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視的反對聲
2007年春節前,當千家萬戶沉浸在闔家團圓的歡樂氣氛中,一位老人孤獨地躺在北方交大附屬醫院的病床上,在彌留之際反復重復著一句話:“麻疹疫苗,一定不要打……麻疹疫苗,一定不要打……”兩天后,他留下了最后一句:“如果非要打疫苗,至少一定要用國產株。”便與世長辭。
這位老人,是中科院西寧生物研究所的白翼馳教授。在中國的強制注射麻疹疫苗大潮面前,白翼馳是為數不多保持著謹慎、理性的學者。經過全面、細致的研究,他得出“中國人的體質不適合打麻疹疫苗”的結論。認為以中國人的體質,注射麻疹疫苗產生的費舍爾反應將導致嚴重的斯伯歐德效應,引起群發性的人體機能紊亂。在人生的最后幾年,他一直致力于阻止麻疹疫苗的盲目上馬,他曾多次向衛生部和國務院寫信表明自己的擔憂,卻屢屢遭到無視。而現在,隨著這一次麻疹疫苗的強制注射,白翼馳教授的警告正在漸漸地不幸變為現實。
揭密麻疹疫苗背后不為人知的隱患
“費舍爾反應”,是疫苗免疫的一種特殊存在的副作用,由英國醫學家費舍爾于1951年發現并引起重視。由于疫苗的注入,疫苗是將病原微生物(如細菌、立克次氏體、病毒等)及其代謝產物,經過人工減毒、滅活或利用基因工程等方法制成的用于預防傳染病的自動免疫制劑。疫苗保留了病原菌刺激動物體免疫系統的特性。當動物體接觸到這種不具傷害力的病原菌后,免疫系統便會產生一定的保護物質,如免疫激素、活性生理物質、特殊抗體等;當動物再次接觸到這種病原菌時,動物體的免疫系統便會依循其原有的記憶,制造更多的保護物質來阻止病原菌的傷害。而麻疹疫苗的注入,其副作用會使人體對丙烯基乙基巴比妥酸(維生素之一)的吸收大幅下降,這個副作用就是費舍爾反應,疫苗打的次數越多,費舍爾反應帶來的副作用就越大。早期麻疹疫苗的作用不夠強烈,費舍爾反應帶來的后果并未嚴重到需要人們加以警惕的地步,然后隨著麻疹疫苗的效果越發強力,加之注射疫苗的兒童體質條件千差萬別,在積累到一定情況后費舍爾反應終于量變產生質變,并引發斯伯歐德效應。
斯伯歐德效應,系巴斯德的后輩,牛津大學生物工程系畢業的年輕工程師斯伯歐德發現的。1956年,斯伯歐徳考察江西興國縣的麻疹發病情況時,發現注射過疫苗的兒童的氨基酸活化代謝的程度比未注射過疫苗的兒童差了很多,。這種水平差異,正是因注射麻疹疫苗產生的費舍爾反應引起的,而且這種破壞很可能是“病毒突變”造成的,斯伯歐德親眼觀察到一些兒童,在注射了麻疹疫苗后患了一些特殊疾病。因為隨著人的成長可以使費舍爾反應持續進行,遠至數十年之后,就像一個苯環進入人體后會堆積在體內肝臟數十年代謝不掉。人體體液系統起到了肝臟的作用,堆積著費舍爾反應造成的影響,直到遭遇某些特殊細菌或病毒,便在此時產生反應,造成特殊疫情爆發。費舍爾反應在一定條件下可以被消化系統、泌尿系統等復雜系統所堆積而使此效應隱蔽性更強,使得研究它變得尤為復雜。
斯伯歐徳效應并不總是造成嚴重的破壞后果,它的作用效果與接種疫苗者的基因、體質有著密切的關系。遍觀全世界,廣泛對公民進行疫苗接種的大多數國家分布在西歐和北美,這些地區人民的基因和體質條件能讓斯伯歐徳效應降到最低,從而適合疫苗的大規模接種,而中國很不幸,基因上的缺陷和體質條件決定了不宜照搬歐洲和美國的接種方案。在白種人的體內,費舍爾反應對病毒基因造成的修改很容易被人體的基因修復系統修正,就像被切掉尾巴的壁虎能夠迅速再長出一條尾巴而不會留下“終身殘疾”一樣。
