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重提馬寅初,并非因為他35歲的時娶了13歲的小老婆。
亦非因為他鼓吹了馬爾薩斯的人口論以及改開搞之后他被右派同志平了反昭了雪。而是傍晚逛超市的時候看了魯迅的一篇雜文,偶然間瞥見一個時尚女人的漂亮臀部,忽然想到這極嚴峻的問題:中國人口的性別比已到令人發指的程度了。
目前的小學或中學,男女生的比例已經失調,且非常失調。班上五十人,常常三十個男生,二十個女生。懸殊的令人瞠目結舌,自然選擇的結果?不可能。
于是引擎了一下,有這樣的數據。2010年中國新生兒的男女比例是116:100,有些省份高達到130:100,有的120:100,有些地方低些,平均下來116:100卻是客觀現實。
資料還表明,中國人口性別比失調始于1979年,1984年達到108:100。而世界范圍內的比例在103至107之間,取個中間值105。約升了11個百分點。
由于疾病和生命力等原因,到了成年的時候,男孩與女孩的數量大體相當了。
中國現在的情形呢?20歲以下的男孩兒比女孩兒已多出2000多萬。顯然,這是從1991年算起的,如果從1982年算起呢?至今有30年了,30歲以下的男比女多出多少呢?約3000余萬。專家們也計算過,2020年的時候,中國的男人將比女人多4000萬。
毛澤東沒有強硬地計劃生育,毛澤東說婦女能頂半邊天。曾有美國人告訴我,他吃驚于中國婦女的社會地位。在美國,婦女多從事助理性質的工作,女人的意見也不當真,而在中國,女人即使不是主力軍,也是方面軍,地位非常高。
為什么這樣?中國源于孔夫子“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的封建社會,婦女的社會地位應當極低才是啊。后來他們也說了,毛澤東的革命講究男女平等。
人口多,怪毛澤東,沒有強制男人或女人結扎嘛。毛澤東從來不強迫人民。
但男孩比女孩多,怪誰?既然尊重了婦女,女孩應該更多啊。另一個常識是,女性的平均壽命比男性要長,為什么中國的男人會比女人多4000萬?如此嚴峻的問題,大家考慮過沒有?我以為,這3000~4000萬女人被馬寅初扼殺了。
馬爾薩斯人口論提到戰爭、問題、饑餓可以平衡人口。馬寅初于是說為了避免人口危機必須計劃生育。控制人口總規模,這個我贊成,現在也贊成。
問題在于怎么計劃?強制,還是漸進?教育引導,還是扒房子抓人?小品《超生游擊隊》講抓人去閹。而開發商強拆呢?源于80年代計劃生育的搬家具和扒房子。
80年代,我還是少年。常去河里游泳或操場上玩耍。這些地方時常有棄嬰和死嬰。來自農村的親戚也常常提起,某某家的女孩一生下來就扔掉了。不僅我及親戚的見聞,這類事情社會上也常見,路邊的溝渠里又有女嬰死掉了。已經不是新聞了。
見聞了這些扼殺,覺得殘忍和惡心,覺得封建思想的可恨和小農心理的卑鄙。
當時也只想到這里便罷了。當讀者文摘和各種紀實地攤文學為知識分子為馬寅初鳴冤的時候,我仍覺得毛澤東當年的批判馬寅初錯了,的確迫害了知識分子。
但是,人類需要反思。反觀過去的歷史,直面今日之現實,展望未來的危機,每一個中國人都要認真地反思反思了。毛澤東錯了,還是馬寅初錯了?
