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痛打那些落過水的“惡狗”——茅于軾們!
茅于軾們,就是曾經的真右派和死不改悔的走資派,包括哪些曾經的反動“學術權威”,在毛主席逝世之后,他們是公開向著官僚們歡呼“那種須看群眾臉色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的人們,包括象李銳、謝韜、楊繼繩、厲以寧、辛子陵、高尚全、辛子陵等等曾經落過水、后來爬上岸(翻案)來仍然本性不改,變得更加兇惡了的人們。他們都是一路貨色,所以,這里就用“茅于軾們”代表了。
這里說要痛打那些落過水的惡狗們,是因為三十年來的一切禍害都是由他們造成的,而且新一代還未落水的惡狗們有一些就是他們的子弟、親屬與同黨。落過水的和為落過水的惡狗們都在痛打之列。本月22日下午包括著名的蘇鐵山老師在內的40多名網友自覺到王府井涵芬樓書店專程“討袁護憲”的舉動,就是一次反映全體民意充滿浩然之氣的正義壯舉。就是一次打還沒落水的“惡狗”之舉。這一正義行動、包括此前直接到袁騰飛的學校去與袁騰飛論理的10多位網友的及時行動,上海抗美援朝烈士遺屬的起訴等等,給廣大熱愛中華民族、熱愛人民、熱愛新中國、熱愛共產黨和毛主席的廣大人民群眾以及一切正義力量以極大鼓舞;這種鼓舞,我們雖遠在千里之外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同時給那些反毛反共反人民的反動派及一切邪惡勢力的囂張氣焰以沉重的打擊。盡管斗爭正未有窮期,但這一事件是必將要載入當代人民反敵斗爭光榮史冊的!
為什么特別提到要痛打那些落過水的惡狗——茅于軾們?
因為近來,又有了關于茅于軾先生反毛反共反文革反人民的罪惡消息。對于茅于軾先生,其實我是一直很關注的。他3月份拖著老朽之軀,專為張大中先生死去的母親主持過一紀念會,會上發表了一篇感言。其宗旨大抵還是三十年來死不改悔的老套路:文化大革命怎樣怎樣地糟,毀壞了多少文化古物……共產黨新中國社會主義如何如何地壞,“多少人餓死,受害,……”,現在封建式的資本主義怎樣怎樣地好,玉淵潭的面貌改變了,中國老百姓有多愚昧,文化大革命在美國發動“未見得有人響應他們”之類,夸大了的事實和無中生有的謊言。但最終還是忍不住將現在也狠狠地咬上一口:“中國社會是一個不正常的社會,這十分讓人擔心。”
其他的先不說,就說這文化革命在美國發動“未見得有人響應他們”一點,茅于軾先生就在對青年們故意撒了謊。1968年,美國、法國、德國、日本等許多資本主義國家的青年,在中國文化革命影響下不是都起來開展過轟轟烈烈地群眾造反運動嗎?在美國甚至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大規模的黑人造反運動。這些當年造過反的青年學生們,后來有的成為著名學者或出色藝術家,在毛主席逝世后,他們中有不少人就因為此還為毛主席逝世舉辦過專場追悼會。有的則成為了研究毛澤東思想的著名學者。
美國最著名的政治精英,比如基辛格這位杰出的美國智囊式的政治家為什么那么尊重毛澤東?因為美國的政治精英研究毛澤東得出結論認為:文革是毛澤東發起的一場針對官僚腐敗分子和自私精英的群眾運動(當然,這還只是他們比較淺層次的見解);毛澤東時代的中美關系,中國在人權民主方面領先于美國處攻勢,美國處守勢,領先于世界而成為世界各國政要向往的中心。但毛澤東逝世后,人權民主的中美關系則完全顛倒了過來,美國處攻勢,中國處守勢。茅于軾們為什么只字不敢提?
