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慶東：沒有佛陀的日子

一晃要開學了，2011年的三分之二就要消逝了。

8月17日，周三。早上乘公交車去北大，在車上用手機看新聞，同時用耳機聽樣板戲。到北大后去資產部辦事，然后到中文系取郵件。再到南門外的聽雨軒茶館會見正義人士，請他繼續扶助良善。將近11點，司機來接我，便去第一視頻與眾多記者共進午餐，穆曉航總編等作陪。這天不知為什么要做特別節目，請來了一二十家媒體的記者，圍觀孔和尚和石菲。我在節目之前，贊揚了第一視頻從楊鑠今到穆曉航總編的豐功偉績，告訴記者朋友，第一視頻是怎樣從全球排名960多萬，到如今的進入世界三百強。記者周末先生與我一起評論了第一條新聞。我還評論了短道速滑隊內訌終于塵埃落定之事，希望有關各方珍惜青春，勿再沖動，再創佳績。節目做完后，趕到上地見老同學鄭東，下午一起參觀了意風和百強兩家企業。晚上請俺家領導吃干鍋米粉，過了很充實的一天。

老高短信說，行伍公司都在學信息化，但是從根本上缺魂掉相，心散難聚；在經營上受內外奸忽悠，一味學老美，畫虎不成反類犬；在生態上投機者直線上升，忠誠正直的干才則不是被淘汰就是茍延殘喘，所以一旦那啥，不要說打贏，小虧就不錯了。

殷占堂先生這次從日本回來，送我一幅奔馬，一個高級剃須刀和一本《王森然》——河北教育出版社2010年2月版，作者是王森然的大公子王工教授。王森然是被世俗遺忘的革命老人，一流的大畫家、教育家和文史專家，涉獵之廣泛，見解之高超，直追魯迅。論輩分，還是習近平的師爺，但是一生不慕虛名，今人多不知。現在河北定州準備建立王森然紀念館，希望能夠早日落成吧。

8月18日，周四。蓉兒短信說，三年不見孔哥，哥的頭發怎么白了這么多？我哭了。孔和尚說：“頭總是要白的，妹總是要哭的。”

讀了徐賁《賀衛方有資格當教授嗎》。文章寫道，有人指控賀衛方，說他“20年不發表學術論文，單靠時評、演講，沒有資格勝任北大法學教授一職”。姑且不論這個“沒有發表論文”的指控是否屬實，單就當教授必須有“論文”而言，就是一種謬誤的說法。論文不能說明一個人的學問，學術刊物上的許多論文根本就與學問無關，也根本沒有學術可言。教授是在大學里既教書又進行學術活動的人。賀衛方有資格當教授嗎？要回答這個問題，還得先了解什么是學術，以及學術與教書之間有些什么關系。作者認為，學術是一種公共事務參與，“學術刊物”上的論文未必都有學術價值，大學是教授給普通大學生上課的地方。現有的一些學術評定流于形式，忽略學術的社會功用，尤其是忽略學校里的實踐教學，已經成為當今大學的一大弊病。教授的主要工作是教授，也就是教書。只有在大學里不教書的人，才是不配在大學里當教授的。孔和尚贊同徐賁的觀點，有沒有資格當教授，不能看發表論文的數量，而要看是否“教人以思想，授人以知識”。教錯了，改了就是。只要不是存心當漢奸，存心把好端端的中國一流大學賤賣成殖民體系中的三流大學，就沒必要那般計較其工作資格也。

軍機處來信問：去年博文中孔老師說打掃雷游戲，高級的99個雷，只用了24秒，很多朋友表示懷疑，他們中最快的也要60秒，世界紀錄也只有38秒，是不是寫錯了，應該是124秒吧？孔老師回復曰，確實寫錯了，但不是124秒，而是42秒。孔老師第一次打，根本不懂雙擊，一個一個硬點，也只用了不到120秒，幾天就突破了90秒，以后基本穩定在六七十秒。學會雙擊后，有時候一點就開了一大片，速度就更快了。最沉迷的一段時期，每天要玩兩個小時，好幾次突破50秒大關。后來搬家，移情別戀，玩“紅心大戰”了。偶爾一玩掃雷，進入一分鐘也很輕松。根據1998年日記，使用win95系統，10月7日用了59秒，10月23日用了54秒，10月24日用了58秒。至于初級10個雷的，只用六七秒。大家可以自己試試，接近這個水平并不太難吧。

