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另一個側面看中國

    ——讀罷孔慶東教授《國文國史三十年》之斷想

   （ 一 ）關注北大
大約是一個多月前一個寒冷的冬日，我花三十多元買了一本書，北大教授孔慶東寫的《國文國史三十年》。起因很簡單，我知道當年魯迅曾經寫過《中國小說史略》，我要通過孔慶東的書，看看作者是何許人也，是否真的和魯迅一脈相承，心心相印。一直有這樣一說：關注國家民族的前途命運，要看北大，別聽媒體瞎忽悠。現在還真的到了又一個關鍵時刻了。
老眼昏花，看書上的小字已經吃力，費了幾十口氣，終于斷斷續續把書讀完了。號稱“北大醉俠”的孔慶東真是費盡心機，提綱挈領之中，好像拽著我的脖領在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里的歷史天空中翱翔，指點江山，讓我閱盡人間春色。雖然年齡已比當年的廉頗大，我卻不覺老，讀罷方才體會到，什么叫“幾個石頭磨過”。這和當年看《青春之歌》，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有相同的感覺：激情燃燒。有這點體會，只花了三十多元，值。
試想，如果中宣部能夠組織幾個班子，寫出八本這樣的書留存后世，那可比當年八個樣板戲的作用還要大，又將是改革開放中怎樣偉大的形象工程啊。但是，現代過于復雜，身在此山中，怕是連清晰的龍廓都勾勒不出來，南其轅而北其轍。后人來寫，諸如豆腐渣，黑磚窯，轉基因，包二奶，富二代，漢奸，黨校的教員鼓吹黨要有私產，等等，都將成為改革開放中的關鍵詞。一堆亂轉頭，一地洋垃圾，一肚子屁半肚子屎，如此而已。
但是，如果站在美國霸權主義的立場上看，那可是“和平演變”的勝利成果，與被分裂的前蘇聯可以并肩比美，美國是勝利者啊。

    （ 二 ）萬箭穿心般地難過
孔慶東講的是文學，國文國史，但是就像他說的，他講的其實“就是中國的政治史”。如是，反過來說，那是因為中國現在還沒有人專門著書立說，能像司馬遷寫《史記》一樣，正確地寫出大清之后中國的政治史，所以到如今，也只能通過文學所反映出的各個側面，來論述中國的政治問題。
過去是由魯迅告訴大家，中國的歷史就是“吃人”的歷史，現在要由孔慶東教授告訴大家，中國人，被壓迫者所以總是被“吃”，不是因為弱小，不是因為落后，而是中華民族在“精神”層面上存在著嚴重的問題！
今天誰當家啊？怎么又有了“吃人”的問題啊？而且是在還有沒有“長征精神”方面出問題啦。
看書是件不擋吃不擋喝的事情，但是，一不小心會讓你感到萬箭穿心般地難過，我們懷著對共產黨的無限熱愛，無可奈何地看著黨在一天天腐敗。唉，我們面前曾經擺過許多上面發下來的書，基本都是“三話”，大話、空話、套話，甚至是假話，明顯感到是站在富人的角度忽悠普羅大眾，所以，人們都把它當成豆腐渣扔到垃圾堆里去了，倒是樂壞了收廢品的。

