滅”?現(xiàn)儒稱孔丘主張“大一統(tǒng)”那是胡說八道。如果說孔丘主張“大一統(tǒng)”,這樣的“大一統(tǒng)”,并不需要孔丘“主張”,因為這樣的“大一統(tǒng)”,由夏、商、周以來幾千年來早都是如此!孔丘所贊成主張維護(hù)的是“夏、商、周”以來的“分封制”的奴隸社會的“大一統(tǒng)”,而堅決反對破壞顛覆秦王朝所要建立“封建制”的封建社會的“大一統(tǒng)”!  

2、“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此中,其一,“丘也聞”,是說“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這句話,也是孔丘從別人那里聽到的,并不是孔丘自己的話,孔丘在此對其只是贊同和引述。其二,“有國有家者”:諸侯有邦國,大夫有家邑。“有國有家者”,指的是諸侯、大夫。其三,因此,“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指的是“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而不是“有國有家者”之外的任何其他人,更不是指庶民、奴隸。此話說我孔丘也曾經(jīng)聽到過有人說:“有國有家者”的諸侯大夫,不怕貧而怕不均,不怕寡而怕不安。只要根據(jù)各自的名分按照“周禮”分配則無貧;只要“有國有家者”的諸侯大夫按照“周禮”和睦相處就沒有孤獨(dú)無援;只要“有國有家者”的諸侯大夫按照“周禮”各安其位沒有顛覆而滅亡。這也就說:孔丘贊同認(rèn)為只要按照“周禮”分配、相處,“有國有家者”的諸侯大夫就不會有缺少土地、奴隸,孤獨(dú)無援、相互傾覆、亡國亡家的事。所以奴隸主貴族把“周禮”當(dāng)作自己的命根子,當(dāng)然孔子也就非常看重“周禮”了。《論語·顏淵·12·1》:“子曰:‘克己服禮為仁。一日克己服禮,天下歸仁焉。’”當(dāng)然,這首先是依據(jù)周制損益殷禮,“制禮作樂”,完善典章制度“周禮”的周公,編制“周禮”的目的,對此,還可以追尋到夏王朝編制夏禮的目的,其目的也是如此,孔丘只是一個后世的追隨者而已。孔丘并沒有他自己所創(chuàng)立的一套“學(xué)說”來作奴隸主貴族的幫兇,他只是利用奴隸主貴族的那一套作奴隸主貴族的幫兇。奴隸主貴族愛什么他就愛什么;奴隸主貴族說什么他就說什么。他是一個奴隸主貴族完全徹底十足的“跟屁蟲”。這也就是孔丘之所以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以于我老彭”的真意和深意。  

3、“夫如是,故遠(yuǎn)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其意是:于是,如果邦國家邑之外的其他“有國有家者”,如有不服從而不安分者,那你就修治“周禮”的仁義“禮樂”對其以告戒、安撫,只要你修治了“周禮”的“禮樂”,也就是對其進(jìn)行告戒、安撫;既然對其告戒、安撫了,它也就安定了。其中“來之”,是“放勛曰:‘勞之來之,匡之直之,輔之翼之,使自得之,又從而振德之’”之“來”,同“敕(chì)”,是告戒、安撫之意,并非“使之來”之“來”!并非使“不服”的外邦“有國有家者”到我的國家中來!在那時,“有國有家者”到另一個國家中去,是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并非可以隨隨便便!怎么會對外邦的“有國有家者”的“不服”者,可以招徠其邦,并使之定居其邦?如果對外邦的流民可以,但對外邦的“有國有家者”卻絕對不行!對于外邦的流民來說,根本就談不上對于其邦“服”與“不服”的問題。它是指“有國有家者”以修治“周禮”以對其周圍外邦的“有國有家者”施加影響進(jìn)行告戒、安撫之意!  

4、“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yuǎn)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干戈于邦內(nèi)。”其意為:而現(xiàn)今,你子路(仲由)與冉有(冉求)輔佐季孫,既不能使其對不歸服的外邦“有國有家者”施以告戒、安撫,又不能維持自己邦國內(nèi)部的不分崩離析,卻謀劃著如何在自己邦國之內(nèi)大動干戈。“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墻之內(nèi)也。”其意為:以吾(孔丘)看,恐怕季孫之憂患不是在顓臾,而在其家門之內(nèi)也。

譯文:季氏要伐顓臾,為此事,冉有、子路去見孔丘說:“季孫將對顓臾有‘(軍事)行動’。”孔丘說:“難道你冉求對這事就沒有責(zé)任嗎?顓臾是昔日先王封的東蒙主,而且在魯國域內(nèi),是(筆者:魯)國家的社稷屬臣。季孫為何要伐它呢?”冉有說:“是季孫要伐的,我們兩個作臣子的都不同意。”孔丘說:“冉求,周任曾經(jīng)說過:‘陳力就列,不能者止。’說能盡力于職責(zé)則干,不能者則辭之(意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季孫)遇到危險而你不持扶(他),(季孫)摔倒而你不攙起(他),那末季孫要你倆相輔什么?而且你的話就說錯了。讓老虎和犀牛從木籠里跑出來,使龜甲和美玉毀于金匣之中,能是誰的過錯?”冉有說:“今之顓臾堅固且靠近費(fèi)邑(季孫的封邑),若不乘其現(xiàn)在尚未養(yǎng)成氣候滅掉它,將來一旦讓它養(yǎng)成氣候,必成為魯后世子孫之患矣。”孔丘說:“冉求,君子最討厭那些在心中‘欲之’而在口頭上卻必‘辭之’(意為言行不一、口是心非)的人。今伐顓臾明明是貪圖它的土地、人口,卻偏偏說不是,而編造一套貌似合理的理由來搪塞。我也聽說過有國有家的諸侯和大夫,不怕財富(筆者:土地、人口)之少,而怕分配不公平;不怕力量孤單,而怕相處不安定。財富按“周禮”公平分配了,就不會有貧窮;相互按“周禮”和睦相處了,就不會有孤寡無援;相互按“周禮”各安其位,就不會有滅亡。因此,如果有外邦“有國有家者”有不歸服的,那末你就“克己復(fù)禮”,修治“禮樂”的“周禮”文明以告戒、安撫它。只要告戒、安撫了它,它也會安定了,哪里還用得著對其興兵討伐?今天你(仲由)和冉求,兩個輔佐季孫氏,外邦不歸服,不能告戒、安撫之;邦內(nèi)分崩離析,又不能維持自守;卻出謀劃策大動干戈于邦內(nèi)(筆者:伐顓臾)。我認(rèn)為季孫之憂患,恐怕不是在顓臾,而是在他的家門之內(nèi)啊!”  

1、總之,“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的今漢語譯意是:我孔丘也聽到說“有國有家者”的諸侯大夫,“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只要按照“周禮”公平分配財富,“有國有家者”就“無貧”窮者;只要按照“周禮”和睦相待,“有國有家者”就無孤“寡”無援者;只要按照“周禮”各安其位,“有國有家者”就無“傾”滅者。  

“患”:得“疾病”,以某為“疾病”。我孔丘也聽到說:有國有家者,沒有“貧”的憂慮,而有“不均”的憂慮;沒有“寡”的憂慮,而有“不安”的憂慮。只要“均”,則無“貧”;只要“和”,則無“寡”,只要“安”,則無“傾”。  

注意:其中對應(yīng)于“不患貧而患不均”,有“均無貧”,但是對應(yīng)于“不患寡而患不安”,并沒有“安無寡”,而是“和無寡,安無傾”。孔丘并沒有說“安”與“寡”的直接關(guān)系,也沒有說“均”與“和”、“安”的關(guān)系,更沒說“均”可以使“和”、“安”。因此,我們可以進(jìn)而推論說孔丘認(rèn)為“均”、“和”、“安”三者的關(guān)系是并列的。“均”只能使“有國有家者”“無貧”,而不能使其“無寡”、“無傾”;而“和”只能使其“無寡”,而不能使其“無貧”、“無傾”;而“安”只能使其“無傾”,而不能使其“無貧”、 “無寡”。所以有人說“安”則“無寡”,是沒有根據(jù)的,是錯誤的。在原文中并沒有“安無寡”的文字。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孔丘認(rèn)為何以能讓“有國有家者”同時獲得“均”、“和”、“安”?  

