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警惕少數人以“無顏色革命”的瞞天過海
在中國推行新自由主義的“政改設計”
(馬林韜)
中國的全面政治改革無疑將是21世紀人類最重大的歷史事件!
政治改革的最終目標就是要使一切公權力都必須建立在真正的民意基礎上,并始終受到社會公眾的有效監督,以防止公權力發生濫用、腐敗和異化的一整套包括思想自由、民權保障、政治民主、法制完善的社會體系構建?! ?/p>
中國的政治體制改革是在各種內外矛盾已無可避退的嚴峻形勢之下,正面臨著前途迥異和命運截然的兩種歷史選擇!
中國政治改革的一種選擇就是,中國自由民主派和資本實力派的少數精英們正步步為營地以瞞天過海的“無顏色革命”方式,即不問“姓社姓資”的所謂“非意識形態化”的方式,把中國導向西方式資本精英社會的“政治設計”——這也是按西方新自由主義“顏色革命”的全球化戰略,并試圖從我國體制內部的操弄來改變中國的一種“軟著陸設計”。
新自由主義對中國經濟改革的影響,不僅已造成人為地擴大了收入差別、制造了分配不公、加速了貧富兩極分化、導致了貪污腐敗肆行的社會關系扭曲,在把傳統社會主義價值虛無化的影響下,更是形成了公共道德缺失,拜金主義嚴重,生態環境惡化,理想價值缺位,精神信仰空虛的社會畸形發展?,F在,中國的自由民主派和資本實力派們又反客為主地提出,以上問題和矛盾只能按他們的“政治改革設計”來消除和解決了。對此的典型表述就是,最近由皇甫平和吳敬璉等接連高調地拋出的那個要繼續反“左”和在不問“姓社姓資”的“非意識形態化”的思想框架之下,深入展開各種利益博弈的所謂“市場化、法制化、民主化”的政治改革。他們利益博弈的核心又是“要警惕形成強勢政府控制國民經濟發展”和實行“全面市場化”,以把我國公有經濟最后基礎的大型國企、央企也徹底私有化,并最終實行由少數資本精英和文化精英來主導社會發展的西方式自由民主制度。這一切的更深刻背景則是,由美國操縱的世界銀行、有著美國福特基金會背景的中國天則經濟研究所和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三位一體”地搞出了一個要對中國國企進一步私有化和全面開放中國金融資本市場的“頂層設計”(全面開放金融資本市場正是一個將使美國和西方大金融資本可直接插手對中國國企進一步私有化瓜分和操控的精心設計)。這種對中國國企和社會公共資產再一次的私有化瓜分,必將使中國社會陷入進一步分裂的兩極分化和貪污腐敗肆行,并在內部各種貧富矛盾、社會矛盾、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空前激化,外部各種地緣政治和顏色革命不斷擠壓的復雜政治情勢之下,還等不及他們歐美式社會理想的實現,就導致中國悲劇的災難性發生了——這就是:中共垮臺、國家解體、民族分裂、社會動亂!
人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一些人一再地鼓吹“非意識形態化”改革的實質,不過是把社會主義價值虛無化之后,再代之以西方版的所謂“普世價值”來實現新自由主義全球化戰略在中國“軟著陸”的“無顏色革命”?! ?/p>
我們曾說到,在中國前一階段的經濟體制改革中,鄧小平為擺脫人們曾以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來區分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這一傳統社會主義教條的思想政治束縛,并在早期物價改革遭遇困難和挫折的時候,曾對所謂計劃和市場倒底“姓社”還是“姓資”的糾纏提出“暫不爭論”,并在兩三年的冷靜思考后,才由他本人正面回答了要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的改革主題?! ?/p>
但中國的自由民主派和資本實力派們卻以一種新“凡是論”的教條主義來對待鄧小平的政治思想遺產,但又實用主義、甚至偷梁換柱地把鄧小平在更多的時候、特別是在整體的、根本的改革問題上反復強調的“在改革中堅持社會主義方向,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社會主義的目的就是要全國人民共同富裕,不是兩極分化。如果我們的政策導致兩極分化,我們就失敗了;如果產生了什么新的資產階級,那我們就真是走了邪路了……總之,一個公有制占主體,一個共同富裕,這是我們所必須堅持的社會主義的根本原則”等都棄之不顧地拋至九霄云外了,后來更是動輒就以對“不爭論”的祭拜和凡事都不能再問“姓社姓資”的新專制主義來壓制口聲,并妄圖以此來達到壟斷市場經濟解釋權和改革話語權,并鼓吹一種所謂超越了任何意識形態的資本市場主義的目的?! ?/p>
這種把社會主義價值虛無化的實用主義影響還形成:在我們的市場化改革中,一直在起著某種主流思想影響的實際上主要是新自由主義和新國家主義這兩種思想和它們的一些具體主張。
新自由主義的影響和推行,一度主要被限定在經濟改革領域和一些具體經濟政策方面。但經過幾十年在政策主導上偏重于資本精英而弱化了勞動階層的蓄勢發展,中國社會已形成了一個日益強勢的資本實力派,進而形成了新自由主義的自由民主派和資本實力派強勢合力的發展態勢,并在政治領域也進一步要求越來越多的主導性和話語權了。這種情勢的典型表現就是,最近圍繞政治改革議題,自由民主派和資本實力派的思想代表們高調出鏡,集體亮相,大造輿論,并借助國外勢力已為我國政治改革的所謂“頂層設計”先聲奪人地在那里“定制設規”了。
