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多網站，都可以看到許多關于文革和毛鄧的文章及其爭論，這些刻意把毛鄧對立起來的文字，和近乎偏激的爭論，讓我感覺到自己應該寫一點東西，來告訴所有喜歡歷史的人們，毛鄧之間是密不可分的戰友關系、師生關系，他們都是共和國歷史上有杰出貢獻的偉大先驅，都是值得我們永世懷念的。不管是《烏有之鄉》還是《炎黃春秋》，也不管是《中思網》、《草根網》、《博聯社》的網民朋友們，我們都應該理性地理解所有的歷史和偉人，如果我們人為地把兩個本來是為了同一個理想而奮斗的歷史偉人分隔開來，只會讓我們的后代無所適從，讓他們無從對歷史作出正確的判斷。我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因為對歷史和偉人的評價，而讓我們的人民陷于相互攻擊和分裂的狀態。

        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是一個不斷地總結過去，從而不斷地獲得進步的歷史。在原始社會，人們靠簡單的勞動獲取生活資料，隨時都在面臨饑餓、自然災害和猛禽走獸的威脅，這使得人們不得不團結起來，共同抵御來自各方面的這些威脅。隨著生產力水平的不斷提高，人們的勞動所得有了剩余，這才產生了階級，進而產生了剝削和被剝削、壓迫和被壓迫。階級的產生，是人類自私的本性使然。但是，人類（確切地說是被壓迫階層）追求平等尊嚴和平等享受的理想和斗爭，從來沒有停止過。人類在相互斗爭的同時，卻也是相互依存的關系，沒有弱者的勞動就沒有強者的財富積累，終于使得社會各階層在不斷地摩擦和紛爭中學會了思考，也推動了社會的不斷發展。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階級斗爭是人類歷史發展的催化劑。

        人類自私的本性，是從純動物時代就有的，一直延續到現在，這種動物的本性不會輕易消失，此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然，在人類不斷發展進化的過程中，也產生了許多超凡脫俗的人們，他們是人類歷史上偉大的思想家、政治家，他們的一生都在為了人類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公平公正而奮斗。毛澤東正是這樣一位值得全人類永世懷念的偉人，偉人中之偉人。

        在毛澤東的一生中，人們對他1957年以前的偉大功績，似乎沒有太多的爭議，有爭議的，只是對他1957年以后的許多決策的評價。在鄧小平復出之后，給曾經在文化大革命時期被錯誤打倒的那部分人進行了平反，這本是化解國內矛盾的一個正確舉措；后來又推到了許多毛澤東的塑像，那也是為了向世人昭示，現在的中國將從此告別“神話”領袖的歷史。但是，中國人善于拍馬奉迎和墻倒眾人推的壞習慣，卻一再地曲解了鄧偉人的初衷，他們把鄧小平化解國內矛盾以及不再“神話”領袖的努力，單純地理解為是對毛澤東無聲地報復。于是乎，極盡所能侮辱曾經的偉人，想以此換取正在臺面上的鄧偉人的歡心，而鄧小平未必就真的喜歡聽到那些善于顛倒是非的人們的胡言亂語。我正是從鄧偉人對毛澤東的許多客觀公正的評價中，讓我把許多零碎的歷史記憶有機地串聯起來，讀懂了在1957年以后的那段歷史，讀懂了毛澤東也讀懂了鄧小平。

        一、關于毛澤東的“錯誤”

        “為劉少奇同志平反的決議講，文化大革命前，黨犯過一些錯誤，少奇同志和其他同志一樣，也犯過一些錯誤。我看這樣講好，符合實際。不要造成一個印象，好象別人都完全正確，唯獨一個人（指毛澤東）不正確。這個話我有資格講，因為我就是犯過錯誤。一九五七年反右派，我們是積極分子，反右派擴大化我就有責任，我是總書記呀。一九五八年大躍進，我們頭腦也熱，在座的老同志恐怕頭腦熱的也不少。這些問題不是一個人的問題，我們應該承認，不犯錯誤的人是沒有的。……我們既然說毛澤東同志都會犯錯誤，少奇同志就沒有錯誤呀？其他同志就不犯錯誤呀？平反的決議這樣評價少奇同志，可以使黨內黨外、國內國外進一步認識到，中國共產黨是實事求是的，是敢于面對現實講真話的。”——《鄧小平文選》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版241——242頁。