晚上與王青皮去郁保四家喝茶，三人坐在客廳里，互相吹噓自己在家里如何作威作福，說一不二。郁保四曰：“兩位哥哥都是憑空吹牛，我在家里說啥是啥，呼風喚雨，這可是真的。不信，我可以當場讓她出來，她就出來。”于是保四扭頭高呼：“快仔出來！”瞬間，地主婆從內室出。王孔二人皆詫異。地主婆曰：“保四，滬市又漲啦？”保四曰：“估計又漲啦，你上網看看就曉得了。”地主婆曰：“沒漲你叫喚什么？來了兩個狐朋狗友，你就瘋啦？”保四曰：“哪個瘋啦？我是想讓你高興高興嘛，我要是瘋了，你還不早把我上市了？”地主婆曰：“哼，王哥、孔哥，你們聽聽，保四對我，從來就沒一絲絲真心。我問你，保四，假如哪天我瘋了，你還愛我嗎？”保四曰：“我當著王哥孔哥發誓，愛，當然愛！你就是瘋成了謝霆鋒、歐陽鋒，我也愛！”地主婆面色凝重，嘆曰：“罷了，罷了，你果然愛的只是我的外表啊。”

8月19日，周五。上午讀了《學術界》2011年第7期，尹奇嶺《新文化運動中“科學”觀念的檢討》一文寫得比較細致沉穩，其實汪暉劉為民等師兄早對這一問題有過深刻的論述。科學這一概念今天已經很不“科學”，往往用來害人乃至殺人。正如喪心病狂的漢奸經常污蔑愛國志士不夠“理性”一樣，被各路偽科學家控制的“科學”也成了屠戮中國人民的利器。另有北師大碩士生譚清洋《一篇學風不端的博士論文》，批評了劉方《宋代兩京都市文化與文學生產》的剿襲舛誤。其實此類問題甚多，而且界限模糊，關鍵在于作者是否在論點上、論述上、論證上、結構上、語言上，付出了自己獨特的勞動。融匯他人的成果當然可以，但是如果論述語言上高度重合，就應該注明，并且還要另加自己的見解。如果論述語言上基本不相重合，也最好說明參見或者參考何種資料，以利于后人追根溯源。

胡其鳴邀請周日到他府上舉行燒烤活動，但我要去南國，只好告謝。中午坐視天下后，直接前往首都機場。15:30乘CA1357前往深圳，一下飛機，只見大運會鬧得正歡。為了不打擾深圳各界領導，孔和尚直接前往惠東巽寮灣——世界上最美麗的金海灣。晚飯在海灘上吃海鮮，浪花就在十米之外翻滾。惠東人民放起焰火，不時把夜空和海面映照得絢絢爛爛。夜里睡的房間離海水只有20米，據說是接待最高規格領導和外賓的房間，不過陳設非常樸素也。這一天最高興的事情，是蒯大富先生專程趕來看我，彼此表達了敬仰，稍微探討了文革的偉大成就以及錯誤和遺憾。孔和尚認為，清華大學建國以來的“偉人”有三位，黃萬里、蒯大富、胡錦濤。但是這三位英雄的正確思想，都沒有能夠真正實現，所以清華大學百年校慶那天，我們國家真應該下半旗也。

8月20日，白天去參觀中國最大的海龜保護區和平海古城。蒯大富先生雖曾多次中風，但仍然步履穩健，思路敏捷。真正的英雄，干什么都是大手筆。不讓俺經天緯地，俺就搞點胡天胡帝。遠離政治從事經貿活動后，蒯大富每年輕輕松松就掙個幾千萬，這是今天那些“五分加綿羊”的傻帽博士們能比的嗎？孔和尚曾對那些不大了解蒯大富的大學生們說：一個本科生，認為劉少奇是壞人，就敢把劉少奇抓起來批斗——毛主席很生氣，他抓劉少奇不一定是對的，只是說明當年的大學生有這么大的膽子。你們都是大學生，你們把你們校長抓來試試？時代真是不一樣。