茅于軾們關于毛澤東時代缺少人權又是一個欺騙青年一代的鬼話。這種謊言已經重復過無數次了。毛澤東時代人權處于世界高地,是可以隨便舉出證據來的。前面已經說過,毛澤東時代成為世界各國政要向往的中心是一個世界性歷史大證據。國內最鮮明的活證據,是茅于軾們這一批真反人民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派,在他們自己認為最沒有人權的時代,國民經濟最困難時期居然個個都活得很好。
黃源老先生(右派)的生活日記選(60年—61年,我國最困難時期)是很有說服力的。他們一家那時吃的比四十年后的“盛世”數億普通百姓吃的就好很多。 “隨便翻一翻,就可以看到‘午飯吃魚’,‘購蜜棗一斤’,‘燒肉四兩’,‘午飯1角5分羊肉’,‘回家,吃栗子,魚、汾酒’,‘飲葡萄酒一小杯’,‘前天晚上開的一瓶葡萄酒,毛毛和明明喝完了。毛毛獨自吃了二瓶牛奶’,‘我叫三個菜,即魚、海三碟,2.10元,他購楊梅酒一瓶,1.04元。’‘午飯,肉、蛋、帶魚、菜飯,熔上午燒飯忙。杜給我送來肉罐、報紙、雜志’(這是慶祝摘右派帽子)‘昨夜年夜,有雞(大雄殺雞)有肉、有魚,玲玲老說是滿桌子的小菜。有糖果,小核桃,水果,每人一份’,‘小毛發脾氣,在媽媽懷里吃了四個赤豆餅’,‘吃中飯,喝香雪酒’,‘中飯有肉、花菜及食堂打來四個小菜’……黃源先生的右派歲月過得非常舒服,除了好吃好喝之外,就是讀書、看戲、換新衣服,思考天下大事,家里有仆人,外面有朋友,……看不出政治上的苦悶,更看不出什么生活上的困難。他在給下放勞動所在地的黨委書記寫信時說:‘黨組織上對我提出嚴肅批評后,我不僅沒有堅決改正,反而抗拒、反攻,以致陷入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罪行而不能自拔。’黃源老先生實在可愛,一面坦白承認自己反黨反社會主義,一面享盡了社會主義的和平安樂,而且是在新中國普通老百姓日子最拮據的‘三年困難時期’。這樣的右派,誰不樂意當啊?”(孔慶東:《四十五歲風滿樓》142頁)
看到沒有,這就是右派在我國最困難時期的生活狀況。現在又有多少老百姓天天喝酒,頓頓好幾個菜的?那時一個孩子就有條件一次喝“二瓶牛奶”,今天的普通老百姓能做到嗎?數以億計的老百姓的孩子不是往往因只能喝低價有毒奶粉鬧得家破人亡嗎?而那時王佩英女士居然能夠養活7個孩子,現在的普通平民百姓誰能做到?黃源先生記載的是60年代,到了70年代,情況就更好了。干部和右派到鄉村勞動鍛煉,比如象茅于軾,李銳、謝韜、楊繼繩、厲以寧、季羨林,巴金們,中央與各級機關的領導干部到五七干校鍛煉,帶薪一邊勞動,一邊讀書,一邊從事學術研究和寫詩歌、小說,回單位后還升官發財,而后再寫“牛棚雜憶”“某某某某某在動亂歲月”一類書籍,把毛澤東時代及其共產黨和文化大革命污蔑誹謗一番,往死里咒罵一頓出版賺錢。這種右派和鍛煉,世世代代當農民的哪有資格當得上啊?今天畢業就失業的大學生們想當行嗎?
把茅于軾稱為“落過水的惡狗”,一是因為他自己承認“其實是真右派”的緣故。但這與那些不是真右派而被打成右派也落過水的人無關。因為他們中的一批人摘帽后并不干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二是茅于軾先生們不同,他們重新爬上岸后,趁人不注意,就“聳身一搖,將水點灑得人們一身一臉,……但后來性情還是如此。”(魯迅)。茅于軾先生們就是這樣,不僅性情沒變,而且成為咬人更兇惡的狗。
茅于軾們現在要咬窮人們的時候,并不是一副象其當年當小狗的時候那樣兇惡的樣子,比如像還沒落水的袁騰飛們這樣的人渣那樣瘋狂。他們到底是落過水的老狗,經過幾十年的修煉,咬起窮人們來經驗豐富,老道而又陰險,咬一口就很致命。他現在是望著你皮笑肉不笑著,偽裝心平氣和,嘴里念叨著“公平正義”和“民主”,“替窮人辦事”,或者哄著說讓你“先富”,私有制能發財,“貧窮不是社會主義”,然后趁你一不注意,首先是把窮人當成畜生惡毒咒罵:窮人需要房子,他就提出,不要蓋廁所;政府不該管,經過“科學”測算,政府管“不劃算”;并出主意讓富人把吃剩的事物放在窗臺上讓過路的窮人吃……。
大家想想,不用廁所和吃窗臺上的剩余食物是人嗎?