    （ 三 ）學會他觀察問題的立場、觀點和方法
斷想，不是評點其著作，尋章摘句，生搬硬套，在指定的“口徑”內羅列出個一二三四。——這有“抄襲”之嫌。人都說“老馬識途”，其實未必。如果只在原地打轉，恐怕就像驢拉磨一樣，連十米的范圍都突不出去。這樣，不識途的馬就像驢，于現實、于歷史無大用，所以會被“卸磨殺驢”一樣地消失歷史的視野中。
看書，關鍵是觀察其立場、觀點和方法對錯，不管同意不同意，贊成不贊成，都要認清作者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并在此基礎上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以此來觀察世界，進而改造世界。舉一反三，則事半功倍。
精神建設和物質建設，猶如車之兩輪，鳥之兩翼，缺一不可。現在我們已經看到，中國到處是高樓，處處通高速，火車時速已達300公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南來北往的車輛裝點著表面的繁華，但是現在的中國人不但沒有敢于斗爭的精神，而且失去了向上的朝氣，到處感覺到的是沉淪與墮落，自私而麻木，蝸居在“豆腐渣”的工程中唱著《好日子》，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滑向殖民地。最重要的是，面對如此艱難的窘境，那八千萬“優秀分子”竟然拿不出辦法，像要挨宰的肥羊一樣，聽任別人把你送上“死路一條”。 為了享受腐敗的權力，有關部門、有關人士爭得頭破血流，競爭到了白熱化程度，痛并快樂著走向死亡。
孔慶東有言：“中國最可怕的東西不是沒有錢，不是沒有工廠，不是沒有機關槍，而是沒有硬骨頭，是滿地都是奴顏和媚骨。”
為什么中國人站起來之后，又趴下了呢？精神上為什么總會缺失呢？

    （ 四 ）建立在“包產到戶”上面的精神
奴顏和媚骨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如同天上不會掉下餡餅一樣。神州大地可以產餡餅，同樣可以埋葬奴顏和媚骨。
土地問題，一直就是中國發展道路上的“物質”問題。作為一個“瓶頸“，它嚴重堵塞著中國人民的前進道路，對這個“瓶頸”問題缺乏認識，“精神”層面的問題，就無法得到正確的解決，不管先知先覺們一代又一代怎樣地發出“吶喊”。
奧巴馬說，中國要想過上和美國人一樣的日子，得需要十幾個地球；
普京說，俄羅斯疆土確實很大，但沒有一寸是多余的；
中國自覺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卻沒有大國心態，從上到下一直關心的是自留地，包產到戶，極至土地能否流轉。
很顯然，中國是站在經營好自家“自留地”的基礎上，盼望著崛起，在國際交往中忍辱負重，想買個向來都是“和平發展”的美名，然而除了欺騙自己之外，誰能被感動呢？
土地，各朝各代，世界各國，誰不重視？境界卻完全不同。我們是站在怎樣的思想基礎上走向世界的呢？孔慶東講過“意境”，相比之下，我們感到的是中國在大國游戲中的不可言狀的悲哀。
小農意識叫中國人拘泥于“小聰明”之中，拘泥于一時、一事，一地，人人都在算計自己怎么合適，熱衷于“窩里斗”，不懂得集體的重要，不知道團結的力量，不知道怎樣到外面闖世界。即便是解放后，經過那么多的運動，那么多的路線教育，即便是知識界的精英，還是很難心懷祖國，放眼世界，展現雄才大略。
這三十年來，人們看到，由自留地，衍生出“包產到戶”，衍生出“層層承包”，衍生出包工頭，衍生出農民工，衍生出強拆和各級承包商的貪污腐敗，一直到官府里產生了不計其數的有漢奸之稱的“打工”者：為美國而辛勞，G2成了他們的追求，愛美國不分先后，愛美國就是一家！
我們在內部爭斗得很厲害，欺騙性也達到了一個新高度，而在外部，我們則喪失了民族的最寶貴的斗爭精神，處處受氣，不下于匈奴辱呂后。
有誰認識到，小農意識在影響著中國勝利前進的步伐？