        看了鄧小平這段話，那些至今還在把“大躍進”“反右”等運動出現的過激的做法全部推向毛澤東一個人的愚昧無知者，不覺得自己臉紅嗎？鄧小平都敢于承認，那不是毛澤東一個人的錯，自己也有錯，難道還有許許多多的執行政策的人們都沒有錯？還有很多人，他們帶著個人恩怨和成見攻擊毛澤東，連毛澤東的個人品質也提出懷疑，為此，鄧小平也給予明確的批評：“對于錯誤，包括毛澤東同志的錯誤，一定要毫不含糊地進行批評，但是一定要實事求是，分析各種的情況，不能把所有問題都歸結到個人品質上。毛澤東同志不是孤立的個人，他直到去世，一直是我們黨的領袖。對毛澤東同志的錯誤，不能寫過頭。寫過頭，給毛澤東同志抹黑，也就是給我們黨、我國家抹黑。這是違背歷史事實的。——《鄧小平文選》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版265——266頁。”

        我個人認為，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央集體，在探索發展的過程中所犯的“錯誤”，是可以理解的，那是因為沒有適合中國國情的現成的經驗可以參照，是探索之路上不可避免會出現的一些失誤。在《網易》有網友給我介紹了一位來自吉林的叫馬帶锎的老先生，一生從教，已經七十多歲了，曾經被錯劃為“右派”，可老人家對于被錯劃“右派”的那段歷史沒有絲毫的怨言，反而因為在那段時間里刻苦學習毛主席著作，使自己真正懂得了許多人生真諦，他非常感謝毛主席的著作給他帶來了無窮的精神財富。在老先生的博客里，我看到了老人家連寫了三篇《毛主席沒有錯》（之一、之二、之三）的文章，以及很多的贊揚偉人的文字，我讀了以后極為震撼。為此，我和老人家建立了電話聯系，在交談中，老人家說：“那時候反右派是對的，當時的情況的確存在反右的必要，遺憾的是，當時把問題弄復雜了，擴大化了。但是，那是歷史的錯誤，而不是毛澤東的錯誤，那時候人們的思想有很大的局限性，人們看待問題很片面，也很偏激。中央的政策本身沒有錯，但到了下面，就會在理解上變調，我被打成右派，也是身邊的人們的無知造成的，而不是毛主席造成的，毛主席認識我是誰呀？把下面人的錯誤理解為主席的錯誤，怎么能成呢？”老先生還說：“如果回到從前的那段歷史，人們還是會那樣的，不能拿現在的認識去衡量當時的人們的一切所為。”這就是一個老教師的理解，一個普通百姓的博大胸懷。那些動不動就因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把罪責強加于毛澤東的人們，看了馬老先生的話以后，會做何感想呢？不覺得自己很小人嗎？

        二、關于毛澤東時代——政治掛帥、餓死人和文革

        我在《研究歷史，就該尊重歷史的全貌 》一文中已經做過一些論述，我的基本觀點是：“在西方封鎖、蘇聯逼債、國共兩黨對峙、自然災害這樣的特定歷史環境下，我們國家根本沒有發展市場經濟的條件，沒有資金，也沒有給我們提供貸款的國家，當時的富國，幾乎都參與到了對中國制裁的行列。如果想要減少政治軍事壓力，我們只能搞政治掛帥，大搞基礎建設，難道要我們所有人都躺在那里等資金才去付出，不給錢，就什么也不干了？”如果沒有前30年、尤其是文革期間的政治掛帥的做法，百姓又沒有物質利益的誘惑的前提下，大家全部坐在家里等待政府給錢才愿意為國出力，那當時所有的建設成就，能夠從天上掉下來嗎？如果那樣的話，可謂正中西方人下懷，共產黨的基業早就被拖垮了。文革期間的政治掛帥，其實也就是為了在沒有物質刺激的前提下，用大公無私的精神，武裝我們的人民，才使得我們的人民愿意無條件的為國出力，這才有了文革時期許多的建設成就。因此，我們應該肯定當時政治掛帥的做法，不能拿現在的情況，衡量當時的情況。