這是“孔儒”讀了兩千多年的《論語》,對于該段也沒有讀懂的地方之一!也是現(xiàn)儒對該段故意隱瞞和美化的地方之一!  

何也?筆者說:“周禮”也!“修文德”,“有國有家者”“克己復(fù)禮”也!對此,由后文“夫如是,故遠(yuǎn)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也可知。孔丘認(rèn)為“有國有家者”能使“不服”的“遠(yuǎn)人”(外邦的“有國有家者”)“以來之”,并且能使“既來之,則安之”的“法寶”,就是“修文德”!當(dāng)然,要能使“不服”的“遠(yuǎn)人”“以來之”,并且“既來之,則安之”,還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有國有家者”本身要“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有國有家者”何以能使其本身“均”,“和”,“安”?當(dāng)然也是“修文德”!那么什么是“有國有家者”的“修文德”?就是實行周禮——“有國有家者”“克己復(fù)禮”。“修”,就“修治”、“實行”。而“文德”?就是“周禮”!一言以蔽之:該段主題就是說“有國有家者”只要“修文德”——“克己復(fù)禮”,把“文德”“修”好,就會“均”、“和”、“安”,而“無貧”、“無寡”、“無傾”!(根本不不著備武功,備武功那是自毀國家!)  

因為在階級社會里,統(tǒng)治階級所主張鼓吹重視的就是諸如“君君,臣臣,夫父,子子”等級階級差別關(guān)系,而“周禮”就是特地為此而設(shè)計制定的一套詳盡的并由夏至周幾千年以來不斷完善了的而被奴隸主貴族統(tǒng)治階級認(rèn)為是“行之有效”的法律規(guī)章制度。所以統(tǒng)治階級都好“禮”。我們也可以由此來判斷一個社會的有無階級屬性及其階級屬性!   

夏商周的統(tǒng)治階級都認(rèn)為“禮”在社會生活中具有無比的重要意義,沒有“禮”就不 能辯別 君臣上下長幼的地位,不能區(qū)別父子兄弟婚姻等的親屬遠(yuǎn)近。“禮”有兩個重要的基本原則:其一為“尊尊”,就是把人分成許多等級,承認(rèn)高貴者對低賤者的特權(quán),規(guī)定低賤者對高貴者的尊敬。其二為“親親”,即對親族的愛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尊尊”首先是尊君,親親首先是孝父。因為夏商周都是氏族奴隸制,“君”是眾“父”之“父”,所以“孝父”的終極也就是“忠君”。當(dāng)然作為夏商周統(tǒng)治階級幫兇的“儒家”,也是這種看法。孔丘之徒子夏主張“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論語·學(xué)而·1·7》)孔丘認(rèn)為“周禮”不僅是“均”,也是“和”與“安”的手段和標(biāo)準(zhǔn)。“均”則“無貧”,“和”則“無寡”,“安”則“無傾”。例如:《論語·顏淵·12·11》:“齊景公問政于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只要“克己復(fù)禮”,就會“均”,而“有國有家者”“無貧”,而不會“患不均”而“貧”。《論語·顏淵·12·5》:“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dú)亡。’子夏曰:‘商聞之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只要“克己復(fù)禮”就會“和”,“與人恭而有禮”,則“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也”,而“有國有家者”“無寡”,而不會“患不和”而“寡”。同時只要“克己復(fù)禮” 就會“安”,“與人恭而有禮”,不會有“季氏將有事于顓臾”,而“有國有家者”“無傾”,而不會“患不安”而“傾”。  

2、另外,“夫如是,故遠(yuǎn)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的今漢語譯意是:于是,如果邦國家邑之外的其他“有國有家者”,如有不服從而不安分者,那你就“克己復(fù)禮”,修治“周禮”的仁義“禮樂”以告戒、安撫它,只要你修治了“禮樂”“周禮”,也就是對它進(jìn)行告戒、安撫;既然對其告戒、安撫了,它也就安定了。  

其中“來之”,是“放勛曰:‘勞之來之,匡之直之,輔之翼之,使自得之,又從而振德之’”之“來”,同“敕(chì)”,是告戒、安撫之意,并非“使之來”之“來”!并非使“不服”的外邦“有國有家者”到我的國家中來!并非對外邦的“有國有家者”的“不服”者,招徠其邦,并使之定居其邦!是以修治“周禮”對其周圍外邦的“有國有家者”施加影響以進(jìn)行告戒、安撫!  

這也是“孔儒”讀了兩千多年的《論語》,對于該段沒有讀懂的地方之一!也是現(xiàn)儒對該段故意隱瞞和美化的地方之一!  

孔儒是一些人間鬼蜮,其專業(yè)乃奴隸主貴族之幫兇而非學(xué)者,搞陰謀詭計,坑害人是其拿手好戲,搞學(xué)問卻不行!其有“術(shù)”而無“學(xué)”!  

   

二、對蔡希勤編著《四書解讀辭典》對該段“解讀”的批判  

   

(一)對于“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蔡希勤的《四書解讀辭典》“解讀”是:“好象看見瞎子走路遇到危險,不去扶持。看見要跌倒,也不去攙扶,又何必要你們這些助手呢?”“顛,跌倒。”(第80頁)對此,首先在文中孔丘指責(zé)“冉有、季路”看見“季氏將有事于顓臾”的“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并非孔丘指責(zé)“冉有、季路”,“好像看見瞎子走路遇到危險,不去扶持。看見要跌倒,也不去攙扶”,是對“季氏”的“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其實是對“顓臾”的“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冉有、季路”的“相”“彼”,也并非“相”一般“瞎子”,充當(dāng)一般“瞎子”的“助手”,而是“相”“季氏”,充當(dāng)“有國有家者”(“季氏”)的“助手”。其次,《論語·衛(wèi)靈公·15·42》:“師冕見,及階,子曰:‘階也。’及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師冕出。子張問曰:‘與師言之道與?’子曰:‘然。固相師之道也。’”編者把孔丘相“師冕”的“相師之道”篡改成幫助一般“瞎子”之道,無疑是有意拔高孔丘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其實,能以“冉有、季路”為“相”——“助手”的“瞎子”,也絕對不是一般庶民!  

(二)對于“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蔡希勤《四書解讀辭典》“解讀”作:“我(孔子)只聽說過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對于“患不安”,其“解讀”是:“憂慮境內(nèi)不安定。”對于“患不均”, 其“解讀”是:“憂慮財富分配不均。”對于“患”, 其“解讀”是:“①憂慮。②憂患、災(zāi)禍。”(第160頁)對于“均(jūn)”,其“解讀”是:“公平、均勻。”(第205頁)對于“均無貧”,其“解讀”是:“孔子認(rèn)為,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就不必?fù)?dān)憂貧困。”(第206頁)其實,這種解釋是完全錯誤的,并且還是別有用心的。因為首先,并非“孔子認(rèn)為”,而只是“丘也聞”(也贊成)“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如果“孔子認(rèn)為”,那就不是“丘也聞”了,而把其變成了孔丘的思想、孔丘的話了,也就是讓孔丘剽竊了這種思想、這句話。希望讀者注意:孔丘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并以此自詡。其二,在奴隸制的周王朝“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嗎?“天子”與奴隸的“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嗎?焉有“孔子認(rèn)為,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就不必?fù)?dān)憂貧困”?是孔丘在撒謊?還是編著蔡希勤在欺騙?  

