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廣州:發展的災難
田忠國
我們本來有自己的研究課題,比如,正在撰寫的“全球視野下的大國戰略”,但是,當我們一次次走進廣州、深入到廣州的大街小巷,我們發現,只要離開大街走進小巷,那些兩人對面只能側身而行的小巷,就是中國發展三十年的縮影。而這些偉大的發展成果,一旦與災難相遇,不用說戰爭災難,也不用說地震災難(如果發生地震災難只會出現樓上壓樓的慘劇),就是出現一點火災,在那里居住的所有民眾幾乎沒有逃生之處。
再看看廣州的租房價格。就是我們所說的那樣的地方,一個僅能容納一張單人床的房間(如果這也能叫房間的話),一月的月租竟然高達700元。而大多數打工者的月工資呢?最多從1500到2000元不等。或許有人說,資本家太過黑心,給的工資太少。但是,如果你再了解這些資本家全年的凈收入,你會發現,一個顧用三四個工人的“資本家”,一年的收入也就只有萬兒八千元。也就是說,平均起來,一個四五個人的店鋪,每人每年所創造的平均利潤只有一二千元(我們之所以這樣算的原因,在于打工者一年下來所剩無幾,幾乎等同于白干)。
關鍵問題是,這是發展的成果,還是發展的災難?
在寫本文的時候,我們也讀到了張宏良先生以“某某花革命的中國版——逼老百姓跳墻”為題的文章。我們贊成張先生的分析,因為,他道出了中國今天之復雜的政治形勢,道出了這個復雜的政治形勢是誰造成的,也道出了黨內的“帶路黨”正在想方設法制造動亂,以便趁機奪取國家全部領導權,最終達到推翻共產黨的目的。正因為形勢復雜,所以,人們要提高分辨真假共產黨員的能力,特別是提高分辨占居高級領導地位的人真假共產黨員的能力。只有具備了分辨真假共產黨員的能力,才能對真假共產黨人給出正確的判斷,也才能解決支持誰、反對誰,怎么看和怎么辦的問題。
有人或許,你扯遠了,因為你談的廣州的發展問題。但是,如果把現在的形勢同廣州的發展成果結合起來看,我們就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有人在很早以前,就借發展之名制造災難。為什么這樣說呢?首先,城市發展不單單是個建樓群的問題,而要為戰爭、避災做準備,因為,不論是戰爭災難,還是地震災難,包括火、火災難,雖然人們不知道何時發生,無法知道確切時間,但都有隨時發生的可能。其次,明明知道各種災難,特別是戰爭災難是人類無法逃避的現實,在城市建設和經濟制度上,不僅不去建構災難應對渠道,相反,還把所有災難應對渠道堵死了,僅僅留下人可以走動的空間。這一事實說明,有人很早就把中國人民捆綁到災難上了。也就是說,一旦發生災難性事件,不論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的,也不論是戰爭或者社會動亂,人們抗拒災難的手腳早就在城市設計中捆綁住了。
寫到此處,我不由想起有的專家主張,在北京建造小汽車可以在車下通行的大客車,并聲稱是世界首創,而且,得到全世界,特別是得到西方發達國家的一致喝彩。為此,我們曾撰文指出,如果北京真的建造那樣的交通工具,那就是為別國侵略中國創造條件,因為,那樣的交通工具,從戰爭學的角度說,就是用交通工具堵死反擊侵略的通道,一任侵略者打擊北京。出這樣點子的人,如果不是缺少基本的安全戰略常識,那就應該懷疑一下他們出點子的出發點了。但是,從中國主流某些政治精英、知識精英一慣以敵國為己國的現實上看,我們也不排除某些人以科技創新之名,行為別國侵略中國創造條件之實。當然,我們只是猜測,也就是邏輯分析,是不是這樣,有待事實檢驗。
最后,我們重提一個問題,即,為什么四五個人拼死拼活一年,其全部勞動成果平均只有一二千元呢?那些“救美國就是救中國”的先生們,能否回答我們這個問題呢?當然,為了美國利益,有人是不惜把血本全給美國的。我們對中國種種怪現象奇怪不已,正好,有一篇文章恰恰可以說明這方面的問題,我們不妨摘錄部分下來,供天下人玩賞:
“從中國向西方國家搬運財富的歷史過程,至今已經持續了30多年,期間不分白天黑夜,無論太平洋還是大西洋,所有航道上都擠滿了來往穿梭的巨型貨輪,抓緊從中國搬運財富,這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兵不血刃地在經濟上瓜分一個大國。改開30年免費奉送敵對國家財富32萬億美元, 600噸黃金質押美國。中國只換得2萬億美債廢紙和被污染的環境和消耗怠盡的資源。美聯儲主席格林斯潘曾在美國國會公開說美國對中國“無需還債”。”
或許,大家通過我轉引的文章片段,了解到中國為什么四五個人拼死拼活一年,其全部勞動成果平均只有一二千元了吧。這還是資本家,如果是平民百姓,也就是打工者呢?
201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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