    （五）什么在左右著中國的政治命運？
透過歷史烽煙，我們看到，號稱五千年的文明，基本上都是建立封建私有制的基礎上的，在中國，最典型的特征是土地的私有。
古詩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人們心中的不平從土地開始，社會的不公也由此而生。繼而，帝王家里出諸侯，你爭我搶多戰亂；集權制下設郡縣，貪官污吏滿地行。
內憂外患，幾千年后到民國，孫中山提出過“耕者有其田”，提出過“平均地權“，但民國沒有做到，也根本做不到。
共產黨成立，領導人民打土豪，分田地，經過多少年的浴血奮戰得天下，最終能在一九四九年的“共同綱領”中寫下了：“必須保護農民已得土地的所有權……實現耕者有其田。”解放后又馬上進行了土地改革，將土地分給了農民，于是，農民歡呼著，毛澤東是中國的人民的“大救星”。大多數共產黨人也認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
土地問題是觀察中國政治發展的一個最重要的平臺，而農民也成了載舟覆舟的重要力量，誰都不敢小覷。事到如今，有誰再問個究竟，中國歷史的發展中，為什么總擺脫不了六十年一輪回的魔咒？“耕者有其田”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嗎？
的確，自古而今，中國農民，各方面的要求都不算高，他們只在乎自己能否有一畝二分地，如孟子總結的“民有恒產”，種什么吃什么，產多少吃多少。農民認為，有自己的地，活得放心。這就是所謂的農耕社會。臧克家的詩：“壓死了不做聲，冤死了不申訴”，那是因為有地在。農民不到失去土地的時候，絕不會發出吶喊，絕不會揭竿而起，更不會要求均貧富，等貴賤。但是，農民起義一旦成功，他們就會逐漸忘記當年所受的苦痛，和前任的統治者一樣，強占他人良田，霸占人家妻女，當初的一切善良愿望會化為更加殘酷的剝削和壓迫，當然也會激發起新的反抗和新的革命斗爭。
魯迅筆下寫了個阿Q，那是寫到家了。孔慶東講課分析了阿Q，也是分析到家了。受壓迫時，你吶喊，你反抗，你要求民主，只要取得了政權，大權在握，一轉臉，你就橫征暴斂，敲骨吸髓，以專制統治為樂趣，一代又一代演繹著昨天的故事。
圍繞著土地，理論也在反復繞圈子，一會是“造反有理”，一會是“剝削有理”，人們代代爭論著，實踐著，歷史就是這樣反復地輪回。在幾千年的發展中，中國無法擺脫歷史的羈絆。人們可以看到打家劫舍，誰看到祖先定下的先富幫后富的“規矩”？發了財的老板能把好不容易吃進自己嘴里的肉吐出來嗎？
過去說，天下烏鴉一般黑。現在，年輕人可能不知道毛澤東領導工農打江山的歷史，卻都親身體會到資本家是怎么一回事的現實。“老板真黑心呀，真呀么真黑心！”80后，90后，看來已經補上了資本主義這一課。
孔子有言：天下為公。當我們批孔的時候，往往忘記了他的最高的政治理想。在春秋戰國的年代，目睹紛亂的政治格局，他能夠提出這一主張已是難能可貴。人們豈能苛求他有沒有考證過“大道之行”的昨天是不是真實的？幾千年過去了，今天有多少人懷有“天下為公”的理想？誰能夠達到這一思想高度？恐怕還都躺在一畝二分地上感到很糾結吧。
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中國青年中涌現出個助人為樂的雷鋒，那是一代人的楷模。林彪有這樣的話：我們許多高級干部的覺悟其實還不如雷鋒。這話還對吧？
現在需要認真思考，怎么走自己的路，夯實精神建設的基礎，定下“助人為樂”的規矩。建立在這一思考的層面上，你敢與站出來說“耕者有其田”相對于社會主義革命來說是地道的謬誤么？

