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馬列主義的“中國化”,不要學習佛教“中國化”
了解佛教的都知道,佛教是從印度傳到中國來的。佛教在印度,信佛教的教徒一般都是苦行僧。
佛教的創始人是釋迦牟尼佛。釋迦牟尼時代的印度,社會分成婆羅門、貴族、平民、奴隸四大階級,而貴為太子的釋迦牟尼眼見社會階級的不合理,毅然樹起平等的旗幟,主張廢除階級對立,倡言“眾生平等”。釋迦牟尼佛倡言“眾生平等”,首先自己是身體力行,舍棄可以繼承的王位和富貴生活,出家當苦行僧,過著乞討生活,去尋求解脫眾生苦惱的方法。
《金剛經》開篇就記載了釋迦牟尼一段苦行僧生活。
讓我們打開《金剛經》,第一段說:“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只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翻譯成現代文,即:
本經的教法,是我親身從釋迦牟尼佛那里聽說的。那時,佛住在舍衛國內的祗樹給孤獨園里,聚集在佛周圍的和尚,總數約一千二百五十人。有一天上午,臨吃飯之時,世尊穿上袈裟,手持缽盂,親自到那龐大的舍衛城去乞食。乞滿缽盂后,世尊又離城而出,返回祗樹給孤獨園,與眾僧一起吃用所乞之齋食。吃畢飯后,世尊便將衣服和缽具收拾起來,去除染塵,鋪好座具,結跏趺坐,端身正念。
一個富貴無比的太子,卻甘愿與信徒一樣沿街乞食,同甘共苦,共同尋求真理,釋迦牟尼佛的這種倡言“眾生平等”精神,有點象毛主席那一輩共產黨人信仰的馬列主義所提倡的“解放全人類”。
可是,當佛教傳到中國后,變成中國化了的佛教,就與釋迦牟尼佛所倡導的“眾生平等”完全不一樣了。中國的和尚一邊住在高大華麗的寺院里“修行”,一邊靠占有大量的土地由農民種田養活,而不是象釋迦牟尼佛那樣靠自己乞討為生。最具有典型意義的算是南北朝時的梁武帝蕭衍了,梁武帝信奉佛教達到癡迷的程度,一次去拜佛,說什么也不回去當皇帝了,要就地出家,做了四天和尚后被大臣們哀求著回宮,回來后想想不對,因為和尚還俗要向寺院贖身,于是“財政”上拿出了一億錢把他的肉身算是贖了回來。又想當和尚,又不愿意學釋迦牟尼佛放棄皇帝的地位,這且不是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假和尚?不過,梁武帝蕭衍行為雖然荒唐好笑,但畢竟與那些口中“阿彌陀佛”不斷,強調自己代表先進佛教文化,代表與時俱進的佛教,實際卻與吃人的富人強盜土匪稱兄道弟,奸人妻女、包二奶三奶、住別墅、生活極其糜爛的假和尚要好的多,多多少少能夠做到一點點以身作則:每日只吃一頓飯,不沾酒肉,住小殿暗室,一頂帽子戴了三年,一床被子蓋了兩年。
馬列主義的“解放全人類”,要求消滅剝削、消滅壓迫,本來比佛教所倡導的“眾生平等”更具有科學性、先進性。參加信仰馬列主義的共產黨組織,應該是比釋迦牟尼佛的理想更偉大,更光榮。毛主席那一代的馬列主義信仰者們,也象釋迦牟尼佛那樣身體力行,用自身的以身作則實踐自己的諾言。
國民黨統治時期,毛主席也曾經當過國民黨政府的高官,本來是可以享受國民黨政府高官富貴生活的,可是毛主席寧愿上井崗山受苦,為人民大眾尋求解脫苦難的真理,也不愿意當國民黨政府的高官,享受富貴生活。
而現在的一些共產黨人口頭上馬列主義滔滔不絕,卻又不愿意讓自己及自己親屬子女放棄富貴生活,好象馬列主義“中國化”,與時俱進,就是讓自己及自己子女親屬帶頭先富起來,這是不是有點象“中國化”了的佛教呢。
但愿馬列主義“中國化”,不要學習佛教“中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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