正是由于社會主義價值的被虛無化,在以往的思想政治領域,似乎主要是新國家主義在扮演著對我們既定的黨政國家體系守護者的思想角色。新國家主義是一種宣揚威權主義、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的政治、經濟和社會哲學。新國家主義十分清醒地強調的是,在“冷戰”后的全球化和現代化發展中,其實所面臨的仍然是更加復雜的利益地緣政治和價值地緣政治的國際政治經濟環境,所以仍必須強化國家在整個經濟社會發展中的主導力量和重要作用,并由國家來調節各種社會關系不平衡矛盾的那樣一種思想政治理論。但新國家主義的思想體系卻沒有大眾民主的內涵,所具有的仍不過是明君賢相、清明政治、中央權威等中國傳統政治思維的現代翻版而已。也正是在社會主義價值被虛無化的影響下,新國家主義同樣是實用主義地把馬克思主義也解讀成了一種威權政治的理論。所以在新國家主義的思想體系下,實際上形成的是國家體制派和黨政官僚派的現實政治體系(前者尚有主義和堅守,后者則只有權力和利益的殊求了)。所以,這個政治體系在價值錯亂的市場經濟條件下,特別是在新自由主義經濟政策的影響下,自身也往往會大面積地陷入權力尋租和權錢交易的空前腐敗,甚至相當一些本來就是唯利是圖的特權官僚們更是隨時都在和各種資本利益集團相互勾結和共生轉化著?! ?/p>
而且在以上無論是新自由主義還是新國家主義的思想理論家和主流經濟學家的話語體系里,他們對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問題也早就十分矜持地根本就不屑一顧了,甚至認為那不過是工于心計的政治家們還暫時需要用來對泯泯大眾的一種敷衍和應付罷了?! ?/p>
但這種新自由主義和新國家主義二元主導的格局卻是一個充滿了矛盾的社會格局,并在我國的主流社會形成了二者之間不斷地攻守勢易的情形。在前一階段的改制中,主要是新自由主義的一些主流經濟學家在向體制官僚們諂媚討好,稱“官員是改革中利益受到最大損害的群體”,“除應大幅提高他們的待遇外,還要允許他們用手中的權力來交換利益,以便通過對權力贖買的最便利方式來實現私有化的市場改革”,甚至鼓吹“也可把腐敗作為改革的潤滑劑”等;正是這種新自由主義的私有化改革,導致了權貴資本主義泛濫、公權力腐蝕、貪污腐敗盛行、貧富矛盾加劇等,不僅使新國家主義清明政治的理想成了徹底的泡影,也使新國家主義的體制堅守責任正難以自恃地遭到了一步步的瓦解;正是這樣,在各種信仰危機和社會危機空前激化的今天,新自由主義的自由民主派和市場理想派已不再以什么“非意識形態化”來躲躲閃閃了,而是高舉起了“自由、民主、人權”的所謂“普世價值”大旗和要進一步“市場化、法治化、民主化”的政治改革大旗,并一反前態和蠱惑人心地喊出了要反對國家壟斷經濟,反對權貴資本主義,反對公權力濫用和貪污腐敗的口號,但他們政治改革設計的首要鎖定目標卻是再一次地要把我國公有制最后基礎的大型國企、央企也進一步地私有化,進而是全面私有化?! ?/p>
所以,人們最終看到的現實場景就是,中國自由民主派和市場理想派們所謂改革要“非意識形態化”的說辭全都是假的,那不過是要在體制內以“無顏色革命”的瞞天過海方式,在把社會主義的價值虛無化之后,再重新確立起一套西方“普世價值”的所謂“自由、民主、人權”,而實質則是要全面推銷被稱為“現代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理論表現”的新自由主義全球化戰略的那個以“私有化”為核心的所謂“市場化、法治化、民主化”的政治哲學,并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筑的一切方面,最終地實現由少數資本精英和文化精英的利益集團來主導社會發展的西方式自由民主制度。但他們在中國實現這一政治目標的災難性結果和悲劇性代價則必將是:中共垮臺、國家解體、民族分裂、社會動亂!
中國政治改革的另一種選擇則是,在當今人類文明的發展正面臨重大歷史變局和必須進行精神文化重建的偉大時代,也在中國的現代文明發展和民主政治建設正處于一個最重要的歷史過渡時期,都只能在真正是以實現最廣大人民利益(而非是掛羊頭賣狗肉地只為少數精英集團利益)為宗旨的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通過一次具有“文藝復興”意義的馬克思主義的理想價值重建和社會關系重構,即通過一場在價值重建基礎上,以全面社會改革作為政治改革堅實基礎的思想政治創新、文化體系創新和社會制度創新的全面社會變革,實現以人民民主而不是西方式利益集團民主(或操縱)的方式,來建立起使一切公權力都必須建立在真正的民意基礎上,始終受到社會公眾的有效監督,以防止公權力發生濫用、腐敗和異化的一整套包括思想自由、民權保障、政治民主、法制完善的社會體系構建,并在實現中國共產黨自身從革命黨到執政黨、再到憲政黨的鳳凰涅槃的同時,也完成把中國帶入一個制度化地(而非是任何個人或利益集團可隨意改變地)走向現代社會文明發展和理想王國實現的康莊大道的神圣使命?! ?/p>
善良、勤勞和艱忍的中國人民應該覺醒了!
中國的政治改革也只能是以上的第二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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