黃昏時分，我們分乘兩條漁船出海捕魚，一網上來，多是小螃蟹。晚上去“海王子人民公社”吃農家菜，味道很香，但是被蚊子咬了幾個大包。回來后讀了陶東風教授《有些歪理為什么走遍天下？》，文章說：“歷史上有很多時候流行拜金主義，也存在嫌貧愛富現象，但明目張膽地在公共話語空間嫌貧愛富，明目張膽地宣揚拜金主義，明目張膽地鼓吹就是為有錢人服務而不管窮人死活，明目張膽地蔑視底層草根階層，這種現象還是極少見的。……好人被壞人欺負以后還不敢講理，還顯得很無理；壞人做了壞事以后不但不怕，而且理直氣壯；壞事不但是可以做的，而且是可以公開頌揚的。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這就是歪理的勝利。即便這是故事，但也不可不當真。……歪理可以公然宣揚的結果是，那些在現實中受到欺壓的人們，失去了通過說理在文化領域為自己伸張正義的信心，他們開始變得犬儒、投機，既然連說理的地方也沒有了，那就認同歪理吧，就按照歪理做人、做事吧。這種犬儒的態度，進一步促進了歪理的暢通無阻。”

8月21日，早上再次出海捕魚，這一網比昨天收獲大，里面的小蝦我們回來炸了當早餐，格外美味。中午去了惠東，品嘗了著名的東江菜“鹽焗雞”。下午到達惠州，游覽了西湖，遙想蘇東坡當年在這里的苦樂年華，感慨萬分。清代詩人江逢辰曰：“一自坡仙謫南海，天下不敢小惠州。”晚上在東江、西枝江交匯處，李縣長請吃潮州菜，遙望蘇軾住過的合江樓，暢談惠東發展規劃。夜里22:35乘CA1384回京。收到深州學生短信，告之要懂事，珍惜生活。

8月22日，周一。上午睡懶覺，中午依然去坐視天下。下午趕到北大參加干部和教師代表會，辦公樓一帶戒備森嚴，孔和尚一看規模便知，這是政治局級別的黨和國家領導人或者外國元首來啦。可是拜登大哥今天不在北京啊，那就一定是某位政治局領導來宣布北大黨委書記更換吧。果然不出所料，劉延東帶著中組部長、教育部長等一哨人馬，來宣布閔維方同志光榮離開北大黨委書記一職，由朱善璐接任。禮堂內多次響起熱烈的掌聲。在北大贏得掌聲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朱善璐是老北大，大家對他寄予了比較高的期望。但是孔和尚認為，北大的事情，既然實際上由黨中央直接負責，那么書記校長都是“職權有限”。所以朱善璐雖然德才兼備，也不要把北大的前途寄托在一兩個領導身上為好。劉延東在講話中說，她當年在清華附中讀書時，本來一心要考北大，可是清華的領導專門給他們這些學習尖子開了動員會，苦口婆心地勸他們說：“留在清華，也一樣可以成才的。”劉延東果然沒有辜負領導的期望。

散會后，與河北衛視劉正其范越甲去吃一家全聚德，但是這家分號很不正宗，服務也生硬得跟鴨子嘴一樣。氣得我告訴鄰桌的客人不要點烤鴨，他們不聽，后來果然得到的服務比我們還差，于是他們過來說：“你說的太對了，我們不吃啦！”晚上，河北衛視“文化密碼”播出俺做嘉賓主持的“戲里劇外話水滸”上半。無錫網友說有點喧賓奪主，孔和尚說“沒辦法，做節目要民主。”夜里貼了《80年代小說中的軍人形象》做博客。

8月23日，周二。燕妹報告，有人在微博潑老孔臟水，孔哥回復：“海納百川，不棄臟水。”

上午讀了幾本雜志。《國外理論動態》2011年第8期英國學者梅根的《美國茶黨運動分析》指出，美國中產階級穩定生活的物質基礎日益動搖，現在接近法西斯主義的早期階段，如果美國的兩極分化進一步加劇而進步工人又無人去組織的話，美國法西斯主義將發展壯大。孔和尚認為，美國走向徹底的法西斯也不可怕，法西斯必將被消滅，美國選擇了法西斯，就是選擇了限期自殺，那不也是一樁好事嗎？

《中華文學選刊》2011年8月號于忠寧《小升初：撥不開的迷霧》，值得所有相關的家長一讀。鐵凝的《飛行釀酒師》，嫻熟的筆法中依然保留著可貴的平民立場。

《藝術評論》2011年第8期陶慶梅《用悖論的方式再現悖論的生活》，是評論田沁鑫《夜店之天生絕配》的，跟我觀看此戲英雄所見略同，田沁鑫對人物的同情和無奈，成了她所導演作品的一種特色。這種特色使得戲劇無論是悲是喜，都透露出一種人性的溫暖。