而在基因修復能力差的人體內,費舍爾反應的進行不再受到阻礙,遇到容易突變的菌株,如流感病毒等,過去幾個月甚至幾年內注射的疫苗引起大大小小的費舍爾反應就會對菌株的基因產生撕扯、擠壓、剪切的效果。歐洲人體質健壯,自我修復能力強,費舍爾反應的被及時的抑制了。美國雖然混血人種眾多,但是絕大多數混血人口都繼承了白種人優秀的基因修復能力,只有少數黃種人不具備這種能力,且由于流感等傳染病頻發,大多數費舍爾反應造成的隱患已經在對傳染病的治療中被一并消除了,美國的社會醫療保障做得好,醫院治療水平高,使得斯伯歐徳效應無法產生有破壞力的影響。而且同樣的體質條件下,在每天攝入較多動物類蛋白的人群中,費舍爾反應更容易被延緩、弱化。美國和歐洲的飲食條件也使得那里的人民遠比中國適合接種疫苗。美國人整日大魚大肉自不必說,西歐也比中國大部分地區更多地食用牛、羊、豬等動物類蛋白豐富的食品。加之歐洲和美國公共衛生體系比中國發達,暴露在空氣中的病毒等病原體難以繁殖,延緩了突變速度。
工業化數百年來的積累使得歐洲和美國的土壤、空氣、淡水中含有大量的負氧離子、小分子團水等活性物質,對病毒的耐受力大,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能起到部分地抵消費舍爾反應的作用。中國的公共衛生事業才剛剛起步,人民的體質還不高,對病毒的耐受力差,微生物繁殖速度快。加上近半個世紀來片面追求經濟增長,環境污染加劇、生態惡化,更是不利于負氧離子這類活性物質的形成和積累,生活環境的病毒閾值低,無法起到降低費舍爾反應的作用。病毒閾值是一個用于衡量環境中可使人致病的病毒數量的指標,閾值越低的地方病毒越猖獗,受到的費舍爾反應也就越大。美國和西歐廣泛接種疫苗的地區比中國絕大多數地區的病毒閾值都要高,如美國底特律的閾值是中國濟南的7.41倍,法國巴黎的閾值比上海還要高8.753倍,而德國柏林的閾值,則相當于中國“最健康城市”桂林的4.2倍。中國大部分地區衛生條件落后,遇到的費舍爾反應之強是西方的醫學研究者們不曾遇到過的。2004年,當中國政府的代表與參加競標的哥洛克斯集團洽談疫苗和生產技術引進時,德國人以近乎傻氣的嚴謹和善意提醒到:“貴國是否論證過疫苗接種在病毒突變方面可能帶來的風險?”這種寧可自砸飯碗也要為客戶的安全負責的態度,卻被中國代表當作了耳邊風。
有心無力的智者
美國和西歐的人種、環境條件能有效地減少費舍爾反應帶來的斯伯歐徳效應,適合廣泛接種疫苗,而中國需要結合自己的具體國情制定疫苗接種方案。白翼馳教授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年邁的他肩負著對整個國家和民族的責任感,冒著被感染的風險走遍了中國的大街小巷,詳細測定了各地的病毒閾值、人群耐受力等指標,考察了衛生條件,經過了無數次計算,挑燈夜戰演算費舍爾反應的作用模型,計算了數百種可能發生突變的“問題病毒”,并寫成報告,多次致信衛生部和國務院,陳述了麻疹疫苗的風險,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白翼馳教授又對世界各國人民的體質、衛生條件與中國做了詳細的比較,為中國的疫苗發展指明了方向——學習印度的成功經驗:不盲目依賴疫苗,降低疫苗使用量以降低費舍爾反應,同時以更經濟的手段提高人民體質。