孔丘認(rèn)為“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嗎?孔丘認(rèn)為“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相互之間“財富分配不均勻”嗎?“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怕自己“財富分配”得比別人多!比奴隸們多!“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嗎?“有國有家者”愿意與庶民、奴隸們共同“均分”財富嗎?孔丘“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嗎?其實,由“有國有家者”之稱謂,就決定了其對社會財富的分配所得,即對社會財富的占有與一般人相比是絕對“不均勻”的!是極端“不均勻”的!這并不是他們的所“怕”,而是他們所愛!這正是他們的所欲和追求的最終目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是一切“有國有家者”的最愛,所夢寢以求!《論語·子路·13·4》:“樊遲請學(xué)稼。子曰:‘吾不如老農(nóng)。’請學(xué)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遲出,子曰:‘小人哉,樊須也!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則四方之民襁負(fù)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孔丘愿意與庶民、奴隸們共同“均分”財富嗎?絕對不愿意!讓孔丘與“老農(nóng)”、“老圃”“分配”同樣的社會“財富”,孔丘必定“患”而“怕”也!《論語·先進(jìn)·11·8》:“顏回死,顏路請子之車以為槨。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鯉也死,有棺而無槨。吾不徒行以為之槨。以吾從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早已下臺“大夫”孔丘尚要顯示其曾經(jīng)當(dāng)大夫時的榮耀,顯耀其與眾不同,在職的“有國有家者”及孔丘豈能愿意與庶民、奴隸們共同“均分”財富?孔丘的“以吾從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就把蔡希勤說孔丘認(rèn)為“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擊得粉碎!沒有“老農(nóng)”、“老圃”,孔丘無所衣食,孔丘“不怕人口稀少”嗎?“患”而“怕”也!《論語·陽貨·17·5》:“公山弗擾以費(fèi)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說,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論語·陽貨·17·7》:“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聞諸夫子曰:“親于其身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堅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緇。吾豈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墨子·非儒下》:“齊景公問晏子曰:‘孔子為人何如?’晏子不對。公又復(fù)問,不對。景公曰:‘以孔某語寡人者眾矣,俱以賢人也。今寡人問之,而子不對,何也?’晏子對曰:‘嬰不肖,不足以知賢人。雖然,嬰聞所謂賢人者,入人之國,必務(wù)合其君臣之親,而弭(mǐ)其上下之怨。孔某之荊,知白公之謀,而奉之以石乞,君身幾滅,而白公僇(lù)。嬰聞賢人得上不虛,得下不危,言聽于君必利人,教行下必于上。是以言明而易知也,行明而易從也。行義可明乎民,謀慮可通乎君臣。今孔某深慮同謀以奉賊,勞思盡知以邪行,勸下亂上,教臣?xì)⒕琴t人之行也。入人之國,而與人之賊,非義之類也。知人不忠,趣之為亂,非仁義之也。逃人而后謀,避人而后言,行義不可明于民,謀慮不可通于君臣。嬰不知孔某之有異于白公也,是以不對。’”孔丘“就怕不安定”嗎?非也!他就“患”而“怕”“安定”也!他惟恐天下不亂!只有“天下”、“邦國”不“安定”、“亂”,他才能“渾水摸魚”!孔丘的“兩畔”和晏子對孔丘的“孔某深慮同謀以奉賊,勞思盡知以邪行,勸下亂上,教臣?xì)⒕钡脑u價,就把蔡希勤稱孔丘認(rèn)為“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擊得粉碎!  

對引文中,所謂“分配財富”的范圍是什么?也就是哪些人參加 “財富”的“分配”?所謂“公平,均勻”地“分配財富”的標(biāo)準(zhǔn)又是什么?或者說按照什么標(biāo)準(zhǔn)來“分配財富”,就被認(rèn)為是“公平,均勻”?對此,編者都沒有說,是一個陰謀!  

所謂“分配財富”的范圍是什么?也就是哪些人參加“財富”的“分配”?因為在孔丘那時,還是周奴隸社會!在周奴隸社會中,不僅奴隸不享有占有任何財富的權(quán)利,而且其自身也是某個奴隸主貴族的私有財富!首先應(yīng)該完全排除奴隸!剩下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奴隸主貴族了!參加“分配財富”的范圍、參加“財富分配”的人等,就是大大小小的奴隸主貴族!在參加“分配財富”的范圍中絕對不包括任何一個奴隸!并且在奴隸主貴族之間,“財富分配”也絕非“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其各自所占有的財富也絕對不是(如同現(xiàn)在所通常講究的“人人平等”一般意義上的)“公平,均勻”的!編者不說這些,是故意不說,隱瞞這些!以誤導(dǎo)讀者按照一般現(xiàn)在人的觀點把孔丘所實際贊同的對財富分配范圍和分配標(biāo)準(zhǔn)誤認(rèn)為就是現(xiàn)在所講究“人人平等”下“人人有份”、“平均”、“均等”意義上的“公平,均勻”!企圖把孔子捏造成一個古時的現(xiàn)代“圣人”!“儒”的身價也就“水漲船高”了!與是俱進(jìn)了!  

那么“財富”是如何在這些大大小小的奴隸主貴族之間進(jìn)行“分配”?《禮記·表記》:“子曰:‘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最大的奴隸主貴族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當(dāng)時,所謂“財富”,主要是指土地和奴隸。“天下”的“土地”和“奴隸”,統(tǒng)統(tǒng)都?xì)w“天子”,屬于“天子”。所實行的分配政策是周奴隸制的分封、等級、世襲制。分封制是上級奴隸主貴族把土地、人、民和政權(quán)分配給下級奴隸主貴族的制度。這是奴隸主貴族階級分區(qū)域統(tǒng)治剝削勞動人民的制度。等級制是把人們分為天子、諸侯、大夫、庶人、仆隸等若干個等級。這是奴隸主階級層層統(tǒng)治剝削勞動人民的制度。世襲制是奴隸主的爵位、土地、人、民、政權(quán)、財富等原則上由其嫡長子繼承,世代相襲,非嫡長子也可以分得部分權(quán)利。這是奴隸主階級世世代代統(tǒng)治剝削勞動人民的制度。這三個制度相互交織,猶如天羅地網(wǎng),保證著奴隸主階級的各種特權(quán)以及對勞動人民的統(tǒng)治和剝削。它最突出地代表著奴隸主貴族的利益。  

奴隸制周王朝的土地制度,是荒地不可隨意開墾,不可以予人,天下土地均屬于周王。在這種土地所有制下,周王朝的全部土地,包括附著在土地上的奴隸,一律屬于“天子”所有,叫做“公田”。“天子”將王畿(jì),天子的直轄土地之外的土地,分封給諸侯(諸侯的封地謂“國”),諸侯又將公室,諸侯的直轄土地之外的土地,分封給卿、大夫等使用(卿、大夫的封地謂“家”),名義上仍然屬于天子所有,不得占為私有,不得自由買賣,但在一般情況下,各級奴隸主對所分封的土地,世世代代享有實際的占有權(quán)。這種土地制度又稱“井田制”。土地被劃為井字形的方塊田。卿、大夫以下的各級奴隸主貴族,奴隸主貴族利用奴隸耕種所分封的土地,并把其收獲的十分之一,上繳諸侯作為田稅外,其余全部歸自己所有,只用極少一部分用以維持奴隸們的不如牲畜的生活。  

而這一切都作為法律形式寫在“周禮”中。“周禮”就是這一切的法律保障。“財富”是按照“周禮”在這些大大小小的奴隸主貴族之間進(jìn)行“分配”的。因此,所謂孔丘認(rèn)為“公平,均勻”地“分配財富”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周禮”,或者說按照“周禮”來“分配財富”,就被奴隸主貴族認(rèn)為是“公平,均勻”的,否則就是不“公平,均勻”的。所謂“公平,均勻”,也只能是奴隸主貴族“周禮”意義下的“公平,均勻”,并非其他!“克己復(fù)禮為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孔丘把“周禮”看作是其和周王朝的大大小小奴隸主貴族的權(quán)力利益的命根子,所以孔丘把“復(fù)禮”看得如此“急也”(《禮記·禮運(yùn)》)!  