下午讀了點書。收到《玄武紀·師》，木劍客的卷首語《魔王曉夢迷蝴蝶》寫得很帶勁。山西法官兼作家王劍威，寫了一部《現代拍案驚奇》，山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7月版。本書用一百個活生生的案例，教導讀者怎樣打官司，號稱“德化社會，教化人民，感化愚頑”。孔和尚翻閱一通，很長見識，語言簡潔，脈絡清晰，對于將來跟漢奸國賊打官司，頗有幫助。本書缺點就是為了避嫌，所有原告被告均用“張三李四”代替，未免單調和偷懶，不如使用范冰冰郭美美白眼狼貓魚屎之類現成名字，令人提神。

收到香港楊興安寄來的《金庸小說與文學》，香港新天發展有限公司2011年7月版，用了我的《英雄難得是知音》作序。全書從四面八方論述了金庸小說所涉及到的文學問題，比以前的《金庸筆下世界》更加全面也更加深厚了。

8月24日，周三。上午去首師大，為河北衛視“文化密碼”錄制《瞧這一家子》節目，朱媛媛等都很友善。然后包妍接我去上島咖啡，談書稿的結構目錄等問題。晚上讀了黃樹東《中國你要警惕》，這是近期經濟學領域難得的好書，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年9月版。作者說：不是中國人勤勞而不富有，是中國的中下層勤勞而不富有。經濟學家可以不講道德，經濟政策不能不講道德。“普世價值”在它的發源地代表著強烈的民族主義，在中國卻同民族主義勢不兩立。沒有公平何談自由？沒有公平何談民主？沒有公平何談法制和言論自由？……同本書內容一樣精彩的是書前曹沁穎的“編輯手記”，等于是一篇用真誠的反思寫出的佳序。

8月25日，周四。中午評論了山西省委書記袁純清率領7萬干部下鄉，與農民同吃同住，還有廣東干部扶貧雙到等好人好事，還有第一視頻董事局主席張力軍在央視發表關于網絡視頻的見解，談到第一視頻走上前臺，走進了千家萬戶。袁純清指出：實現農民收入翻番是“十二五”縣鄉工作的重中之重。說到底，再造一個新山西最關鍵的是農民收入翻番，農民收入不翻番，談不上整個經濟翻番，更不可能實現轉型跨越發展。

下午讀雜志。香港傳真2011年44期是韓毓海電視劇《毛岸英》編劇心得，原載《高校理論戰線》2011年第3期。《現代語文》2011年13期王亞男《方鴻漸與金燕西愛情悲劇之比較》寫得有點意思。《語文建設》2011年7-8合刊孫紹振老師《余光中的四種鄉愁》寫得細致而深入。我今年在河北電視臺為朗誦節目“你最聲動”做評委，不少選手都選了余光中的作品。《社會科學論壇》2011年第8期頗有些不錯的論文，但我最感興趣的是封三繆哲師兄的妙文，大匠運斤需要良質也。《綠葉》2011年第7期林彥《紅歌的音樂形式與尊嚴政治》，是迄今對紅歌現象最具學理性的論述。“紅歌曾經有過的巨大的動員力仰賴于多重的基礎，并不單純是政治意志與官方宣傳的結果。”在孔和尚看來，正是一批又一批的紅歌，將西洋音樂與本土音樂扎扎實實地結合起來，建立了中華民族新時代的“禮樂文化”，正如作者所說：“紅歌的傳統有一個核心是永遠不會過時，也永遠不該被否定的，那就是它所包含的，將強國之夢建立在普通勞動者的主人翁感之上的尊嚴政治。”

26號，周五。張洪武先生推薦《美國的邏輯》一書，說其中一些觀點與孔和尚相似。孔和尚說是的，已經瀏覽過該書。中午坐視天下后，河北電視臺來接孔和尚，傍晚到達石家莊，與河北電大趙建華校長等領導會合后，前往河北科技大學參觀。科大黨委書記計衛舸熱情迎接我們，陪同孔和尚游覽了校園，并在食堂吃了晚飯。孔和尚對于該校的文化氛圍之強，頗感意外，說該校哪里是河北“科技”大學呀？應該更名為“河北文化大學”。一言難盡，希望關心教育事業的領導老師有機會一定去參觀一下該校，包你收獲不小。計書記對文化、對歷史、對文革、對毛主席的認知，亦與孔和尚心有戚戚焉。

