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縣委書記的形象才是復興中國文化的結晶
倘若有人問我:什么是文化?作為普通百姓,我自然不能像磚家們那樣,隨口便可以說出很多個一二三來,但是,我卻覺得,所謂文化,難道不就是精神文明的總稱么?
基于我的這個認識,于是,問題來了:眾所周知,我們當今的社會,不僅被稱作盛世,并且,還在前天召開的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國作家協會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把我們這個時代稱作偉大的時代。縱觀歷史,但凡盛世、偉大的時代,又豈有文化不鼎盛的么?既然如此,那為什么還要專門召開會議大力號召文化復興呢?這個大力號召文化復興的初衷是不是又在彰顯著我們當今社會的文化面貌很糟糕呢?而這“偉大的時代”和“文化面貌很糟糕”的同時出現,是不是有點很特色呢?倘若我們一方面強調著中國特色,一方面卻不僅達官顯貴們人人身著西裝、崇美媚美,并且還讓主流媒體充滿了美國的偉哥,還讓極具挑逗的幾乎裸體的女人充滿幾乎所有的網站,這是不是也很特色呢?倘若我們一方面強調著要加強共產黨的領導,一方面卻大量讓資本家入黨作官,這是不是又很特色呢?倘若我們一方面面臨著封建主義、帝國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重新大面積在中國復辟的嚴酷現實,一方面卻讓主流媒體充滿了一些所謂明星們純屬低級無聊,甚至是不惜以男人著女裝、發女腔的低級娛樂節目,這是不是除了讓人們有點“山河雖殘破、后庭歌猶盛”的感覺之外,還更加感到了特色的味道呢?
上述的這些問題,是不是在彰顯著我們當今社會的文化面貌很糟糕而不能與這個被稱作“偉大的時代” 相協調呢?在這種情況下,中央提出要大力復興文化,這無疑是很正確的。
然而,我感覺有點遺憾的是:作為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中國,在大力號召文化復興的時候,尤其是在對文化復興起著決定意義的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中國作家協會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卻沒有像人民領袖毛主席那樣,明確地提出文學藝術必須為工農兵服務的觀點,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據此,我想特別提出:大家不妨去看看《七十年代的縣委書記(圖)》一文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600431,以及《共產黨最大的危險是背叛共產》一文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88252。
我想,《七十年代的縣委書記(圖)》一文中所說的那三位縣委書記的形象,一定會告訴大家這樣一個道理:社會主義干部的形象,只能是文學藝術必須為工農兵服務的文化復興的結晶。《共產黨最大的危險是背叛共產》一文,也一定會告訴大家這樣一個道理:共產黨只能弘揚文學藝術必須為工農兵服務的大公無私的共產文化。否則,就不僅會出現當今社會這種 “世溷濁而不清,蟬翼為重,千鈞為輕;黃鐘毀棄,瓦釜雷鳴;讒人高張,賢士無名”的局面,并且,封建主義、帝國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重新大面積在中國復辟也是在所必然。
據此,在我們大力號召文化復興的時候,難道這文學藝術必須為工農兵服務的觀點還不該同時與以強調嗎?那么,為什么就不強調呢?這難道只是偶然的疏忽嗎?
秦川牛
2011-11-24
唐大柏:七十年代的縣委書記(圖)
作者:唐大柏
在七十年代,我曾拍過不少縣委書記。那時,農村正處在大興水利、大搞農田建設、大辦農業、大辦糧食的大學、大趕、大超的群眾運動中,群眾很忙,干部很忙,指揮一個縣的縣委書記更忙。他們要制訂建設規利,要下鄉調查,要親自去作試驗田,還要帶頭到工地參加勞動。有的縣委書記長期在農村蹲點,住在農村、吃在農村,和農民一塊干活,真是“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稱得上是人民的好長工了。我鏡頭下的幾位縣委書記,就是其中的代表。
曬得最黑的是陳書記
1979年,我拍攝《瀏陽河》照片,一路聽到很多關于縣委陳再仁書記的生活故事。陳再仁是全省優秀縣委書記,人民日報曾介紹過他的事跡。人們說得最多的是陳書記艱苦樸素,關心群眾。一個偶爾的機會,我在收割晚稻的田間碰上了陳再仁書記,那時他正拿著鐮刀站在稻田和一位老農交談,我用望遠鏡頭拍下了。休息時,我冒失地問陳書記:“你為什么曬得這么黑?”他說:“我的臉比較寬,容易顯胖,而老百姓最不喜歡肥頭大耳的縣委書記,尤其是我們瀏陽縣,是個革命老區,我們教育群眾的最好方法,是進行艱苦奮斗的革命傳統教育,為了讓自已縮短與群眾的差別,我堅持參加勞動,使自已曬得黑一點,瘦一點,能更好地接近群眾,為群眾辦事。現在看來,效果不錯,不少群眾不叫我書記而叫陳老頭了。”他的一番富有風趣的話,弄得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跑得最快的是曾書記
1973年,我去汝城縣龍虎洞水庫配套工程的工地上采訪,從車窗里看到一個很熱烈的勞動場面,我要小車司機停車讓我們下去拍些照片。車停了,我們直奔工地了解情況,正好一對對擔土民工朝我們前方跑來,聽說他們在搞勞動競賽,看誰擔得重,跑得快,通過跳板不跌倒,就是優勝者。我本能地拿著相機拍下了這一難得的瞬間,當我打聽跑在最前面的民工是誰時,大家都咯咯地笑了起來,有位小伙子對我說:“那就是我們的縣委書記,怎么樣,帥不帥?”我連聲說:“帥極了!帥極了!有縣委書記帶頭,難怪工地這樣的活躍。”
穿得最土氣的是劉書記
1973年,我去邵東縣采訪“農業學大寨”。走進這個縣境內就聽到巨大的爆破聲,聞到濃濃的火藥味,到處寫著“橫下一條心,舍得一條命,石山不炸平,堅決不收兵!”等標語橫幅。我準備先找縣委書記劉中心了解情況,然后下去拍照,不料劉書記不在,縣委辦公室的同志接待了我。他們開玩笑地說:“記者要找我們的書記,可不容易,我們的書記叫劉中心,他基本上不坐辦公,哪里搞中心工作,哪里最繁忙,他就在哪里現場辦公,縣委有臺舊吉普車他不坐,說下農村還是單車好,車子留著接待客人。”經打聽,才知道他在火廠坪公社龍興大隊指揮改造亂石山。我坐著縣委的車子趕到了火廠坪公社,可公社辦公室的負責人說:“書記來來去去從不打招呼,都是直接上工地,你們去工地找他吧!”后來,好不容易在去亂石山的田野里碰上了他。他留著很深的頭發和胡子,穿著一身破舊衣服,肩上掛著一個黃色舊挎包,衣服和鞋子上還有很多黃泥漿,看得出他剛從工地下來。在我的鏡頭中,他打扮得比當地干部和老百姓還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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