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十年代那個非常的、特殊的歷史階段——一個經歷了連年的戰爭而又以人民戰爭奪取了戰爭的勝利并且時刻還準備著反擊一切新的戰爭的特定時期,任何一個民族,任何一位政治家、戰略家、軍事家都是斷然不會做出“限制人口”的“自我約束”決策的。猶如在長江、黃河洪水肆虐的時候,有“學者”、“專家”提出在堤岸掘洞植樹的建議絕不可能被采納一樣——誰能否認植樹不是一件好事?但誰又都會肯定在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植樹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是荒唐的!
一個被列強的鴉片和他們的堅船利炮百般蹂躪、肆意踐踏了整整109年的災難深重的民族,呈現在她的人民面前的是殘亙斷壁,滿目瘡痍。我們年輕的共和國并沒有隨著她的誕生而進入一個與世隔絕的風和日麗、歌舞升平的國際和平環境。硝煙四處彌漫,火藥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杜魯門和艾森豪威爾揮舞著他們的原子彈耀武揚威——出兵
朝鮮,陳兵呂宋,駐艦臺灣,干涉中東,制裁古巴,控制南亞,染指中非,咄咄逼人,甚囂塵上。大有扼殺年輕的共和國于搖籃之勢。日本帝國主義雖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得到了應有的可恥下場,但東條英機和山本五十六的陰魂不散,軍國主義分子們屢屢制造排華事端。邊界摩擦、南沙爭端、敵特破壞、達賴謀叛等等。正恰是“高天滾滾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氣吹。” 在這種國際風云變幻莫怪測,險象環生,“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非常
時期,試問我們應該采取什么樣的對策?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倘若不是法國的法拉第與英國的張伯倫采取“自我約束,自我保護”的、一味遷讓的所謂“和平政策”,不是有盲目的《蘇德互不侵犯友好條約》,希特勒的魔爪怎能伸向整個歐洲?法西斯的鐵蹄如何踏進美洲、非洲?又何有“莫斯科保衛戰”?而反之,假如當時的法國和英國是以戴高樂與邱吉爾為最高統帥并以實行他們隨時準備戰斗的政策,那么堅強的馬其諾防線要不可能被納粹分子沖垮的;寬廣的英吉利海峽又怎能成為葬身大不列顛人的火海?希特勒所謂的“綠色方案”、“藍色方案”、“白色方案”什么的也將胎死腹中,第二次世界大戰則完全將被扼制。
戰爭是殘酷的、無情的,沒有單純的書生意氣。“原子彈也是紙老虎”!這看似平淡,卻包含著深刻的戰爭規律的科學論斷,不僅震攝住了蠢蠢欲動的戰爭販子,更加大大地提高了我們共和國在國際舞臺上不可低估、舉足輕重的地位和形象;而這一地位和形象,又不僅贏得了國內的和平與穩定,以只爭朝夕的速度進行社會主義建設,還強有力地維護了亞洲,尤其是東南亞地區的相對安全,平衡了整個世界的力量對比。正因為如此,杜勒斯之流才不得不避其鋒芒——眼前的不論是以政治的手段,還是以軍事的行動工作站無法征服的對手。而無賴地、卑鄙地寄希望于連他們自己都無法等到的“來日”,拋出了臭名昭著的、可惡的“和平演變計劃”。是的這個“計劃”的實質是丑陋的、猙獰的、險惡的,但其面目卻是和善的、誘惑的、虛擬的。試看、試想難道不是么?
也正因為如此,在二十世紀的七十年代,被稱為第一世界的美國和被稱為第二世界的日本,不得不“屈尊就駕” ,以謙恭的、恕罪的心態向第三世界的中國人民伸出了他們那曾經不可一世的手,不得不在我們神圣的中南海向全世界承認并宣布:“你們改變了整個世界!”這是中華民族百年來的勝利!這是中國人民百年來的勝利!這是中國共產黨的勝利!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而喜瑪拉雅山之高非一紀之增。誰能否認我們共和國半個多世紀的和平穩定以及在國際事務中不可替代的作用,是與我們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以其大無畏的膽略和高瞻遠矚的氣魄所制定并實行的戰略性內外政策不無關系呢?現在不還是靠這些底子么?
我心里一直在嘀咕——如果馬先生是一位元帥、將軍,那怕是一個普通軍人什么的,那他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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