27號，北外召開徐亮的新書《帝國興衰與帝國邊疆的崩塌》座談會，孔和尚身在外地，未能前往。上午做了一期“文化密碼”——百年課本。兩位嘉賓鄧康延老師和盧勤老師的視角有些不同，孔和尚只好努力調和也。下午與溫皓然等去蒼巖山，乘纜車上去，游覽了著名的南陽公主廟和懸空寺，路上還被游客認出合影。晚上喝了點酒，趁著大雨，唱了一陣紅歌。溫皓然和陳花心同學頻頻向俺獻花。

28號上午參觀鑾臺寺和靈芝園、蘋果園，然后返回石家莊。到辣婆婆午飯時，遇到阿憶，他在那里主持“真心英雄”。收到小唐妹妹短信，說她從大連來到北京，喉嚨忽然嘶啞，不能面見孔和尚了。和尚想，大連的化工廠不是搬遷了嗎？怎么后勁如此之大啊？下午和晚上做了兩期“文化密碼”——紅色特工與紅色收藏。夜里完成任務后，與馮總等人去吃燒烤，并商談了今后的節目。半夜回去就睡了。

29號，早上6點半起，7點發車，10點半多到家。中午的坐視天下，評論了北大某教授被云南情人敲詐案。孔和尚埋怨北大處理得太快，因為這些天來，漢奸們一直鼓噪，那位“流氓教授”就是孔慶東也，這該死的孔和尚又多了一項罪狀，漢奸們奔走相告，彈冠相慶，興奮得如同剛剛進宮得寵的太監。這么快就處理了，很不利于漢奸們繼續表演也。

國際先驅導報和京華周刊請求采訪，都謝絕了。讀了陳一文最新博文《泄密電報證明：美國外交官推動轉基因作物禍水危害全世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b17e9d0102dshi.html

幾十封美國政府外交電報揭示美國兩個方面努力的細節：1）推動外國政府批準轉基因作物；2）推動像孟山都與杜邦這樣的農業綜合企業巨頭的全球利益。這些電報進一步確早些時候已經揭示的美國政府對西班牙與法國施加的外交努力，這兩個國家存在強有力反對轉基因作物的運動，美國政府施加外交努力加速他們生物技術批準程序并制止歐盟內部的反對轉基因意見。美國外交官某些電報要求國務院提供資金支持以便支持派美國的生物技術專家與貿易代表到這些目標國家與高層政治家和農業官員進行討論。數份電報確認美國的外交官在突尼斯、南非與莫桑比克這樣的國家推動生物技術農業。一份2007年的電報中，美國駐法大使對法國禁止轉基因玉米MON-810發出“推動報復”的威脅。其他幾個歐洲國家，包括德國、奧地利、匈牙利與保加利亞，近年陸續禁止轉基因玉米MON-810。……

晚上阿蠻跟他爹去吃面，阿蠻吃的優質蘭州拉面，他爹吃的優質刀削面。面雖不同，但牛肉和湯是一樣一樣的。兩人分享了“蠻”字的文化意義。灌縣小學教師楊愛紅問，班上學習最好的兩個男女同學，才9歲就開始早戀，家長老師怎么說都不聽，這可怎么辦？孔和尚曰：“讓他們分別跟最漂亮的女生和最帥的男生同桌，不出一個禮拜，這對小屁孩就得在猜疑和嫉妒中揮手從茲去也。”

這個月底因為外出任務多，只好謝絕了資源庫的工作。云南人民出版社剛剛推出了孔和尚的新書《無限江山》，請各地城管嚴加盤查。《磨鏡臺》2011年第3期發表孔慶東禪詩《沒有佛陀的日子》，抄在這里算個結尾吧：

在竭力清醒中忘卻

力舉千鈞以解除

心頭的重壓

脈管已被箍住

所有的意識正汩汩逝去

饑餓的眼淚冰結于

流火的七月

一秒鐘一秒鐘

大地開裂如閻王張大巨口

雙腳正踏在

裂縫的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