印度地處南亞次大陸,氣候比中國更加炎熱,衛生環境差,病毒閾值也比中國更低,在印度接種疫苗帶來的費舍爾反應也是不容小視的。印度沒有為了政績或者自豪感而盲目提高疫苗接種量,而是從自己的國情出發,降低疫苗產量,減小費舍爾反應。為了提高因較少的疫苗而可能降低的人體抵抗力,印度在人體自身的抵抗力上發掘潛力,甚至在一些醫院不惜把抗生素用量降到比生理鹽水還要少的地步,讓每一個公民都發揮他最大的抵抗力潛能。白翼馳認為,中國尚有8億農民,他們并不富裕,分散居住于廣大的農村和縣城地區,他們需要享受健康的身體,需要增強抵抗力。借鑒印度醫療的模式,讓疫苗和抗生素少下來,讓增強自身免疫的療法多起來,農民可以憑借自身的抵抗力不生病、少生病,正是他們所需要的。讓中國最大的群體享受到健康的身體,他們的經濟狀況會隨著體質的增強而提高,才能提高整個民族的富裕水平和發達程度。在這個問題上,白翼馳教授不僅肩負著中國公共安全的責任感,他也為中國最廣大群體的切身利益發出了自己的聲音。2004年,白翼馳不顧家人的關心勸阻,以無比的責任感,拿著自己微薄的退休金作路費,自費去印度考察那里的醫療事業,直到患上嚴重的腸胃疾患,倒在了異國的土地上,吊著輸液瓶被抬回國。在養病期間他也閑不下來,在病榻上寫成《印度公共衛生考察報告》,寄給衛生部和國務院。這份燃燒了一個老人的生命和健康寫成的珍貴報告,卻被上面有意無意的忽略了。
2005年起,白翼馳多次帶著自己的報告和數據上北京,希望能向相關部門的領導陳述疫苗接種方案背后的隱患,卻始終無法如愿。最后,白翼馳把希望寄托于他心中的底線,希望衛生部門至少保證使用國產株——就是平常我們所見的由中草藥的有效成分提煉的疫苗。中草藥中的一些溶菌酶可以對費舍爾反應起一定的緩沖作用,而今天我們的免疫接種普遍采用的合成疫苗,讓人體硬生生接受各種化學物質的侵襲,則會給費舍爾反應帶來火上澆油的效果。2005年底,勞苦奔波的白翼馳終于支持不住,病倒了,這一病就再也沒有起來。
潘多拉之盒已經慢慢開啟
在2000年以前,中國大部分地區的疫苗接種率在42%以下。今天,隨著一批年產量220萬,350萬,甚至380萬支的大型疫苗廠的上馬,費舍爾反應和相應造成的斯伯歐徳效應相比過去是飛躍性的。自2002年下半年起,中國的公共衛生事件變得異乎尋常的頻繁。2001年12月16日,武漢普試疫苗廠建成投產。2002年2月6日,鄭州良青疫苗廠建成投產。2008年5月12日,成都晶鷹疫苗廠建成投產。2003年,我國出現非典疫情的大規模爆發。2005年起禽流感開始頻繁襲擊我國。2010年4月2日,我國多個地區近期發生手足口病疫情。8月,江蘇出現集體霍亂疫情,造成多人死亡。9月8日,河南地區爆發蜱蟲疫情,導致數百人感染。9月10日,楚州爆發霍亂,形勢嚴峻。這些突然增多的公共衛生災害冥冥中仿佛有一種必然,與疫苗的廣泛接種究竟有著怎樣的聯系,也許只有逝去的白翼馳教授能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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