   （ 六 ）“桃花園里可耕田”？
私有制曾經而且可能一時煥發人們的勞動積極性，但是，那一畝二分地不是“桃花源”中的田，耕種者也不是“桃花源”中的人。農民幻想著以“耕者有其田”為綱，但是，現實生活中，農民手中的土地是會因遭受旱澇災害而顆粒無收的，農民的生老病死也是無定數的，大工業的發展，社會的現代化，是不能建立在農民單干的基礎上的。歸根結底，人的任何努力都是要受到自然界制約的，理想的境界只能是相對的。當然，更重要的是農民要是生活在一個私有制的社會里，土地是會被兼并的，沒飯吃會賣兒賣女的。這種情況下，積極性也可以迅速地消失，并且轉化為另外一種力量，它可以是建設性的，也可以具有強烈的破壞性。
有人說，中國的農民喜歡“平均地權”，喜歡“耕者有其田”，其實說到底，中國有十幾億人口呢，豈止是農民，哪個人不想自己也有一份土地？所以，哪有足夠的理由說，那土地就只應當屬于農民，連孩子都可以分到一份土地？開發商對土地的巧取豪奪，足以讓人們看到他們對土地的渴望不亞于農民。進而我們可以想象，把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好壞搭配，平均分給每個人，該是怎樣的公平！但是能夠做到嗎？許多人一直到現在還在攻擊公有制，攻擊集體制，說什么那是“烏托邦”，同時把私有制當成天經地義，把它理想化。實際上，不斷被美化著的私有制，才是真正的“烏托邦”。私有制度下，世上哪有“桃花源”？
中國近代的革命斗爭曾經是農民起義的一部分。這體現在他們在取得政權之前的綱領中，體現在他們“打土豪、分田地”的實踐中。但是，這正是中國的特色，一個和馬列本本不太對頭的特色。
馬克思闡述過，無產階級革命是“剝奪剝奪者”或“剝奪者被剝奪”，他并沒有提出過革命者把剝奪來的東西可以歸為己有，或私下分掉，更沒有論述說，應當讓自己的孩子享受革命的成果。
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社會主義就是題中應有之意。當毛澤東率領全國人民要逐漸走向社會主義康莊大道的時候，人們逐漸看到，從黨內蛻變出來的資產階級已經把革命的學說揉碎在私有制的浮藻間：公有制養的是懶漢。農民的經濟要求和千百年的夢想應當得到滿足。讓農民有自己的田，這是鼓舞農民投入無產階級革命的根本動力，先富可以幫后富嘛。共產黨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理所當然地要解決農民的土地要求，否則叫什么全心全意？
黨內的走資派和那些偷著按手印，堅決搞包產到戶的農民一拍即合，堂而皇之地走上了歷史舞臺。
原來如此！近百年來，農民投入無產階級革命的目的就是要從中分一杯羹！所以，他們當了官就要維護自己的特權，就要傳宗接代。不是嗎，許多人嚷嚷著，要保護個人的私有財產，并且通過了所謂《物權法》，請問，那建立在“打土豪、分田地”基礎上的私有財產，誰說就應當屬于你？屬于你的后人？
弄清了這個問題，也就明白了解放后的政治史。農民，特別是最大限度地被共產黨給予信任的貧下中農，他們要躲進“桃花源”里，種自己的一畝二分地，和共產學說“拜拜”了。在大多數群眾還處于困惑中的一瞬間，決定了解放后歷史的走向。還有多少人記得，他們曾經歌唱《東方紅》，喊過毛澤東是大救星？記得六十年代，有個外國的學者說，中國要推進社會主義革命，農民將是社會的“毒瘤”，這個問題解決不好，社會主義革命是進行不下去的。當時，不少人都把這視為對貧下中農的惡毒污蔑，今天看來，那“毒瘤”還應包括參加過新民主主義革命斗爭的領導同志們啊。
孔慶東在談到陶淵明時說，在他那個時代，人們對他的評價并不高，陶淵明的地位隨著歷史的發展越來越高。為什么？因為他用“有內容的文字來抗拒黑暗的時代，保持自己的貞操。”種豆南山下，有一番樂趣，有一份寧靜，有一分想象，有一片純潔。雖說他是官員，卻抒發了農民的美好愿望。但是，這樣美好的生活，受到了毛澤東的質疑，也可以說是調侃：“陶令不知何處去，桃花源里可耕田？”陶令啊，你可是個當官的，怎么隱身扮做農民，去種豆南山下呢？在你想象中的“桃花源”里能種田嗎？這話是說給現代人聽的：分了一畝二分田，就做起“桃花源”里的夢，想發財致富了，行嗎？——這是怎樣偉大的“思想者”啊。
注意，這是毛澤東1959年寫的詩歌，那是高舉總路線、大躍進和人民公社三面紅旗的年代，是要在中國破天荒地推進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年代。在這之前不久，毛澤東已經覺察到，相對于無產階級革命來說，“耕者有其田”有其歷史的局限性，共產黨是“立黨為公”的，要繼續前進，決不能就此止步。
詩已言志，還怕人家不明白，所以，發表該詩時，毛澤東特意說明：“近日右傾機會主義猖狂進攻，說人民事業這也不好，那也不好，……”所謂這也不好，那也不好，不就是人民公社作為新生事物還沒有顯現它的強大生命力嗎？右傾右在哪里？就是鼓吹“包產到戶”，就是打著“為民請命”的招牌，實行私有制，理論依據是“耕者有其田”，能夠調動農民的勞動積極性。
毛澤東曾說過，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以后的路程更長，工作更偉大，更艱苦。是啊。現在看到這句話，就像一劑清醒劑，讓我們看到，兩個中國之命運的戰斗，如同沒有硝煙的戰場，一直在激烈地進行著。