       有很多朋友至今還在拿三年自然災害期間餓死多少人來攻擊毛澤東，好像這些責任必須由毛澤東一人來承擔，這很不客觀公正。曾經有網友問我：“不知道楊先生文革挨過餓吃過糠沒有，我總是有記憶的，上輩子餓死人的事，也聽不聽了，我覺得任何輝煌的成就，在人民的饑餓面前，都很輕很輕，在人民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我覺得一個黨連人民的生命都不看重，這個黨有再多的成就有意義嗎?”對于這話，我是這樣回答的：“我告訴你吧，餓死人的事情，并不發生在文革期間，而在50年代末期。我們家那時候餓死了我的奶奶、我的二哥、我的兩個姐姐，但是，那不共產黨、毛主席的錯，那時候國際國內形勢是多么的惡劣你知道嗎？國家剛剛解放，一窮二白，一邊要在戰爭廢墟上重建自己的國家，一邊要應付西方封鎖、蘇聯逼債、國民黨反攻大陸、以及連續三年的自然災害，再加上國內有很多的敵對勢力在暗中搞破壞。尤其是有一些干部如河南吳芝圃官僚主義嚴重，大搞浮夸風共產風等五風，事后證明，越是范官僚主義錯誤、鼓吹五風禍害人民的，越有可能成為反毛分子。我們為什么一定要硬逼一個沒有奶水的母親給自己喂奶呢？她沒有奶水的時候，她的心也是痛的，我們為什么不去理解她呢？”

       至于文化大革命給許多人造成了心靈上的創傷，這與前面的論述一樣，是探索之路上不可避免會出現的一些失誤，主要還是與當時人們認識問題的水平有關。我曾經寫過一篇與網友的爭論性文章《四論文化大革命》，文中對文革中所出現的一些過激的做法，從文化角度進行了客觀的分析。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點擊閱讀此文（地址：http://portal.sinoth.com/yangmh6305/1000052724.html。）在這方面，鄧小平也有評價：“關于文化大革命，也應該科學地歷史地來看。毛澤東同志發動這樣一場大革命，主要是從反修防修的要求出發的。至于在實際過程中發生的缺點、錯誤，適當的時候作為經驗教訓總結一下，這對統一全黨的認識，是需要的。——《鄧小平文選》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版138——139頁。”鄧小平的觀點其實是沒有錯誤的，如果有人把鄧小平的觀點理解為對毛澤東的報復，只能說明他自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人。共產黨成長的歷史，就是在不斷地總結和反思中不斷地進步，對于文革，也應該這樣。不能因為我們對毛主席的無限熱愛而諱談毛主席的失誤。必須指出，毛澤東的錯誤不是他個人的錯誤，而是一個時代的局限性所產生的錯誤，是一個領導集體的共同的錯誤。

        三、關于鄧小平以及改革開放

        在我的心目中，鄧小平依然是一個值得后人永世懷念的偉大領袖，他領導中國成功地進行了改革開放，使我們的國家有了今天舉世矚目的經濟成就，以及前所未有的國家地位。曾經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批評我，說我不該稱鄧小平是偉人，為此，我給她做了如下回答：