茅于軾先生的文章里是不大提“和諧”一詞的,但卻反復一百次、一千次地強調窮人要與富人“和諧”——不要“仇富”,并且說:“中國有幾千年農民造反、破壞私產的傳統,等著瓜分富人財產的思想沒有被否定過。這樣會給社會留下動亂的隱患。”(茅于軾《仇富的社會沒前途》)所以,茅于軾們,三十年前第一件事就是鼓吹“階級斗爭熄滅論”,取消階級斗爭(但中共的黨章是一直還寫著“存在階級斗爭”的)。而他們自己則暗暗地開始了對于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創造的財富的巧取豪奪。
當茅于軾們把老百姓勞動創造的和屬于老百姓的財富搶到手了,搶光了,然后再回過頭來,一面千方百計用自己制定的“法律”和增加警力保安護著,一面學著孔“圣人”的口氣,放著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類的狗臭屁,制造輿論迷惑人們。
實際上,我以為讓茅于軾這樣的人當什么主持,憑什么活動都會變了味。一般老百姓絕不會請他當什么主持,他也不會去。
如果不是王佩英女士那時的7個孩子,在國民經濟“崩潰的邊沿”都能健康養活,特別是其中的第三個兒子張大中先生能夠努力成功,目前已經成為一個大的“民營”企業的董事長,擁有了巨大的財富,一生做夢都想如何為有錢人當哈巴而圖財的茅于軾,是不會輕易出面來主持這樣的紀念會的。因為王佩英不過是茅于軾“弟妹家的鄰居”,而且此前僅僅是可能“見過一面”。
如果不是出于當前的形勢有些急迫,徹底復辟封建式的資本主義,充當霸權主義國家的附庸和走狗的夢想出現了遭到全國人民舉國一致的反對,而霸權主義國家搞的資本主義這套,大衰落的皮相已經無法遮掩,再沉住氣不放出點聲響來,以配合鳳凰啊、“炎黃”啊、凱迪啊、“南方系”啊等等地反毛反共歡呼美蔣,形成里應外合的態勢出把力,憑他老道的反毛反共反人民的經驗,也是不會為一個毫不知名的、“可能見過一面”的人舉辦紀念會形式來登場表演一番的。因為目前老百姓似乎都有點“仇富”,而且不斷爆出砍殺兒童事件,一個行將就木,手無縛雞之力的老朽,出去參加主持這樣的活動到底還是有些風險的。
無論茅于軾們怎樣地妖魔化毛澤東時代,真實的光輝歷史總是由人民來寫而無法抹去的。毛主席執政時期對于一般的壞分子或反革命分子或敵特的基本原則是堅持“大部不抓,一個不殺”,主要是讓人民群眾實行監督。只有民憤極大的個別人才會被允許執行死刑。這個政策從延安時期就開始實行了。新中國成立后,毛主席還第一個提出了“死緩”的刑名,就是教育人們不要輕易殺人。他曾經說過殺人不象割韭菜,韭菜割了還可以長,人頭是不能再接起來的。所以,在1970年文革已經處于全國相對穩定時期,那時真要槍斃一個人,怕發生冤假錯案,是非常謹慎的。從鄭敬東老的揭露看,槍斃一個人是要經過群眾廣泛討論發表意見的。這種方式遠比美國現在的民間陪審團形式更民主,更有人權。
但是,自1982年從憲法中取消了“工人罷工”和“四大民主”條款,偽精英們歡呼是新中國的“最民主”的時期以來,由于惡狗們當道,以清理所謂的“三種人”和所謂的“法治”名義,冤殺了老百姓?1983年的“嚴打”及以后連續幾年的“從重從快”,有多少是被冤殺的青年?當代又有多少勞動人民死于非命?是能用數字計算得清的嗎?“富士康的10連跳”(據揭露,其實是被打死后拋尸的)該是這個罪惡時代,一個最小最小的證據了吧?你們這類落過水和沒有落過水的的惡狗們的罪惡,才是真正的罄竹難書啊!
茅于軾這類落過水的惡狗們,為什么會招某些人喜歡呢?因為他們雖然是狗,“又很像貓,折中,公允,調和,平正之狀可掬,悠悠然擺出別個無不偏激,唯獨自己得了‘中庸之道’似地臉來。因此也就為闊人,太監,太太,小姐們所鐘愛,種子綿綿不絕。它的事業,只是以伶俐的皮毛獲得貴人的豢養,或者中外的娘兒們上街的時候。脖子上拴了細鏈子跟在腳后跟。”(魯迅)。茅于軾、李銳、厲以寧、季羨林、楊繼繩、謝韜們不正是這樣地被類似的這些人——闊人、太太、小姐娘兒們喜歡牽著走的嗎?
前面說茅于軾這類“落過水的惡狗”們撕咬窮人,直接從窮人的要害處下口,比如住房一類,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他們三十年來的咬人,一直以來的策略,是集中力量撕咬窮人們最致命的地方。這一點,鄭敬東老已經為我們指出來了:
“茅于軾們,為了維護極少數人以無恥手段掠奪暴富,害怕人民運用毛澤東思想清算他們的罪行,害怕以胡錦濤為首的黨中央撥亂返正,所以,千方百計誹謗、詆毀毛主席;“切入點”還是肆無忌憚地污蔑、詆毀文革。
“你也是文革時期一個組織的‘小頭目’哦,跟季羨林差不多。我可是什么也不是,普通一大學生而已。還有,你說:‘那時候人變成了狼狗,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去咬人。’你當時是人還是狼狗?我看你,現在仍然是一條狼狗,咬毛澤東,咬共產黨,咬30年前的七八億中國人,也咬現在的13億人的絕大多數”。(鄭敬東:看茅于軾的反共演講,問“歷史是什么玩意兒”)
他們現在咬13億人民,除了徹底剝奪勞動人民的一切權力和財富之后,還強行支持偽專家們推行全世界都不認可的“轉基因”主糧種植。
這是中國人民最不能夠容忍的。
這樣看來,茅于軾們一類曾經落過水的惡狗們及其新生的惡狗們,中國人民是會舉國一致地完全贊成要痛打的。
2010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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