   （ 八）現代詩作注釋下的中國
反映中國現代政治史的文獻，現在當然不會從上述所言的這一側面寫出決議。但是正如孔慶東所言：“詩文其實也是一種很好的歷史研究材料，有時候比歷史記載更真實，歷史記載由于是故意寫歷史，目的性很強，有時候反而容易造假，或有意無意。”
讓我們從網上下載一些詩作，看看詩文中的中國：
且看一，“教授搖舌鼓齒，四處摟錢，越來越像商人；商人現身講壇，著書立說，越來越像教授。醫生見死不救，草菅人命，越來越像殺手；殺手出手麻利，不留后患，越來越像醫生。明星賣風弄騷，給錢就上，越來越像妓女；妓女風情萬種，楚楚動人，越來越像明星。警察橫行霸道，欺軟怕硬，越來越像地痞; 地痞各霸一方，敢做敢當，越來越像警察。法官認錢認權不認證，越來越像流氓；流氓直來直去，敢于碰硬，越來越像法官。”
群眾憤怒地質問說：“財政是爹，銀行是娘，管土地的是霸王，工商稅務兩條狼；電老虎水閻王，公檢法是流氓；白衣天使黑心腸，人民教師像螞蝗。電信局里最繁忙，亂收話費更猖狂；教育部的是豺狼，人民群眾是羔羊，苦了咱勞苦大眾，富了一伙沒良心的白眼狼！誰之過？”
且看二，最給力的春聯：“上聯：房價漲，地價漲，油價漲，電價漲，水價漲，糧價漲，肉價漲，蛋價漲，菜價漲，藥價漲。這也漲，那也漲，怎一個漲字了得，漲了還漲。 下聯：上學難，參軍難，就業難，買房難，租房難，擇偶難，結婚難，育兒難，就醫難，養老難，男也難，女也難，看世間難字當頭，難上加難。橫批：活在中國！”
且看三，

“萬里長城萬里長，烈日炎炎心中涼。
年年GDP上漲，據說全民奔小康。　　
工資好比眉毛短，物價猶如頭發長。　　
遙望樓盤空幻想，一年能買幾平方？　　
財政氣粗是大爺，銀行有奶就是娘。　　
管土地的是霸王，工商稅務兩條狼。　　
電老虎，水閻王，公檢法，是流氓。　　
白衣天使黑心腸，交通警察象螞蝗。　　
當官的，喜貪贓；掌權的，沒天良。　　
電信局，如暗娼，亂收話費更猖狂。　　
教育部，是明搶，人民群眾像羔羊。　　
咱們工人有力量，三千萬人齊下崗。　　
苦了十億老百姓，富了一群白眼狼！”
在后人的眼中，這會是對改革開放最好的詮釋嗎？很多人會說，打擊面太大了，但是，你看不到每個人的身上，都已經烙下深深的烙印嗎？這是新時代的“詩三百”，看后能否無言？

