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革命起義錄》(求實出版社,1989年出版)。看到其中“兩當起義”一則,里邊一個名字引起我的關注,是這次起義的主要領導者,叫習仲勛,而習仲勛就是現在的國家副主席習近平的父親。
“兩當起義”又稱兩當兵變,是1932年4月由中共陜西省委在甘肅省兩當縣直接領導和發動的一次較大規模的軍事暴動。1932年4月,中共陜西省委派省委軍委組織部長劉林圃到甘肅開展兵運工作,與打入國民黨第十七路軍警備第三旅二團一營的共產黨員習仲勛、呂劍人、李特生、許天佑等人,尋機發動兵變。
在此之前,習仲勛等人在國民黨陜西警備第三旅二團一營秘密發展中共地下組織,建立了營黨委,習仲勛任黨委書記,分別建立有軍官黨員小組、士兵黨員小組,在一、二、三連還建立了黨的支部或小組。1932年4月,警三旅二團團部決定駐陜西鳳縣和甘肅兩當縣的一營與駐甘肅徽縣、成縣的二營換防。由于鳳縣、兩當縣是山區,而徽縣、成縣更是山大溝深,天氣寒冷,士兵們穿的棉衣破爛不堪,有的還沒有鞋襪,怨聲載道,換防途中行動遲緩,不愿前往。中共一營地下黨委認為此時是發動兵變的極好時機,經陜西省委同意發動兵暴。中共一營地下黨委根據省委指示,決定由劉林圃任兵暴指揮,并對兵暴進行了具體部署:三連解決縣政府和營部,一連解決機槍連,二連配合一、三連行動。
1932年4月2日 凌晨,兵暴開始,三個連200多人按照部署收繳了排以上人員的槍支,在包圍機槍連時遇到抵抗,連續進攻幾次未能攻克。這時天色已到黎明,為避免損失,起義部隊在兩當縣城北門外集合向北進發。第二天中午,部隊到兩當縣太陽寺,在這里營黨委開會討論部隊改編和任命干部及行軍路線問題。會上決定部隊改編為陜甘游擊隊第五支隊,推選許天佑為支隊長,劉林圃為政委,習仲勛為支隊黨委書記,呂劍人、高祥生、許天佑分別任(兼任)一、二、三連連長,會議還討論了各連提拔幾個排長的問題……
起義部隊從兩當出發,向陜西永壽岳御寺進發,行程數百里,作戰十余次,擊潰不少民團,到達岳御寺時已疲憊不堪。部隊宿營后準備做飯時,岳御寺的大土匪王結子調動騎兵百余人從三面圍擊起義部隊,起義部隊倉促應戰,終因子彈殆盡,除少數跑出外,全部被俘。
“……終因子彈殆盡,除少數跑出外,全部被俘。”文章的這最后一句更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此說,習仲勛能夠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跡,出于好奇我搜索一下習仲勛生平。
習仲勛(1913.10.15-2002.5.24)原籍河南鄧縣,生于陜西富平縣淡村。1926年5月在縣立誠中學高小讀書時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8年4月轉為中國共產黨黨員。后從事農民運動。1930年1月被派往楊虎城部警備騎兵第三旅開展兵運工作。1932年3月在甘肅兩當發動兵變,失敗后曾轉赴渭北、三原開展革命工作。1933年3月起任陜甘邊游擊隊總指揮部政委、中共陜甘邊特委軍委書記、陜甘邊革命委員會副主席,參與創建以照金為中心的陜甘邊革命根據地……
之后我又搜索習近平簡歷:習近平,男,漢族,1953年6月生,陜西富平人,1969年1月參加工作,1974年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也就是說兩當起義的時候還沒有習近平。習仲勛當時也才19歲。而且我相信就在“兩當起義”之后習仲勛必然也經歷過許多的生死考驗,不論偶然還是必然,他還是活下來了,這才有了習近平后來的出生。這個聯想到自然而然。而許多的革命先烈卻沒有看到革命的勝利,如此更是感慨,不由得想起毛主席寫的兩句詩:“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的確,沒有革命先烈的奮斗犧牲,中國今天發生的一切變化都無從談起。
如今,建國六十多年了,中國社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某些肯定是那些革命先烈沒有想到的,比如有人開始困惑質疑他們為之奮斗的革命初衷,甚至要為那些被他們打倒的封建軍閥平反正名。誠然,我們當然應該尊重并客觀評價歷史,但要有一個重要的前提,不論當今社會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出現了怎樣的問題,我們也不能忘記或否定他們用鮮血和生命鑄就的民族精神,不能忘記他們為解放勞苦大眾讓他們過上幸福生活矢志不滅的遺愿和追求!否則,就意味著背叛。這一點,我相信,不僅廣大的人民群眾不會答應,做為共和國“紅二代”的領導人是更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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