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炎黃春秋》辦的不錯
文/亞平
私下估計,部分烏有網(wǎng)友如我一樣來自社會的底層,對于某些官爺?shù)摹柏S功偉績”是孤陋寡聞的,如果不是他們身邊的親朋好友或者同病相憐者往外抖露,我等如何能知還有如此眾多默默無聞的地下工作者?
譬如在中國當代“改開”進程中,有個叫任仲夷的,一個功勛卓著、彪炳炎黃春秋的人。說他偉大以至于“世人敬仰”,應該是沾了當今最虛偽的資改頭子---趙資養(yǎng)的光,二人是親家關系;另外就是他的女兒任克英(趙資養(yǎng)的兒媳婦)---資二代成了西方資本家為打開中國經(jīng)濟大門爭相聘用的一把萬能鑰匙。
任大人先后擔任黑、遼省委書記,83年,在趙的安排下,從遼寧調(diào)任改開的前沿---廣東省任書記,死后披上了金光燦爛的外衣-----“高舉民主自由”大旗的“改革先鋒”。看到這兒,我等只能“阿彌陀佛”一聲了。
不吹捧不知道,一吹出來嚇一跳,此公與趙資養(yǎng)蛇鼠一窩得到了證實。這幫人不但官場上沆瀣一氣,而且極其狡猾奸詐,躲在陰暗角落里發(fā)號施令,悶聲發(fā)大財,無視國家和人民的幸福安危。因為都是來自“自由民主豆氏”家族的,所以 “不是冤家(親家)不碰頭的”嘛!
“改開”的地位、功績尚未得到人民的認可、歷史的評價,把一頂不知是禍是福的帽子戴在政壇上一個普通的老資身上,有點夸張,有點滑稽。蓋棺定論本是嚴肅的事情,太片面太隨心所欲,只能徒增笑耳。
如任仲夷這樣的老干部在世時充其量只有老資格可以壓人,拋棄自己的理想,無牙的嘴里滿是西方民主人權(quán)政治,不是呀呀學語就是拾人牙慧,脫離中國的國情闊談人權(quán)自由民主,只會招人“吐痰”。
憑任老的學識及觀察解決問題的能力,在80年代早已是“心有余悸而力不足”了,吃老本,擺老資格,頭腦中懷舊(封建意識)思想嚴重。對于改革中遇到的問題,因為知識有限、思維僵化、警惕性喪失、黨性不強,導致缺乏自我之明,只好調(diào)轉(zhuǎn)屁股崇洋媚外,想在大陸照搬照抄國外的政治經(jīng)濟模式,并且這種“媚外”病在身體上不斷地發(fā)酵傳播以至于窒息而亡,其效果比轉(zhuǎn)基因更明顯更直接。
給任老披馬甲的就是圍繞在《炎黃春秋》周圍的一群老人,借助這“二畝地”,“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得到了充分認證,其中就有反毛急先鋒李銳。
任仲夷死于2005年,于是“必而不周”的老人們感到生命的短暫,通過挽聯(lián)發(fā)出哀鳴:“改革開放,勇當先鋒;自由民主,高舉大旗。南天一柱,世人景仰;仲夷同志,永垂不朽。”漢語中最具份量的評價之語全被任勞一人獨占了,后來者只能望塵莫及。
想當年,秦檜死時,按他的身價,免不了會有雞鳴狗盜之徒為之吹捧“永垂不朽”的,但歷史是人民書寫的,秦檜還是落了個遺臭萬年。
其實“永垂不朽”這個嚴肅莊重的詞語亂用不得的,只能用在為國為人民做出貢獻和犧牲的人身上。如果用來評價秦檜一類的垃圾,如同“小姐”“專家”“教授”等曾經(jīng)高貴的稱呼一樣,早晚會成為損人貶人的詞。拜托封建遺老們不要糟蹋“永垂不朽”這個悼詞了。
當然,《炎黃春秋》辦的不錯,在深挖毛主席的“原罪“方面不遺余力而且是“寧可錯寫千萬,不可漏網(wǎng)半個”,譬如李銳、辛子陵等搖旗吶喊、鼓唇弄舌的走卒。在辨別真理真?zhèn)巍⒙肪€正確與否方面,在重新認識毛委員和社會主義道路方面,《炎黃春秋》這個靶子可謂功不可沒。
《炎黃春秋》辦的不錯,極力美化胡亂幫、趙資養(yǎng)等一干懷舊復辟派,其結(jié)果就是被正義之士揭的體無完膚神經(jīng)錯亂。假的就是假的,根本經(jīng)不住戳一竿子。人民群眾再次認識到,資改派的兇險和殘忍,這些復辟分子千方百計妄想再次將人民大眾置于奴役的地步。
《炎黃春秋》辦的不錯,讓我等P民知道了恁多的春秋內(nèi)幕,也知道了給國內(nèi)外漢奸買辦勢力抬轎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打擊買辦勢力就是要抓住“牛鼻子”,從任仲夷、任克英父女身上下手剝皮,可以真實的看清這些披著“普世價值”羊皮的狼是如何里外勾結(jié)欺騙人民的。
“《炎黃春秋》辦的不錯”,無論是誰提的詞,無疑讓我們聽到了夕陽西下時烏鴉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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