        鄧小平一生為中國革命是做出了重要而偉大的貢獻了的，不管在革命戰爭時期還是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他都是叱咤風云的響當當的重量級人物。就說改革開放這一偉大的決定，在當時，如果沒有相當的膽魄，是不敢作出如此驚世之舉的。因為，中國歷史上的所有開放，都是以外國人的無休止的榨取中國人的血汗為代價的，可以說這之前的開放，沒有一例是成功的。而共產黨領導下的改革開放，卻取得了舉世公認的偉大成就，使我們的國家在世界上一躍而成為政治、軍事、經濟上舉足輕重的真正意義上的大國。國際地位得到很大的提高，民生狀況較之開放以前也有著質的提高。前面我說了，現在我們天天都能過得起年。你說的他把自己的兒子推上了高官的寶座，因此，他不該被稱作偉人，這句話有些問題。不管是誰在高官的位置上，只要他能夠勝任這個位置，為什么不可以呢？難道非得有個規定，偉人的孩子都不準從政才行嗎？這顯然有些偏激。建議你讀一讀《呂氏春秋》之《去私》篇，那里面有祁黃羊薦子當官的故事，看看古人的胸懷吧，那個故事離現在已經有兩千六百多年了，很可惜現在的很多中國人連古人的胸懷都沒有。就算鄧小平把自己兒子放在高官的位置上是一種“自私”，但這種“自私”和他一生巨大的貢獻相比，簡直無法找到比率。這是一種典型的以一點代替全面的看待問題的方法。就算鄧小平還有更多的諸如此類的問題，也不能推翻他作為一個歷史偉人的定論，因為，他的確曾經是推翻舊制度的功不可沒的重要人物，也的確因為他改革開放的偉大決定，改變了中國乃至世界的歷史，我們的國家從此走向了繁榮，世界也因此增加了重要的一極力量。中國的發展不僅給中國人自己帶來了富裕，也給世界的發展注入了新的血液與活力。除了改革開放的偉大成就以外，鄧小平還開啟了人們言論自由的時代，這是鄧小平對一個十三億人口大國的民眾所做的另一件值得永載史冊的偉大貢獻。因此，鄧小平不僅僅是屬于中國的偉人，同時，他也是屬于世界的偉人，他的歷史地位，誰也無法改變。

關于改革開放，鄧小平曾經謙虛地承認：“毛澤東同志在世的時候，我們也想擴大中外經濟技術交流，包括同一些資本主義國家發展經濟貿易關系，甚至引進外資，合資經營等等。但是那時候沒有條件，人家封鎖我們。……毛澤東同志關于三個世界劃分的戰略思想，給我們開辟了道路。我們堅持反對帝國主義、霸權主義、殖民主義和種族主義維護世界和平，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基礎上，積極發展同世界各國的關系和經濟文化往來，經過幾年的努力，有了今天這樣的、比過去好得多的國際條件，使我們能夠吸收國際先進技術和經營管理經驗，吸收他們的資金。這是毛澤東同志在世時候所沒有的條件。——《鄧小平文選》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版121——123頁”這就是說，鄧小平沒有把改革開放的思想據為己有，而是承認了自己只是一個實行者，不失時機的決定著。毫無疑問，改革開放是鄧小平同志的偉大決定，改革開放的偉大成就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正像文化大革命出現了許多本不該出現的負面的東西一樣，改革開放一樣出現了更多負面的情況。對此我曾經在關于文革的論述中有過這樣的比較：“就像文化大革命造成了很多的冤枉屬于負面的情況一樣，改革開放同樣造就了太多的災難。現在的情況不正是這樣的嗎？你看看現在全中國有多少妓女，我敢說，當初有多少被冤枉的老革命，現在就有數倍于那個數字的妓女在靠賣身生活，他們的父母如果知道真相，那心一定會滴血；在文革時代，雖然有很多的當權者被冤枉，被錯誤的整斗，但那時候卻沒有什么黑社會，小混混，可現在，這些黑大哥、混小哥到處都有比比皆是，他們為害鄉里、欺行霸市，有多少百姓深受其害；在文革時代我們每一個人同樣享受著平等，大家的收入沒有太大的區別，更重要的是，貪污腐敗鳳毛麟角，可現在，有多少人在發混賬財享混賬福？；在文革時代，我們走到哪里都感覺穩妥，沒有不安全感，可現在所有的子女出門，都得讓家長擔心孩子的安全，擔心他們受騙或騙人、挨打或打人，擔心他們受餓、受凍。面對這些，難道我們可以因此站出來叫停改革開放嗎？當然不可以。文化大革命也有其負面的因素，我本人從來沒有否定過這些，我也看過太多的關于文化大革命的論述，也知道那時候有太多的冤屈的存在，但就像我們不能因為改革開放有了負面的東西存在就給于全盤否定一樣，對于文化大革命，即便是有負面的因素的存在，我們照樣不能全盤否定。”