(三)在《四書解讀辭典》第134頁,對于“寡”,蔡希勤的“解讀”是:“寡,人少。”“‘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我(孔子)只聽說過不管諸侯或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孟子·梁惠王上·1·7》:‘[孟子曰]:“然則小固不可以敵大,寡固不可以敵眾,弱固不可以敵強(qiáng)。”’(孟子說)這樣看來,小國不能征服大國,人口稀少的國家不能征服人口眾多的國家。”而在《四書解讀辭典》第150頁,對于“和無寡”,蔡希勤的“解讀”是:“和,和睦;寡,民少。團(tuán)結(jié)和睦就不憂人口稀少。”“‘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我(孔子)只聽說過不管諸侯或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只要財富分配均勻,便不覺貧困,境內(nèi)和平安定便不會覺得人口稀少,局勢穩(wěn)定,政權(quán)就不會有傾覆的危險。’《論語注疏》曰:‘上下和同,不患寡矣。’朱熹《論語集注》:‘均則不患于貧而和,和則不患于寡而安。’”  

是誰“和”?當(dāng)然是“有國有家者”!是誰“無寡”,當(dāng)然也是“有國有家者”了!其中根本就無“民”,沒談及“民”,哪里來的“民少”、“人口稀少”?  

甚至于按——“有國有家者”“和”則“無”“民少”來“解讀”,也不能把“和無寡”“解讀”作“團(tuán)結(jié)和睦就不憂人口稀少”!句子的主語哪里去了?又是“誰”的“人口稀少”?“民少”也并不等于“人口稀少”!  

“有國有家者”怕其(“有國有家者”)“民少”、“人少”、“人口稀少”嗎?怕其多也!希望天下只有他自己最好!  

至于說“[孟子曰]:‘然則小固不可以敵大,寡固不可以敵眾,弱固不可以敵強(qiáng)。’(孟子說)這樣看來,小國不能征服大國,人口稀少的國家不能征服人口眾多的國家”,其實,孟子還說過不怕國小人少,只要有“仁義”,即“周禮”,就會無敵于天下的話!《孟子·公孫丑上·3·3》:“孟子曰:‘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國;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湯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孟子·梁惠王下·1·5》:“孟子對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故曰:“仁者無敵。”王請勿疑。’”而兩者相比,孔孟更強(qiáng)調(diào)的是“文德”(“周禮”)而不是“武功”(國大人多),特別是這一段,這一段孔丘所要強(qiáng)調(diào)的就是“文德”,而所要否定的就是“武功”。孔丘在其引文中說得清楚“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安”,是“有國有家者”“不患寡”!《四書解讀辭典》的編著蔡希勤把“寡”,解讀成“民少”、“人少”、“人口稀少”,顯然是一個錯誤。并且《四書解讀辭典》的編著蔡希勤還說什么“小國不能征服大國,人口稀少的國家不能征服人口眾多的國家”,這不是在故意炫耀武力,制造“不安”嗎?在此,孔丘強(qiáng)調(diào)的是“修文德”,而蔡希勤強(qiáng)調(diào)的是“備武功”,編著蔡希勤完全背離了孔丘引文的原意。所以說在此處的“寡”,不能作為“民少”、“人少”、“人口稀少”講。  

是何意義上的“和睦”?是奴隸們“人人平等”意義上的“和睦”?當(dāng)然不是!是奴隸主貴族意義上的“和睦”!具體來說就是“周禮”意義上的“和睦”!  

雖然在孔丘的引文中有“均則不患于貧”(引文的原文是“均無貧”)之意,但卻并沒有“均則不患于貧而和”之意,在孔丘的引文中并沒有給出“均無貧”與“和”之間的關(guān)系!因此,“均則不患于貧而和”并非孔丘所引文原意,而只是朱熹添枝加葉地肆意妄說,《四書解讀辭典》編著蔡希勤贊同它當(dāng)然也是編著蔡希勤的枝加葉地肆意妄說。在孔丘的所引文中有“和則不患于寡”(所引文的原文是“和無寡”)之意,但也并沒有“和則不患于寡而安”之意,在孔丘的引文中并沒有給出“和無寡”與“安”之間的關(guān)系!因此,“和則不患于寡而安”也并非孔丘所引文原意,也只是朱熹添枝加葉地肆意妄說,編著蔡希勤贊同它當(dāng)然也是編著蔡希勤的枝加葉地肆意妄說。《孟子·梁惠王上·1·1》:“孟子對曰:‘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焉,千取百焉,不為不多矣。’”“有國有家者”“寡”、不“和”、不“安”的原因并不是什么“貧”!而是“富”!是“富”和對于“富”的貪婪使其得意忘形、利令智昏所致!  

(四)對于“安無傾”,蔡希勤《四書解讀辭典》“解讀”作:“上下相安無事,可保國家政權(quán)不致顛覆。”“局勢穩(wěn)定,政權(quán)就不會有顛覆的危險。”(第3頁)“安”:“穩(wěn)定”(第2頁)“傾”:“傾倒、傾危”(第294頁)。實際上《四書解讀辭典》編著蔡希勤在此只是在作“同意反復(fù)”,并沒有對其給出任何“解讀”。并且編著蔡希勤也只是說了“有國有家者”的“有國”“者”的“國家政權(quán)”,即“國”“權(quán)”的不致顛覆,并沒說“有國有家者”的“有家”“者”的“家”“權(quán)”不致顛覆。而在《論語》的該段中,卻說是“有家”(或者說“有國”)的季孫要“顛覆”“有家”的顓臾,并非是“上下相安無事,可保國家政權(quán)不致顛覆”、“局勢穩(wěn)定,政權(quán)就不會有顛覆的危險。”其意應(yīng)該是“有國有家者”都“安”于“周禮”,就沒有“有國有家者”的邦國和家邑的滅亡。  

(五)對于“修文德”,蔡希勤《四書解讀辭典》的“解讀”是:“修治仁義禮樂。”“劉寶楠《論語正義》:‘修文德者,修謂加治之。文德謂文治之德,所以別征伐為武事也。’修文德是孔子對周禮的重要修整。”(第459頁)對于“文德”,蔡希勤《四書解讀辭典》的“解讀”是:“指以禮樂教化進(jìn)行政教,和‘武功’相對。”(第412頁)對于“遠(yuǎn)人”,蔡希勤的“解讀”是:“遠(yuǎn)方之人”、“遠(yuǎn)方民族”(第519頁)。對于“來”, 蔡希勤的“解讀”是:“使之來。”(第222頁)對于“夫如是,故遠(yuǎn)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蔡希勤的“解讀”是:“能做到這樣(筆者注:也就是“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遠(yuǎn)方民族還不歸服,也不必動武,只需修治仁義禮樂的政教來招致他們。”  

“遠(yuǎn)人”,并非“遠(yuǎn)方之人”、“遠(yuǎn)方民族”,而是外邦的“有國有家者”。“來之”,并非“使之來”,而是“徠之”!“之”,即“遠(yuǎn)人”,外邦的“有國有家者”,并非“遠(yuǎn)方民族”!  