且不說未來的一個孩子要贍養多個老人。單看這人口性別比例失調中必然蘊含的赤裸裸殺人,能無動于衷或繼續信口雌黃嗎?那是對人民的殘忍。
日常經濟進步了,如果自然演化,或循序漸進地計劃,在提供養老保障的前提下約束,在教育的基礎上控制,女人怎可能少了3000萬?如果少,也必均等地少。而不獨獨女孩少了。女孩兒少了,只兩種可能,打胎,或者生出來就遺棄了掐死了。
未來的養老是個問題,未來的男人多出三四千萬也是問題。他們怎么辦呢?守活寡?不可能,討不到老婆,只有同性戀,或者到紅燈區找小姐了。
前段時間,信了基督的人的妻子與學了洋人的gay吵了起來,一個講莫名其妙的信仰,一個講西方的自由與博愛,看開了,也許都在扯淡,區別在于一個有了老婆,而另外一群討不到老婆,只好同類間自己找慰藉。我也反對色情業和同性戀。
但是,一經考慮到中國人口男女比例極端失調的問題,又沒注意了。那些討不到老婆的男人怎么辦呢?這殘酷又厭惡的現實,怎么應對?真不知道。
但,也正因如此,馬寅初只類的所謂明白人,立刻如扒光了毛的雞一樣,丑陋不堪了,不僅小老婆,同性戀和色情業也有馬寅初的罪孽了。大學者啊,大學者,不知道中國歷史的封建性必然導致這一步嗎?這都想不到,還稱什么狗屁大學者。
相反,這一切,毛澤東和周恩來看得清清楚楚。中國源于農耕文明,多子的確多福,時代進步了,觀念也一時改不掉。多了自然要控制,但控制要漸進,而不是硬來。
中國的計劃生育自毛澤東時代就開始了,但并不強制,因其不強制,有封建思想的人民便不會掐死女嬰。如果毛澤東五十年代強迫男女青年結扎或強迫吃藥,現在的南都報又要喊迫害了,感染會死人,避孕藥也有副作用嘛。
出錯的不是毛澤東周恩來,而是馬寅初。馬寅初們的方法是什么?強制,強制了,而封建思想頑固地還在,結果就是將女嬰打掉或掐死.證據呢?男女比例差升高了11%,沒有一絲天災,掐死的,純人禍。客觀規律就是這么懲罰人的。
學者的水平在哪里?在“熱衷于批評和牢騷”嗎?在“知道個皮毛”嗎?在“好為人師”嗎?在“讀了幾本書就奉為圣經而傳教”嗎?都不是,學者的水平在于看清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看清矛盾各方博弈中蘊含的辯證法。
只有愿望,然后憑著粗淺的知識去指點江山,結果呢?連學者都看傻掉了。
傻鳥吳敬璉不是坦言“實際結果與我們當初的設想不一樣”嗎?為了圓場,他小人家只好“繼續攻堅”了。“主流學家”最后還是臭了,為什么?被自身的理論指導的實踐證偽了。實踐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卻是個檢驗謬論的標準。
官員的水平在哪里?在群眾路線,在實事求是,在為人民服務,而不是勞什子“尊重知識分子”?知識分子要尊重,平民百姓就不要尊重了?難倒睡了研究生的教授和坑了病人的“名醫”也要尊重嗎?關鍵看做不做人事,而不是看身份名頭。
一些文藝分子總喊冤,仿佛改造錯了。哪里錯了?時下的娛記、緋聞明星、學術惡霸和小丑,A專家B學者C良心D大腕E泰山北斗,人渣如未來小波維迎者不可勝數,欠揍的多了去了。憑什么尊重他們?即便藥方,也有良的和毒的區別。
策略的水平,講本身是否可行性,講執行的方法,講進行時的演變,講或有的后果。拔苗助長,還是水到渠成?返璞歸真,還是人的異化?求國家之發展,還是以汝之名行盜賊之實?現在的富豪往往多個子女,在生育面前也不平等了。
馬寅初只知道戰爭、瘟疫、饑餓可殺人,卻不知道封建思想也可以殺人,亦不曉得強硬的政策也可以殺人。毛澤東周恩來知道不能硬來,而馬寅初的同志卻硬來了。
女孩少了3000萬,客觀事實,不容否認。若說慘絕人寰,這是鐵定的一個了。
僅僅反思政策嗎?不夠,還必須反思那些自以為是的馬寅初類的知識分子。他們不懂中國的事情,看似頭頭是道,其實不懂。其政策總是后患無窮。
譬如醫改,的確沒人泡病號了,但有病看不起了。活活地拖到家里等死又殺了幾千萬?最大的扼殺不在于幾次非常規暴力,而恰恰在于日常。每個縣每天因沒錢看病而死掉一個,全國一天合計就三千人,一年就一百萬,三十年三千萬。
這無窮的患關乎現在,殃及未來。且不論未成將成的事實,已然消滅的三千萬女嬰和因無錢病死的三千萬,那些分子的行徑與希特勒也堪有一比。如何清算?即便法律上不清算,否定其“高明”的學術權威,還其平庸的本來面目,也必須的。
相比于遭了秧的六千萬,改造五十萬算什么?不就下鄉勞動鍛煉身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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