我對文化大革命和改革開放有著一樣的理解，都是為了向好的方向發展，只是內容和形式有所不同，卻都有其成功和失敗的一面。文化大革命是人類歷史上凈化人民思想、實現最廣泛意義上的人民民主的偉大嘗試，是以政治手段推進人類進步與發展的偉大嘗試，在當時的確產生了許多正面的效果。改革開放卻是以經濟杠桿為手段，通過物質刺激來帶動人們的勞動積極性，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文革期間沒有的，改革開放以后卻是大量的存在，那時候沒有錢，現在人們已經很有錢了，那時候沒有多少貪污腐敗現象，現在卻大量的存在，那時候沒有妓女，現在卻遍地都是，那時候沒有多少欺騙和假貨，現在靠欺騙和造假生存的不可謂不多，等等等等。而這一切中，除了有錢不算是負面的東西以外，其余的似乎都可以定性為負面的東西。至于說改革開放以來人民的文化生活是如何的提高，這完全是官方語言，在我看來，真正在百姓階層，人民的文化生活是下降了許多。有時候我想，這也許就是人們有錢以后的結果。對于改革開放以來的許多負面現象，鄧小平說過這樣一句話：“改革開放以來的最大失誤在教育。（指的是思想道德方面）” 可我并不十分贊同鄧小平的這句話，應該說，改革開放以來的最大失誤是擯棄了階級斗爭的理念，不進行階級斗爭，就失去了對各種犯罪分子的有效震懾作用。看來“物極必反”的道理也可以用在這里，文革期間的確出現了許多不該有的過激現象，這使得很多深受其害的那部分人群對此深惡痛絕，所以，鄧小平復出以后，就想大力“撥亂反正”，卻出現了矯枉過正的局面。現在的事實情況是，過于強調經濟杠桿的作用，讓我們的人民變得只認得錢了，為了錢可以不要尊嚴，可以出賣肉體，可以出賣靈魂，甚至可以出賣一切。

四、我對網上有關毛澤東和鄧小平的評價的看法

總的來講，網上對于毛澤東的評價正面的居多，負面的居少；對鄧小平的評價負面的居多正面的居少。在我看來，不管是毛澤東還是鄧小平，都是歷史偉人，而毛澤東由于其特殊的歷史貢獻和地位，他應該屬于偉人中之偉人，他們都是我們應該永世懷念的。雖然鄧小平在毛澤東手里有過“三起三落”的經歷，但是，我們任何人無權以自己的心態來看待偉人之間的這些矛盾，偉人之所以是偉人，他們都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博大胸懷，以凡人之間的普通心態來看待偉人，是很可笑的。鄧小平復出以后，重新評價了毛澤東，也對全世界宣布，中國曾經的“神話”領袖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從其進步意義上講，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去猜度和懷疑。那些認為鄧小平是因為毛澤東的無與倫比的威信才不敢徹底否定毛澤東的，這種說法不符合常理，更不符合偉人的思想。毛澤東的偉大的舉世公認的，如果連這點都要否定，那鄧小平就不是偉人而是一個小人了。鄧小平的偉大恰恰是他承認了應該承認的一切，承認了歷史事實。至于按照某些小人的猜測鄧小平是出于什么目的，那畢竟是在猜測，我們看到的卻是鄧小平做到了他應該做到的，他對毛澤東的歷史地位的捍衛，是堅決的，誠實的，我們只認事實，不看猜測。