《中庸·30》:“仲尼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其中的“文武”,即“文武之道”——周文王與周武王的治國方略。因為周勝利了,所以孔儒把周文王在其力量尚小時對商紂王實行的“韜光養(yǎng)晦”陰謀美化成仁義禮樂之治。這也就是所謂的周文王的“文德”。孔丘自詡“‘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論語·子罕·9·5》)其實,只有周公依據(jù)周制損益殷禮,“制禮作樂”,完善典章制度——“周禮”之治,才堪此稱。  

是先有“修文德”?還是先有“周禮”?“修文德”是對“周禮”的全面完善?還是“周禮”對“修文德”的全面完善?“修文德是孔子對周禮的重要修整”?還是“周禮”是周公對周文王“修文德”的全面完善?  

“孔子對周禮”有何“重要修整”?請《四書解讀辭典》的編著蔡希勤舉出一二!別漫天刷糨糊,胡吹亂捧!  

《中庸·28》:“子曰:‘吾學(xué)周禮,今用之,吾從周。’”《論語·八佾·3·14》:“子曰:‘周監(jiān)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其實,“文德”就是“周禮”!既然“周禮”如此完備完美神圣偉大,何需孔丘對其做什么“修整”?更何需孔丘對其作什么“重要修整”?孔丘又能對其做何“重要修整”?《論語·顏淵·12·1》:“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fù)禮為仁。一日克己復(fù)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被“修整”了的“周禮”,非“周禮”也,即“非禮”也,更不必說被“重要修整”了的“周禮”,更“非禮”也!孔丘說得清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人家孔丘對于“周禮“的態(tài)度表白得很明確,是一絲不茍,完全照辦!《中庸·28》:“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子曰:‘吾說夏禮,杞不足征也。吾學(xué)殷禮,有宋存焉。吾學(xué)周禮,今用之,吾從周。’”“對周禮的重要修整”本身就是絕大的“非禮”!絕大的大逆不道!孔丘敢“對周禮”做“重要修整”嗎?他不要腦袋了!孔丘不敢也!蔡希勤稱“修文德是孔子對周禮的重要修整”,無疑是要給孔丘扣上一個“大逆不道”的帽子!把他推上斷頭臺!孔丘根本就沒有、也不會有“對周禮的重要修整。”因此,編著者稱“修文德是孔子對周禮的重要修整”,那完全是胡說八道!人家孔丘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詡,蔡希勤為何非要想方設(shè)法捏造孔丘“述而作”,讓其自食其言?請蔡希勤注意:“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孔丘豈敢對“周禮”作什么“的重要修整”!  

《四書解讀辭典》的編著蔡希勤對《論語》該段所謂“解讀”完全不符合于當(dāng)時歷史的事實。因為不僅那時的孔丘、那時的統(tǒng)治階級、孔子所“聞”說這話其人以及其他統(tǒng)治階級的政治家,沒有、也不可能有“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就不必?fù)?dān)憂貧困”,“團(tuán)結(jié)和睦就不憂人口稀少”,“上下相安無事,可保國家政權(quán)不致顛覆”,“只要財富分配均勻,便不覺貧困,境內(nèi)和平安定便不會覺得人口稀少,局勢穩(wěn)定,政權(quán)就不會有傾覆的危險”的思想。  

這樣“解讀”并不是“不管諸侯還是大夫治理國家”時的“思想”,而是農(nóng)民在造反起義時所提出的“均田賦”“思想”!兩千四百多年來,有誰見過有哪一個“有國有家者”表示過他“不怕貧窮就怕財富分配不均勻,不怕人口稀少,就怕不安定”,“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就不必?fù)?dān)憂貧困”,“團(tuán)結(jié)和睦就不憂人口稀少”,“上下相安無事,可保國家政權(quán)不致顛覆”,“只要財富分配均勻,便不覺貧困,境內(nèi)和平安定便不會覺得人口稀少,局勢穩(wěn)定,政權(quán)就不會有傾覆的危險”的思想嗎?沒有!絕對沒有!從孔丘這條奴隸主貴族統(tǒng)治階級的“惡狗嘴里,怎么會吐出”造反起義農(nóng)民的“象牙來”?《四書解讀辭典》把“均無貧”,“解讀”作“孔子認(rèn)為,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就不必?fù)?dān)憂貧困”是完全錯誤的!也是別有用心的!當(dāng)時周王朝是奴隸社會,在奴隸制社會,“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嗎?在奴隸社會中,奴隸們參加社會財富的分配嗎?奴隸們“不必?fù)?dān)憂貧困”嗎?“有國有家者”可能贊成孔丘所引用的其“也聞”的“均無貧”,但卻絕對不會贊成柳下跖的“均無貧”,而必然對柳下跖的“均無貧”進(jìn)行堅決地反抗!《四書解讀辭典》的編著蔡希勤故意對讀者隱瞞當(dāng)時的社會性質(zhì)和社會財富分配原則,抹殺殘酷的血淋淋的階級斗爭事實,故意誤導(dǎo)讀者認(rèn)為“孔子認(rèn)為,財富分配均勻,貧富差異不大,就不必?fù)?dān)憂貧困”好象是指整個社會說的,奴隸們也包括在其中似的假象!這樣在讀者的心目中就把一個奴隸主貴族最兇惡幫兇的孔丘捏造成了一個中國古代偉大的“共產(chǎn)主義戰(zhàn)士”!把一個貨真價實的奴隸們的魔鬼、劊子手捏造成一個渾身是假的奴隸們的圣人,這不是太不適宜了嘛!《四書解讀辭典》的編著蔡希勤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反動統(tǒng)治階級的御用文人,他具有一切反動統(tǒng)治階級御用文人的隱瞞、欺騙、誤導(dǎo)讀者等等行文的“技巧”!如游蛇、泥鰍、油球般的圓滑!  

孔儒各個是撒謊造假吹牛拍馬的頂極高手。孔儒之卑鄙,正直的人們是難以想象的!孔儒之禍心,正直的人們也是難以想象的!  

希望讀者,特別是工人階級和其他勞苦大眾不要上當(dāng)受騙,要完全徹底地與孔丘及一切剝削階級的思想意識劃清界限。  

   

三、與《“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到底是什么含義》作者鄭敬東的商榷  

   

(一)對于“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到底是什么含義》的作者鄭敬東網(wǎng)友說:“我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孔丘也聽說,所有執(zhí)政者(在治理國家時),不擔(dān)心(社會)財富少,而擔(dān)心社會財富分配不均衡,不擔(dān)心貧窮而擔(dān)心不安全、不安定;因為(財富分配)均衡而就沒有特別貧困的,社會和諧而就沒有孤寡無助的,(這樣一來)國家就安定而無政權(quán)傾覆的危險。許多人在‘和無寡’這句話上,解釋欠妥,他們解釋為:‘社會和諧了就不會擔(dān)心由于人口少而顯得力量薄弱’。他們的思維邏輯是:‘國家小、人口少,政權(quán)就容易傾覆’。這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對此,當(dāng)然那些把“和無寡”,“解釋為:‘社會和諧了就不會擔(dān)心由于人口少而顯得力量薄弱’。他們的思維邏輯是:‘國家小、人口少,政權(quán)就容易傾覆’”“欠妥”。“這顯然是不合邏輯的。”在此,筆者提供給鄭敬東網(wǎng)友一個例證:如日本。雖然日本地貧人寡,不但安而無傾,而且還經(jīng)常侵略其周圍的地大人多的大國。但是,作者鄭敬東網(wǎng)友“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孔丘也聽說,所有執(zhí)政者(在治理國家時),不擔(dān)心(社會)財富少,而擔(dān)心社會財富分配不均衡,不擔(dān)心貧窮而擔(dān)心不安全、不安定;因為(財富分配)均衡而就沒有特別貧困的,社會和諧而就沒有孤寡無助的,(這樣一來)國家就安定而無政權(quán)傾覆的危陷”,則更“欠妥”,或者說是完全錯誤的。恕筆者直言,其錯誤與蔡希勤相比有過而無不及!  