   （ 九）最為危險的前景
改革開放后，窮富差別的拉大，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步，但危險不僅在于到底有多大本身，而在于還不清醒，沒有一個正確的判斷，沒有一個正確的理論，沒有一個正確的辦法，來解決一個千古難題。靠演“戲”？靠維穩？靠分地？靠美國？不行的。
“兩個中國之命運”已經在中國又成為異常堅決的互相絲毫不能妥協的斗爭。死亡對每一方都已經構成嚴重的威脅。
對于中國前途的預料，已經空前地引起了有識之士的警覺。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意識到，“桃花源”之夢已經破滅，如若堅持私有化，不啻是把腦袋伸向老虎口，讓美國一口吞掉！玩現代化的私有制，中國還是傻佬冒，嫩了點。丟掉了毛澤東思想和社會主義道路，中國就什么也不是，最終將墮落為美國的殖民地。我們為什么非得要跟在美國屁股后面，亦步亦趨，反復吃虧呢？又有哪個個人在得利呢？
見微而知著，從新世紀開始，天要大變了。社會主義革命的旗幟，人們又一次看到了，它已經掛在了航船的桅桿上，必將在全世界引發風起云涌的浪潮。“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中國定將視“耕者有其田”為陳腐觀念，徹底擺脫“六十年一輪回”的“魔咒”。
可以預料，繼“改革開放”之后，中國社會的繁雜的“整合”工作已經提到日程上來了。“土地”，“單位”，“平臺”都應成為整合的對象，并以此為基礎，認真處理好國家、集體和個人之間的關系。旗幟鮮明，一言以蔽之，從土地開始，必須走集體化的社會主義康莊大道！
想一想，如果當今的中國，堅持走毛澤東指出的集體化的道路，有一萬個華西村，有一萬個南街村，有一萬個周家莊等等，整個中國該是什么面貌？他們不像特區，在沒有國家大力支持的情況下，有覺悟的農民堅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取得了那么大的成績，難道還不足以成為農村發展的好榜樣嗎？
有人說，想得倒好。是啊，當然也可以想到不好。
人們還記得，世界上曾經有幾大文明古國，不同的原因導致他們衰亡了。不要以為當前的中國就可因有十三億人口為傲，挺立在世界民族之林，能夠為美國打工三百年。沒那個事。只要中國存在一天，以霸權主義為核心價值的美國，就會心驚膽戰，不得安寧。其最后的結果，還記得日本電影《追捕》里的臺詞嗎：“從這兒跳下去！昭倉不是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所以請你也跳下去吧！你倒是跳啊！”“杜丘，你看，多么藍的天，走過去，你可以融化在那藍天里，一直走，不要朝兩邊看，明白嗎？杜丘。快，去吧！”
中國已經快被拉到了懸崖邊上，有朝一日，美國人或許還有世行，會繼續啟發你：“從這跳下去，古羅馬跳下去了，埃及跳下去了，波斯也跳下去了。中國人，你看，多么藍的天，走過去，融化在那藍天里，一直走，不要朝兩邊看，快，跳吧。”
但是，我堅信，中國還不至于走到這一步。因為中國是經過了文化大革命的，這是73歲的毛澤東高屋建瓴，歷經十年演練，留給我們最偉大、最寶貴的政治遺產。即便是在幾十年之后，覺悟的人民，包括廣大的農民，最終會選擇社會主義的道路，徹底粉碎美國“和平演變中國”的罪惡陰謀。盡管道路會很曲折，斗爭會很艱險。
“艱難困苦，玉汝于成。”中國的前途決定于青年，決定于文革后的新生代，中國的新青年是國家和民族的希望所在。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中華民族又一次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讓我們高舉社會主義革命的紅旗，踏著烈士的鮮血，前進，前進，前進進！
                                   

                                      端木春   2012年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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