毛澤東和鄧小平的關系，無疑是老師與學生的關系，同時也是出生入死的戰友關系，偉人之間的矛盾，也是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所遇到的不同見解，他們的目標是一樣的，毛澤東給中國革命指明了前進的方向，而鄧小平卻是一直在按照毛澤東指明的方向去工作，只是在某一階段所持的方法不同，不存在人格與品質問題，這也是毛澤東為什么沒有把鄧小平一棍子打死的原因。改革開放是鄧小平作出的偉大決定，但是，鄧小平卻承認，改革開放是毛澤東等老一輩革命家共同的思想財富，他自己只是一個實行者而已。鄧小平把毛澤東稱作是共和國第一代領導人，自己是第二代領導人，這也說明鄧小平對毛澤東依然是尊敬的，偉人不會因為自己被打倒過而怨恨曾經的偉人，這就是偉人的崇高品德。我在網上看到的許多關于毛鄧之間的話題，大多是以常人之心度偉人之腹，必然荒唐可笑。鄧小平對毛澤東的總的評價在下面一段文字里最能夠得到體現：“毛澤東同志在長期革命斗爭中立下的偉大功勛是永遠不可磨滅的。回想在一九二七年革命失敗以后，如果沒有毛澤東同志的卓越領導，中國革命有極大的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勝利，那樣，中國各族人民就還處在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的反動統治之下，我們黨就還在黑暗中苦斗。所以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新中國，這絲毫不是什么夸張。毛澤東思想培育了我們整整一代人。我們在座的同志，可以說都是毛澤東思想培育出來的。沒有毛澤東思想就沒有今天的中國共產黨，這也絲毫不是什么夸張。毛澤東思想永遠是我們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的最寶貴的精神財富。我們要完整地準確地理解和掌握毛澤東思想的科學原理，并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加以發展。當然，毛澤東同志不是沒有缺點、錯誤的，要求一個革命領袖沒有缺點、錯誤，那不是馬克思主義。我們要領導和教育全體黨員、全軍指戰員、全國各族人民科學地歷史地認識毛澤東同志的偉大功績。——《鄧小平文選》人民出版社1983年7月版138——139頁。”

五、寫給所有喜歡歷史的朋友

社會的進步是建立在很多的經驗和教訓的基礎上的，我們不能拿現在已經進化的了思想理念來要求當時的人們。我和我們的先人都是從文革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我們當時誰也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的無知，可現在看來，那時的人們真的很可笑。就好比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從小長大，長大后都會發現自己曾經有過很多的無知，這本來是很正常的，我們不能因此去怪罪毛澤東。毛澤東是偉大的，但他不是神，他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改變所有人的愚昧。就是這樣。這就是我對從前那個時代的理解，就像我理解我小時候也很幼稚過一樣。有很多的人們，他們對于文革時代的嘲笑和諷刺，是因為文革中的確曾經出現過很多愚昧、過激的行為，我們必須承認那是事實，但我們不能因此全盤否定那個時代。1912年元旦，孫中山宣誓就職臨時大總統，宣告中華民國成立，結束了滿清王朝的統治。但那以后，中國一直在動蕩中求生存、求發展，再后又經歷了幾十年漫長的戰爭，直到新中國成立。在當時，人們的思想水平大多還停留在封建帝王時代的水平上，人們在對待很多問題的處理上，大多沿襲了舊時代的思維方式，包括愚昧的效忠，愚昧的制造對立，愚昧的理解和執行所有的政策等等，正如馬帶锎老先生所言，那是一個時代的問題，是那個時代的局限性所導致的一切。我們不能拿現在的看待問題的水平來要求當時的人們，我們看待任何歷史問題，都要把它放在曾有的歷史空間里，而不是以現在的標準來對曾有的歷史作出評判。

2010-05-28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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