孔丘的社會理想是“從周”、“克己復(fù)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當(dāng)然周王朝、“周禮”下的“均”、“和”、“安”也就是孔丘所理想的“均”、“和”、“安”,也就是孔丘所引文中“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的“均”、“和”、“安”。周王朝是奴隸社會,試問鄭敬東網(wǎng)友在奴隸制的周王朝“所有執(zhí)政者(在治理國家時),不擔(dān)心(社會)財富少,而擔(dān)心社會財富分配不均衡,不擔(dān)心貧窮而擔(dān)心不安全、不安定;因為(財富分配)均衡而就沒有特別貧困的,社會和諧而就沒有孤寡無助的,(這樣一來)國家就安定而無政權(quán)傾覆的危陷”嗎?在奴隸制的周王朝“社會財富分配”“均衡嗎?“所有執(zhí)政者(在治理國家時),不擔(dān)心(社會)財富少,而擔(dān)心社會財富分配不均”嗎?“沒有特別貧困的”嗎?“社會和諧”嗎?“沒有孤寡無助的”嗎?非也!在此,筆者僅舉一例說明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當(dāng)時,“天下”的“土地”和“人口”(其中也包括大大小小的奴隸主貴族),統(tǒng)統(tǒng)都是“天子”的,屬于“天子”所有。而奴隸們不但一無所有,其自身也屬于“天子”的私有財產(chǎn),任其役使、凌辱、虐殺!這樣的社會“社會財富分配”“均衡”嗎?這樣的社會“沒有特別貧困的”嗎?“社會人際關(guān)系”“和諧”嗎?  

“孟子曰:‘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國;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湯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孟子對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故曰:“仁者無敵。”王請勿疑。’”孟子說得很清楚:“有國有家者”不怕國小人少,只要有“仁義”,也就是“周禮”,就無敵于天下!越是“有國者”的國小人少,就越能顯出“仁者無敵”于天下的“特色”!所以“有國者”不怕“貧”——地小人少,就怕“不仁”——“仁”則“均”、“和”、“安”;而“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不僅如此,還能進(jìn)而使“不服”的“遠(yuǎn)人”——外邦“來之”,“既來之,則安之” ——?dú)w“服”;進(jìn)而令“天下”歸服!  

(二)對于“新中國治理”的“前30年”和“后30年”,《“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到底是什么含義》的作者鄭敬東網(wǎng)友稱:“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是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而后30年,則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背道而行。所以,前30年,盡管受生產(chǎn)力水平限制,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欠缺,仍然‘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而后30年呢?生產(chǎn)力水平大提高,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非常富裕,卻兩極分化,社會極端不和諧,人人自危,甚至連中小學(xué)生、幼兒園孩子都隨時隨地可能遭殺身之禍。”  

筆者認(rèn)為鄭敬東網(wǎng)友的這種認(rèn)識也是完全錯誤的,是對事實問題是非的顛倒。筆者與其恰恰相反。今筆者鄭重提出來,請鄭敬東網(wǎng)友以及廣大讀者指正。就按網(wǎng)友鄭敬東行文語言而言,筆者認(rèn)為:“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基本上“是”“按勞分配”,并不“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而是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徹底決裂的30年。“而后30年”基本上“是”“按地位、權(quán)勢、資本分配”,“則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大體相同。“所以,前30年,盡管受生產(chǎn)力水平限制,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欠缺”,卻“仍然‘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請注意:這里是筆者所說意義上的“均”、“和”、“安”,是社會主義意義下的“均”、“和”、“安”,而不是孔丘所說奴隸社會“周禮”意義上的“均”、“和”、“安”!這兩者雖然字音相同,但其意義卻決然不同。筆者贊同社會主義意義下的“均”、“和”、“安”!卻堅決反對孔丘所說奴隸社會“周禮”意義上的“均”、“和”、“安”!);而在“后30年呢?”由于實行了孔丘所說奴隸社會“周禮”意義上的“均”、“和”、“安”,所以盡管“生產(chǎn)力水平大提高,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非常富裕,卻兩極分化,社會極端不和諧,人人自危,甚至連中小學(xué)生、幼兒園孩子都隨時隨地可能遭殺身之禍”了!  

并且,筆者對于鄭敬東網(wǎng)友所說“前30年”,“生產(chǎn)力水平限制,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欠缺”;而“后30年”“生產(chǎn)力水平大提高,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非常富裕”也有許多異議和不同看法。其中主要是:(1)“前30年”,“生產(chǎn)力水平”低,“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欠缺”,但并非因為是其經(jīng)濟(jì)發(fā)展比“后30年”發(fā)展緩慢,而實際上要比“后30年”發(fā)展速度快得多。盡管如此,只是因為新中國所接收舊的中國的家底太薄了的緣故!不知道鄭敬東網(wǎng)友知道不知道,剛解放時,人們生活的許許多多日用品前面都是有一個“洋”字的:諸如洋火、洋釘、┅┅,甚至于很多人一生也沒有穿過一雙鞋,更不必說穿新鞋了!不必說是貧苦人家所穿的衣鞋,都是破了補(bǔ),補(bǔ)了穿,破了再補(bǔ)┅┅,就是富貴之家,也并不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穿綾羅綢緞”。我母親家原先是給一家很大的地主家當(dāng)長工的。她對當(dāng)時地主家里的生活很熟悉。她曾多次給我們講起當(dāng)時地主家里的生活。說她家所扛長工的地主家,除了地主家的老太爺,其他人平常吃的也都是粗茶淡飯,只有過年過節(jié)才能吃個“白面饅頭” ┅┅(2)其一,所謂“后30年”“生產(chǎn)力水平大提高,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非常富裕”,完全是在“前30年”所奠定的基礎(chǔ)上的!如果沒有“前30年”的基礎(chǔ),根本就不可能!《百愚經(jīng)·欲食半餅喻》:“譬如有人,因其饑故,食七枚煎餅。食六枚半已,便得飽滿。其人恚悔,以手自打而作是言:‘我今飽足,由此半餅。然前六餅唐自捐棄。設(shè)知半餅?zāi)艹渥阏撸瑧?yīng)先食之。’”鄭敬東網(wǎng)友在敘述“后30年”中國經(jīng)濟(jì)的“發(fā)展”時,就很象這個故事中的主人公。并且“后30年”所發(fā)展的不僅是私有經(jīng)濟(jì),而且也是對“前30年”已經(jīng)發(fā)展起來的公有、集體經(jīng)濟(jì)的瘋狂毀滅性私人掠奪和并吞!其二,如果“后30年”仍然按照“前30年”的路子發(fā)展,必定會比現(xiàn)在好得多,“生產(chǎn)力水平大提高,社會財富”至少要比現(xiàn)在增高一倍!其三,如果沒有“前30年”經(jīng)濟(jì)的大發(fā)展的基礎(chǔ),絕對沒有“后30年”的所謂“經(jīng)濟(jì)發(fā)展”。蔣介石統(tǒng)治中國大陸的29年,就是“后30年”“發(fā)展”的一個寫照!甚至于在蔣介石統(tǒng)治時期,也沒看見有“社會極端不和諧,人人自危,甚至連中小學(xué)生、幼兒園孩子都隨時隨地可能遭殺身之禍”的記載!(3)“前30年”發(fā)展的成果以及“后30年”發(fā)展的成果,經(jīng)過這“后30年”的發(fā)展,都發(fā)展到誰手里去了?是誰的“衣食住行方面非常富裕”?對此,作者鄭敬東網(wǎng)友是不知道?還是有意掩蓋其真相?  

其實,社會生產(chǎn)力、財富被極少數(shù)人所掠奪,“兩極分化”正是孔丘所鼓吹的奴隸制周王朝“周禮”那一套“均”、“和”、“安”所要達(dá)到和維護(hù)的目的和結(jié)果。“周禮”的實質(zhì),就是承認(rèn)服從并固化奴隸制下階級和不平等劃分。同時“兩極分化”又必然逼迫得多數(shù)人“走投無路”而上“梁山”,因此“和”也就成了“亂”,“安”也就成了“傾”!社會重新洗牌!最終也就使“均”成了“貧”!新王國取代舊王國!  

所以奴隸制“周禮”的“均”、“和”、“安”,并不能使“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而實際上是“均則貧,和則寡,安則傾”。對于這個問題,筆者在后文還將專門論述。  

(三)網(wǎng)友鄭敬東知道否:“共產(chǎn)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tǒng)的所有制關(guān)系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fā)展進(jìn)程中要同傳統(tǒng)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共產(chǎn)黨宣言》)“新中國”是“共產(chǎn)主義革命”的一部分。毫無疑問,“它在自己的發(fā)展進(jìn)程中”“要同傳統(tǒng)的所有制關(guān)系”和“傳統(tǒng)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實行”了,則它屬于“新中國”;否則,它仍然屬于舊中國。怎么會“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是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而后30年,則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背道而行”?請問網(wǎng)友鄭敬東是“前30年”的中國更象“舊中國”?還是“后30年”的“中國”更象“舊中國”?“孔孟之道”是舊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思想”,回到“孔孟之道”就是回到舊社會去!就是在中國復(fù)辟舊社會!復(fù)辟蔣介石的法西斯統(tǒng)治!復(fù)辟大清王朝的封建統(tǒng)治!復(fù)辟周王朝奴隸制統(tǒng)治!  

(四)“孔孟之道”不僅是革命的“共產(chǎn)黨人”的敵人,也是革命的“國民黨人”的敵人。  

宋慶齡說:“孔子學(xué)說是徹頭徹尾地封建的、專制的。”強(qiáng)調(diào):“必須盡最大的力量”,把儒家的“思想意識從我們的生活與思想的每一個角落里根除出去”(《儒教與現(xiàn)代中國》)。蔣介石鼓吹“尊孔讀經(jīng)”,跑到曲阜“朝圣”,稱頌孔子是“千秋仁義之師”、“萬世人倫之表”,孔教可以“正人心”,“辟邪說”,那是在他發(fā)動“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以后,其反動政治目的在于“蓋欲為共產(chǎn)主義根本之鏟除”!  

“新中國”就是在反帝、反封建、反官僚的斗爭中,建立起來的。“孔孟之道”是中國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主要敵人之一。  

毛主席說:“在中國,有帝國主義文化,這是反映帝國主義在政治上經(jīng)濟(jì)上統(tǒng)治或半統(tǒng)治中國的東西。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國主義在中國直接辦理的文化機(jī)關(guān)之外,還有一些無恥的中國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屬于這一類。在中國,又有半封建文化,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經(jīng)濟(jì)的東西,凡屬主張尊孔讀經(jīng)、提倡舊禮教舊思想、反對新文化新思想的人們,都是這類文化的代表。帝國主義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親熱的兩個兄弟,他們結(jié)成文化上的反動同盟,反對中國的新文化。這類反動文化是替帝國主義和封建階級服務(wù)的,是應(yīng)該被打倒的東西,不把這種東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來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們之間的斗爭是生死斗爭。”(《新民主主義論》)  

怎么會“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是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若會那不是毛主席完全否定自己嗎?是毛主席完全否定自己?還是網(wǎng)友鄭敬東對其認(rèn)識的完全錯誤?  

在“新中國”的“前30年”,是繼續(xù)革命的30年,也是繼續(xù)批判“尊孔讀經(jīng)”的30年,舊社會在各地所建的“孔廟”都被挪作它用;而“后30年”,是重新宣揚(yáng)和恢復(fù)“尊孔讀經(jīng)”的30年,不僅各地的“孔廟”重新起用、香火不斷,還在世界各地拼命籌建所謂“孔子學(xué)院”。這個不爭的事實難道網(wǎng)友網(wǎng)友鄭敬東視而不見嗎?怎么會是“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是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而后30年,則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背道而行”?  

蔣介石鼓吹“尊孔讀經(jīng)”的目的在于“蓋欲為共產(chǎn)主義根本之鏟除”!不知“共產(chǎn)黨”今天鼓吹“尊孔讀經(jīng)”,其目的何在?  

在“后30年”,鄧大人所講的那“十個如果”也都應(yīng)驗了,南霸天、胡漢三回來了!帝國主義回來了!官僚資產(chǎn)階級回來了!作為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主要對象之一的“孔家店”又開張了!然而,網(wǎng)友鄭敬東卻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說:“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是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而后30年,則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背道而行。”讓筆者說什么?真是無奈啊!  

筆者想網(wǎng)友鄭敬東并不一定就是一個舊社會的遺老遺少,或是一個新爆發(fā)的權(quán)貴或是一個舊權(quán)貴,很可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但為何其思維卻如此“遵循于統(tǒng)治階級”的思想?難道諸如“敵人的幫兇就是敵人”、被統(tǒng)治階級與統(tǒng)治階級及其幫兇的利益是相反的、是非是相悖的這樣的簡單道理也不懂嗎?筆者真是贊嘆兩千四百多年來,中國的封建統(tǒng)治階級對被統(tǒng)治階級所進(jìn)行的奴化教育真是太成功了!然而,“一唱雄雞天下白”,愚弄欺騙終歸阻擋不住人民大眾的覺醒!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后讓先富帶后富,“共同富起來”。但是,數(shù)千年來誰看見過?沒有!  

不過,筆者還是旦愿以“鄧小平理論”為旗幟的“共產(chǎn)黨人”能不負(fù)眾望,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而不自食其言。  

   

四、孔丘所“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是一個偽命題   

   

孔丘太看重“克己復(fù)禮”的反動作用了!其實“周禮”并沒有這么大的功能,“周禮”的功能是很有限的!  

“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嗎?  

答案是否定的。  

(一)“道可道,非常道”。如果真是“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那么也就不會有商代夏,周代商,更不會有孔丘師徒為之效力的“魯國”的滅亡和郁郁“文德”的周天下的“禮崩樂壞”,徹底滅亡,一去不復(fù)!   

《中庸·1》:“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dú)也。喜怒哀樂之未發(fā),謂之中;發(fā)而皆中節(jié),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dá)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孔儒稱“周禮”為“中庸之道”(普世真理)。請讀者參看筆者拙文:《抱殘守缺反動的〈中庸〉之道》。  

《中庸·9》:“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其實,孔丘對于“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的作用,他自己就作了絕對否定的評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這也就是說“有國有家者”寧愿把其“天下國家”分掉,“爵祿”辭掉,甚至于在“白刃”上舞蹈(俗語:上刀山,下火海),也絕對不愿意要“周禮”的“均”、“和”、“安”!受“周禮”的“均”、“和”、“安”的統(tǒng)治!  

“北宮锜問曰:‘周室班爵祿也,如之何?’孟子曰:‘其詳不可得聞也,諸侯惡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然而軻也嘗聞其略也。’”  

孟軻也說對于“周禮”,“有國有家者”“惡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而軻”他也只是“嘗聞其略也。”  

由此可見,在當(dāng)時,“有國有家者”也不相信孔丘所引用的這一套胡說!  

(二)因為“有國有家者”的“貧”、“寡”和“傾”,都是按照“周禮”的“均”、“和”和“安”出來的!這是當(dāng)時的歷史!以病因為治,只能是愈治愈病,治死了事!這是其后的歷史!這是因為,按照“周禮”的“均”——分配內(nèi)部財產(chǎn)、“和”——調(diào)節(jié)內(nèi)部關(guān)系、“安”——規(guī)定內(nèi)部勢力,是一種絕對的階級“均”、“和”、“安”,而這種“均”、“和”、“安”,從本質(zhì)上來說,都是“損不足以奉有余”(《老子·第七十七章》),而“邦國”、“家邑”的這種建筑在法律(“周禮”)上的強(qiáng)烈的“損不足以奉有余”運(yùn)行機(jī)制,是一種“正反饋”機(jī)制。請看筆者拙文:《偉大老子與“系統(tǒng)論”及“天之道”和“人之道”的系統(tǒng)論意義》。在這種“正反饋”機(jī)制的作用下,其“均”的結(jié)果是愈來愈“不均”,“和”的結(jié)果是愈來愈“不和”,“安”的結(jié)果是愈來愈“不安”,而這三者的綜合結(jié)果不僅使其“邦國”、“家邑”“貧”、“寡”、“傾”,愈來愈“貧”、“寡”、“傾”,而且迅速地使其“邦國”、“家邑”迅速的“貧”、“寡”、“傾”,愈來愈迅速的“貧”、“寡”、“傾”,最后使“邦國”、“家邑”“顛覆”、滅亡了事!這是所有一切實行孔丘所引用的“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胡說的“有國有家者”的必經(jīng)之路!  

(三)周文王在其力量尚小時,利用“文德”“韜光養(yǎng)晦”發(fā)展自己的勢力,等到養(yǎng)成羽翼,就是周武王的武功,“武王”“一怒而安之天下民”(《孟子·梁惠王下·2·3》),以武力取代商紂王。此時,周就不好“文德”而好“武功”了。當(dāng)管叔、蔡叔、霍叔勾結(jié)武庚叛周,周公的“文德”失效,則周公也仍然是拿出“武功”,來“降辟三叔”,“伐誅武庚”,“收殷余民”,┅┅ 解決問題的。因此,周王朝的統(tǒng)治者,以及所有“有國有家者”,并非只是“修文德”一手,而是還有“備武功”的另一手。這兩手是交替使用的。而孔丘只說了“修文德”這一手,而不說“備武功”的另一手。如果孔丘對于“備武功”的另一手不知,則是孔丘的無知!如果孔丘知而不說,則是孔丘的故意欺騙!  

“一張一弛,文武之道也”。如果說“修文德”、“備武功”兩者共同構(gòu)成了一個完整的謀略,具有某種真理性,那么,倘若只拿出其一來作為“真理”,就必定是謬論!絕對的謬論!  

孔丘引用的所謂“修文德”的“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就是一個絕對的謬論!  

周奴隸社會就是建筑在嚴(yán)格的階級等級制度之上,建筑在殘酷的階級壓迫之上,其“周禮”“禮治”是以強(qiáng)大的暴力作為后盾的。它是一個極端不穩(wěn)定系統(tǒng)。一旦失衡,這個系統(tǒng)也就崩塌了!  

因此,孔丘所“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也是一個偽命題。  

由春秋以來,之所以“天下無道”,魯國無道,就是因為周天子、魯侯“修文德”的結(jié)果!孔丘把使周天下、魯國家衰敗之源當(dāng)作復(fù)興之本,無疑是一個大荒謬!兩千四百余年以來,那些為此而贊賞孔丘者無疑是一些大混蛋或大壞蛋!周天下的滅亡,魯國的滅亡再次證明孔丘所聞而贊同的“修文德”,并非能使“有國有家者”,“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遠(yuǎn)人不服”,則令其“既來之,則安之”的興旺之路,而是令其盡快滅亡之路!  

筆者有博客“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wǎng)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歡迎光臨批評指導(dǎo)。  

   

   

附:鄭敬東: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到底是什么含義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這句話出自《論語》子路篇。原文是:“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  

孔子生活的時代,諸侯的封地叫國,大夫的封地叫家,“有國有家者”就是泛指當(dāng)權(quán)者或者說執(zhí)政者。   

我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孔丘也聽說,所有執(zhí)政者(在治理國家時),不擔(dān)心(社會)財富少,而擔(dān)心社會財富分配不均衡,不擔(dān)心貧窮而擔(dān)心不安全、不安定;因為(財富分配)均衡而就沒有特別貧困的,社會和諧而就沒有孤寡無助的,(這樣一來)國家就安定而無政權(quán)傾覆的危險。    

許多人在“和無寡”這句話上,解釋欠妥,他們解釋為:“社會和諧了就不會擔(dān)心由于人口少而顯得力量薄弱”。他們的思維邏輯是:“國家小、人口少,政權(quán)就容易傾覆”。這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所以,有人認(rèn)為:“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古本有誤,應(yīng)是“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因為“貧”與“均’是指財富,“寡”與“安”是指人口,下文所說“均無貧”與“和無寡”可以為證。    

我完全不贊同他們這樣自作聰明的篡改與解釋。    

新中國治理,前后30年的指導(dǎo)思想和社會實踐,證明,前30年是符合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的,而后30年,則與上述傳統(tǒng)文化思想背道而行。所以,前30年,盡管受生產(chǎn)力水平限制,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欠缺,仍然“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而后30年  

呢?生產(chǎn)力水平大提高,社會財富、特別是衣食住行方面非常富裕,卻兩極分化,社會極端不和諧,人人自危,甚至連中小學(xué)生、幼兒園孩子都隨時隨地可能遭殺身之禍。    

“文革十年”,周恩來總理緊跟毛主席,執(zhí)行毛主席革命路線主持“一線”工作,廣大干部兢兢業(yè)業(yè)、廉潔自律,經(jīng)濟(jì)發(fā)展是很快、很均衡的;增加糧食產(chǎn)量的關(guān)鍵性措施,在幾年之內(nèi)就會進(jìn)一步大見成效,糧食產(chǎn)量就會大幅度提高;在這個基礎(chǔ)上,由鄧小平同志1975年具體組織制定的、1977年準(zhǔn)備實施的經(jīng)濟(jì)建設(shè)規(guī)劃——后來被批判為華國鋒的“洋躍進(jìn)”——是可以而且應(yīng)該實施的。然后,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一個腳印地全面發(fā)展,不急功近利地“停軍轉(zhuǎn)民”(插一句,我們工廠被要求“停軍”,國務(wù)院二機(jī)部主管部長大哭),不重新樹立被批臭的“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錯誤思想,堅持在公平、正義的基礎(chǔ)上,“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確保效率,副作用小,這樣,“西格瑪”效益才真正高,綜合情況會比后來實際的、改變了路線的30年情況好;全體人民的幸福感(包括安全感)、面對世界的自豪感(起碼是不被外國人欺負(fù)),會比現(xiàn)在要強(qiáng);絕對不會產(chǎn)生現(xiàn)在這么多的腐敗、墮落、犯罪(甚至濫殺無辜)、自殺、賣兒賣女,以及對付和防范這些丑惡而付出的巨大“成本”(包括人人自危)。    

如果那樣,領(lǐng)導(dǎo)人的“政績”可能是“平平”的,有些官員在毛主席那里受到的“委屈”,可能得不到“撥亂反正”;但是,長遠(yuǎn)看,對比看,那是名副其實地站在毛主席的肩膀上“往高處走”,那才真正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自然地,“爭論”就會少。  

但愿認(rèn)真總結(jié)新中國61年經(jīng)驗教訓(xùn),讓我們的國家科學(xué)發(fā)展、和諧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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